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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最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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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極想一槍打死秦魚,但下一秒,秦魚笑了下,“云參領一定不知道你的衣服領口上沾染了口紅痕跡,這種口紅帶著一點玫瑰香氣還有一些碎光粉末,是法國kl品牌新出的口紅,偌大的北平也就stevin先生那邊有販賣,且只有八套,不巧,我是其中一個,而另外七個我也知道是誰,其中一個就是千樂舞廳的薇兒小姐,但不巧的是大家都知道這位薇兒小姐前段時間傳聞跟某個人關系不錯。”

  某個人。

  云河顯然是心里有鬼的,所以第一時間就知道秦魚說的是誰,而葉衡這些軍統內部的人也知道是誰——因為對某個人,他們不得不關注。

  那個人叫蕭庭焱。

  蕭太子的女人,云河卻睡了——別狡辯說你特么不知道!別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

  這意義也就不一般了。

  一個天生反骨的太子爺,一個是狀似乖巧其實庸碌好色的將軍之子。

  要比個強弱只能拼爹,要分個上下只看時局——現在的時局是云秉的根基不夠,機遇也沒到。

  所以云河必敗無疑,很有可能還會影響到父輩的謀劃。

  所以.....云河的臉色白了,因為最糟糕的情況是——葉衡跟商會的幾個理事乃至北平的一些世家都有人在場。

  怎么破?一槍打死她殺人滅口嗎?

  “用槍盯著腦袋并不好玩,一槍打死我才好玩。”秦魚伸出手,纖細白皙的指尖落在槍的一側,指尖輕敲。

  云河的目光隨著這一敲而顫動。

  “最好玩的是什么知道嗎?”

  秦魚瞇起眼,“是你想打死我,最終卻沒能打死。”

  眼神跟語言是一種藝術,藝術的魅力在于讓人覺得美好,也可以用于營造氛圍。

  秦魚營造的強大心理威壓讓心智并不足夠堅定的云河呼吸有些不穩。

  從拔槍霸氣的云大少變成舉槍不定、進退兩難甚至本能覺得眼前柔弱女人無比可怕的弱雞也不過是翻手之間的事情。

  她的目光是一條冰冷蟒蛇,捆綁人心,扼住呼吸。

  直到崩潰!

  “云少,船上那邊還需要您上去探查。”忽然有人來解圍,是梁小真,這個天真的少年被秦魚崩了人設,現在倒也變得正常了,還很聰明不是嗎?給了云河一個臺階下,但讓人尷尬的是....

  云河收槍下了臺階,看梁小真的眼神卻不太善意。

  大概是因為被一向看不起的所謂草根貧民給救了,這傷了他的自尊。

  “跟我走!”云河揮手帶著部下要上船,從職權上他倒有權利,但也攔不住葉衡名正言順啊,于是兩撥一起上去了。

  帶槍的人一走,局面就緩和了,多少顆嚇壞的心臟都得到了救贖,比如趙俊等人,比如管家等人。

  “秦小姐….”趙俊嘴唇哆哆嗦嗦,有些說不出話來,i平時他在背后是挺嘴賤編排云家父子的,可真對上,就他這小身板還不夠那云河消遣的,誰讓人家手里有兵權。

  可他沒想到今日竟有一個立足商界的女人用幾段言辭就把云河逼得如狗狼狽。

  秦魚瞥眸看他,微微一笑:“怎么?還敢追我嗎?”

  趙俊嚇壞了,猛搖頭。

  他吃熊心豹子膽了才敢追這樣厲害的女人。

  另一頭,范仲臉色也有些蒼白,“這女的,這女的....還是女人嗎?”

  他倒沒聽清那邊說什么話,但看得出云河吃了大虧。

  而那女人半點怕的都沒有,平靜得很,難怪那天面對他們兩人也跟玩兒似的。

  “秦姐姐果然厲害。”梁小真被云河撇下了也不生氣,走到秦魚身邊贊嘆。

  “小真弟弟,你知道這世上大多數女人只愿意跟兩種男人拼演技嗎?一種是涉及利益跟情欲的,那是成人的游戲。另一種就是跟漂亮小男孩鬧著玩兒的,本來我對你是后者,但你演技不過關,崩角色了,從游戲角度來說,你已經出局,要想重新洗牌跟我玩,就得弄一個對等的角色——顯然你現在不行。”

  頓了下,秦魚伸手:“何況你師傅在一個月色凄冷的下雨天給我下了土方術,差點廢了我一條腿。”

  手指一勾,“所以別來招惹我and我的嬌嬌,胖嬌!過來!”

  嬌嬌:“......”

  你霸道總裁就霸道總裁,為啥要加一個胖嬌呢?你知道我剛剛芳心亂動了嗎?

  不過嬌嬌還是在橋墩上一下一下跳著然后跳到了她懷里。

  沉甸甸的,胖墩墩的,真特么有手感。

  一人一貓渾然不管后面的梁小真臉色陰沉。

  趙俊看了他一眼,屁顛屁顛跟在了秦魚后頭。

  很快就有了消息,好像是葉衡等人在船甲板上沒找到什么人。

  正準備去船艙下面看,但問題是....

  “被內鎖了!”

  船上的軍衛這么一喊,碼頭上的人就越憂慮了。

  是不是船出事了?那貨呢?

  還好后面的幾艘船是好的。

  在邊上靠岸后,咨詢他們關于101頭船的事情,都是驚訝。

  “很正常啊,沒啥事啊,怎么了?”

  他們匆匆被叫上岸,連卸貨都來不及,聽說101沒人影頓時驚愕。

  但問他們什么時候見過101船上的人,一個個也說法不同。

  “梁小真,你給我上來!”云河忽然喊了梁小真,后者也不耽擱,腳下一點就上了船,這身手惹得不少人眼睛一亮。

  彼時,葉衡也到船頭朝秦魚喊,“秦小姐,不知可否移步過來?”

  這說法就客氣了,可為什么叫秦魚?

  “老板…”管家看秦魚走過去,有些緊張。

  “沒事,我就上去看看,總歸是貨要緊。”秦魚說著就從甲板階梯那邊走上去了,走的時候側頭看了下船艙下水位,波瀾微驚,但看不出什么問題,因為船上多了人,一些動靜也都被掩蓋了。

  不過,這船本身也沒什么動靜——仿佛死了一樣。

  上船后秦魚才知道為什么云河跟葉衡要叫他們上來。

  船艙門是內鎖的,但可以看到船舵位置沒人,里面什么情況就不知道了。

  所以問題來了,船艙門內鎖,船舵室無人,那么船是誰駕駛的?

  駕駛的人又在哪里?要知道它從靠岸后就一直被他們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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