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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蒼梧城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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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攀登:600階距離登頂剩余400階  看到這個數字,溫平擦了擦額頭豆大的汗珠,再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感嘆道:“獲取變異脈門的路任重而道遠啊,這一會哭一會笑,實在有點受不了啊。”

  不過他現在心中對于登頂充滿了期待。

  說完,溫平回到聽雨閣,打開重力場繼續修行,直至天蒙蒙亮。

  與此同時,在蒼梧城的城樓外,一匹輕騎飛速地踏著晨光而來。金色的尾巴,金色的棕毛,連半個身體都是金色的,若是有識馬的伯樂,定然能夠認出它叫做半面金裝!

  這種馬速度雖然不及封流馬,但是論力量、爆發力,封流馬在其面前就像小馬駒一樣,可能封流馬連半面金裝的一蹄子都承受不住。

  半面金裝,雖然沒人認識,但是整個蒼梧城只有十匹,一般騎他的都是軍中悍將,而且得是身份特別高的那種將領。

  由此可以聯想馬上之人的身份。

  他究竟是何人?

  何等身份才能騎半面金裝?

  似乎只有兩聲,可是半面金裝已經從十幾米外到了城樓下,一個青年翻身下馬,然后沖著城樓上的人喊了一聲,“開門,我回來了!”

  “少城主回來了,開門。”

  城樓上的衛兵連忙沖著看門的人喊了一聲。

  咯吱——

  厚重的木門慢慢地打開。

  一名衛兵三步并作兩步跑到了青年身旁,身上的盔甲發出咔咔咔的聲音,像是金屬在撞擊著。衛兵牽走半面金裝后,立刻對青年說道:“少城主,城主大人說讓屬下告訴您,馬上去城主府見城主大人。”

  “知道了。”

  說著,青年取下了虎頭雕花頭盔,而后沖衛兵說:“把我的虎頭盔拿去洗干凈,上面沾了一些巨虎的血,聞起來有些腥臭,不太舒服。”

  “是!”

  衛兵一聽說巨虎的血,暗暗心驚,連忙點頭稱是。

  青年說完邁步直接上了城墻之上來到立于城樓上的城主府后。

  敲了敲屋門,就聽里面傳來了一個聲音,“小山,狩獵回來了?”

  青年邁步走入屋中,即便是見了自己的父親,也未曾有脫去鎧甲的想法。

  “嗯,殺了兩頭白額巨虎,不過險些被它們的爪子碰到,幸好有您給的虎金盔甲護身。以后穿著這虎金盔甲,我相信不用兩年,外面這片森林就沒什么能威脅我了。”

  說著,青年不由得翹起了眉頭。

  煉體六重就能征服一片森林的,那可是聞所未聞的。

  當他說罷后,中年男人也露出了滿意之色,還透著點驕傲。

  這中年男人,自然就是蒼梧城真正的守護者,半步通玄的環城——蒼梧城城主。半步通玄,指的是通了經脈,但是未能打開脈門的人。實力比13重境要強很多。

  青年人則是少城主環山。

  比起環城中年粗糙大叔的形象,年輕些的環山更具悍將本色,尤其的穿著虎金盔甲的樣子,像足了一位身經百戰的人屠將軍。

  估計把十七歲這個歲數說出去,應該都不會有人相信吧?

  父子倆寒暄了一會后,環城把昨日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不過環城的想法是,保溫平離開百宗聯盟的,應該是他父親留下來的東西。

  否則以百宗聯盟目前的實力,溫平一個小孩子,很難全身而退。

  當環山聽完后父親的話后,卻沒有多大興趣的樣子,一邊端起茶杯,一邊猛喝兩口且低頭看看盔甲上巨虎留下的白色抓痕。

  “聽見我說什么了嗎?”環城拍了拍桌子。

  環山點點頭,而后說道:“你把這個告訴我干嘛,我要和他已經有兩年沒見了。”

  環城站起身來,在書桌前徘徊了一圈,而后語重心長地說道:“我想讓去和溫平談談,畢竟你們認識,也都年輕,說起話來投機。”

  “談什么?話不投機。他是一個喜歡穿得花里胡哨的公子哥,和我這個喜歡穿刀槍不入盔甲的聊不到一塊去。”

  “可只能你去,借此機會你也參與一下蒼梧城是事務,積累下經驗,維持城中的勢力的和諧,這是一個城主的必修課。等學會這個,過兩年你就接任我的城主之位。光能殺敵,可做不了城主。”

  聽到環城這么說,環山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雖然不想去,還是問道:“談什么?”

  環城應聲:“我們城主府可以幫他出面調解,化解他與百宗聯盟的矛盾,前提是得他答應。”

  “他肯定答應啊,那小子從不喜歡和別人鬧矛盾,這次鬧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求之不得呢。小事情,我現在就去。”

  說完,環山站了起來。

  正要走時,環城讓他換一身衣服再去。不過環山拒絕了,因為閑不卸甲,一直就是他的座右銘。

  當環山騎著半面金裝來到不朽宗時,沒有步行,而是直接騎著馬直接上了云嵐山山頂。見到溫平時,溫平此時正從廚房那走過來,兩人迎面碰上。

  其實溫平知道環山來了。

  環山看了眼溫平后,上下打量了溫平幾眼,臉上依舊露著兩年前的那份輕視之意。不過溫平看了,卻不覺得這是對他的挑釁,因為環山一直就這樣。

  作為從小就在死人堆里活下來的人,是看不起任何蒼梧城里的花花公子的。

  很不巧,他以前就是這么一位花花公子。

  朋友見面,沒有寒暄,環山直接開啟吐槽模式,“溫平,你這家伙都過這么久了,還穿這么風流,男人就應該穿盔甲,刀槍不入,誰也傷不了。”

  說罷,環山拍了拍自己的盔甲。

  他實在看不慣穿得像一個花花公子的煉體修士,和他不想在森林里看到一只對他呲牙的老虎一樣。

  在他看來,男人就應該穿著不可抵擋的沉重鎧甲,走起路來都穩當很多。像溫平這個樣子,穿著白衣服,像個小白臉一樣,怎么看都讓他覺得看不順眼。

  溫平瞥了眼環山,無奈一笑,然后問道:“環山,你這家伙兩年沒見,今天特意上山來找我,應該不是為了跟我說這個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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