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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七:慘絕人寰歸芹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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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倫從懷中掏出一只瓷瓶,拔開塞子,頓時一股奇異的香味飄蕩在空中。

  夜驚羽覺得非常好聞,不由得微微用力嗅了嗅,然后莫名芳心一蕩。她走南闖北多年,見多識廣一下子就知道這是什么東西,頓時暗啐一口。

  這是什么東西?當然是某些邪惡的藥物。

  索倫屏住呼吸進入牢房,然后捏開歸芹芍的小嘴,將這神秘藥水倒入她的小嘴中。

  反應果然很快,歸芹芍盡管依舊處于昏迷之中,魔鬼一般的嬌軀很快就開始本能地扭動,就如同美女蛇一般。

  緊接著,她絕美的面孔涌上一絲酡紅,使得本來就已經勾魂攝魄的美麗面孔更加美艷萬分。

  片刻之后,索倫和夜驚羽都明顯感覺到,歸芹芍嬌軀溫度的上升,嫣紅如火的小嘴微微張開,呼吸越來越急促。

  “嗯……”昏迷的她,已經本能地發出吟聲。

  此時的歸芹芍,真的已經變成了一個能夠讓天下任何男人瘋狂的尤物,摧毀任何男人理智的尤物。

  天下間像她如此艷麗的女子,幾乎都找不到了。而此時被下藥之后,完全就如同一團火焰,可以吞噬任何男人。

  夜驚羽看得也有些心跳加速,看了一眼索倫,道:“我走了啊,主人您慢慢享用。”

  索倫道:“你怎么可以走,你走了還怎么享用?”

  夜驚羽嚇了一大跳,這個混蛋主人,該不會是打什么亂七八糟的主意吧,類似三人行之類的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算她此時非常迷戀主人,也一定會生氣的。

  原本,主人要弄歸芹芍,雖然她嘴上什么都沒有說,但心中是不舒服的。倒不是因為吃醋,而是不想主人趁人之危奪走歸芹芍的清白。

  當然歸芹芍是活該的。夜驚羽是半點都不同情,她只是覺得主人不應該這樣做,這樣做非常沒品。

  不過,緊接著索倫做出了一件更加沒品的事情了。他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件物事。

  夜驚羽看了一眼,頓時臉紅過耳。

  因為,索倫拿的東西是男人的仿真物,而且還是琥珀做的,這東西她不是沒有見過。很多閨中怨婦也都藏著這東西。

  只不過,她夜驚羽是冰清玉潔的,主人當著她的面拿出這東西是什么意思?頓時,面紅過耳的她便要轉身離去。

  索倫上前拉住她,然后將手中的仿真寶貝遞在夜驚羽的手中道:“你去,把歸芹芍剝光了,在她身上留下幾道抓痕,最好發青發紫,如果能留下牙印就更好了。最后,用這東西將她的身給破了。”

  “啊……”夜驚羽一愕。她……她沒有想到主人竟然是打的這個主意。

  索倫道:“總之,就是讓歸芹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遍體鱗傷,以為自己被糟蹋了。”

  頓時,夜驚羽不敢置信望著索倫。

  主人,主人也太壞了,太邪惡了吧。不過,她仿佛隱隱非常高興,非常喜歡。

  夜驚羽顫聲道:“主人,這樣一來的話,你豈不是沒有吃到羊肉。還惹了一身騷?歸芹芍醒來以后,一定以為是你糟蹋了她,屆時她……她一定會恨你入骨的。”

  “這樣才有意思啊。”索倫道:“而且,她已經恨我入骨了。”

  “主人……您。您還真是個混蛋”夜驚羽嗔怒道:“這種事情,你難道不能找別人來做嗎?”

  索倫道:“除了你,我還能找誰?”

  夜驚羽一愕,如果一定要讓女人做這事的話,那除了自己之外,還真沒有別人了啊。總不能讓索寧冰來做吧。

  可是……可是。她也是冰清玉潔的女孩啊,這么邪惡的事情,她怎么做得出來啊?

