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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五章 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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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盛頓暫時沒有什么動作。隨夢小說.SUIMENG.lā

  當天晚上,蘇顧站在黎塞留的房間。

  婚了人家姑娘,便不管不顧了,是不是太無情了?

  可是剛剛婚了,就在人家的房間了,是不是太著急了?

  禮服早就換掉了,變成荷葉邊襯衣搭配九分褲,黎塞留看蘇顧一直東張西望,好奇問:“提督,你看什么?”

  床頭桌上面的擺件是自己當初送出的禮物,書柜上面除開嚴肅文學,還放著許多言情,漫畫倒是沒有,整體暖色系裝修,蘇顧說道:“你的房間……還是第一次來啊,不對,好像還是來過幾次。”

  黎塞留說:“除開自己房間,提督去得最多的應該是小宅的房間吧。”

  “哪有,我又不是變態,天天往小女孩的房間跑。”蘇顧心想每次路過都要看看小宅的房間,可惜小蘿莉大多時候在外面跑,看漫畫也多是在秘密基地集裝箱那里,難得在房間里面,也就是晚上和少有的午覺時間了。

  黎塞留輕笑,很顯然不信任。

  蘇顧想了想,決定反擊:“我可以理解成,黎姐是在吃醋嗎?因為我不去她的房間。”

  黎塞留坐在床邊,說道:“是啊。”

  你不按常理出牌,蘇顧如此心想著,他看著掛在床頭墻壁上面的油畫,有鎮守府的燈塔,浸在夕陽余韻中,有鎮守府碼頭,游艇用鋼絲繩拴在纜樁上,細節是在一邊釣魚的小小蘇赫巴托爾,還有在草地玩耍的一大群小蘿莉,他說道:“居然沒有畫我的油畫,是不是專門藏起來了?”

  “提督,自戀了。”

  蘇顧說:“我記得以前做過你的模特。”

  “嗯。”黎塞留還記得某人坐了一會兒就不安分了,實在不是好模特人選。

  蘇顧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笑了起來。

  黎塞留問:“提督你笑什么?”

  “畫油畫,人體藝術不是總要畫一下那個什么嗎?”蘇顧想了想,遲疑了好一會兒,“我現在可以做你的裸模了。”

  黎塞留不說話,蘇顧訕訕笑了一下。黎塞留心想胡德沒有說錯,自己提督還真是悶騷,她自然不會讓蘇顧尷尬、難堪了,她說道:“那提督就擺一個《思想者》的造型吧。”

  “好,就那個造型,我喜歡。”蘇顧一下恢復了,又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太肆無忌憚了,太嬉皮笑臉了,他沉默了一下,只見黎塞留下意識轉動著誓約之戒,他說道,“誓約之戒已經有了,對戒還要再買。”

  “嗯。”

  蘇顧說道:“對了,還有婚紗也要買,黎姐喜歡什么款式的婚紗?”

  “不知道。”

  “買了婚紗,又要拜托基洛夫拍照了,然后你墻上的那些油畫要撤掉,換成婚紗照、結婚照。”蘇顧說,“我想起來了,以前想過好幾次了,我們可以試一試那個,叫做什么名字,好像是軍劍拱門吧。”

  “那是美系的軍事婚禮習俗吧。”

  嘴上是那么說,黎塞留心想,豐盛的菜肴、碩大的蛋糕、潔白的婚紗還有筆挺的禮服,踩著婚禮進行曲曲調,在親朋好友的祝福聲中緩緩走向舞臺,深情相擁當然很棒了。但是作為軍人,作為提督和艦娘算是海軍了,那就需要軍劍拱門了。

  曾經想過許多次,在教堂最底一層臺階,持劍者以正常間隙站成兩列,兩兩相對,隨著一聲“fficer,&nbp;Dra&nbp;rd”軍劍出鞘,輕輕地舉起,劍尖兩兩相碰。又一聲“I女ert&nbp;rd”持劍者手腕迅速翻轉,使劍刃向上,自己挽著提督……

  蘇顧說:“黎塞留算是半個美系吧。”

  他繼續說:“記得在歷史上,黎塞留號建成后不久后法國就戰敗投降了,從未有軍隊可以在法國人投降前占領巴黎,黎塞留號為了防止被德軍獲得,前往法屬北非港口達喀爾,然后在那里遇到了胡德……說來,黎塞留現在還討厭胡德嗎?”

