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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活人,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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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團隊人數雖然不是太多,但是他們的配合意識相當強悍。.777.四十余日本人清一色拿著武士刀,呈現出環形隊形,一層一層,足足分成五層。

  每一層擁有八人,層與層之間的間隔有兩步。不管他們怎么移動,都會保持這個環形陣,并且里層和外層的間隔絕對不會做出任何改變。

  這是一種特殊的陣型,而他們的攻擊方式也無比特殊,簡直是最適合這種廝殺的存在。

  外一層手持武士刀向前躍進突刺,刺殺敵人之后迅速后撤。與此同時,與他們間隔兩步的內一層在兩步的發力距離上接替第一層向前躍進,繼續進行突刺。一擊之后,不管是否殺死,立即后撤,由第此時已變成第二層的原第三層接手,繼續進行突刺。

  周而復始,一層接一層循環不休。這是最省力的攻擊方式,也是最有效的團隊配合殺戮模式。

  或許我們每個人都對日本深惡痛絕,但是絕對不能否認這個民族的團結協作精神。他們很聰明,懂得如何充分力量現有的一切,更懂得團結的重要性。

  所以日本團隊的損耗非常非常小,但是他們殺的人卻非常非常多,根本沒有能夠阻擋他們的團隊。當消耗巨大的歐美野獸遭遇日本團隊的時候,完全無法阻擋住對方的殺戮。

  “噗!”

  呈現環形游走的日本團體繞到野獸團體正前方,數名日本人狠狠向前完成突刺,用手中的武士刀解決一層歐美野獸。

  遭到武士刀突刺襲擊,強悍的歐美野獸發瘋般的發出咆哮,絲毫不顧身上的刀口,瘋狂的向日本團隊沖擊。他們想用一直使用的踐踏,摧毀這群弱不禁風的猴子。

  但是日本團隊的弧形猛然向后暴退,看著胸口被刺穿的野獸們發出最后一聲咆哮,極不甘心的躺倒在地上。

  倒地的瞬間,日本團隊再次向前,繼續沖歐洲野獸進行突刺襲擊。

  “噗!噗!噗!……”

  周而復始,循環不停,一波跟著一波,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里,歐洲野獸幾乎被屠戮一空。

  歐洲團隊的首領二話不說,轉身就跑。他的團隊已沒了,必須得跑,必須得抱住自己的命。

  可他剛剛跑了幾步,就被七八個小團隊圍住,一擁而上把他硬生生剁成肉泥。

  當把歐洲野獸剁成肉泥之后,小團隊們立即相互混戰在一起,刀刀入肉,刀刀見血,慘嚎連天。

  而此時,日本團隊立即后撤,因為正南方涌過來一支百余人的大團隊。

  聰明的日本人絕對不會跟百人大團隊進行正面廝殺,那樣太耗費力氣。盡管他們四十個人完全不用畏懼百人臨時團隊,但是承受不起消耗。

  日本團隊后撤了,把那些小團隊留給百人大團隊吞噬。

  當日本團隊用自己獨特的戰術大肆屠戮的時候,藏人團隊則是把兇狠發揮到了極限。他們張牙舞爪,他們爆吼連天,他們手持著藏刀,像是野蠻人一般整體沖撞整體退回。

  這是一支絕對強悍的團隊,并且是一支能讓人瞬間升起恐懼的團隊。

  藏人團隊割對手的人頭,綁在自己的腰上,盡皆赤著上身,任由鮮血把他們渲染成一個個血人。

  沒有人比他們更加勇猛,沒有人比他們更加驍勇善戰。哪怕是被幾把刀同時砍中,他們也會完成生命的最后爆發,與敵人同歸于盡。

  就像當年英軍入侵藏地,用火炮與洋槍都無法讓藏人屈服一樣。

  因為藏人有信仰,相同的信仰。也許走進牢籠山之后,所有的信仰都要被遺棄,但是絕對無法阻隔他們因為共同的信仰走到一起!

  鮮血淋淋,人頭跳動,這是一群從地獄走出來的死亡之神!

  所有團隊都竭力避開藏人團隊,因為藏人團隊真的讓他們感到恐懼了。只要眼睛看到他們,就會不由自主的盯著他們腰間血肉模糊的人頭,以及人頭充血瞪圓的雙眼。

  哪怕失去一切人性基本準則,哪怕他們知道自己不該恐懼,但是恐懼依舊像是生根發芽一般占據他們的靈魂最深處。

  “什甲!什甲!什甲!哦嗚嗚嗚……”

  藏人團隊高高舉著藏刀,發出狂放的野性呼吼。什甲的意思是鷹,他們把自己當成一只只雄鷹。在鷹的世界里,一切盡皆螻蟻!

  另一邊,一支漢人團隊舉重若輕的在人堆里屠戮。他們使用的是棍,腰間別的是刀子。有些人會用棍,有些人不會用棍,但是不管會用還是不會用。

  一寸長一寸強,棍子掄到人身上不足以致命,卻會讓人瞬間失去戰斗力,造成嚴重的內傷。但這支漢人團隊的棍子絕對不是造成內傷那么簡單,而是只要掄到人身上,就會刺出一個個血窟窿所有的棍端都豎著鋼鐵倒刺,就像是一根根狼牙棒一般。

  擁有這種武器,足以他們在廝殺中立于不敗之地。因為沒人能夠近身,所到之處,只需要一陣棍子亂舞,就能刺殺一大片。

  這是有準備的,這一支漢人團隊絕對比想象中的更聰明。

  局勢逐漸變得明朗起來,小團隊和孤身的幾乎都被一架架絞肉機絞的粉身碎骨。留下來的則是一些兇悍的團隊,開始彼此進行劇烈碰撞。

  但是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死傷只有一半,還得廝殺,還得絞肉。但此時此刻,完全演變成團隊與團隊之間的爭斗,除了那些擁有先見之明,躲藏在死人堆里的人。

  可死人堆也不是那么好藏的,因為死人堆也是一個殘酷的殺戮戰場。

  沒有人愿意有活人跟他們躺在一起,盡管鮮血黏黏的很不舒服,盡管鼻孔中都是惡臭味。可很顯然,這種情況下死人顯得那么的可愛,活人卻那么危險。

  蕭援朝靜靜的躺在那里偽裝死人,盯著一個活人走到這里,以極快的速度掀起一具尸體藏到下面。

  尼泊爾軍刀像毒蛇一般狠狠刺過去,穿透活人的身體。

  盯著冒出來的鮮血,蕭援朝繼續一動不動的躺在尸窩里,等待著下一個活人的到來。

  此時的牢籠山只有兩種人:活人,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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