  “一定要這樣做嗎?”夜驚羽顫聲道。

  “一定要。”索倫道:“一定要做得無比逼真,一定要讓她傷痕累累,明白嗎?”

  “知道了,壞蛋!”夜驚羽狠狠瞪了索倫一眼,道:“那您還在這邊旁觀指點嗎?”

  “告辭。”索倫轉身走開道:“好好做。”

  然后,他就這樣離開了,把這個無比尷尬的場面留給了夜驚羽。

  “混蛋,混蛋,混蛋索倫,總有一天我要咬死你。”夜驚羽無比嗔惱,恨得咬牙切齒。

  然后她進入牢房,將歸芹芍的剝光了,開始做索倫吩咐她做的事情。

  一開始她還下不了手,但是想到如果不是主人及時趕來,亂石島就完了,上面的人會被殺得干干凈凈。自己和小姐落入那些男人手中,會遭到什么樣的慘劇?完全可以想象出來。

  如果,一切真的發生了,那自己就真的生不如死。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歸芹芍,她為了報復私怨,竟如此狠毒。而且這個女人,還曾經給主人巨大的恥辱,就活該被這樣折磨。

  于是,夜驚羽狠下心來,地對歸芹芍身體進行肆虐,直到昏迷不醒的她忽然發出一聲痛苦的驚啼。

  亂石島的小城堡實在太簡陋了,卮亭公爵完全住不慣,所以依舊回到樓船上過夜。

  盡管船上搖搖晃晃的,但是卮亭公爵天生就不暈船,在這搖搖晃晃中還睡得安穩舒服。

  索倫和索寧冰,也在船上陪卮亭公爵吃飯。

  “索倫,我算了一下,在短時間內你還是很難賺到十五萬金幣,甚至是不可能的啊。”卮亭公爵道:“就算我愿意幫助了,提前預支你一筆金幣,頂多也就能夠拿出三萬金幣,我這已經是傾其所有了。”

  別看卮亭公爵有二三十萬金幣的身家,但絕大部分都是產業,用錢生錢才是硬道理,弄一大堆金幣藏在家里才是蠢貨。前段時間,他的金庫被劫,損失了九萬金幣,就是最大的教訓。

  所以,他現在身邊其實連三萬金幣都沒有,還要挪用金號的錢。

  他的金號和卮離的王城金號比起來,規模實在小了不知道多少。也無法挪動太多的錢。而且,金號里面的錢可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別人存放在這里的。

  關于這一點,索牧甚至索寧冰。都已經算過不止一遍了。

  就算得到了卮亭公爵的大力支持,將其他兩個鹽場五千鹽奴全部撥到亂石半島來,在剩下的三個月內充其量也只能開辟出一萬多畝鹽田,加上現有的大幾千畝,總共也就是兩萬畝。

  而且秋冬季馬上就要來了。盡管這里的日照條件還是很好,海風依舊很大。但是出鹽效率畢竟不如夏天。

  所以,這半年內的鹽產量,極限就是兩千萬斤。這些鹽能賣近兩萬金幣,索倫分得其中一半,也就是一萬金幣。

  盡管,這已經是天文數字的利潤了,但距離他需要的十五萬金幣,還有很大很大的差距。

  甚至,亂石島第一年全部產鹽。也就能賣五萬金幣左右。真正想要達到一兩億斤的產量,那至少要等到兩三年后十幾萬鹽田全部開辟完畢,擁有上萬的鹽民。

  所以,盡管索倫的曬鹽如此逆天,完全是革命性的突破,但想要賺到十五萬金幣,也起碼要三年之后。

  但是索倫在三個月內,就需要這筆金幣。

  不過,索牧和索寧冰都想到的事情,索倫當然已經計算無數倍了。

  頓時。他胸有成竹道:“公爵大人,其實鹽可以用另外一種方法賣的。”

  卮亭公爵道:“愿聞其詳。”

  “發行鹽劵,不但把已經生產的鹽賣出去,沒有產出的鹽甚至明年后年的鹽。都可以先賣出去。”索倫道:“我們見劵給鹽,一張劵換一百斤鹽。正常情形賣給鹽商是二十銅幣左右一斤,而我們的鹽劵賣一千八百銅幣一張,也就是說只相當于十八銅幣一斤鹽。”

  這話一出,卮亭公爵眼睛一涼,猛地一拍大腿道:“對啊。我們只賣鹽劵,然后用鹽劵領鹽。現在我們手頭上沒有多少鹽,但是鹽劵要多少有多少啊。”

  索倫道:“一斤便宜兩個銅幣,我們的鹽劵能賣得出去嗎?”