  “不討厭。”黎塞留說,“我們已經成為朋友了。”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看不慣胡德嗎?”蘇顧說,“話都不愿意和她說一句。”

  黎塞留說:“那是過去了。”

  蘇顧若有所思,他想到了怎么一回事,沒有多說,又說道:“在那件事情后,黎塞留號被花言巧語誘拐到美國,緊接著接受改裝,加強防空,改良火控和電力動力系統,增加了三千噸的排水量,從此變成肥黎。”

  黎塞留死死盯著蘇顧。

  蘇顧不慌不忙:“其實說黎姐肥黎,那是嫉妒,大屁股、好生養、安產型,這是優點。”

  “算提督你合格了。”

  “還是提督嗎?”蘇顧發現稱呼不對,他說,“現在應該叫老公了吧。”

  黎塞留深吸了一口氣:“老公。”

  “我還是想要聽達令。”

  “不要得寸進尺,達令。”

  蘇顧心想,為什么沒有早點發現,黎姐那么可愛。

  時間一點點過去,漸漸進入深夜,蘇顧總算是體驗到了,黎塞留驕傲、自信、大方的騎士姬之外的另外一面,比如說浪漫又熱情的法蘭西大美女,柔軟的金發,豐滿的上圍,纖細的腰肢,有力的雙腿、圓潤挺翹的臀等等。

  黎塞留成為婚艦,風波很快熄滅了。

  說到底,已經有那么多婚艦的提督婚哪一個姑娘都不值得太關注,尤其是這種注定會婚,只是早和晚的存在。若是哪一天婚了少女綾波、弗萊徹、小長春等等,還值得計較一下,若是幾個小潛艇、蘇赫巴托爾、斯佩、小宅、空想等等,值得議論一個星期。

  提督已經有十五個婚艦了,十六太太是CV16的寶座,全鎮守府的共識,甚至CV16本人當人問起的時候,沒有反駁。

  陸奧騷蹄子,戒指再說了。

  誰是十七太太?

  鎮守府私底下曾經有過堂口,華盛頓得票最高,嗯,為什么說曾經有?

  當時的情況這樣。

  矮小的茶幾上面放著手槍,幾顆子彈散落在旁邊,除此之外,還有紅酒、篩盅、撲克、骨牌。內華達躺在茶幾后面的大沙發上面,雙手放在沙發扶手上面,翹著二郎腿,距離黑幫教母只差一支雪茄:“已經計算好了,不管誰輸誰贏,我們穩賺不賠。”

  有人質疑:“內華達,你真的不怕?”

  “怕什么?”內華達冷笑了一聲,手一揮,“關島,你不要太膽小了。”

  咚咚咚——

  這是突如其來的敲門聲。

  “誰?”

  “我。”

  砰——

  棋牌室的大門被一只腳踹開,撞在墻壁上,灰塵簌簌地掉,白色長發扎成馬尾,穿著黑色夾克的華盛頓提著斧頭站在走廊。她隨后走進房間,房間里面好幾個人沒有一個敢動敢說話,一直走到內華達的面前,舉起斧頭劈在茶幾上面,再坐下,拿起紅酒倒了一杯。

  關島站起來,想要偷偷走。

  “關島,你想要去哪里?。”華盛頓眼睛根本沒有看關島,但就是知道,“坐下。”

  “哦。”

  華盛頓說:“內華達,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你。”

  內華達立刻跪下了,趴在茶幾上面:“華盛頓大姐頭,我錯了。”

  “你沒錯。”華盛頓說,“你有什么錯?”

  “我真的錯了,知錯了。”

  內華達穿著女仆裝在咖啡廳做女仆的時候,鎮守府收到企業所在艦娘分部發來的電報,原來是哪里又出現深海艦娘了,雖然不到深海旗艦的級別,但也不可小覷,一般鎮守府對付不了,直屬戰斗組不在附近,實在分身乏術,請求幫助。

  “有事就想到我們了?”蘇顧坐在鎮守府咖啡廳大發雷霆,直拍桌子,“告訴企業,告訴她,我們不干,什么時候把克拉克斯頓送過來再說,不講信用的家伙。”

  希佩爾路過:“提督,你自己說了,現在不是M計劃當憲兵隊長,是舊金山號,我們沒影響力了,你注意一點。”

  “你好意思說我嗎?”蘇顧說,“你一天到晚跟蹤人家螢火蟲。”

