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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你是個沒教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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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這樣的事換成普通人或許早就慌了,又或者暴跳如雷的跟對方打成一團,膽子小的很可能就跪地求饒了,但貝一銘沒慌,也沒沖動的動手,更沒嚇得跪在地上,他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些二十郎當歲一個個匪氣沖天,自以為這樣很牛逼的小痞子們。

  有時候你感覺這樣做很牛逼,但在別人看來,卻很傻逼,此刻貝一銘就感覺他們很傻逼,為了哥們義氣或者為了錢,就干出這樣的事來,后果是他們承受不起的,年少可以輕狂,但不要輕狂得到了沒腦子的地步,什么事都敢干,那不叫年少輕狂,那叫傻叉。

  猴子被貝一銘凌厲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伸手一推貝一銘怒罵道:“草泥馬的你是不是不服氣啊?”說到這伸出大拇哥向后一指道:“看到了嘛,這全是我哥們、兄弟,我特么一句話他們會打到你服氣。”

  貝一銘不屑一笑道:“就憑你們?”

  猴子勃然大怒:“草泥馬的老子就是人多、兄弟多,今天要不打到你服氣,我特么的跟你姓,”

  朱麗莎不耐煩的喊道:“你特么的跟他廢什么話?打了在說!”

  猴子也是沒耐性了,伸手就是一記耳光向貝一銘抽去,今天要不打得他跪地求饒,他心里這口氣出不來。

  貝一銘并沒躲,似乎是被嚇壞了,依舊冷冷的看著猴子,眼看著猴子的手就要抽到貝一銘的臉上,就在這時一只寬厚得跟熊掌似的大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猴子怒道:“草泥馬,我……”剛說到這他看到了站在貝一銘身邊的人,到嘴邊的臟話立刻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貝一銘的身后一陣騷動,幾個小痞子被人揪住頭發仍向兩邊,這些人仗著自己人多,都是有恃無恐,被人打了,那還能忍,先是破口大罵。但罵著、罵著就都沒聲了。

  秦武、蔣興紅、劉巖站在貝一銘身邊,劉巖本就是狠厲的性子,就這么大會,圍著貝一銘的幾個混混就挨了好幾記耳光。

  猴子一看秦武冷汗刷的就下來了。艱難的咽下去一口口水,陪著笑臉訕訕道:“五哥您怎么來了?”

  來個警察猴子或許不認識,但秦武、蔣興紅、劉巖他卻不能不認識,在山城混的,要是不知道這三個人。那好意思說自己是出來混的?

  甚至很多人都以認識秦武三個人為容,尤其是體校、技校,誰要是說認識五哥,那在學校里是倍有面子。

  秦武沒接猴子的話茬,而是看了一眼貝一銘,看他一臉的怒色,立刻上去就是一記耳光抽到猴子的臉上,這一下極重,直接把猴子抽得原地轉個圈才倒在地上。

  猴子捂著臉急道:“五哥,五哥。我是侯三的弟弟,自己人,自己……”最后一個“人”還不等出口,蔣興紅一腳抽到猴子的臉上,牙直接抽掉好幾顆。

  猴子只感覺眼前亂冒金星,但還是用漏風的嘴喊道:“五哥,我真是侯三的弟弟,別打,別打。“

  他話音一落就看到秦武、蔣興紅、劉巖三個人跟猛虎出籠一般沖向他那些哥們、兄弟,這些人不是學生。就是自以為是的小痞子,欺負同學、老實巴交的普通人還行,你讓他們打秦武這些人,借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一個個的被打了。也不敢還手,不少人嚇得直哆嗦,早知道因為這事得罪了五哥他們,給他們一百萬也不敢。

  朱麗莎直接是嚇傻了,她以為自己帶來的人很牛逼,可以在山城橫著淌。但誰想對方就來了三個人,大耳光抽到那個,那個屁都不敢放,任由他們打,那還有剛才囂張的樣子?

  這一刻朱麗莎是真的怕了,她以為自己家有錢、有勢,砸了醫院,打了醫生、護士以及郭詩茗根本就不算個事,她父母一出面立刻就能擺平,可現在那?這件事她父母真的能擺平嗎?

  猴子這些平時跟他吹噓認識這個、認識那個,說他哥是侯三,侯三是五哥的小弟,有這關系,誰特么敢惹他?但今天他口中的五哥來了,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隨即就開始打人,半分面子都不給,大耳光抽得啪啪響,他們只有三個人啊,但自己這邊卻有幾十人,但這幾十人遇到他們就跟羊遇到老虎似的,只剩下瑟瑟發抖了。

  這樣的人自己的父母真的能擺平嗎?那可是秦武,那是五哥,山城道上如雷貫耳的五哥。

  貝一銘邁步往前走,他身前的人被秦武等人打得東倒西歪,連痛呼聲都不敢發出,很快貝一銘來到朱麗莎面前,朱麗莎立刻滿臉懼色的后退一步喊道:“別打我,我媽是米春嬌,我爸是……”

  貝一銘不悅的打斷她的話道:“我管你父母是誰?我只知道你是個沒教養的孩子,你會為你干的事付出代價。”

  說到這貝一銘看也不看朱麗莎邁步向前,很快超越了教訓人的秦武等人,后邊還有不少小痞子,剛還恨不得打斷貝一銘的腿,此時對他卻是畏之如虎,紛紛讓開。

  貝一銘看也不看這些人來到病房前道:“開門吧,沒事了。”

  護士跟郭父一聽是貝一銘趕緊打開門,郭父探頭往外一看,就看到幾十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子一個個臉頰通紅的低著頭站在兩邊,有些身體只哆嗦,那還有剛才砸門那份囂張樣?

  貝一銘看看被郭母抱在懷里的瑟瑟發抖的郭詩茗柔聲道:“沒事了。”

  貝一銘的聲音就仿佛有魔力一般立刻讓郭詩茗不在顫抖,她點點頭發出“嗯”的一聲。

  在這時候外邊傳來嘈雜的聲音,警察們終于是到了,其中就有臉色通紅的黨浩。

  貝一銘出去看看他,沒跟他說話,而是伸出手腕看看表道:“報警時間已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你們才到,我記得你們向老百姓承諾過,接到報警到出警不會超過五分鐘,現在都快一個小時了,你們怎么解釋?”

  面對貝一銘的興師問罪,很多人的臉都紅了,但其中一個年紀大的警察不悅道:“這沒你說話的地,把你們領導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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