  “當然可以。”卮亭公爵道:“而且,我可以用我的產業,金號抵押,一定讓這鹽劵的價值鐵硬鐵硬的。”

  索倫道:“我們還可以回收鹽劵,賣出去是一千八百銅幣一張鹽劵,回收價一千七,如此一來那些商人就沒有任何后顧之憂。”

  “對,如此一來,鹽劵一定能賣出去。”卮亭公爵道:“我雖然貪婪死要錢,但是信譽還是很好的,招牌還是很硬的。事不宜遲,我們盡快去王城,把這鹽劵給做出來,然后立刻賣出去。”

  接著,卮亭公爵道:“還有一個麻煩,那就是鹽劵如何防偽?我的金號也曾經出過金票,但是沒過多久,市面上就出現了假金票,就連我們的掌柜也無法分辨真假。我知道,這些假金票都是卮離卮寧那對狐貍兄妹造出來的,但技不如人,只能咬著牙混著血往肚子里吞。所以雖然我和卮離是死敵,但是我的金號也不得不用他發行的金票。”

  這,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王城金號因為有天下諸侯和貴族的支持,再加上完全無法破解的防偽技術,幾乎相當于地球位面的美聯儲啊。

  索倫道:“放心,鹽劵防偽交給我。王城金號的防偽我破解不了,但是我制造的鹽劵防偽,他們也破解不了,絕對萬無一失。”

  此時對索倫,卮亭公爵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了。

  別說是區區防偽技術,就算索倫說太陽從西邊出來,第二天早晨卮亭大概也會本能地望向西邊。

  因為,從頭至尾索倫實在創造過太多奇跡了。他說出來的話,當時聽著盡管非常匪夷所思,完全讓人無法置信,但是最后都變成了事實。

  “敬我們發大財。”卮亭公爵舉起酒杯。

  “敬我們發大財。”索倫舉起酒杯,然后索寧冰也舉起杯子。

  卮亭公爵望向索寧冰道:“真虧得索小姐,能夠聽我這一個俗人口口聲聲談一晚上錢。”

  “公爵大人是我見過最最性情中人,我非常喜歡聽您說話。”索寧冰笑道。

  “哈哈哈……”卮亭道:“聽你這一夸獎,我這身肥肉仿佛都要輕了。”

  接著,他稍稍猶豫道:“接下來,我有幾句私話和小姐說,不知道你是否方便。”

  索寧冰一愕,本能地朝索倫望來。

  盡管卮亭公爵在女色的名聲上還可以,沒有聽說什么強搶女子之類的事情。但索寧冰還是非常擔心,畢竟卮亭是天下第一號紈绔。

  不過索倫卻點了點頭道:“姐姐放心去,公爵大人是真有事和您說。”

  甚至,卮亭公爵要說什么事。他內心都隱隱知道。

  在卮亭公爵的書房中,宦官給索寧冰泡了一杯茶后,然后退了出去。

  “老白,不要讓任何人靠近,你也不要聽。”卮亭公爵朝那個眉發全白。武功非常高強的年邁宦官道。

  “是。”那個老宦官道,然后退出幾十米,將佛塵輕放手中,用精神將自己的耳朵完全屏蔽起來,然后釋放出精神力,將方圓幾百米內全部監控起來,此時就算有一只鳥闖進來都會被他發現。

  書房內只剩下索寧冰和卮亭二人,頓時她內心又充滿了忐忑不安。

  “這話,我還真有些難以啟齒。”卮亭公爵道。

  索寧冰道:“公爵大人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寧冰能夠做到,一定全力以赴。”

  卮亭公爵道:“我知道,你和令弟索倫關系很好。索汗衣已經叛變,如今索氏就只剩下你們姐弟相依為命,所以難免關系親溺。但……但你們畢竟是親姐弟,一旦真的越線發生了什么,那……那索倫瞬間就會被打入地獄無法翻身。”

  這話一出,索寧冰絕美的臉蛋瞬間煞白。她和索倫表現得有那么明顯嗎?為何連卮亭都看出來了?

