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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 喬直約見葛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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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朗山知道,家族面臨嚴峻考驗。

  他在喬直打電話約談之前,先開了一個家族成員會議。

  這個會議,出了主脈的他自己和葛朗樓以外,每一個支派家族掌事的家主都來了。

  同時,也只有掌事的家長能夠參加這樣的家族大會。

  整個大會有一百人參加。

  但是坐著的一個人都沒有。

  除了家主葛朗山。

  還有一個人比較特殊,他倒是沒有和其他支派家長那樣站著。

  而是跪在了當場。

  這是葛朗山下的命令。

  讓他就跪在那里,向祖宗認罪、向家族認罪、向各位家長認罪。

  雖然葛朗山已經暫時取消了他的少家主地位,把他軟禁起來,但是這樣的認罪還是必不可少。

  這個葛朗家族雖然在賺錢上有獨特的本身,給人留下了特別吝嗇的印象,但是他們自己還是自稱是法利賽人。

  這法利賽人雖然被耶穌嚴厲譴責,稱他們為假冒為善,但是毋庸贅言,他們是嚴格要求自己自律程度最高的人群,同時也是猶太人社會中道德高尚、行為良好的典范。

  同時,他們也是遵紀守法的模范。

  尤其是摩西律法,他們總結出613條悈律,每一條都嚴格遵守。

  從這一點上說,他們是世界上最好的道德君子。

  即使是主耶穌,也沒有譴責他們行為不好,只是說他們沒有信心,不是從動機和心底上愛神愛人。

  因此,他們的好行為,最終歸于無用。

  因為他們內在的生命沒有改變。

  “葛朗家族面臨生死存亡的重大危機!就是葛朗樓這個叛逆,搞了一筆期貨交易,給家族帶來了15萬億美元的經濟損失!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請歐洲的老朋友羅斯柴爾德家族幫忙,才減少了一半的虧損!可是那個資源用完以后,依然欠債七萬多億!

  “這七萬多億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了家族的頭少!不管主脈,還是支派,我們都面臨這個危機!這個危機之大,就是把我們所有的資產都賣掉,也堵不上那個窟窿!

  “你們的悠悠哉哉生活結束了!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必須給我開源節流!葛朗樓犯了錯,他自己必定受到懲罰,但是他造成的后果,必須葛朗家族全體成員承擔。

  “因此,不管大人小孩,現在必須按照老祖宗葛朗臺的宗旨做事:一分錢掰成兩半花!不到非花錢不可的時候,堅決不花!所有的青少年,你們的零花錢一律取消,只給你們最基本的生活費用!

  “從現在起,大家都在這里集中,哪里都不要去,都給我在這里禁食禱告!所有人一律站立,葛朗樓必須跪著!一直到我回來,告知我和喬直的會談結果。”

  葛朗山家族都和傳統以色列家族一樣,實行軍事化管理,葛朗山說完,立刻走人。

  其他人只有聽命令的份,沒有提意見的權利。

  那個跪在地上的葛朗樓,更加沒有人權。

  同時,一如既往,這些猶太人都是男子主事。

  當家做主的事情不但沒有女子半點關系,甚至她們連參加會議的資格也沒有。

  離開這些家族成員,葛朗山就開始準備接待喬直。

  他心里相當忐忑。

  如果喬直不接受他的解決方案,那么就只有破產了。

  如果實在不能接受破產,就只好和他撕破臉皮,鬧個魚死網破。

  可是,他葛朗山雖然強硬,他還真不敢說能斗得過這個小子。

  他雖然沒有親身參與,可是他完全清楚自己的孫子葛朗樓對喬直采取的行動。

  那些武器,比美國國防部的最尖端武器還先進。

  可是無一例外,全部被喬直見招破招,把葛朗樓打得一敗涂地。

  說起常規打法,喬直策動的幾場大戰,包括瓦庫拉河戰役、拉菲亞特戰役、迪斯尼攻防戰、還有兩個賭城戰斗,喬直全部一路勝利。

  葛朗山估計,即使他集中所有葛朗家族精英和喬直對戰,也就相當于這其中的一場戰斗。

  他能夠確認的,只是有一戰之力,能夠不敗就不錯。

  十有七八,是以失敗告終。

  因為到現在為止,他也不知道喬直的底牌在哪里。

至于東京發生的對三菱重工、三菱船舶的血腥鎮壓,別人不知道,葛朗山哪里有可能不知道  那些令人聞風喪膽不寒而栗的忍者,在精武門好漢面前,雖然給他們造成了一定的傷亡,最后依然逃不脫大敗虧輸、死亡殆盡的命運。

  這樣的年輕人不宜為敵,最好能和平相處!

  當然最好的是大家握手言歡,同心合作!

  葛朗山突然想到,以色列和中華上國一直關系友好,這個喬直也是從那里過來的吧!

  除了葛朗山以外,屋里只有一個人,竟然是瑪利亞。

  這老頭比猴還精,當然知道自己的孫女是喬直的同學,而且二人的關系還不一般。

  他當然也知道自己的孫子也在追瑪利亞,而且由此引起了數不盡的矛盾糾紛。

  不過,為了達到目的,葛朗臺也算機關算盡,有什么花招都用上了。

  雖然重大事情沒有女人說話的份,瑪利亞也不行,但是端茶遞水的什么的、調劑一下氣氛還是沒有問題。

  葛朗山正在笑咪咪地看著自己的孫女,雖然不是親的,但是猶太人傳統,這個沒有實質上的差別,只要是長輩,晚輩都要孝敬,這是根據十誡孝敬父母的要求順著下來。

  正在這時,在外面迎接客人的管家高呼:“貴客到!”

  葛朗山心道:“這小子終于來了!”

  剛要起身,打算自己去迎接,又坐了回去。

  對瑪利亞說:“乖孫女,你代爺爺把你的同學迎接進來。”

  瑪利亞面色飛起一片紅霞,撂下手中的茶杯,快步走了出去。

  不一會,腳步聲響,一個大嗓門高叫:“好你個老家伙,竟然不去迎接我,還在那里安然穩坐,豈不有違待客之道?”

  葛朗臺吃了一驚。

  不是喬直,原來是羅斯柴爾德家的家主老爺子大衛!

  這家伙怎么不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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