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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八章座下護法楊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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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做什么?我也很懵啊!”楚河內心也是崩潰的。

  作為一個分身,他經歷了什么,發生了什么,都會根據與本體之間的聯系,主動匯報到本體那里去。

  而本體發生了什么,卻不會向分身匯報。

  這么做的原因,其一是為了防備,萬一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分身發生了變化,意圖反噬本體。那么本體洞悉分身的一切,而分身對本體則了解的不全面,在信息上,分身就吃虧。其二也是為了防止分身被某些強者抓住后,借用分身與本體之間的聯系,反向掌握到本體的動向。

  分身就是分身,就是關鍵時候,拿出來賣的,絕不可能和本體平起平坐,有一樣的待遇。

  所以眼下,楚河···又或者說戒魯小和尚,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當然以他的聰明才智,回過神來后,隱隱有些猜測,然后就是···高興?個屁啊!當然是害怕的心尖打顫好吧!

  楊蛟那是何許人也?

  二郎神楊戩的大哥,天帝的大外甥,或許還能算是開天辟地以來的第一個人神混血。

  至于那些上古、遠古神話傳說中的人神之子,大多數其實可以算作巫之子。

  名震蠻荒的大巫,大多是人神共赦,故而也是人,也是神,界限有些模糊,并不具體。

  而楊蛟的母親,是天生的神祇,是天帝的胞妹,出身來歷有據可靠,有典可查。

  這樣一顆大炸彈擺在身邊,戒魯小和尚心里能安穩,那才叫見鬼。

  小和尚還在煩惱,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心里抗拒,它就不會降臨的。

  山道顫動,整座山都仿佛在驚懼。

  一聲爆炸,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扛著除了重和鋒利,幾乎沒有別處優點的大戟,如蛤蟆般蹦到小和尚面前,俯視著戒魯小和尚:“你就是戒魯小師父吧!果然是吧!和我妹子可真···。”

  “這個楊大叔!不知道三姑姑叫你來,有什么事?”說罷楚河還瞪了許導一眼,讓他趕緊辦事。

  許導及時get到了楚河的意思,救場道:“不錯!大舅哥!不知我那小姨子,有什么事,非要勞煩你來找我們父子?”

  楊蛟抓了抓腦袋,被楚河和許導說的復雜關系給繞暈了,還沒反應過來。

  嗯!這邊是大舅哥,那邊是三姑姑···似乎不小心,把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給意外的繞進去了。

  忽然醒悟過來的許導,臉色一片煞白,極力想要擠出笑容來,卻笑的比哭還要難看。

  人往往在不知道敬畏的時候,可以胡亂編排。

  往日許導為了拍戲,滿天神佛都能給胡編亂造一通,半點心理負擔也沒有。而現在,當他知道,神佛皆真,群仙猶在之時,有些話出了口,仔細一想,自個就覺得害怕了。

  楊蛟還在掰著指頭算關系。

  之前還在和伏迦圣僧斗法的慧承方丈卻已經舍了伏迦圣僧,大踏步的走了過來,兩眼冒金光的打量著楊蛟,不停的贊嘆道:“好一條大漢!好一個天生神力的猛士,當真是我佛門護法的不二人選。這位施主,可愿意在我寺中出家?貧僧親自為你剃度,清規戒律···也可從簡。”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露骨了,就差說明白,你給俺們來當打手,俺們供你吃喝玩樂,清規戒律你一概不用遵守。

  地位高、待遇好,包辦五險一金,入門就是領導。

  楊蛟卻甩著長發道:“小妹讓我來找戒魯小和尚,以后某家就跟著他,他去哪,某家就去哪。”

  叮···!

  戒魯小和尚,再次感受到了沉重的壓力。

  那是一種充滿了嫉妒、憤怒、貪婪還有惋惜與不解的目光。

  其中更有一些高僧,心中充滿了抑郁和忐忑。

  之前戒魯小和尚的殺人上位,打臉圣僧,以及與眾多僧人論法,都充分說明了,他在做高僧這條大道上的天賦。

  唯一缺的就是沒有足夠的武力值,眼下還有人骨大師這一關要過。

  當然這也是眾人還不知道,人骨大師已經被楊蛟給解決掉了。

  而眼下,這個一看就極為了不得的猛漢,竟然死心塌地的跟著這個戒魯小和尚,這就等于彌補了他最后的短板與不足。

  他們仿佛真的看到了,一顆佛門的新星正在冉冉升起。

  戒魯什么呢?

  送上門的大禮包,不收也要收啊!

  沒看眼前這些佛門大佬們,妒忌的眼圈都泛紅了么?

  天可憐見,如果可以拒絕,戒魯小和尚一定會一口拒絕,不帶猶豫。

  但是眼下,他必須先圓過去,然后再把這個腦子似乎還不是很靈光的楊蛟喚到一邊,給他交代一下身份來歷的細節問題,千萬不可穿幫了,否則的話···樂子可就大了。

  “真是的,本體和楊嬋究竟在搞什么?不能為了過二人世界,就把大舅哥一腳踹到我這個無辜的分身這里來吧!這是把我往死里玩啊!”戒魯小和尚內心悲鳴。

  且先不提龍山法會上發生的事情。

  華山之中,楚河本體卻是已經整裝待發,又要踏出華山。

  楊嬋滿臉的猶豫,有些不放心道:“要不還是算了吧!此去長安,危險莫測,休要為了那個人···害得你遇到什么兇險。”

  楚河上前去,一把抓住楊嬋的小手,任由其些許無力的掙扎,也不松開。

  “不找到他,我知道你永遠不會放開懷抱接受我。我可以等,但是我不能永遠這樣無止境、無意義的等。他現在就快死了,你每日心神不安,想要去救他,又害怕壞了你二哥的計劃。”

  “現在可以出山行動的,就只有我。而且名義上我還是他的同窗好友,出面救他,也是理所當然。你且放心,我不是那種會硬撐蠻拼的人。既然是朝廷的事,那就通過朝堂的方式解決。他的岳父,怎么說也是當朝相公。即使新皇登基,權勢大損,甚至自身難保,但是一定的人脈基礎還是有的。”

  “故而我此去,也不算孤掌難鳴。”楚河安慰說道。看似尋常,實則暗藏殺機,不聲不響的又點明了劉彥昌的那點破事,扎了他一刀。

  此行看似無意義,坐等劉彥昌被開刀問斬,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但是這也只是看似。

  像楊嬋這樣的女人,喜歡認死理。

  如果讓劉彥昌就這么死了,那么她心底里認定了這么個人,一個活人永遠爭不過一個死人,因為死人留下的都是過往的美好,而不會再令活著的人失望。

  所以楚河要讓劉彥昌活著。

  活著令楊嬋不斷的失望。

  當然此去長安,救劉彥昌只是順帶,楚河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有些嘗試也想要再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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