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說了這些?”尼克弗瑞面無表情的坐在辦公桌前說道,而在他對面的,則是鷹眼巴頓。
“是的,長官。”巴頓匯報道,此時的他,作為生化危機事件中,神盾局所屬的參與者當中保密等級最高的特工之一,向尼克弗瑞匯報這一次行動的始末……至于美國隊長?好吧,他只是編外人員而已,聽調不聽宣的那種,根本不需要對任何人負責,況且對于正義感過強的美隊,尼克弗瑞也不敢講神盾局當中的那些陰暗面,展現在對方的眼前。
至于美隊在克里斯的忽悠之下,進入神盾局查關于九頭蛇的事情也是根本一點進展都沒有……當然了,克里斯其實根本不在乎這個,他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和鹵蛋玩心眼?美隊再睡上八百年都沒用。
面對大BOSS的問詢,巴頓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原原本本的將自己的一切都匯報了。
聽完巴頓的匯報,尼克弗瑞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特工巴頓,回你的崗位上去吧。”
不過巴頓聞言卻并沒有離開,而是有些躊躇。
“怎么了?巴頓特工,還有什么問題嗎?”見到巴頓的舉止,尼克弗瑞皺眉問道。
“長官,愛麗絲和朗姆洛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們行動隊的所有人都……”巴頓猶豫半晌問道,不過他的話沒說完,就被尼克弗瑞生硬的打斷了。
“巴頓特工,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你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去好好享受你的假期吧!”尼克弗瑞毫不猶豫的下達了逐客令。
“是!長官!”巴頓無奈,只得領命離開了辦公室。
待巴頓離開之后,尼克弗瑞的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了,隨后瑪利亞希爾和菲爾科爾森魚貫而入。
“怎么樣?”見到二者進來,尼克弗瑞問道。
“所有人都審核過了,沒有問題,他們的回答也沒有任何的出入”瑪利亞希爾回答道。
“你們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守望先鋒有什么看法嗎?”尼克弗瑞點了點頭,沉吟一會兒問道。
“沒有任何的頭緒,我們所能夠知道的,恐怕都是對方愿意讓我們知道的!”希爾搖了搖頭回答道,雖然心中非常不愿意承認,但是面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守望先鋒,他們神盾局怕是真的一點優勢都沒有。
“長官,我想我們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應該想辦法聯系上愛麗絲和朗姆洛。”科爾森這個時候開口道。
“聯系上他們?然后呢?請求他們的諒解?科爾森,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是很顯然那行不通,否則當初他們就應該回來了!”尼克弗瑞說道,既然身為特工,就有特工的覺悟,只是因為無法接受自己成為實驗體,就跑去當什么守望先鋒?那就不配當個特工“不過至少有一點我們知道了,那就是當初襲擊沙盒基地的罪魁禍首……怕是就是這個所謂的守望先鋒了。”
“那我們應該怎么辦?長官?”見到科爾森無話可說,希爾心中嘆息一聲然后反問道。
“希爾……幽靈訓練的怎么樣了?”尼克弗瑞沉吟一會兒問道。
“不!長官,我反對!”希爾一聽,立刻表示強烈的反對,而一旁的科爾森則是一臉懵逼,幽靈又是啥玩意兒?
“希爾特工,你應該知道現在神盾局已經到了極為危機的時刻!一群不受控制的超能力者到處鬧事,外星人頻繁的出入地球,幾個突然變得強大無比的國家野心勃勃,現在又是兩個叛徒帶著一艘不知道底細的宇宙戰艦想要干涉地球事務,我們需要更為強大的戰斗力量!”尼克弗瑞突然爆發道。
“是的長官,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們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幽靈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希爾依然堅持道。
聽到希爾的話,尼克弗瑞不由得對感到一陣脫力……是啊,對方的能力雖然逆天嗎,但也還只是一個孩子而已,正的要是放出去執行任務,鬼知道會出現什么狀況!自己也是有些急昏頭了。
“……好吧,幽靈的事情先放一放,科爾森,塔希提計劃的進展如何?”面對瑪利亞希爾的堅持,尼克弗瑞難得的選擇了妥協,隨即轉移了話題,對科爾森問道。
“進展很大,但是結果不是非常的理想,實驗者所承受的痛苦超乎想象,想要解決這個問題,恐怕只能進行洗腦來更改實驗者的記憶”科爾森立刻回到道。
“有進展就好,有進展就好,塔希提計劃的意義重大,不能夠太過放松了”尼克弗瑞點了點頭交代道。
“是,長官!”科爾森一絲不茍的答應道。
“關于這個守望先鋒,因為情報有限,我們暫時無法做出有效的應對,不過他們會派人參加下周召開的聯合國臨時大會,到時候或許會有更有用的情報也未可知!”尼克弗瑞最后總結道“但是我們也不可能什么也不做,所以我打算提前開啟第二階段計劃,科爾森,你負責招募相關的人員,希爾,你負責其余相關的事宜,至于計劃的地點,就放在飛馬行動基地吧!”
飛馬行動,Pegasus,就和神盾局的名字一樣,實際上是另外一個稱呼,聯合暗能量行動的簡稱。
在尼克弗瑞再次交代了一些細節之后,希爾和科爾森便離開了。
待兩人離開之后,尼克弗瑞依然端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許久之后才傳來一聲長嘆……這幾年來發生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也是讓他這個神盾局局長精力憔悴。
稍稍放松了一會兒,尼克弗瑞再次敲了敲桌子,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看起來有點像是BP機的玩意,盯著小儀器的屏幕良久,他終究還是將它收了起來,然后又從自己的辦公桌當中,找到了兩張名片。
這兩章名片都極為有特色,一張通體純銀,上面的字體則是金色的,而且只有一個號碼,別無它物,另一張則是漆黑如墨,上面的字體則是血紅色的,同樣只有一個號碼。
兩張名片放在一起,對比極為鮮明。
尼克弗瑞優先撥通了銀色名片上面的號碼“亞歷山大先生,好久不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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