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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記憶中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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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尷尬了。

  三人本來也想著介紹一下自己,以及自己的境界,畢竟日后的日子會是并肩作戰的朋友。

  可是兩個通玄上境一直在說拖后腿的事情,眼神中對他們投射出歉意來。

  這讓他們怎么受得了……

  最強的林可無,也才通玄中境而已。

  該提前道歉的,不該是他們嗎?

  “你好,我叫懷葉。”

  “我叫秦寞。”

  “林可無……”

  三人硬著頭皮時做了個自我介紹。

  “宗主,那讓他們去練一練配合吧。五人團戰,講究的無非就是脈門、脈術之間的配合。這個老身懂一些。”距離百年盛會開幕還有兩天時間,臨陣磨槍總比什么都不做強。

  溫平好奇問道:“紫然長老,你不是漩渦神匠嗎?”

  “畢竟歲數擺在這,其他東西多多少少也有過涉獵。在天地湖,團戰其實不提倡,因為沒有修煉法門,沒辦法更好地建立脈門之間的溝通。在天地湖之外,絕大多數的勢力,在修行的初期就得休會與他人合作,學會與他人進行脈門的溝通。一旦掌握,就可以和任何數量的人組成脈陣。如果不用法門的話,最簡單的脈陣就是由五個人組成的。”

  “你有修煉法門?”

  “額……宗主,這個老身還真沒有。但是我見過天地湖之外的人的團戰,多多少少能懂一些最基本的技巧。”

  “沒有法門就算了,其他的東西我自己來教,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

  脈陣這些溫平不懂。

  但是在一群不懂脈陣這東西的人中間,他對于5V5的理解無疑是最為深刻的。

  目前溫平覺得該解決站位的問題。

  團戰,站位尤為重要。

  對于站位……溫平腦海里有很多種。

  “宗主,不和潛龍宗的……”

  溫平點點頭,“當然不住一起……畢竟日后很可能是敵人。我倒不擔心潛龍宗會對我們做什么,我只擔心因為我們,而讓潛龍宗平白無故背上罵名。而且他們也是我們的競爭對手。我說的東西,不能被任何人聽到,所以得自己找個住的地方。”

  “明白了。”

  紫然點點頭。

  跟著,溫平回頭對懷葉等人說道:“你們待會將各自擅長的脈術,以及靈體境界都詳細地告訴我。五人團戰想要獲勝無非就是一點……制造機會。這兩天時間里,我會給你們安排好最佳的站立位置,布置一些戰術。”

  “宗主,您……”

  “怎么了?”

  “沒事。沒事。”

  紫然嘴上說著沒事,其實心中驚駭異常。

  因為她是從天地湖外面來的,家就在天地湖之外,所以對于五人組成的最小脈陣理解絕對比提天地湖的人深刻。天地湖的人應該是接觸不到天地湖之外的,所以也不會有人對脈陣有理解。

  即便是四星巨頭勢力得到了脈陣的修煉法門,那也只是最基礎的,他們組成的脈陣最多做到提升力量。可那并不是脈陣真正的精髓所在。

  如果脈陣只是提升力量,那天地湖之外的人就不會對它推崇備至。

  將它和流派脈術放在同樣的崇高位置上。

  現在宗主卻能三言兩語就說對團戰的核心所在,可見宗主絕對是了解過脈陣。

  這讓她覺得宗主是不是到過天地湖之外。

  不過轉念一想。

  或許還有別的可能。

  可能是宗主背后的人教他的。

  再或者是宗主的母親。

  她知道,宗主的母親是一個非常神秘的人。突然出現,突然消失,天地湖沒人知道她的任何信息——這不是天地湖之外的人,還會是哪來的。

  思索間,七人來到了廣場邊緣。

  可就在欲要走上離開廣場的大道上時,忽然間右側的人群慢慢散開了。

  原本走在中間的獸車,行走在獸車旁的行人紛紛朝著路邊擠去。哪怕是女人,她們也不停地往人堆里擠,似乎根本不擔心被人占便宜一樣。

  溫平正發呆的時候,紫然忙開口說道:“宗主,應該是天地湖之外的勢力。”

  “嗯嗯。”

  站在道路旁的溫平點了點頭,而后目光看著慢慢散開的人群,以及在人群中很高傲地行走著的人。和這的大多數人一樣,他們也是兩只眼睛,一個鼻子。

  但是仔細看去,他們唯一不同的就是穿的衣服繡著一個拇指大小的紅字——龍!

  就是那個字,讓所有人都避開了。

  下至通玄,上至鎮岳,無人敢不讓路。

  溫平只是粗略地掃了一眼過去,就不由得感嘆起來。

  到底是天地湖之外的勢力,陣容還真是強大。為首的那個紅衣女人,絕對不是鎮岳上境。因為光靠感覺就知道,她的氣息遠比司徒修能、龍柯要強。

  和他捉到的亡靈生物吞噬獸在伯仲之間。

  “這是一個半步地無禁的強者。”

  一個半步地無禁,帶著一群手下招搖過市,這場面還真是有點意思。

  嘩眾取寵,還是找存在感?

  對這個,溫平沒有看戲的興趣,本來想扭頭一走了之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極為熟悉的氣息傳來了。

  熟悉到什么程度?

  就是從小便認識。

  那是記憶中的烙印。

  不用精神力窺探。

  不用看對方的臉。

  只是那么走過去,那獨特的氣息便喚醒了溫平的記憶。

  與此同時,在這群招搖過市的天地湖外強者中,有一人忽然間頓步了。

  這人看不清面龐,被一個面罩給遮擋住了。在他身旁還有幾個一模一樣裝束的。本來就走在隊伍的最后面,突然間一頓時,直接就被落在了后方。

  可是他似乎沒察覺到自己被落下了。

  只是不停地朝著周圍看去,即便是看不到臉,也能感覺到那股迫切感。

  “溫平?”

  就聽得他忽然呢喃出一個名字。

  就在這時候,隊伍驟然停了下來。為首的紅衣女人直接轉過身來,一指蒙面的男人,而后冷聲訓斥道:“發什么呆,跟上來!去前面開道。”

  “是!”

  蒙面男人如夢初醒一般回過神來。

  朝著四周再多看幾眼后,連忙走到了隊伍最前端,做起了開路先鋒的角色。

  紅衣女人似乎有些生氣,再度冷聲訓斥了一句。

  “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你是我的奴隸!”

  但是聽這話,似乎話里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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