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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致命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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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著八號公路一直開,開了半個多小時后一座小鎮進入王博的視野。

  就像美劇中的小鎮一樣,公路兩旁有一些二層小樓構建成的商業區,咖啡館、快餐店、花店、超市和電影院之類。

  往遠處看,能看到一座座農場和牧場,不少牛羊慵懶的趴在草原上享受和風細雨。相比落日鎮,王博感覺大溪地鎮的草原雖然平坦,可是不夠綠,或者說草的密度小很多。

  他說出了自己的感受,查理笑道:“當然,落日鎮的環境從沒有被侵占破壞過,這里的牧場農場不知道被利用過多少年了,差別肯定很大。”

  車子開進小鎮,因為下雨的原因路上沒有多少人,也可能是這段公路要荒廢的原因,老王感覺這座小鎮沒什么活力。

  他給卡萊爾哈尼打去了電話,號碼撥出后便被接通,一個大嗓門響了起來:“哪位?最好別踏馬是搞推銷的!不管馬桶化肥狗糧貓糧保險還是該死的衛生紙!我統統不需要!”

  聲音很響,鮑文說道:“頭兒,你不用開免提。”

  老王:“我踏馬沒開免提啊!”

  咆哮聲還在繼續:“說話!打了電話來就是為了激怒我嗎?該死的!有話快說!如果你只為了激怒我!那我祝賀你伙計!你成功了!但你做好承受我怒火的準備了嗎?!”

  老王盡量柔聲道:“您好,是卡萊爾哈尼稽查官嗎?我是史密斯警長的朋友,我能上門拜訪一下嗎?”

  “你是娘炮嗎?說話怎么細聲細氣?摸著你的蛋蛋說話!讓我聽到你的陽剛氣息!”

  “我是史密斯警長的朋友!吼吼,我能上門嗎?!”

  “你鬼叫什么啊!史密斯那娘炮讓你來找我干嘛?!他自己怎么不來找我?!”

  老王無語,這到底是踏馬的稽查官還是獄警?稽查官不都是會計嗎?冷靜的會計還有這樣的脾氣?

  他將來意說明,結果他剛說出自己是落日鎮的鎮長,那邊哈尼直接吼道:“落日鎮?那是什么鬼東西?我沒時間!不見!”

  “嘟嘟嘟……”話筒響起忙音,對面掛掉了。

  老王將手機放起來,憂傷的看著外面的雨幕道:“給我一支煙,誰也別跟我說話,我想靜靜——他怎么能這樣對我?!”

  查理安慰他道:“這很正常,所以我說你很難招募他,老怪哈尼的名氣在南島稽查員圈子里是出了名的。”

  其實新西蘭稽查官們的脾氣都不好,因為他們屬于稅務系統,每天和枯燥無味的數字打招呼、和想要逃稅漏稅的人勾心斗角、還要監視一些部門,人緣很不好、壓力比較大,自然脾氣也好不到哪里去。

  墨西哥靚仔更是一臉絕望:“雪特,頭兒,我以后不會就是這個該死的樣子吧?”

  老王好痛苦,但他還得安慰嚇壞了的墨西哥靚仔,連撫慰心靈傷口的時間都沒有。

  快到午飯時間了,老王本想在這里吃飯,但查理說鎮子這么小,要是被羅伯特碰上就不好了,還是去隔壁的流浪者鎮吧。

  流浪者鎮在落日鎮和大溪地鎮之間,三者的位置近乎等邊三角形。

  鮑文對流浪者鎮很熟悉,他就是從這里去的城堡,到了后他開到了一家古樸的餐館前停車,說道:“這里的毛利菜最地道,來吧。”

  香噴噴的美食安慰了老王受傷的心靈,鮑文點了一大盤鹿肉,新西蘭養鹿業很發達,是世界上主要的養殖鹿肉供應國。

  毛利人做鹿肉的方法比較特殊,他們在大鍋里烹調大約3個小時,湯里有甘草、黑比諾紅葡萄酒、多種和百里香草,燉出來的鹿肉完美的保存了肉汁,非常可口。

  “來點致命武力?”膀大腰圓的毛利女服務員問道。

  鮑文笑道:“當然,為什么不呢?”

  和酒水一起送來的是主食,混合在一起蒸煮的南瓜、土豆和玉米。

  主食被包裹的里三層外三層,外面包裹著錫紙,接著是木容器,里面還要再裹上一層白布,吃上這樣一頓飯不容易。

  他們的酒水也非常別致,酒壺是用樹皮制成的,酒杯是木質的,清澈的酒水倒出來,恍如清泉,帶有清香。

  牛仔給三人各倒了一杯,墨西哥靚仔陰森森的說道:“你的呢?”

  牛仔理直氣壯的說道:“我要開車,不能喝酒。”

  “對,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老王贊許的點頭。

  墨西哥靚仔:“那我開車,來的時候是鮑文開的,不能讓他太辛苦。”

  查理:“我來開車吧,我好久沒開車了,手癢……”

  “手癢就往樹皮上磨一磨,”老王陰沉著臉看向三人,“這酒有什么玄機?為什么都不愿意喝?”

  平時喝啤酒也沒見這些小婊砸推三阻四,那時候一個個喝的怪歡快。

  三人對視一眼,齊齊搖頭:“沒有玄機!”

  “信了你們只能說明我蠢!”老王對這三個鳥人嚴重缺乏信任。

  聽了他們的話,旁邊一個喝酒的大漢回過頭來說道:“很簡單,朋友,他們害怕致命武力。想想這名字你應該知道它的厲害,這酒有68度,就跟酒精一樣,喝起來要命!”

  老王大笑,道:“那必須得嘗嘗,高度數的白酒可是好東西,來,都喝,誰都不準逃避!”

  “可誰開車?”

  “今晚在這里住下,明天繼續去找那頭老倔驢!”

  看到他們端起了酒杯,周圍的毛利人都來觀看,有人叫道:“你們敢燜掉一杯致命武力嗎?”

  “燜了它!”老王喝道。

  “不!”查理三人露出聞風喪膽的衰樣。

  “法克!娘炮!燜了它!”老王吼道。

  四個酒杯相撞,老王一口將杯子里的酒水燜了下去。這也有發泄的意思,上午他給卡萊爾哈尼氣得夠嗆。

  酒水入喉,先是舌頭麻木了,接著一道火線從舌根一直燃燒到了肚子里,老王‘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感覺皮膚著火了似的。

  “怎么樣?”

  “爽!”老王拍著桌子道。

  周圍的毛利人吹起口哨或者用手拍打桌子發出怪叫聲,老板過來說道:“你們是勇士,賬單算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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