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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章 賜名貞英,扶搖談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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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獨秀看著那滿面期盼的松鼠精,卻是感覺到為難了,這松鼠精果真是不通世事,居然以為這名號是法寶。

  此時看著那松鼠精滿面期盼的面孔,玉獨秀卻是不好反駁,只是手掌一抖,卻見一方缽盂呈著一碗清砂,遞于那松鼠精道:“這件法器,卻是送你了,這缽盂乃是我八卦爐中百鍛之鋼鐵鑄就,這清砂乃是先天神火冶煉,先天神風加持,具有無窮神威,今日送與你了”。

  那松鼠精歡快的接過那缽盂,卻是滿面歡笑道:“小的謝過老祖,這寶物就是那名號嗎?”。

  玉獨秀聞言搖了搖頭,然后輕輕一嘆:“這名號乃是指一個人的字號”。

  “那什么又是字號?”松鼠精天真的看著玉獨秀。

  玉獨秀無奈道:“你化形之后不需學習,便可以口吐人言,何解?”。

  “小妖也不曉得,好像是天生就知道一般”那松鼠精道。

  玉獨秀看著那松鼠精,卻是深深的嘆了口氣:“你居然有血脈傳承,本座之前見你煉化橫骨之后便可以開口言語,心中已經有了預測”。

  說到這里,玉獨秀道:“你也不需知道這真名為何物,本座見你天真無邪,有英才之資,不如喚作:貞英,如何?”。

那松鼠精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原來這名號就是貞英,卻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處”。說一網網小  玉獨秀聞言卻是不予理會,只是自顧自道:“此去經年,本座若是離去之后,你我再相見是何年何月,是否有緣再見,你有血脈之力,日后具有無限可能,他年若隔世,你若是遇我埋骨之地,不妨去那太素道求取一份萬載美酒。可喝得萬年長醉不醒,也好告慰我一番”。

  那松鼠精聞言頓時一愣:“他年隔世?難道前輩要隕落、壽命將近了嗎?”。

  玉獨秀聞言看著那松鼠精,卻是默默不語,過了一會才輕輕一笑:“你現在才不過是靈智初開。也就算是一個精怪而已,如今大爭之世到來,你的血脈之力加持之下,再加上這遍地的蘭芝仙草,造化境界不成問題。到時候只怕你遇見的我已經不再是我了”。

  “前輩在說什么,小妖聽不懂”那松鼠精眼中閃爍著一抹迷茫。

  玉獨秀微微一嘆:“好好修煉吧,這世上無奈之事太多,你的血脈之力倒是有些意思,不如專心鉆研血脈之力,本座言盡于此,你我卻是就此分別,他年隔世相遇,不妨贈送我一壇可以長醉不醒的美酒”。

  說著,玉獨秀就要化為清風遠去。消散于虛空之中,那松鼠精見此,卻是高聲道:“前輩,前輩,我還不知道以后怎么找到你”。

  “一株獨秀壓天下,傲視諸天迎風雪。你記住了,這就是本座的名號,切莫忘了”玉獨秀話語裊裊隨風傳來。

  “名號?能吃嗎?”這小小的松鼠精疑惑的抓著腦袋,卻是眼中露出不解之色,在她的觀念之中。八八似乎還沒有名號這個詞的直觀解釋。

  這小松鼠就是玉獨秀的一個意外,意外布子而已,若是能有用,那自然是再好不過。若是無用,卻也是無傷大雅。

  不過想到贈送那松鼠精的寶物,玉獨秀卻是面皮抽搐了幾下:“赤銅菁菁啊,那赤銅菁菁可是好東西,上次在人族幾個老家伙手中贏來的,本來就不多。這回可是大出血了,這諸天之中也不知道是否還有赤銅菁菁的礦脈”。

