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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八十章天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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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河有一萬種以上的辦法,讓自己的實力迅速提升。

  但是這都不合···規矩。

  楚河所說的‘規矩’,自然是遍布在這方宇宙的真理。

  楚河接觸過眾位圣人,能夠明白圣人的恐怖,以及他們所擁有的力量。

  以此類推,與圣人相當的真理強者,也一定擁有著某些直指宇宙核心的本質力量。

  他只要釋放一絲不屬于這個宇宙的異樣,就會被立刻定位抓住。

  所以楚河只能茍著,還要被迫和一些鄉下破落貴族一起勾心斗角,并···處于地位和實力上的絕對劣勢,用了點小手段,才堪堪保住自己的小命。

  但如果,他本身這具身體具備了血脈的力量。

  那么開發出這血脈力量來,就屬于這個宇宙所認可的力量形式,并不存在任何異樣。

  這確確實實,是給楚河提供了一條捷徑。

  “不過,伯爵算是說漏了嘴。至于那個夜鷹···他應該是故意的,故意讓我知道,我擁有霍爾龍根的血脈。單單只聽名字就知道,這血脈與說謊者這個職業系統,毫無瓜葛。他透露給我知道,我的血脈名稱,無非就是想要讓我去找伯爵夫人質問,大鬧一場,說不定一不小心,就觸及了底線,送了性命。即便我隱忍了,暗中嘗試去覺醒血脈,也會因為血脈也現在職業的沖突,而直接暴斃···。”

  “呵!看來伯爵夫人雖然想從我這里獲得一個孩子。但是她的手下,似乎并不這么認為。或者···他們想自己和伯爵夫人生?”楚河將各種古怪的念頭迅速按下。

  對于楚河而言,什么多種職業不能同修的隔閡,那完全不存在。

  高屋建瓴,楚河可以知道,所謂的神秘力量相互沖突,其實就是因為魔能缺乏可塑性,而導致一旦賦予了它們固定的屬性,就會相互沖突。

  靈氣就像是水。

  修行者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將靈氣捏合成各種摸樣。

  它包容一切,允許任何的可能。

  而魔能就像是火。

  神秘者可以設定一個固定的路線或者管道,將魔能利用起來,但是隨意的去更改它的形態,就像是自己摧毀管道,最終引起恐怖的爆炸,將自己埋葬。

  但是,楚河卻可以在自己身上限定一個閥門。

  主動的連接或者斷開,然后制造兩個互不干擾的魔能利用系統。

  當他想要成為說謊者時,就打開說謊者的閥門,關上另一面。

  反之亦然。

  想到這里,楚河直接開始試驗。

  他用說謊者的能力,調動了一些無性質的魔能包裹在自己的身體周圍。

  然后關上閥門,讓自己變得和普通人一樣,再細細的去體會身邊的魔能流動。

  終于,楚河在自己的龍槍之上,感覺到了特殊的魔能頻率。

  和說謊者調動的魔能頻率不同。

  這股魔能頻率,充滿了暴虐、殺戮還有強壯的味道。

  “這感覺,就像我的龍槍變成了一根天線,主動接收著來自魔能的訊號,就像有些印記,如同記憶一般,已經鐫刻在了魔能的利用系統中。或許···關于血脈神秘者,他們利用魔藥覺醒,只是為了加強這種感受,而不再是如普通人成為神秘者那樣,需要從魔藥的頻率中,獲得與魔能溝通的能力。”楚河心想。

  緊接著卻又有些古怪起來:“不過,如果龍槍是天線的話···我特么以后再也無法直視天線寶寶了!”

  跟著感覺,調動周圍的魔能。

  很快楚河就感覺到,有一股暴虐、強大的魔能,涌入自己的體內。

  說謊者通過感染魔能,利用魔能來加強自己的說服力,只能緩慢的通過與魔能的接觸,讓自身沾染一些魔能特性,獲得勉強的身體提升,在成為更高階層之前,這種提升十分勉強,幾乎約等于無。

  但是這種根據血脈的頻率而獲得的神秘力量不同。

  它自己萃取魔能入體,轉換成一股猩紅的能量。

  這股能量,竟然以龍槍為中心,仿佛修行者的丹田一般。

  隨著能量在體內的流轉,當楚河將它運轉到手掌時。

  他的手掌會多出一些隱約的細密鱗片,手上的力量也會猛然大增,是原本手部力量的五到十倍,至于防御力,楚河暫時沒有功夫測試,不過看在那些鱗片的份上···或許還有些防護力,希望不是樣子貨。

  “龍血衛士···嗎?”楚河通過‘天線’接收到的訊息,不僅僅是調動魔能的特殊頻率,同樣還有一些模糊的,關于這股力量的應用方式,以及他現在所處的層次。

  這有些類似于妖族的傳承記憶。

  是一直存在于血脈中的訊息,當血脈覺醒時,這些訊息也會自然出現。

  這種能力其實并不難解釋。

  人的基因,其實都擁有記憶功能。

  就像我們的身體,偶爾都會蘇醒,多少輩以前,某位先祖的身體特點,甚至擁有一些某位前輩親屬的生活習慣。這就是基因中,流傳著的某些東西在作祟。

  而血脈,其實就是強者加強了自己的基因信號,將自己某些執著的記憶片段,通過血脈的方式,傳遞給后人。

  “即便我只是粗略的掌握了龍血衛士的能力,并未深入挖掘,提高它的能力,依舊獲得了可觀的進步。難怪伯爵夫人會打我這血脈的主意,同樣會‘成全’我,讓我成為說謊者。她不僅僅是,想要渡過危機,更是想通過這種方式,限定我的前途,讓我無法脫離她的掌控。”

  “一個只能靠說謊,勉強獲得一些神秘能力的神秘者,可遠不及一個擁有直接、強大搏殺能力的龍血衛士,來的客觀、具有威脅性。”楚河得出了結論,心中毫無漣漪,甚至連憤怒都說不上。

  一只螞蟻的挑釁,又怎么可能令大象憤怒?

  楚河現在雖然受束縛于孱弱的身軀,但是他無比堅信,這只是暫時的。

  而現在···他已經渡過了最危險的一貧如洗期,正式進入了新手期。

  他獲得了屬于自己的杠桿。

  “不過,說謊者這條線,其實也很有挖掘力度。前期的弱小,并不能說明問題。只能欺騙一個人,那就是一個卑劣的騙子。但如果可以欺騙一個國家,那就有可能成為偉人。要是欺騙了整個世界,那么在這個世界,甚至可以成為神明。真實和虛假,謊言和實話,其實并沒有一個絕對的界限。真假轉換···我不是早已明了于心了么?”楚河想到了心念之力,不過迅速拋開。

  雖然類似,但是不同。

  楚河不能將心念之力那套套用在說謊者能力上,即便可以迅速獲得晉升,擁有強大的力量。

  但···還是那句話,太危險,會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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