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喝的正嗨時,忽然有人尖叫了一聲。正在和魏子月猜拳行令的夏建猛的回頭一看,他發現李娟已躺在了地上。
這可嚇壞了夏建,他放下手里的酒杯,兩步便趕了過去。
可讓夏建有點心寒的是,這么多的同學都坐著沒有動,他們無非就是怕承擔沒有必要的責任。
夏建一步跨到了李娟的身前,他先是把李娟的頭扶了起來,讓她舒服的躺在了自己的臂彎了,然后另外一只手搭在了李娟的手腕上。
魏子月隨后跑了過來蹲在夏建的身邊給夏建幫忙。顧玥也過來了,她兩腮微紅,眼神有點迷離。看樣子她剛才喝的有點猛,這會兒都可能醉了。
“什么情況?不行我來打120”
顧玥搖晃著身子,她走過來也蹲在了夏建的身邊。
夏建微閉著眼睛,他搖了搖頭說:“不行,李娟這病有點怪,打120恐怕來不及了。”
“夏建!你這混蛋是不是太狂妄了?要不是你搞這么多的酒,李娟也不會喝成這個樣子。我把丑話說到前邊,李娟真有個什么事,你可要負全部責任。”
牛浩天抓住機會,又對夏建發起了攻擊。
正在給李娟號脈的夏建無法分心,他把牛浩天對他的辱罵當成了耳邊風。可一旁的魏子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指著牛浩天吼道:“你滾一邊去,再讓我聽到你的聲音,我撒爛你的嘴。”
魏子月輕易不發脾氣,可她一旦發了脾氣,這個班的男生沒有不怕她的。牛浩天老爸是有錢,可人家魏子月老爸是大官。
被魏子月當眾罵了個灰頭土臉,牛浩天心里氣極了,可他能掂量出輕重。只見這個二皮臉呵呵一笑說:“我的意思是咱們趕緊打120,別再耽誤了。”
魏子月狠狠的瞪了一眼牛浩天沒再說話。也就在這個時候,夏建忽然睜開了雙眼對魏子月說:“你讓大家回避一下,我要給李娟扎針。”
“扎針?你是說你會針炙?”
魏子月一臉的狐疑。因為上培訓班的時候,她并不知道夏建還有這一手。
看來這個夏建還真是深藏不露,魏子月忍不住又多看了夏建一眼。
一旁的顧玥沒有說話,只是沖魏子月點了一下頭。一看顧玥如此肯定的樣子,魏子月這才放心的站了起來。
牛浩天和李小建他們幾個一聽還要讓他們回避,這幾個人極其的不愿意。可是當他們一看魏子月認真的樣子,他們又不敢不聽。
當包間里只剩下夏建和魏子月,還有顧玥三個人時,夏建對一旁的魏子月說:“把李娟的衣服解開,我要在她的胸口處扎針。”
魏子月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動作迅速的解開了李娟的衣服。他們都是女人,在這一塊多少還是能夠理解。
夏建看來胸有成竹,他一掏出銀針便扎了下去。只扎了三根銀針,只不過這三根銀針的位置多少有點讓人看了感到尷尬,難怪夏建讓其他的人回避。
當夏建扎好銀針,開始調動銀針的深淺時,奇跡在這一刻發生了。只聽李娟的喉嚨里一陣響動,緊接著便睜開了眼睛。
魏子月被夏建稀奇古怪的手法有點征服了,她吃驚的大聲說道:“夏建!你真是太牛了,簡直就是神醫在世。”
“你們干什么?我怎么……”
醒過來的李娟發現自己平躺在地板上,而且身前的衣服大開,就連她較隱私的那個部位也露了出來。要命的是蹲在她身邊的人中夏建可是個大男人。
李娟羞的滿臉通紅,伸手就要把衣服拉上。一旁的夏建冷喝一聲:“別亂動,等我把針撥掉。”
“你干什么?怎么……”
“別不好意思,這會兒我是醫生,你是病人。別說是解開了你的上衣,就算是把你的衣服全部……”
夏建剛說到這里,一旁的顧玥情不自禁的干咳了一聲。夏建立馬意識到,有些玩笑還是不要開的好,畢竟他和這個李娟并不熟悉。
一撥完針,李娟猛的翻身而起,她動作迅速的系好了衣扣,儼然一副什么事也沒有發生的樣子。
“夏建!你占老娘的便宜?這事沒完,我要報警。”
李娟說著,還真把手機掏了出來。
一旁的魏子月怒喝一聲道:“夠了!你差點都去見閻王了。要不是夏建出手,你還有命這里瞎胡鬧嗎?”
“不是,我如果有什么病,你們應該打120才對,怎么……”
“打120根本就來不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家有這樣的遺傳病史。應該是有人一倒下就沒有再起來,根本來不及搶救。”
夏建一邊收拾他的銀針,一邊漫不經心的打斷了李娟的話。
李娟呆了一會兒,她不禁又看了一眼夏建,然后壓低了聲音說:“我姥姥,我大姨。她們兩真像你說的一樣,一倒下去就沒命了。可是我們都去醫院檢查過,根本就沒有什么病啊?”
“這種病必須有誘因才能發作,就像你一樣,就因為你喝了酒這病才發作了。但是你現在去醫院檢查,應該又是什么也檢查不出來。”
“真沒有想到,你夏建還有這個本事,看來是我錯怪你了。”
李娟說著,有點不好意思的把頭一低。
夏建搖了搖頭說:“沒關系,只要你沒事就好。不過你最好還是抽時間去趟醫院,另外今天這事已經給你敲響了警鐘,酒以后是一滴也不能再沾了,否則還真會有危險。”
夏建的話音剛落,牛浩天和李小建推門走了進來。牛浩天看了一眼李娟,故意哈哈一笑說:“沒酒量就少喝一點,看你這樣子多嚇人。”
一樣的話被牛浩天這樣的人說出來,感覺沒有一點兒的人情味。
李娟冷冷一笑說:“不好意思,耽誤大家喝酒了。我酒量不行,先回酒店了。”
李娟話音剛落,夏建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竟然是歐陽雪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