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平!
令狐沖臉一抖,田伯光似也有些不服,但想了想又哈哈一笑,一把抽出刀來:“文斗既然平手,咱們武斗分勝負!”
令狐沖一驚!
又一把捂住肚子!
“縱然投降,也絕不能投翔!”令狐沖面色大變,兩手拽著板凳用力抵住屁股,咬牙道:“屁股千萬不能離開板凳!”
“好!”
一旁田伯光耳尖,以為對自己說,頓時應下。筆|趣|閣。。
雷峰大汗不已。
他這時忽然想起自己是來找創作小品的靈感的,正猶豫是否離開,卻聽一旁令狐沖“啊!”的一聲驚呼,原來田伯光不等他開口,已一腳踹開桌子,動起手來!
“儀琳表妹,我替你解穴!”
令狐沖不是田伯光對手,大叫一聲,丟出一顆花生米,正中儀琳腦門!
“呀,我可以動了!”
儀琳手捂腦袋,突然起身,穴道竟似解開了。
令狐沖一臉狂喜道:“儀琳表妹,快拿劍刺他!”儀琳聞言一把拿起劍。
田伯光大驚:“小師傅,出家人講究慈悲,怎能用劍偷襲?”
儀琳一想也對。
她順手拿起一只瓷杯,“嗖”地砸了過去!
“啊!”
田伯光痛叫!
好一個瓷杯...
田伯光大怒!
但他不能起身,看見儀琳端來許多“瓷杯”,頓時被杯具籠罩!
“乒乒乓乓!”
田伯光左避右閃,奈何不能離開位置,不出一會,便被砸得滿頭是包。
“好!”
令狐沖大喜:“一鼓作氣砸倒他!”
然而,“一鼓作氣”四字一出,令狐沖渾身一顫,他用力將屁股抵住板凳――
一股臭氣慢慢出現!
雷峰暴退!
但田伯光卻沒注意,他此時一臉驚駭――原來儀琳竟在一旁,往一只只“瓷杯”中,倒滿開水!
“哇槽!不帶這樣的啊!”
田伯光大驚。
他盯著儀琳端起倒滿開水的“瓷杯”,忽然扭頭瞪向令狐沖,隨即縱身一撲,閃過“瓷杯”,一把將“含苞欲放”的令狐沖,撲倒在地!
二人同時落地。
“哈哈!平手!”
田伯光起身大笑!
他先是惡狠狠地瞪著儀琳,然后,望向尚未起身的令狐沖――
“這是什么姿勢?”
田伯光望著令狐沖。
雷峰也看過去――
只是令狐沖正面朝下,兩手卻在背后,用力將一只板凳死死抵在屁股上。
“啊!”
田伯光突然大叫一聲!
“好深的心機!”
他手指令狐沖,渾身發抖,大約是想起了坐斗前令狐沖所說的“屁股千萬不能離開板凳”的約定。
“啊!”
儀琳也反應過來!
“啊!”
令狐沖渾身發抖,兩手拼命用板凳抵住屁股!
雷峰心中橫沖直撞,真心想一頭撞死 “我輸了...”
田伯光沮喪道。
他放下刀,忽然動了動鼻子,接著渾身一震:“什么味?好熟悉!”
令狐沖渾身一抖!
“這個味道”
田伯光彎腰,朝令狐沖嗅去,很快找到目標,卻被一只板凳擋住了。
“拿開!”
田伯光拽向板凳。
“不能拿!”令狐沖死死抓住!
“這局算你贏,可以拿開了!”
“不能拿!”
“你拿不拿?”
田伯光拋開刀,將令狐沖一翻,兩手抓住板凳,用力一拽――
撕拉!
這下,不僅板凳,就連令狐沖的褲子,也被拽了開來!
“令”、“狐”二字又現!
雷峰瞪大眼睛!
酒樓里空氣一震,背景樂又響起:“我要策馬奔騰向你懷中”
含苞欲放的菊花,在這一刻盡情綻放!
田伯光首當其沖!
“菊花綻,滿地翔,你的笑容已泛黃”背景樂變幻。
一股熟悉的味道,飛濺到田伯光臉上 “就是這個味!!!”
田伯光怒吼!
雷峰已徹底說不出話。
但一下秒,紛亂聲音戛止,酒樓里眾人動作一頓,空氣一凝,時間仿佛靜止!
二樓燈光一亮,幾個年輕小伙,從四面竄出來,左手皆端著泡面,右手拿著叉子,“呼嘶”大吃一口后,同一時間,將泡面舉起高呼:“周師傅紅燒牛肉面,就是這個味!!”說完,謝幕退下。
酒樓恢復。
尼瑪廣告?
尼瑪竟然是廣告!
這里特么竟然還有廣告!!
雷峰心中萬千頭奔騰,根本停不下來!!
“我殺了你!”
雷峰這邊崩潰,那邊田伯光一擦面孔,撿起刀,就朝令狐沖沖去!
“臥槽!”
