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我什么都沒聽見。”編導見導演表情不善立即說到。
副導演也瞬間接話:“對對導演,我也保證什么都沒聽到,保證沒聽到韓軾說以你的智商很難跟你解釋。”
“沒錯導演,是這樣的導演。”另一個副導演大聲附和。
“……”導演有點心機梗塞,快來人把這三個智商欠費的拉下去。
不久后,接收器中傳來王蕾的詢問:“導演……導演,我下面該怎么說?”
沒等他給出答案,韓軾就加快腳步,跟在了安離與潘燕、潘小妹兩姊妹身后。
“韓軾到底是怎么辦到的。”王蕾看著韓軾的鞋,鞋上沒機關這些東西。
在泥濘的路上所有人都怕打滑,但看看韓軾,跟著后面,手中還用蝴蝶刀雕刻玩。
相比王蕾,牛明明關注的是另外一點。
“安離你要不要換一身衣服再去?現在你……”
雖然話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安離這一身不但滿是泥垢,還沾濕了衣服貼在身上是很不舒服的。
建議是好的,但好的建議在不合時宜的時候是不可能被采納的。
安離腳步更快了,好像是要甩脫這些個提醒的聲音。
臉皺了皺,感覺上面有東西,用手抓了抓,是稀泥,不撓還好,一撓稀泥擴散,好像貓須掛在安離臉上。
“唧唧”
腳掌踩在泥濘地上,發出難聽的聲音,鍥而不舍的王蕾想要追上韓軾問清楚,但一急腳步一亂,左腳未踩穩,瞬間失去平衡。
“蕾姐走慢點,小心,前面路滑。”牛明明這次動作很快,捉住了王蕾的手臂,才讓她站穩腳跟。
王蕾松了一口氣后,拍了拍頗具規模的胸膛,看著手中的跟拍攝影機,檢查機器沒問題。
“聽我說蕾姐,真的,下雨天小路泥濘,要是不小心。”說著牛明明還嚇唬王蕾:“萬一掉進那個小溪就不好了。”
“之前你和韓軾有過交流,你說安離對韓軾那聲謝謝是為了什么?”王蕾是明顯沒有把牛明明的話放在心里。
“其實我覺得很平常,韓軾會手工、雕刻、寫小說,還寫過詩和歌,安離學習成績很好是學霸,兩人都是天才,并且性格乖僻,所以他們能夠互相理解,然后我們不能夠理解是正常。”牛明明道。
其實牛明明有一句話沒說全,安離不是學霸,他與之最大的區別就是,學霸考一百分是因為知識點全部都預習到了,而安離考一百分的原因是因為卷子只有一百分。
他是——學神。
去龍洞水地路程,比回來速度快很多,當然這是廢話木桶沒水,肯定要快很多。
過小溪的時候格外小心,原因自然不是因為溪中有洗豆妖,要害人。
洗豆妖只是百鬼夜行中的妖怪,不會出現在中國境內的瓦龍村,還是這半山腰山上。
之所以害怕,是山澗小溪因為山勢本身就比普通小溪更加湍急,再加上昨日大雨,更加是嘩嘩的激流,恍若大河。
瓦龍村這小地方,村委會是不可能有錢修正規的木橋的,但又要走,所以就在上面用四塊圓木搭建了一個臨時而又簡陋的木橋。
固定在小溪凸起的兩塊大石頭縫隙中,用粗粗的麻繩捆綁,實際上寬還是挺寬的,四塊圓木的直徑足足有一米來寬,估計這些圓木就是在小溪兩岸砍伐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樹,樹干筆直,在小溪生得茂盛綠茵,也就是瓦龍村道路不方便汽車進來,否則光是買賣木材,就足能讓村民們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巔峰。
木材是賣不了的,但也有些大腿粗的樹干被砍下來擱在一邊,該當是村民想等路好走后,再來拖走的。
可以修圈,也可以搭房燒火,實用性非常高。
踩在上面“咯吱”一聲,圓木橋由于長期的踩踏,讓表層的樹皮都掉了,只剩下光禿禿的中心桿。
上面本來就容易滑倒,更何況是下雨天。
“明明,你不要那么害怕,這種地方是膽子包得越小,就越容易掉下去。”王蕾看著緊張的牛明明,安慰了一句。
牛明明呆若木雞的踩在上面,心驚膽戰的,圓木一抖,又是一陣肝顫。
“哐哐!”
消息這個地方有1.5米左右,圓木橋還距離溪面很近,溪水蠻橫的沖擊在石頭上,濺起的水花,澆在腿上。
摔下去恐怕就直接被激流卷走了……萬幸的是,這次都平安度過了。
“嘩嘩……”
又是兩桶滿滿當當的水,安離再次挑起一擔往回走,這次他知道了要保持步伐和擔子上下擺幅的節奏,這樣水就不會濺出來。
走到泥坎處,木桶里的水幾乎只灑了兩三厘米左右,安離臉上不經意的露出了笑容,雖然一閃而逝。
“不知道為什么要和挑水杠上,就算學會了擔水,變形計后也沒什么用了。”編導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安離哥哥小心點,要踩在草上,草上防滑。”潘燕雙手提著一桶水,這樣對安離說。
泥坎有七八階,安離身子微微傾斜都方式踩上去。
一……二……三……
一點問題都沒有,看來是用不看預計中的六次才能把水缸灌滿,這一趟每個木桶剩下的水,都在四分之三以上。
休息了十幾分鐘,安離繼續他的來回,他的動作也肯更加熟練,到第四次的時候,已經能和韓軾一樣了。
像法國傳記之王莫洛亞在為大仲馬寫的傳記中說過:在任何情況下,你都要學習,以更新學習內容作為你的休息。
安離是完全貫徹了這一點。
“這應該是最后一趟了,水缸快滿了。”王蕾拍了拍有一些疼痛的腿。
或許是以為最后一趟,不少人都放下了警戒心,就像牛明明,本來就有些笨手笨腳的,這不……腳踩在了兩個圓木的縫隙出,身體失去平衡,手中的攝影機被這股力道甩了出去。
“小心”
王蕾下意識的一個箭步,一躍,將攝影機抓在了手中,這一躍風情無限,姿勢足可媲美夕陽下逝去的青春。
但注意一點,攝影機不輕,抓是抓住了,但身體的重心被破壞,止不住的向小溪中傾倒。
一個王蕾兩條腿,“噗通”一聲落下水。
在王蕾落下水之前,她把攝影機拋到了圓木橋上。
節目組瞬間亂作一團。
“快救人,救人。”
“快叫救生員。”
ps: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