  希佩爾說不出話。

  蘇顧不屑一顧:“那個什么舊金山,讓她來,把我關進憲兵隊,坐老虎凳,拿鞭子沾鹽水抽,不交代不給吃、不給喝、不給睡。哼,只要她敢來,我要她走不了。話說她的頂頭上司,憲兵隊大隊長,遇見我還要恭恭敬敬叫一句蘇提督。”

  “是是是,你厲害。”

  柯尼斯堡說:“俾斯麥已經準備好了,準備出擊了。”

  “停下,讓她停下,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擊。”蘇顧當然只是說一下罷了。

  對于企業的所作所為,密蘇里也很不忿:“越有錢越摳門,原本說好了紅包,大紅包,絕對讓人滿意,現在知道了當做沒知道,一毛錢都沒有看到。”

  興登堡看著密蘇里心想,自從得到戒指了,一個個認識的人通知過去,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自己結婚了。

  萊比錫坐在旁邊,她喝著啤酒,掰著手指算數,結婚了收紅包,鎮守府一百多快兩百人,一個人一個紅包,熟人要大紅包,小蘿莉也不能少,就算是年紀小,不能剝奪她們的權力不是嗎?一個新婚,拆紅包拆到手軟。

  她看著蘇顧,眼睛眨呀眨,這真是一個賺錢的好辦法。

  經過了好多天,夕張的實驗室終于是完成了。

  起先還好,很快被一眾小蘿莉占領,其實也怪她,由于鎮守府有關實驗室的傳言滿天飛,為了化解這種誤會,化身和藹的姐姐。

  “螢火蟲,你看這是什么?魔法杖。”

  夕張的動手能力比蘇顧強一萬倍,一根寶石魔法杖做得漂亮又精巧,握緊了手柄,大寶石還會放光。

  “謝謝,謝謝夕張姐姐。”禮物從來只有圍巾,螢火蟲得到了一個最棒的禮物,從此有得玩了。

  古娜拉黑暗之神——變成笨蛋。

  巴啦啦能量——懷孕。

  好像有哪里不對的樣子。

  “小宅,你看這是什么?”誰掌握了小宅,誰就掌握了提督。另外作為鎮守府三惡霸之一,小宅在一眾小蘿莉中,也是說一不二的存在,沒有人不賣面子。決心搞好關系,夕張送了小宅一個禮物,一個小盒子。

  “這是什么?”

  “你撥一撥開關。”

  小宅撥了撥開關,頓時有一個小人從小盒子里面出現,把開關關了縮回小盒子里面。如果蘇顧在這里,一定認得出來,這就是所謂的無聊盒子,事實上也是他給夕張提出的主意,如何制作一個討小蘿莉喜歡的有趣禮物。

  萊比錫差點跪在夕張的面前,只求一個會招手的招財貓那是后話。

  表演也不少,夕張拿著膠頭滴管:“你們看這是牛奶,然后,見證奇跡的時候到了。”

  牛奶中加入一點顏料,再加一滴肥皂水,頓時產生一副美麗的畫面。顏料的密度比牛奶更低,會浮在牛奶上,肥皂水會破壞牛奶中的油脂,這個過程產生奶的運動,就這樣把各種顏料的顏色展開來了。

  “好厲害。”一眾小蘿莉歡呼。

  如此幾次,實驗室頓時變得了寶地,那就是夕張痛苦的時候。

  “撒切爾,不要碰那個。”

  “不要煩我了,變壓器,說了你們也不懂。”

  “我的試管,誰摔壞了的?”

  “斯佩,那個不是啤酒,柴油。”

  終于受不了了,夕張決定做一點什么。

  “嵐,配合一下,喝了它,你就能得到救贖,喝了它,這是艦娘的命運。真不是什么奇怪的東西啦,不是王水,濃鹽酸和濃硝酸按照三比一的比例混合而成。不要問那么多,總之你喝了它就是了,來,張嘴,啊。”

  “不要,我不想死。”

  “救救我,誰救救我,提督你在哪里?”

  “我要死了,再見這個世界。”

  “啊啊啊,哇哇哇,還是不想死。”

  大喊大叫,嵐的表情,那就有趣了。

  “47放心吧,夕張姐姐會害你嗎?當然不會了。我不會做什么啦,把你綁起來只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現在啊,我要用這個大鐵錘捶你的手指,不要緊張,我只是測試一下艦娘最高承受多大的力量。”

  47的表情,其實也蠻豐富的。

  嚇唬了幾次,夕張總算是得到了安靜,只是一切又回歸原點,實驗室變成小蘿莉的禁地,她再次變成瘋狂又邪惡的科學家。

  白駒過隙,進入十二月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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