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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螳螂捕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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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閨秀。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成王臉瞬間陰沉下來,老七竟然醉成了這副德行,簡直丟進了皇家的體統,晉王手一擋,掃視了一圈周遭的幾個士子,他視線所及,無人不低下頭去,誠惶誠恐。()

  唯有李思懷,一臉坦蕩蕩地看著他,笑道:“雖然齊王殿下位高權重,臣不得不說實話,論起相貌,還是臣勝了一籌。”

  話音未落,周遭士子的頭又低了三分,李祈正瞇著的眼睛瞬間睜開,兇狠地瞪向了李思懷,隨后卻抵擋不住強大的睡魔,又無力地合上了,嘴巴里兀自道:“放……屁……”

  成王一把撐住重量全部壓了過來的弟弟,不滿地嘟囔了聲:“不能喝就別喝那么多,這個正蠢材。”

  晉王眉毛一挑,上下打量了一番李思懷,頗感興趣地道:“有趣,有趣的很。”

  他安然一笑,笑起來不若方才那么方正,卻帶了三分邪氣:“你就是今科的花魁?叫什么?”

  李思懷雙手一拱,朗朗應道:“學生更希望晉王殿下稱呼一聲新科進士,學生姓李,名思懷。”

  一旁的成王在嘴里喃喃念了幾遍這名字,覺得有些耳熟,一時卻想不起來,晉王已經了然于胸,他灑脫一笑,左右張望,喚來一個女官,叫她帶來兩個侍女,把李祈正扶到客房休息。

  此時宴席已經接近尾聲,殘羹冷炙間,伴著士子們的交杯換盞之聲,氣氛卻越發濃烈,成王和晉王穿梭其中,時時爆發出一陣大笑。

  珠簾的對面,平安公主連連勸酒,顧盼推脫再三,仍是喝了不少杯進去,太子妃在一旁添油加醋,亦是敬個不停,成王妃不明所以,也跟著火上澆油,顧盼眼前很快出現了重重影子,她暗道不妙,卻聽得平安公主擊了擊手掌,笑道:“該是把我們的花魁請過來的時候了。”

  這些喝的半醺的世家千金們立刻跟著起哄,片刻之后,女官領著李思懷從珠簾之中穿梭而來,揭開珠簾的剎那,原本鬧哄哄的宴席瞬間安靜了下來,襯得隔壁的士子們越發吵鬧。

  世家千金們因醉酒而泛紅的臉上飄起層層火燒云,借著酒勁目不轉睛地打量著這俊美的少年,就連平安公主亦是怔住,她亦是沒有想到,本科花魁卻是如此清秀絕倫,心中頓時有些懊惱,若是方才沒有把他帶出來就好了,自己的私人收藏之中又可以多一個美男子。

  李思懷一臉的落落大方任由眾人打量,清澈的眼睛逐一地回望過去,這些世家千金們終于被他盯得起了羞恥之心,一個個含羞帶怯地低下頭,卻又忍不住抬眼偷瞄,反倒被他抓個正著,一臉促狹的笑意帶了幾分捉弄,看的人心癢難耐,一心只想把這絕世美少年帶回家中細細收藏起來。

  顧盼伏在桌面上,上下眼皮幾乎合到一處,聽著耳邊太子妃的聲音像是從天的那一邊飄了過來:“本屆花魁的確生的一表人才,我家中倒是還有幾個堂妹沒有出嫁。”

  成王妃似乎剛吃了醋,聽起來酸溜溜的:“我家小叔叔生的一點都不比他差。”

說的什么呢,顧盼突然起了好奇心,她費力地睜開眼睛,雙手撐腮,卻見眼前的少年笑若春花,燦爛無邊,更美妙的是,還是三胞胎  顧盼吃吃地笑了起來,大聲贊道:“妙,妙,果然是生的極妙。”

  她伏在哪里半晌,突然喊了起來,登時把太子妃和成王妃嚇了一跳,二人一起看向顧盼,顧盼雙手一軟,又重新趴回了桌面。

  平安公主皺眉看了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顧盼,手一揮,立刻上來兩個侍女,她冷聲吩咐道:“把齊王妃帶下去休息。”

  侍女屈膝應了,一人攙起顧盼一邊,把她扶了出去,李思懷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不著痕跡地挪開視線,對著平安公主一躬身,笑道:“臣告退了。”

  平安公主見了他這副不卑不吭的樣子,心中越發喜歡,暗恨領路的女官沒有眼力價,又想著自己吃不到的,旁人也莫要吃到,含笑允了他退下。

  這時,一個女官悄然到了太子妃身后,與她耳語幾句,太子妃不動聲色地又吃了幾口酒,身子一晃,淺笑道:“孩兒有些不勝酒力了,只怕要叨擾一下姑姑了。”

  平安公主正盤算著如何把李思懷弄到手,聞言無謂地道:“這府里的客房你隨意挑就是了。”