  說著話語,卻見玉獨秀一路清風向著碧游洞天方向飛去,在碧游洞天的邊界不著痕跡的顯露氣機,然后瞬間撤去了逆亂之氣,化為先天神風向著太平道中域定頂峰飛去。

  “怎么回事?”玉獨秀看著那端坐于青石上的扶搖,卻見扶搖面帶警惕之色的看著玉獨秀,牢牢的將那香爐護在身前。

  待見到玉獨秀到來之后,那扶搖方才松了一口氣:“你可是終于回來了”。

  “怎么回事?”玉獨秀再次問到。

  那扶搖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抹陰沉之色:“有人是想要阻止本座證道啊”。

  “怎么說?”玉獨秀慢慢在扶搖對面坐下,二人之間隔著一尊香爐,卻見那香爐青煙繚繞直沖九霄,玉獨秀手掌一動,那青煙瞬間被緩緩壓縮回來,懸浮于三尺之內,不得外泄。

  “還是上古之時的一些因果,你以為我家孩兒在上古之時是因為一次意外而被傷了肉身嗎?”扶搖面色凝重的看著玉獨秀。

  玉獨秀聞言眼中點點流光閃爍,心中驀然一動,聽著扶搖的口氣,這似乎又是一場隱秘啊,上古之時牽扯而出的陰謀,一直牽扯到了今生今世。

  上古之事,上古時眾位大能之間的種種恩怨,玉獨秀不介意聽聽。

  玉獨秀手掌一拍,卻見兩壇酒水出現在眼前,其中一壇遞給了那扶搖。

  扶搖輕輕拍開蓋子,瞬間酒香四溢,那扶搖露出沉醉之色,沉浸于酒香之中:“這酒怕是有百萬年了,這種上古之時的草藥味道,那種特有的道韻,卻是瞞不過本座”。

  玉獨秀輕笑:“這是朝天那家伙在證就準仙之時釀造的美酒,本來打算在證就無上仙人果位之時用作慶祝,卻不曾想一失足,已經是百萬載之后了”。

  聽到那‘朝天’二字,扶搖面上露著感慨之色:“朝天?這家伙一點都不冤枉,上古之時這家伙太囂張了,眾位教祖見著他都要忍氣吞聲,當年眾位教祖初證仙道,一身實力大打折扣,卻是整日里活在朝天的陰影之下,那朝天的本命法則你應該見過”。

  “朝天闕”玉獨秀緩緩道。

  “朝天闕,你只是看到了一半的威能,現在朝天施展的朝天闕,可達不到當年上古之時的一半威能,不然朝天在上古之時也不會壓得眾位教祖忍氣吞聲”扶搖輕笑。

  玉獨秀聞言動作頓時一愣,那端在嘴邊的酒壇瞬間停止住:“不到一半的威能?”。

  扶搖聞言點點頭:“不敢置信吧?要不是親眼見到,誰都不敢置信,朝天現在一半的實力已經是諸天頂峰,若是將另外一半的實力揮出來,又該何等恐怖,當日朝天能在諸天之中無數妖神、教祖、龍君面前奪得那先天靈物葫蘆,不是沒有原因的”。

  看著玉獨秀眼中的那一抹疑惑,扶搖眼中閃爍著一抹唏噓:“朝天劍走偏鋒了,不然此時朝天絕對是人族第一教祖,說出來你或許感覺不可置信,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朝天的朝天闕有多邪性,就算是教祖也懶得搭理他,這家伙麻煩著呢”。

  “本座倒是奇怪,這家伙有多邪性?”玉獨秀面露好奇之色,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聽人提起朝天以前的往事,聽著這扶搖對于朝天的推崇,玉獨秀不禁面露感興趣之色,不曉得朝天這個倒霉的家伙在上古之時有多威風,居然叫同為準仙的扶搖如此推崇。

  那扶搖聞言端著酒壇,沉吟許久才緩緩開口道:“眾生朝天”。

  “眾生朝天?”玉獨秀面色一頓:“什么意思?”。

  那扶搖似笑非笑的看著玉獨秀:“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等你真的與朝天起了沖突,你就會知道朝天的邪性了,不然這家伙也不會再上古之時血拼了四位準仙之后,還能與血魔這家伙同歸于盡,這家伙是個狠人啊,真正的狠人,就算是眾位教祖也是多有顧忌,包括現在,經過百萬載歲月,朝天底蘊雖然被消磨,但沒人知道朝天對于法則的領悟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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