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承之書少說也有二十多米高,貝一銘對樹沒什么研究,也看不出這到底是什么樹,只是感覺這樹郁郁蔥蔥、樹干筆直,給人一種可以直面任何狂風暴雨的強壯之感。
他低頭看看樹最下方的三個小格子不解道:“但怎么融合三種傳承那?”
老蜜蜂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拯救靈魂,只要一次你就可以獲得傳承之線,有了這個東西便可以融合這些傳承,融合后……”說到這老蜜蜂飛到身體的丑陋這本書上方的格子里繼續道:“看到這個格子了嗎?假設你利用傳承之線融合了身體的丑陋與藥之本源,這里就會出現分支傳承,你有足夠的丑陋閾值就可以兌換。”
貝一銘想想一下也就明白了,傳承之間的融合會出現分支傳承,這跟網游的技能樹很相似,基本一樣,選擇不同的傳承,融合不同的傳承就會出現分支技能,在學習,在融合,又會有新的技能出現。
老蜜蜂為貝一銘打開了一扇大門,讓他明白阿斯洛爾的實驗室可不是他想的那么簡單,他可以根據自己的情況,或者遇到的事,選擇不同的傳承,走不同的技能分支,只要丑陋值足夠,他可以獲得所有的傳承,得到更大的力量。
力量對于男人來說從古至今都是最大的誘惑,那個⑧長⑧風⑧文⑧學,ww↖w.cfw☆x.ne≦t男人不希望獲得強大的力量?成為這個世界上的最強者?貝一銘是男人,他當然想。
一想到自己可以變得越來越強,他是越來越興奮,有一種迫不及待的要學得所有傳承的沖動。
可問題來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拯救靈魂,抓抓頭道:“可怎么拯救靈魂?”
老蜜蜂不耐煩道:“你怎么那么笨啊?真是個蠢貨。這是阿斯洛爾的實驗室,他是誰?他是丑陋之神,他最喜歡收集丑陋,人類外表的丑陋能有多少?靈魂中的丑陋才多,簡單點來說你讓壞人變好,便是拯救靈魂。你知道收集到一個靈魂中的丑陋會為你帶來多少丑陋閾值嗎?”
說到這老蜜蜂飛到傳承之書跟前一拍樹道:“仔細看看下邊的三個格子。”
貝一銘低頭一看,身體的丑陋、藥之本源、煉金手機下方分別出現了一行數字,1000,貝一銘道:“這就是兌換它們需要的丑陋閾值嗎?”
老蜜蜂哼了一聲道:“對,最基本的傳承只需要1000,你一旦融合出現新的傳承之時,獲取這份傳承的丑陋閾值需要1000點,以此類推,越往上的傳承需要的丑陋閾值越多。你給人做個手術頂多也就獲得個幾百、一千的丑陋閾值,至于你賣那些讓人去疤、變白的藥一次也就獲得幾點的丑陋閾值,但是如果你能收集到一個人靈魂中的丑陋,你會得到幾萬,甚至幾十萬的丑陋閾值,明白了嗎?
所以我建議你別搞什么整形,沒意思,你還不如去當個心理醫生。拯救人類丑陋的靈魂。”
貝一銘一聽這話確實心動,但最后還是放棄了。他的路早已經選擇好,也已經走在路上,現在回頭麻煩太多。
想到這貝一銘道:“算了,我還是當我的整形醫生吧!”
老蜜蜂飛過去訓斥道:“你怎么跟阿洛斯爾那個老倔驢一樣那?放著捷徑不走,非走彎路,真是個蠢貨。”
貝一銘笑笑道:“我的路早已經選好了。我不會回頭的。”
老蜜蜂嘆口氣無奈道:“你還真是阿洛斯爾選擇的使徒行者,驢脾氣跟他一樣,得,現在告訴你、你獲得三種傳承融合后可以獲得什么樣子的傳承。”
說到這老蜜蜂飛回去指指身體的丑陋與藥之本源道:“融合這兩種傳承后新的傳承是醫藥學徒,融合身體的丑陋跟煉金手記會得到醫器學徒。藥之本源跟煉金手記融合后是藥械學徒,三種都融合的話那你牛了,會得到一份很厲害的傳承。”
貝一銘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急道:“什么傳承?”
老蜜蜂一翻白眼道:“等你融合了自然就知道了,現在跟我去煉金之室!”
一路上貝一銘又追問了幾次到底能獲得什么樣的傳承,但老蜜蜂就是不說,被問急了就罵娘,貝一銘被罵了幾次也就不問了,他也不想老被老蜜蜂罵,等融合后不就知道了。
一進到煉金之室老蜜蜂一揮手靠近墻壁的位置立刻出現了一個大大的架子,架子上空空如也,但卻有各種千奇百怪形狀的凹槽,老蜜蜂道:“你不是想要治好狄佳瑩的傷嘛,首先你要獲得原料制造蜂刀,然后去試練之室學減張刀法,制作蜂刀的原料蜂巢會為你提供,但僅此一次,現在大地之靈那屁都沒有,我那些子子孫孫不能采蜜,就沒辦法為你提供各種原料制作其他的器械,所以那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趕緊種點藥材什么的。”
貝一銘當時是答應了,可在大地之靈那培育藥材是需要丑陋閾值的,現在他那有,只能答應了在說,事后老蜜蜂催著貝一銘趕緊實現諾言,結果貝一銘是左右言他,氣得老蜜蜂是破口大罵,然后回了實驗室不搭理他了。
手術結束后貝一銘把自己關在了辦公室又進了實驗室,他蹲在煉金之室的器械架前看上邊的標簽,每一個標簽上都有一種器械的名字,但這些名字千奇百怪,光看名字根本就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貝一銘看得是一頭霧水。
看不出個所以然的貝一銘去了傳承之室,書架再次出現,傳承之樹到沒消失,還在那里,貝一銘看了看傳承之樹的最下邊,那里是他收集到丑陋閾值的數值,但現在是0,狄佳瑩的手術要等她徹底恢復后才丑陋閾值才能收集。
老蜜蜂還在生氣,也沒出現,貝一銘轉悠了一會感覺也無聊,便出了實驗室,剛坐下喝口水,敲門的聲音立刻傳來。
貝一銘打開門立刻看到了一個老熟人,也是他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