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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零四章: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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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跑了最主要的幾人,但重傷瀕死的彌慶與彌安還是給了眾人極大的安慰。

  唐振帶著兩支武宗小隊迅速上前,卸了兩人的甲并將它們剝了個干干凈凈,確定沒有可藏玄機玉的地方才將兩人放開。

  作為這支聯隊中修為最低的兩人,彌慶與彌安的靈力都超過了四萬點,可無奈身處兩掌如來的正中,受到的沖擊越大,即便以青木戰體的堅韌也無法助其免疫足夠的傷害,光是如來爆開的光柱便讓兩人重傷,更別提之后無盡的沖擊波。

  所以兩名武宗強者面對這羞辱的一幕卻沒有什么反手的余地,只能用眼神以示自己的憤怒,但還是被脫了個精光。

  這邊唐振在檢查兩名重傷瀕死的彌氏武宗,而另一邊的大長老唐思源卻和師公唐弘濤一起對唐羅進行批評。

  “身為守備總長,卻擅離職守以身犯險,一腔孤勇置北山族人于不顧,羅總長此舉,實在太令老夫失望了!”大長老唐思源直視著揉胸諂笑的唐羅,滿臉嚴肅,沉聲責怪道。

  “這不是因為彌虎的聯隊都在這兒了么。”唐羅一邊揉著生疼的胸口,一邊打著哈哈道。

  這個計劃最重要的一環便是他親自參與將戰果最大化,但制定這場計劃的時間實在太趕,他并沒有和任何人商量,因為他明白不管他表現的再成熟,在眾多長輩眼中他也只是個少年,只要有一絲危險的可能他們都不會同意自己出現,所以他在支開了所有人后,悄悄的靠近戰場。

  最后順利將彌氏的五名武宗廢了,這大概是兩族開戰以來最大的一次戰果了吧。

  少了五名頂級武宗,不管從哪方面講都算是大大損耗了彌氏的有生力量,可以給戰局增加不小的勝率。

  唐羅認為最重要的事,所以冒著受傷和損耗靈力的風險也要親自參戰,但大長老唐思源與師公唐弘濤好像并不是這樣認為的。

  “彌氏這支聯隊一共六名頂級武宗,你連聲知會都沒有便突入陣中,若是有人以精血秘術進行攻擊,你少不得一個重傷的局面!”閣老唐弘濤雙眉倒豎,叱道:“若是你出了什么意外,即便留下幾位彌氏武宗也是唐氏的巨大損失,你明白么!”

  “是是是,大長老說得對、師公說得對。”唐羅齜牙咧嘴地討好道:“下次定計我一定跟你們商量著來,絕不會一意孤行恣意妄為了。”認完錯的唐羅左右看了看打掃戰場的眾人,壓低聲音對兩人道:“現在這么多人,給點面子,別罵了...”

  “哼,你還知道要面子!”雖然唐羅認錯態度不錯,但對他行事風格已經有些了解的唐思源又怎么聽不出話中的敷衍,但話都說到了這兒了,大長老哼了一聲便拂袖朝唐振走去。

  “你啊...”唐弘濤亦朝唐羅搖了搖頭,向已經完成檢查任務的唐振走去。

  唐羅一看兩人停止指責,也笑瞇瞇地跟了上去。

  走上前來的大長老與閣老一人一指,點在了兩人臍下三寸。

  鋒銳無雙的極芒指力輕易突破了氣海的桎梏,之間兩道噴薄而出的青色靈力直沖天際,而被踩著四肢的兩名身受重傷的武宗渾身顫抖個不停,讓瀕死的兩人氣息更是虛弱。

  在唐羅眼中,只見兩人頭頂的靈力正以夸張的速度跌落,沒一會兒便從四萬多跌至只剩9999點,然后靜止不動。

  隨著數字停滯,兩個面如死灰的彌氏武宗也停止了顫抖,看來最痛苦的時光已經過去。

  這還是唐羅第一次親眼看見武宗被破氣海,大感驚奇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副長唐振在一旁看見了唐羅的眼神,便開口解釋道:“兇境武者太過危險,非鐵石、監牢可拘,所以在收押之前會先破他們氣海散盡靈力,而后每隔一段時間便要檢查氣海是否愈合,這也是為了安全起見。”

  蛻凡武者氣海被破就等于廢了,而凝練出神魂的武宗可以以神御靈,氣海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存放靈力的地方,所以即便破了只是驅散靈力而已。

  聽到唐振的解釋,師公唐弘濤也回頭補充道:“但有一些宗派武者在晉入兇境后,便會改變存放靈力的器官部位,對付那些人,這個辦法便沒有什么用了。”

  幾人說話間,彌慶與彌安的臉色更加衰敗,這是因為失去大量靈力后身體變得衰弱,讓原本重傷的他們傷勢更重,若是不加以控制,再過不久兩人便會重傷不治。

  所以控制著兩人的武宗蹲下身,掏出生生造化丹對兩人進行治療,瑩綠色的光芒籠罩在兩人身上,愈合了他們斷筋裂骨的嚴重傷勢。

  在治愈兩人傷勢的時候,打掃戰場的其他武宗也回來了,聚集在唐羅身邊,打量著兩個俘虜。

  過了不久,青光散去,唐羅走到彌慶身邊蹲下,靈活地扭著脖子打趣道:“嘿!剛剛是不是你說要把我頭擰下來?”

十二月初六、雪止南嶺獸谷  中年風媒火急火燎的闖入了忙碌的族長室,這冒失的舉動吸引了族長室中不少管事與謀臣的注意力。

  風媒幾步上前,來到忙碌的族長彌錦身邊,伏下身子對著彌錦耳邊幾句低語,聲音低的讓站在案臺邊上的彌竹都聽不真切。

  但就是這個消息讓開戰以來一直沉穩的彌錦臉色驟然變得陰沉,雖然這表情只是一閃而逝便恢復正常,但一旁的彌竹還是感受到了剛剛空氣中出現的壓力。

  聽完密報的彌錦揮揮手讓風媒退下,神色如常地低下頭處理文件,而族長室中的管事與謀臣看到族長彌錦的表現,也是將注意力繼續集中在手頭的工作上,剛剛的冒失的風媒就像一顆丟入平靜湖面的石子,泛起一陣漣漪后迅速歸于平靜,并未對彌氏這輛戰車產生絲毫影響。

只是站在一旁的彌竹看得真切,雖然父親面部改的處理手中文件,但潦草的字跡與透紙而出的墨痕還是說明了這位面不改色的彌氏族長,現在心中有多么的不平靜。還在為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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