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冉惜玉只是喝了兩罐啤酒,但是喝完了卻格外的暈。
這讓冉惜玉覺得有點奇怪,她在末世之前,參加宴會的時候也會喝紅酒,雖然不勝酒力,但喝下幾杯紅酒還是可以的,絕對不至于說沾酒就醉。
可今天,兩罐啤酒而已,她卻覺得頭很沉,聽周圍江流石說話的聲音,易拉罐碰撞的聲音,她不知為何都覺得有點遙遠。
在飲酒方面,冉惜玉歷來很克制,畢竟是女孩子,哪怕她一直出入上流社會,但有些富家公子哥亂起來,那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的。
冉惜玉幾乎沒有醉過酒,可是今天,她卻覺得自己醉了。
這實在莫名其妙。
不過還好,冉惜玉清楚,現在她雖然在外面,但所處的環境還算安全,她睡的中巴車上,也就是江流石一個男人,而且說句不好聽的,江流石要是真想對她有什么想法,哪里用趁著酒勁。
她放下了啤酒罐,想吃點變異獸肉解解酒。
江竹影炒的變異獸肉實在是很好吃,她吃的有點多,可是還是暈。
篝火中,冉惜玉的臉蛋被火光映得通紅,別有一番動人的美。
冉惜玉覺得有點撐不住了,但良好的教育所培養出的禮貌,讓她還是撐到了這一次聚餐結束。
臨睡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的上了車,躺在溫暖的地鋪中,借著月光,她隱約看到了對面那個男人年輕的臉。
很干凈的臉,近在咫尺,有些學生的書卷氣,但在黑夜中,又棱角分明,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很難想象,這個男人開著一輛車,提著一支槍,近乎單槍匹馬的橫掃黑市,將白斬山和白平海的勢力連根拔起。
想想那天他持槍射擊的背影,冉惜玉沉沉的睡了過去。
混合著淡淡的酒氣,鼻翼間似乎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男性氣息,似乎有種別樣的感覺……
冉惜玉睡了,她嘴角泛起一個微微的弧度,似乎在微笑,她在,也不知道她夢到了什么,可是半夜的時候,江流石一個翻身,手不小心碰到了冉惜玉的臉。
非常輕柔的觸感,但是……很燙,非常燙。
江流石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下意識的摸了一把,冉惜玉的皮膚非常細膩,像是錦緞一樣,摸上去非常舒服,只是這個時候,江流石可顧不上手心的旖旎,他直接坐起來了。
我去,怎么這么燙!?
江流石一下子打開燈,這才看到,冉惜玉額頭都是香汗,她已經在睡夢中扯掉了被子,連她穿的襯衣,扣子也開了幾顆,露出了領口大片的肌膚,白皙中透著紅潤,甚至隱隱看到凸起的曲線蔓延下去,延伸到她的胸部……
那胸口微微的汗漬,實在惹人遐想。
“發燒了啊!不過這也太燒了。”
江流石吞了一口口水,伸手去試冉惜玉的體溫,這至少四十幾度吧!
在末世前,江流石也搜集了一些藥品,特別是抗生素之類的救命藥,還是有不少的,可是他也沒準備溫度計啊,只能勉強估計冉惜玉的體溫,一般人燒成這樣,恐怕都要燒壞腦子了。
“怎么了?”
影一下子從沙發上起來,幾乎瞬間就從睡眠狀態下完全清醒了。
接著江竹影也推門出來,她穿著卡通睡衣,揉著惺忪的睡眼,“哥,怎么啦。”
“冉惜玉發燒了,去冰箱弄點冰來,用毛巾冷敷一下吧,這么燒下去不是辦法。”
“啊?發燒?”
江竹影一下子也清醒了,她急忙試了試冉惜玉的額頭,乖乖的不得了,簡直燙手啊!
