陳曌在和中年男人交流的同時，也知道了中年男人叫王亥。
陳曌就抱著小拉蕊莎，其他孩子則是在陳曌包下的露天餐廳跑動玩耍。
“小陳，我這么叫你可以吧？”
“當然可以。”
“小陳，你是什么體系的？”
“我嘛，我是傾向強化系，在國外學了一些西方魔法，不過不精。”
王亥伸手捏了捏陳曌的胳膊，笑著說道：“強化系在國內可不好使。”
“為什么？”
“強化系更適合走武道，在靈異界可不吃香，靈異界有太多法術能克制你這種強化系的，而且在靈異界，強化系的幾乎就被排在靈異界之外。”
陳曌摸了摸鼻子，自己就這么被排在靈異界之外了嗎？
“不過你那感知法術也是西方魔法？”
“不算，我的底子修煉的是道家法門。”陳曌說道。
陳曌之前得了青衣門傳承，而青衣門的修煉法門也給了陳曌不少的幫助。
不過青衣門終歸是弱了一些，現如今基本已經幫不上陳曌。
當然了，陳曌還是承認自己青衣門身份的。
陳曌算是入了青衣門，不過青衣門向來一脈相傳。
陳曌又屬于帶藝入門，正常來說，陳曌算不上青衣門弟子。
戴爾應該算是正統的青衣門弟子。
陳曌更像是青衣門的護法長老。
陳曌修為足夠高，又得李青信任，不會去貪圖青衣門功法，更不會據為己有。
所以李青給陳曌弄了個護法長老的身份。
其實對于如今的青衣門來說，就剩下一兩個傳人。
也就無所謂什么弟子什么掌門，什么護法長老。
陳曌這個護法長老其實也就李青一句話的事情。
沒有人贊成，也沒有人反對。
就像是一個空殼公司。
然后老板直接指定誰誰，你是公司經理。
這種指定毫無意義。
“哦，你剛才的感知法術是道家法術？”
“算是吧。”
“你這感知法術倒是不俗，不過千萬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使用。”
“為什么？我又不礙著誰。”
“你介意別人用針孔攝像頭監視你嗎？”
“額……這是兩種概念吧？”
“不，對靈異界的人來說，它們就是一個概念。”
“好吧，我會注意的。”
“另外，在國內還要注意三不原則。”
“什么是三不原則？”
“不隨意在普通人面前出手，不隨意打殺妖怪，不能討論佛道之爭。”
前兩者陳曌都好理解，不過他真不知道華夏有佛道之爭。
不能在普通人面前出手，這在全世界范圍沒都是通用的。
不能隨意打殺妖怪，之前在圣耀者之戰的時候，聽張天一說起過國內靈異界的大致情況。
妖怪也是靈異界的一員，并且與政府的關系密切。
只是，陳曌沒聽說過，華夏靈異界的佛道之爭。
“國內佛道敵對很嚴重嗎？”
“雖然面上和睦，和諧共處，實際上兩者爭鋒相對，甚至私下里的廝殺非常嚴重。”
“有死人？”陳曌抱著八卦的心理問道。
“常有的事，上次首都的佛母交流大會，結果一群道士上門挑釁，兩邊人打了起來，死了三個人，再有上上次在青島的覓仙道會……”
“王大哥，你是佛門還是道家？”
“我啥也不是，和你一樣是野路子，當年我在家遇到不干凈的東西，鬧的整個村子雞犬不寧，后來來了個乞丐，把那不干凈的東西給結了，再后來我就跟著那乞丐學了兩年多，前幾年老乞丐歲數大了，最后還是我送了他最后一程。”
王亥嘆了口氣：“我這身修為不上不下，國內靈異界能人太多，混了十幾年也就現在這樣了，現在我就指著她了。”
王亥抱著孩子說道，這讓陳曌感覺像是某些父母，自己沒達成的愿望，就讓自己的子女去完成，看起來是望子成龍，實際上就是不負責任的推卸。
當然了，這話陳曌是不會當面說出來。
說到底也是王亥自己的事。
“小陳，你現在這是打算回國發展？”
陳曌正要開口，王亥又說道：“如果可能還是留在國外吧，現在我們華夏靈異界走出去的修士，只要有點手段，不是那種江湖騙子的，都能在國外混開，在國外也相信我們這類修士，在國內競爭實在是太激烈了。”
“那你怎么不出國發展？”
“我倒是想去，關鍵是沒門路，出國容易，可是總不能杵在大街上吧。”
王亥頓了頓，又道：“對了，今晚有個行動，有沒有興趣來參一腳？”
“什么行動？”
“漢王山，三個月前一伙盜墓賊挖出來的，前后進去了幾撥考古隊，結果就一個活著的出來，不過也瘋了，然后上面就把這事發派到各級的靈異組織頭上了，然后本市的靈異組織又把任務分配下來，誰能平定漢王山古墓里的東西，都能去領懸賞。”
“漢王山？”
“魔都北面郊區的一座大山，前后空空如也，不過里面的東西是真的兇，說是古代真靈復活，上次已經組織了一波修士清繳漢王山，結果被殺的大敗而歸，今晚是第二次行動。”
“誰都可以參加？”
“這事往大了說，那就是為民除害，有什么能不能的，只要你不是討飯就可以了，而且你是海外歸來的，今晚就讓我帶你長長見識。”
不管王亥是抱著什么心態，反正陳曌是真的來了興趣。
陳曌是真的抱著長見識的心態，打算跟著王亥去玩玩。
陳曌請王亥吃了頓飯，陳曌就帶著孩子們回了酒店。
晚上陳曌打算著將孩子們丟給熱芙拉與波西亞，然后他出去長長見識。
兩人相約今晚子時碰頭。
晚上十一點半，陳曌就已經到了約定的地點。
大家都是現代人，也不是什么荒郊野嶺，就是個路邊攤。
不過陳曌發現王亥比他還早，除了王亥之外，還有兩個人，一高一矮，看起來像是個組合，此刻三人正在那喝著啤酒擼串。
“小陳兄弟來啦，我來給你介紹，這兩個是我的老朋友，晉省太行山過來的，周一南，李克。”
“你好你好，小陳兄弟。”身形矮小的李克雙手握住陳曌的手：“小陳兄弟現在在什么地方發財？”
九天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