令狐沖回頭一看,見到田伯光這副打扮,終于想了起來,頓時一驚:“是你!”
他突然想到什么,頓時捂住屁股!
二樓眾人紛紛側目。
其中一桌――
“爺爺,他為什么不擋住頭部要害,反而捂住屁股?”一小女孩好奇道。
她大約十二三歲,對面坐著一個老頭。
雷峰望去,眼睛頓時一瞪!
那女孩對面的老頭微微失神,眼前這一幕,似是勾起了他的回憶,一時喃喃道:“當初劉賢弟第一次從我時,也大抵是這副模樣想不到田伯光身為淫賊,也喜男風,真是我輩不孤”
他突然面露欣慰之色。
田伯光大怒!
這老頭聲音并不算輕,一字一句飄進眾人耳朵,尤其是令狐沖這般捂住菊花不勝涼風的嬌羞,令二樓眾人頓時指指點點起來。
“基佬,閉嘴!”
田伯光怒視老頭。
孫女糾錯道:“我爺爺姓曲,你要叫曲老。”
田伯光噴血,怒道:“曲跟彎有毛區別!”
幾人對噴,雷峰呆住。
“曲丫頭?!”
雷峰瞪著老頭一桌的小女孩。
沒錯!
老頭對面那個小女孩,正是曲風歌!
“臥槽,終于找到你了!”
雷峰忽然牙根癢癢。
正激動地不知干嘛,那邊令狐沖趁此機會,已穿好褲子,起身道:“田兄你聽我解釋,當初――”
“當初”二字一出,田伯光突然大叫一聲,打斷令狐沖。
他臉色難看。
“當初不提!但這一次,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田伯光大吼。
令狐沖聞言松了口氣。
田伯光拿著膠帶。
神色呆滯。
雷峰也驚呆了。
一旁曲丫頭的“爺爺”,一臉羨慕:“現在的年輕人,就是玩得開,可惜劉賢弟過于保守,不肯讓我綁住”
田伯光聞言眼角跳了跳,一把扔了膠帶,抓狂道:“交代!是交代!不是膠帶!”他掐住令狐沖脖子大吼,“我是讓你給我個說法!!說好比斗,怎可投翔?!”
令狐沖這才聽懂。
他長嘆一聲:“田兄你有所不知,小弟這路‘坐劍’名為‘刺蠅劍法’,本是蹲坑時刺蒼蠅練成,一旦使出,臭氣熏天這最后一招,小弟本不想用的,但緊急關頭,好似聽見凳子說了句‘香劍臭劍,能退敵就是好劍’,這才使出了這招‘青屎留芳’!”
雷峰擦了把冷汗。
你這樣借“凳公”之名胡說,不怕朝廷將華山和諧嗎?
令狐沖越說越起勁:“再說此事也怪不得我――”
田伯光聞言大怒!
“愿聞其詳!”
他握著刀柄,怒到極點,字字如吼!
然而,田伯光話音剛落,令狐沖當場跳了起來:“都聽見了!都聽見了!各位可都聽見了啊!”
雷峰臉部一抽,隱約想到了什么。
令狐沖一臉激動,手指田伯光,大叫道:“田兄!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愿聞其翔’!你自己說的啊!!”
他還重復了遍!
雷峰心中羊駝再度探出了頭。
田伯光更是噴出一口老血!
“是‘詳’好嗎?”
田伯光哭了。
背景音樂重重響起――
“在你的心上,自由地飛翔”
雷峰滿頭黑線!
“不行了,再看下去我三觀都要毀了,這小丫頭做得什么亂七八糟的夢,我必須好好揍她一頓,否則念頭不通達!”
雷峰現出身形。
他還未動手,一旁儀琳與田伯光看見他,大叫一聲“鬼呀!”,前者“咚”的一下暈倒,后者縱身跳出窗。
他是找了個角落現出身形,還算隱蔽,其他人都沒反應,這兩人搞毛?
對了,先前在那荒山,自己被砍死了...
可這破夢還要毛個邏輯啊!
雷峰內心槽點爆棚。
“曲丫頭,你給我過來!”
雷峰瞪向曲風歌。
“小伙子,你認識我孫女?”
曲風歌未語,一旁那老頭開口道。
“你是?”
“老夫曲洋。”
“你認識我孫女?”曲洋又道。
雷峰搖搖頭。
一道黑芒閃過,雷峰眼前一黑,再度回到現實之中。
我#¥!
“啪啪啪!”
雷峰摟起曲丫頭,狠狠打了幾下屁股。
“逍遙哥哥,你干嘛打我?”
曲風歌醒了過來。
雷峰揉了揉她小臉:“說,怎么樣賣擔架會比較好笑?說出來就不打你了。”
“為什么要賣擔架呀?”
曲風歌問道。
雷峰聞言愣了愣。
對呀。
為什么一定要賣擔架?
雖然《賣車》最后提了一句將拐杖改成擔架,可怎么想也不劃算啊,還不夠手工加工費呢。
或許...
可以賣點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