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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這可是勞資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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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呸,你他媽愿意,勞資還不愿意呢!”洪開元馬上啐了我一口,“這可是勞資的初吻!”

  聞言,我不由自主朝溫菁望了過去,只見她立刻就低下了頭,就連握著我的手也縮了回去!雖然覺得有些尷尬,我還是湊近她的耳邊輕聲道:“謝謝你,丫頭!”

  一旁的洪開元見我當他不存在,立時就罵道:“艸,好你個見色忘義的家伙,可是勞資捧的水啊!”

  聽他這么一說,我馬上回頭朝他“嫵媚”地一笑,尖著嗓子道:“奴家謝過公子救命之恩!”完了還道了個萬福。

  這回,差點當場弄吐洪開元。

  見狀,溫菁也樂了,輕輕捶了我一下,嬌笑道:“行了,別鬧了!”

  洪開元又問我,后面的情況。

  “我擦,在發現你倒下后,我立刻就朝你沖了過去,結果還沒到你跟前,丫頭也受到了攻擊,我嚇了個半死。于是中途又回身想救丫頭,結果才跑了一半,自己也掛了!”此刻,我心如明鏡,很自然地笑道。“后面的事,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了!”

  聞言,他們二人也明白發生了什么,同時也都松了口。

  三個人劫后余生,嬉鬧了一會,仿佛剛才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更加忘了自己的處境!

  等大家都靜下心來,稍加商量,我們就決定返回,并一路搜索前進,然后順著這暗河離開。

  但在接下來的搜索中,沒有任何發現,大家不由就有點灰心。

  這條暗河所在的洞穴,全長大約有五公里左右,內部空間較大,暗河也是兩頭細,中間寬。因為三人一路走來并無特別的發現,所以也乏善可陳。

  大約四十多分鐘后,我們發現這暗河好像已經到了盡頭,變得只有六十多公分寬了,而且還分成了好幾股,自巖石的縫隙中向外流出。

  幾股流水的縫隙有大有小,但只有一股水流的方向上有個能容人通過的洞道。想必這就是當年那個兇手逃走的地方,因為一路我們都沒能發現那人的尸體,對于一個獨臂人而言是不可能通過那挑豎井逃出去的。

  洞道也是呈不規則的圓形,直徑大約有八十公分,而此時分流出來的暗河水僅僅只有一掌寬了,靠左邊的洞壁汩汩流淌,洞道的底部大部分并未被水淹沒,只是非常的濕滑,地面上還長滿了苔蘚。

  一看到苔蘚,我就知道,洞口已經盡在咫尺了。

  看了看洞口的大小,我和溫菁還能湊合,但洪開元估計夠嗆。

  眼見出口在即,我就深吸了一口氣,當先就朝洞外爬去。

  這段洞道不長,也就五米左右,加上我身形削瘦,所以不一刻就爬了出去。

  出去后才發現,天色還早,太陽才剛剛下山。

  令我訝異的是,洞口出口處竟然是一口水井,離大路不過二十幾米遠。這一切我都非常熟悉,因為這口水井是蓮花巖村里用的,還是我兒時去外婆家時,經常在此飲水的地方,不禁就有些慨然!

  來不及多想,我回頭先將溫菁給拽了出來,洪開元身材較胖,在洞里爬得很是吃力,費了很大的勁,他才從洞里擠了出來。

  由于天色還是大亮著的,我們三人都被彼此狼狽的外形給逗樂了。

  此番有驚無險,總算是沒出什么意外,我大感安慰,又活動了一下筋骨,發現自己好像連之前受的傷都完全不礙事了,而且,精力居然比以前更充沛了!

  將情況和溫洪二人一說,他們也是心情大好,三人都一屁股坐在了井旁的石凳上,喘著氣相視而笑。

  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家里人正在處理大叔的后事,幾個弟弟妹妹們也都回來了。

  我沒敢和父親說我們的遭遇,只說秦虎等人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大叔的仇我算是為他報了云云。父親皺著眉頭問我是不是那些人被警察抓了,我敷衍說是,因為他們在北京還犯了很多事,所以已經被北京警方帶走了。

  因為大叔的后事還沒處理完,父親也沒再過多追問,回頭又去忙活去了。

  而這時,村里已經回來了很多幫忙的人,因此絕大部分事都不用我們自己動手,除了父親在指揮,家里其他的人反而都無所事事。

  晚飯過后,我們三個找了個空檔,將所有的事都給祖母說了一遍,原本想著她老人家會有所表示,誰知在聽完后,她當場就給我們澆了一瓢冷水,用一副很吃驚地樣子說你們三個膽子也太大了,自己根本就沒那個意思,那塊隕石鐵是曾祖母給她的,說是將來給祁家的后人用來應急,并沒有我們想的那么復雜,最后還訓誡說怎么可以對一些東西妄加猜測,也是運氣好,才沒出什么事等等。

  對于我們所遭遇的那些東西,她說心里知道就好了,別到處亂說,免得給整個村子帶來不好的影響,還說這都不是什么好事,按照農村的說法,這些東西都是不吉利的,反正她就是一頓胡說八道,充滿了各種封建迷信的思想,隨口敷衍幾句就將我們給打發了。

  祖母的態度與之前單獨和我講話時判若兩人,前后的差距相隔十萬八千里,給我弄得云里霧里,摸不著頭腦。

  從老宅回到家里,三人猶如斗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的完全沒有了心情。

  今晚是大叔的堂祭,所以晚輩們都得前去拜祭,我只好安排溫洪二人先休息,自己準備參加堂祭。

  十一點多,堂祭完了后,我想著祖母前后態度的轉變,心里總覺得不舒服,就獨自一人到了老宅,想找祖母問一個明白。

  此刻,祖父去了隔壁去陪一些年紀大的親戚聊天,祖母一個人在房間里給客人準備休息用的被褥。

  見我忽然闖進去,她一點也不意外,緩緩道:“來了啊!”

  聞言,我心里一驚,她老人家居然知道我會來找她?

  “坐吧!”祖母停止了手里的動作,直起身來指了指桌旁的凳子,自己也先坐了下來。

  祖母坐得很端正,那模樣雖然不是一副威嚴的樣子,但沒來由的,我覺得好像有一股說不來的壓抑之感頃刻間便將我包圍了起來,房間里的氣氛也陡然變得嚴肅起來。

  那一刻,我忽然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老太太,而是那位運籌帷幄的佘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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