  卮亭公爵道:“當年畢逍為何會獻出家族領地?就是因為他和妹妹的不正當關系被王室掌握了,然后對他進行訛詐,迫不得已下。他才只能獻出領地,保全自己和妹妹的名聲。現在我和索氏,已經是一根線上的螞蚱了,我萬萬不希望見到索倫出事。”

  索寧冰頓時面色通紅。幾乎滴出鮮血。她完全無法解釋,她和索倫不是親姐弟,因為索倫是假的,是蘭陵冒充的,這是更大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索倫這孩子。我非常非常喜歡,也非常了解。這是一個瘋狂而又偏執到極點的人,沒有任何人勸得動他。”卮亭道:“所以我不找他說,我找你說。而且我不瞞你說,索倫的前程是你完全無法想象的,他的姻緣也是你完全無法想象的。為了他,為了索氏家族,也為了我。我希望不管你有多么愛他,都請隱藏起來,千萬不要越過那條線,知道嗎?”

  索寧冰羞愧欲死,點頭道:“是,公爵大人。我,我知道怎么做,罪該萬死的是我。是我忍不住對他有了歧念,我一定會管住我的心的,謝謝您的警告。”

  “無妨,無妨……”卮亭公爵道:“你和索倫都是天下最好的孩子,互相吸引迷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回到城堡后,索寧冰便在索倫面前痛哭出聲,充滿驚色道:“小弟,我們的事情被卮亭公爵看出來了?怎么辦?怎么辦?”

  索倫輕輕將她抱在懷中,索寧冰微微一掙,然后順從地趴在他懷中。

  “放心,我是故意讓卮亭看出來的。”索倫的手本能從她蠻腰滑下,輕輕摩挲著,然后感覺到懷中嬌軀溫度上升。

  “你故意的?為,為什么?”索寧冰顫聲道。

  索倫道:“我表現得太逆天了,如果沒有巨大的把柄落在卮亭手中,他怎么敢放心和我合作?這畢竟可關系到幾十上百萬金幣的利益。”

  “可是,萬一他那這事情要挾你怎么辦?萬一他把我們的關系告訴國王陛下怎么辦?”索寧冰擔心道。

  “放心吧,我們的關系,在意的人不會知道。知道的人,不會在意的。”索倫道:“我們和他們的關系,遠比你想象中的糾纏得更深。”

  索寧冰想了一會兒,索性也不動腦子,疑惑道:“那,那剛才我們究竟是怎么被卮亭公爵發現的,是我露出什么破綻了嗎?”

  “不是,是我替你喝酒的時候,杯子上留著你的唇印,我就對著那個唇印喝了,還用舌頭舔了一下。”索倫道:“我故意做得隱秘而又明顯,讓卮亭看到了,然后你狠狠白了我的一眼,那一眼非常有風情,瞎子也看得出來。”

  “壞蛋,你這個壞蛋,真是壞到家了。”索寧冰嗔怒,粉拳在他胸膛上捶打了一計。

  “剛才淺嘗輒止不過癮,現在我想再嘗嘗。”索倫道,然后捧住她絕美的臉蛋,霸道地讓她無法掙扎躲避,然后對準她的小嘴狠狠吻了上去,用力吮吸。

  索寧冰如同遭到電擊一般,嬌軀顫抖完全站立不住,癱軟一團。

  “這個混蛋,又來撩撥我,今天晚上,我,我又要做夢,又要一塌糊涂了……”索寧冰此時內心,只有這一個念頭。

  而與此同時,地牢里面的歸芹芍悠悠醒來,然后發現自己完美的軀體傷痕累累,灼痛無比。

  “啊……啊……”頓時,她發出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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