在末世中生病可是很危險的,沒有醫生,沒有充足的藥物,加上各種惡劣的條件,很多人一個感冒就一病不起,直接就死了。
“熱……”
就在這時,冉惜玉艱難的吐出這個字來,一只手下意識的扯了扯衣服,她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濕。
現在這季節,中海也有點冷,冉惜玉襯衣里面還穿了一層保暖的中衣,熱量得不到散發,自然更熱。
“這么燙,少說四十幾度,好像高燒到四十一二度就有生命危險了啊,拖久了,器官都會燒壞。”
江竹影喃喃自語著,這時候,影已經送來了冰敷毛巾,不過中巴車上的小冰箱,才有多少點冰,這一條毛巾放在冉惜玉額頭上,很快就暖了。
“脫了吧,都快出人命了還穿這么多!雞蛋都能給捂熟了!”
江竹影說著直接動手就去扯冉惜玉的襯衣,這衣服都濕了,全是汗黏在身上,這種被汗濕透的衣服感冒的人穿著很容易加重病情,好人穿都可能感冒呢,何況是病人。
反正都是女孩,江竹影也不在乎,脫起來冉惜玉的衣服來非常的麻利,至于江流石嘛,那是自己的哥哥,看兩眼又不會少塊肉。
這時候,江流石剛接了一杯溫水,準備給冉惜玉喂點感冒藥,抗生素之類的,突然就看到江竹影在脫冉惜玉的衣服。
“呃……”
江流石想說點啥,終究還是咽回了肚子里。
都這時候了,還偽裝個啥啊,每天跟兩個美女在一個車上,江流石說沒有點沖動是不可能的,何況現在也是為冉惜玉的病情不是。
江流石這樣做著心理安慰,一雙眼睛一時間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江竹影脫起衣服來可真是不客氣,襯衣脫完了脫中衣,中衣脫完了脫長褲。
冉惜玉的雙腿,又長又細,這一下子脫下來,水嫩嫩的一片,閃得江流石有點暈。
現在的冉惜玉,只剩內衣了啊。
淺藍色的內衣,文胸和都是一套,做工十分精致,顯然價格不菲。
至于冉惜玉的身材,雖然沒有影那么豐滿,但她的肌膚卻白皙得像瓷一樣,有江南女孩特有的那種溫婉,讓人遐想無限。
江竹影扯過一條毛巾來,給冉惜玉擦汗。
全身是汗的情況下,病情是很容易加重,必須擦干,否則被子都不能蓋了。
看到妹妹給一個美女擦汗,場景實在有點香艷。
“咳咳,我在看什么,冉惜玉都病了,我還胡思亂想這些,太缺德了。”
江流石趕緊把這些念頭給甩開,趁人之危本來就不好,何況還是這種情況下。
江流石的這點小動作,一下子落在了江竹影的眼里,江竹影噗嗤一聲笑了,“哥,你看就看唄,還偷偷摸摸的。”
被江竹影一語戳破,江流石無語了,“死丫頭說什么呢,治病要緊,別開玩笑了。”
“切!”江竹影不屑的撇撇嘴,翻過冉惜玉的身子來,開始擦后背,她頭也不抬的對江流石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電腦的隱藏文件夾里都是些什么,別以為我不懂。”
江竹影這一句話說出來,江流石差點一頭栽地上,臥槽,你翻我電腦?
這話江流石愣是沒底氣說出來,江竹影卻已經解釋道:“我可不是故意的,打開你播放器不小心看到最近播放列表了……”
江竹影說著,對江流石邪惡的笑了笑,露出一對尖尖的小虎牙,這個時候給江竹影按上一對小翅膀,還有一條小尾巴,活脫脫的一個小惡魔。
江流石已經不想跟江竹影說了,再說他的老底都被揭出來了,當哥哥的威嚴何在?
還好影是自己絕對忠心的基地車管家,對這些沒有任何感覺,要不然江流石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江流石趕緊把藥給冉惜玉喂了,可剛喂完了,江竹影似乎是有意逗江流石,她擦干冉惜玉身上的汗之后,把被子拉過來蓋在冉惜玉身上,接著她兩只小魔手伸進去不知道掏什么,一會兒,她把一支濕漉漉的淺藍色文胸給扯了出來。
然后,江竹影又用毛巾在擦冉惜玉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