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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7章 沒搞清楚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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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中,樓頂上,龐勝招舉目遠眺,這個距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但金不換的慘叫聲卻是清晰可聞。

  “你說要是這個時候我們出手,呂清風會有什么反應”?

  高昌身高雖然算不上高,但身形足足比龐勝招大了一圈,身上氣勢不怒而威。

  “金家小子被修理得這么慘他都沒出手,說明呂清風對他抱有善意。平陽縣暗流涌動勢力龐雜,牽一發而動全身,沒有一擊必殺的把握,最好不要輕易出手”。

  龐勝招殺意凜然,“仇人近在眼前卻不能手刃之”。

  高昌面色平靜,淡淡道:“老爺子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龐家除了報仇之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考慮”。

  龐勝招冷冷一笑,相比于龐家在納蘭家的根深蒂固,高昌一直沒有徹底融入納蘭家之中,“龐家是納蘭家的一部分,沒有什么可考慮的,老爺子在我們聽老爺子的,老爺子不再了自然是聽家主的”。

  高昌沒有理會龐勝招語氣中的輕蔑,淡淡道:“你說得沒錯,自然是聽家主的”。

  龐勝招轉頭看向黑夜中的另一側,淡淡道:“小小一個平陽縣,聚集了華夏一半的頂尖高手,真是盛況空前”。

  高昌也看向另一處,“一個小小的陸山民挑起這么大的陣仗,果然是虎父無犬子”。

  龐勝招笑了笑,“你不會顧戀舊主下不了手吧”。

  高昌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我連黃金剛都殺了,還有什么顧戀可言。”

  “那倒也是,你連師父都能殺,還有什么不敢做的,比心狠手辣,這世上還真沒人能出其右”。

  高昌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怒意,“這正證明了我對納蘭家的忠心”。

  龐勝招毫不掩飾眼中的厭惡,“你這樣的人恐怕只忠于自己吧”。

  高昌收斂起怒意,淡淡道:“納蘭家詩書傳家,個個都是讀書人,龐三爺耳濡目染也算是個讀書人,對我有成見也屬正常”。

  讀書人瞧不起武夫,讀了些書的武夫更瞧不起純粹的武夫,龐家人自小在納蘭家長大,多少都有些以讀書人自居,最瞧不起的就是高昌這樣背叛舊主欺師滅祖的武夫,要不是老爺子安排高昌一起,他寧愿自己一人前來也不愿意與高昌合作。他不是不明白老爺子的苦心,想借此機會讓雙方磨合建立更深厚的感情,但是他在內心上實在無法認可高昌的人品。

  不過看在大局的份上,高昌又主動服軟,他也不打算繼續和高昌交惡。

  “既然今晚沒機會,我就先回去了”。

  呂清風站在樓頂之上,輕緩的釋放出氣息,感知著周圍的一切,十幾年逃亡讓他比同境界的人對危險的感知能力更加敏銳。對于樓下金不換的慘叫聲和呼救聲充耳不聞。

  金不換的臉被扇成了一個大豬頭,坐在地上嗚嗚哭泣。

  陸山民甩了甩手,這幾十個耳光下去,打得他手掌有些發麻,可見金不換的臉遭受了多大的打擊。

  “你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把我的手都扇麻了”。

  說著踹了一腳金不換,“屁股挪一挪”。

  金不換下意識的朝旁邊挪了挪,警惕的看著陸山民。

  “你想屈打成招”?

  陸山民提了替褲腿,挨著金不換坐下。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或者跟我一起到東海去,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金不換嚇得身體抖了一下,剛才的一頓暴揍真讓他有些害怕。仰著頭喊道:“呂爺,你就不表示一下嗎”?

  陸山民摟著金不換的肩膀,笑道:“你也看到了,只要不殺你,呂老前輩是不會管的”。

  金不換一陣委屈,哭哭啼啼的指了指四周,:“我敢說嗎?我這還沒開口,那些家伙就會沖上來殺人滅口”。

  “那就跟我去東海,我保你天天住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還給你安排一溜兒的美女,等你享受夠了我們再慢慢談”。

  “說得容易,走得掉嗎。我前腳剛走,明天的報紙上就會出現一則無名尸的新聞”。

  “你敢留在這里,就說明你有不怕死的勇氣,這正是你展現你勇氣的時候”。

  “放屁,傻逼才不怕死,我之所以留下來不是不怕死,是想絕處逢生”。

  “你真的不想報仇”?

  “報屁,我只想活下去”。

  “啪”!陸山民抬手就是一耳光,“沒骨氣的玩意兒”。

  冷不防的一耳光打得金不換又是一聲慘叫,雙目泫然欲泣。

  “陸山民,你就是個暴力狂”!

  “我不僅是個暴力狂,還是個殺人狂,不信你去問問那個叫馬鞍山的警察”。

  “呂爺,他要殺我”!

  陸山民緊緊摟住金不換肩膀,“這個距離,我就是殺了你,呂老前輩也鞭長莫及”。

  金不換知道陸山民不會殺他,但卻害怕他的耳光,無關臉面,關鍵是真的很疼。

  “每一個人都在賭,影子在賭,找影子的一方也在賭,都想通過在平陽縣的人順藤摸瓜,相信這幾天雙方都發現了對方的一些人,雙方都在將發現的人的信息傳回去,正通過各自的手段核查這些人的人生經歷,就看誰能先通過這些人的信息順著找出背后的人或者組織。我所知道的告訴你與不告訴你關系根本不大,他們才是主戰場”。

  陸山民眉頭微皺,“沒有那么簡單,雙方都是非常謹慎的人,不可能派太多的人來讓對方抓到破綻,來人的身份信息肯定也是經過包裝處理,沒有那么容易順藤摸瓜。就像贏恬,我早就查過他,他所有的身份信息毫無破綻,就是江州藝術學院的客座教授,一個印象派畫家,這次來平陽縣也是打著采風的幌子,查不到任何與影子的關系”。

說著緊緊盯著金不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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