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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四章 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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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們!”接著格里斯多夫在會議上又拋出了一個問題:“如果‘傳奇上士’的確能將這辰爭帶向一個比較樂觀的方向”

  “這不可能,上校!”一直沒說話的貝克打斷了格里斯多夫的話:“之前我們已經分析過了,東線蘇聯人因為數量上的優勢逐漸與我們形成僵持,大批的美國和英國人正在英國集結準備發起進攻,據我們情報顯示他們很可能會有兩百多萬人。告訴我,上校,我們怎么才能取得勝利?”

  “我不知道,將軍!”格里斯多夫上校回答:“所以我才會站在這里,但或許‘傳奇上士’知道,所以他沒有站在這里!”

  “僅僅只是憑他一個人?就能改變這一切?”貝克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微笑,緩緩遺頭。

  “我只是說有這可能!”格里斯多夫上校說:“我們都知道‘傳奇上士’的經歷,他在非洲打敗過美國人和英國人,并且成功的將數倍兵力的美國人和英國人擋在了阿爾及利亞的加貝斯防線,他甚至還在那組建了一支狐將盟軍強大的狐擋在突尼斯海峽之外。在東線,他一次又一次挫敗了蘇聯人,如果說有誰了解我們的敵人并有過同時戰勝他們的話,我相信就只有他了!”

  “上校說的對!”有人表示了對格里斯多夫的支持:“我們不能排除這個可能,因為‘傳奇上士’至少在兩個方向也就是上校所說的北非及東線上做到了這一點,我們原本判斷這兩個方向會陷入可怕的失敗甚至崩潰,但結果卻要比想像的要好得多。那么先生們我們就用考慮一個問題:如果戰局正在往好的一面發展,而我們卻在試圖推翻這一切并與敵人談判,那么我們所做的一切真的符合德國的利益嗎?”

  這話讓會議室里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反叛組織建立起來的宗旨,就是忠于德國而非忠于元首,也就是他們從德國的利益出發反對給國家帶來災難的元首,為了阻止災難必須推翻元首的統治。

  但如果這個災難有可能用另一種方法化解,反而推翻元首卻可能破壞這一切,那么這個組織建立的宗旨就被動搖了。

  “這真是個可笑的想法!”貝克將軍說道:“我們甚至無法確定那個‘傳奇上士’真實的想法,僅僅只是憑借上校的猜測就質疑起自己的信念。是的,這就是我看到的‘傳奇上士’的確很了不起,原本是我們試圖說服他加入的,然后,只是一次交談,不確定的交談,變成我們加入‘傳奇上士’了,是嗎?”

  貝克說的也有道理,于是眾人再次將目光轉向了格里斯多夫。

  其中一人提議道:“上校,你需要進一步與‘傳奇上士上’接觸,確定他的想法,如果有可能,我們需要知道他是否有更好的計劃!”

  “如果有這樣一個計劃,我們需要討論這個計劃是否可行,然后再做下一步判斷!”

  “當然!”格里斯多夫沒有多想,這個任務當然得由他來完成。

  于是格里斯多夫上校又一次找到了秦川。

  當時秦川正在指揮部里批閱文件,這是軍銜升為中校的一個代價如果只是少校的話,那只需要管理好營里的事務就差不多了,但是成為一名中校后盡管還是營長,但這個營長與之前就有些不一樣了。

  用斯萊因上校的話說,就是:“你隨時都有可能升任上校并帶領一個團,也許我用讓你成為我的副官先熟悉一下團內事務。但是你知道的沒人能取代你營長的位置。所以你最好在成為團長前就做些準備!”

  于是秦川空閑的時間就被一大堆文件給填補了,而且據說這還是整訓時期的事務,如果是在緊急狀態或是作戰狀態,需要處理的至少是兩倍。

  就在秦川對照補給清單時,通訊兵接了電話就對秦川說道:“中校,找你的!”

  秦從過電話就聽到格里斯多夫的聲音。

  “中校!”格里斯多夫說:“第21裝甲師的球隊正在賽場上與敵人拼搏,‘傳奇上士’卻躲在后方嗎?”

  “抱歉,上校!”秦川想了想就回答道:“我還有其它事,不能去看球賽了!”

  “我想你用出來放松下,中校!”格里斯多夫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說實話,秦川不想與格里斯多夫這些反叛組織的人有太多的接觸,否則他就必須在兩者之間做出瘍,但反叛組織卻似乎并不想這么輕易放棄。

  所以秦川走到賽廚到格里斯多夫旁時,就帶著些憤怒對他說道:“我說過我不想再看什么球賽了!”

  這話的意思其實是暗指不想再與反叛組織有什么聯系。

  “放輕松,中校!”格里斯多夫回答:“我想,你是看不懂棒球吧!”

  “是的,你猜對了!”秦川回答:“所以我對它也沒什么興趣,也不會有興趣!”

  “看看這個”格里斯多夫朝賽場上揚了揚頭:“那個揮棒子的和其他所有戴手套的都不是一伙的,戴手套的人的目標是相互配合干掉揮棒子的。揮棒子的會遭到它們的各種刁難,更糟的是還有教練的瞎指揮,要取得勝利并不容易不是嗎?”

  秦川當然明白格里斯多夫這話暗指什么,于是就反問了聲:“上校,你想要什么?”

  “不是我想要什么”格里斯多夫回答:“是你想要什么?”

  說著格里斯多夫就拿著一根煙一邊點著一邊離開了賽場。

  秦川只能跟了上去。

  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格里斯多夫就乘著給秦川點煙的時候,小聲說道:“他們想要一個計劃,中校。”

  “什么計劃?”秦川不明白格里斯多夫的意思。

  “拜托!”格里斯多夫吃驚得差點嘴上的煙都掉了下來:“你所做的一切難道就沒有一個計劃?”

  秦川似乎明白了格里斯多夫的意思,然后他就笑了笑,回答:“上校,我只是盡力讓自己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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