  太子妃福身一拜,搖擺著任由方才與她耳語的女官扶著出了這大殿,臉上纓紅一片,耳根處也火燒火燎,整個身體似乎都要在這夜色之中燃燒起來了。

  一出大殿,太子妃立刻站穩了腳跟,壓低了聲音催促那女官快快帶路,二人左拐右行,到了一處隱蔽所在,從窗中透出了昏黃搖曳的燭光,越發顯得此處寧靜幽深,與方才熱鬧的景象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女官停住腳步,低聲道:“您有一個時辰的時間,請抓緊時間了。”

  太子妃抓住自己的襟口,臉上露出了壯士斷腕的決心,堅定的點了點頭,果斷地伸手推門,進去后,看了一眼醉臥塌上的男子,一顆心噗通噗通亂跳起來,她站了片刻,回過身,手忙腳亂地把門又反插上了。

  太子妃提起裙擺,快步行到了榻前,男子雙頰白里透紅,長長的睫毛在眼上投下兩排陰影,薄薄的嘴唇殷紅一片,看的人垂涎欲滴。

  太子妃屏住呼吸,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他的唇火熱的像是燃燒的木炭,太子妃一觸即分,怔怔地看著他俊朗的側臉,喃喃道:“齊王,齊王……”

  念了不知道多少聲,她的本還有絲猶豫的心意迅速的堅定起來,太子妃帶著視死如歸的心情,伸手解下自己的腰帶,外袍,小褂,里衣,最后僅剩了肚兜褻褲,卻是無論如何下不去手了。

  縱然李祈正依然醉酒中,太子妃依然羞得不能自已,脫的只剩下肚兜褻褲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她雙手環著胸,顫顫悠悠地俯下身子,在她的唇和李祈正的唇將要接觸的剎那,耳邊突然傳來了戲謔的聲音:“皇嫂就認準了七弟了嗎?”

一桶冷水從頭到腳把太子妃澆了個透心涼,瞬間心如死灰,她從來沒有如此絕望過,面色如土地看著自屏風后轉出的男子,向來沉穩低調的臉上帶了一抹奇異的嘲弄,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晉王殿下  太子妃心中瞬間涌過無數的念頭,伏地苦苦求饒?巧言狡辯?死死抵賴?最后腦海中浮起的卻是太子那張溫潤儒雅的臉,她最后一點求生的漸漸熄滅,太子妃一把拔下發上玉釵,毫不猶豫地向自己臉上劃去,只要她劃花了這張臉,太子,太子就不會有事了吧。

  原本帶了幾分鄙夷的晉王眼睛一閃,明滅間,快如閃電的出手抓住了太子妃的手腕,卻還是讓她在額上劃出了一道細小的血痕,晉王手上使力,將太子妃的手腕反制到了她的身后,將她死死抵到了身前。

  太子妃僅著了一件肚兜,胸前敏感處被晉王這猛地一壓,一股難以言狀的燥熱從胸前迸發出來,她羞恥地別過臉去,恨不能就此死掉。

  晉王看著她白皙的側臉,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臉頰,邪邪地笑了起來,如同魔鬼一般在太子妃耳邊誘惑的低語:“皇嫂,你給七弟下的是藥吧,你就不奇怪,他怎么到現在還爛醉如泥?”

  轟的一聲,有若驚雷在太子妃耳邊炸開,她情不自禁地看向醉倒床榻上的李祈正,他果然睡的極死,絲毫不像是中了藥的樣子。

  晉王另一只手捏住了太子妃的下巴,強迫她看向了自己,嘴角揚起,不懷好意的笑道:“七弟的酒已經被我換掉了,加了十倍的酒曲,就算把他放到最慘烈的戰場上,他也不會醒過來。”

  太子妃怔怔地看著他,這么說,皇后娘娘的一番算計全都在晉王的預料之中了,就算晉王沒有出現,她的目標依然無法實現。

  晉王看著太子妃微張的雙唇,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不由低下頭,在她雙唇之上肆意蹂躪了一番,隨后貼著她微微紅腫的唇角,極具誘惑地道:“皇嫂的愿望,我也可以實現呦。”

  太子妃眼睛猛地睜大,眼底閃過一抹決絕,反客為主,迎頭吻上了晉王的唇,晉王立刻十分熱情地回應起她,自然地放開了太子妃的手,錚的一聲,玉釵掉到地上摔成了兩截,玉火焚身的兩個男女卻無人注意它。

  片刻之后,晉王已經脫的只剩一條外褲,他的肌肉結實,線條優美,太子妃癡迷地伸手撫摸過一條條紋理,俯下頭在他身上一寸寸的親過去,像是在頂禮膜拜自己效忠的主人。

  晉王看著她,天朝之中第二尊貴的女子,自己的嫂嫂,忍不住低吼一聲,一把將太子妃打橫抱起,跳上了床榻,順腳把李祈正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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