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二點……”蕭文秉積聚精力,他的額頭滿是汗水。如果喜歡本,給您的朋友,
并不是他想自討苦吃,而是他想要親自動手嘗試一下。雖然在上一次,他已經明白了其中的原理和具體的操作步驟,但明白是一回事,自己親自動手就又是一回事了。
正如看著人家炒菜非常簡單,但是真的自己動手,就立即手忙腳亂起來了。
無論是手法的嫻熟,還是對于材料成型的判斷的,蕭文秉都是遠遠不如自己的鏡神教師。二者想較,那絕對不是差上一點點的水平。
所以,直到目前為目,他所有的成績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失敗。
不過,他毫不氣餒,一次又一次的鍥而不舍的嘗試。
反正,在他的戒指這中,有著大量的五系極品靈石,而鼎爐中的地脈火源更是達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強度。
在如此炙熱的溫度下,煉化的度大大增加,根本就無法需讓他擔心三味真火的問題,可以專心致志的對付鼎爐中的那一團五彩鋼水。
數日過去了,也不知道失敗了多少次,蕭文秉的臉上終于露出了寬慰的笑容。
到了今天,這件無比復雜的級法寶終于制定成功了,而且,這是他親手所煉,鏡神并沒有插手分毫。
嗯,當然,在一旁的稍加指點,那是不算數的……
這幾天,一直沒有人進入靜室打擾他地煉器,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方便。
惠字二老都是煉器大師,自然知道,但凡是煉制高級法器,肯定是耗費時日,莫說是區區幾天,就算是一年半載的,也是不足為奇,所以,他們不但下了禁啼令,而且。就連鳳、張二女想要進入,都被他們二位老人家勸阻了。
不過這也是二女明白整理,若是她們真的持強進入,惠字二老會否愿意因此而得罪天雷宮,那就不得而知了。
“好了么?”鏡神無精打采地問道。
“好了。”蕭文秉興奮的莫名說道。
“真是浪費時間啊,如果是我動手,又何須等候那么長的時間。”鏡神沒有一點兒高興地意思,反而不斷的抱怨著。
蕭文秉一笑,輕聲道:“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的好啊。”
“什么?”你不是孤兒么?
“是啊。”
“那你怎么會有爹娘啊?”
狠狠地掃了鏡神一眼,蕭文秉終于大度地決定不再與它計較了,誰說孤兒就一定是沒爹沒娘的。難道他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不成。
嗯。雖說世界上有一種叫做試管嬰兒的東西,不過,他的出生可沒有那么的高貴啊!
拿著手中的新式法寶,蕭文秉暗嘆一聲,道:“東西是煉好了,不過,鏡神,我是否應該為自己煉幾件法寶啊?”
“為什么?”鏡神詫異地問道,怎么煉了那么久還沒有煉夠么?
“你看無論是白衣,還是雅琪,她們的修為并不比我高多少。但是在遇到狼王的時候,她們都有一戰之力,而我卻只有束手待斃的份兒。”
“那又怎么樣?她們二個不是都來救你了么?”
蕭文秉垂頭喪氣的道:“就是,被二個女流之輩罩著,這種感覺真是不爽啊。”
“我看她們并沒有埋怨你的意思啊。”鏡神越來越奇怪,本領高地照顧本領低的,難道有什么不對么?
“嗯?”蕭文秉無奈地張口,只是,不管他的口才怎么好,也無法與鏡神解釋男女之間的那種奇妙感情。過了半響,他搖頭,與其指望這個家伙,還不如自己想辦法呢。
他的思緒回到了自己拜師以來的點點滴滴,想要看看是否還有什么絕技自己學過卻忘記了。
嗯,目前為止,站他所會的攻擊力最強大的招式,依舊是烈火符。不是他不想學更高級地符法,而是因為匆匆來到天鼎星,所以根本就沒有空下來的時間。
不過,對于此刻的他來說,烈火符已經是難以滿足日益強大的需求的。
所有的思念在腦海中轉啊轉的,突然,他的思維停住了,在一個奇異的畫面上停頓了。
那是什么?
他回想起了,在初識鏡神之時,曾經要他還原一件事來自于仙界的寶物,保命金符。事實上,鏡神確實還原了,只是,少了仙靈之力的自己卻無法復制。
但是,就是在那時候,自己見識到了一道新的符文,那是來自于仙界白鶴祖師親手繪制的級符文。
雖然自己無法運用仙靈之力,但是,這道符文卻還是記得的,畢竟,那么高級的東西,就算他想要忘掉,怕是也不太可能的。
想到就做,他從天虛戒指中取出了一支筆和一道空白的符文,重新在心中回憶了一下這道符文的畫法和順序。
這可是符法的關鍵所在,右是其中有一道一序出了問題,那么符文最終的效果往往就是想差十萬八千里了。
隨后,鋪開空白符文,揮舞狼毫,一氣呵成。
奇怪的是,畫好了這道符文之后,蕭文秉感到預期的筋疲力盡,他的精神沒有半點衰弱,就連本身靈氣亦是充沛之極。
這一道符文,雖然無比復雜,但是,確切的說,所耗費的靈力只是微不足道。
這是怎么回事?根據以往的經驗,在繪制時。耗費地靈力越大,符文的威力也就越大,烈火符之所以成為他最強的攻擊符文,正是因為在繪制烈火符之時,所以耗費的靈力遠其它符文。
那么,這個來自于仙界的奇異靈符,是否另有奧妙呢?
“咦……”
蕭文秉神情一動。這聲驚嘆是鏡神出的,莫非這老家伙又感受到什么了?
“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現么?”蕭文秉滿懷希望地道。
“嗯。你畫的這道符文似乎正在主動吸納能量。”
“主動吸納能量?”
“正是,它正在吸納空間中的天地元氣。”
蕭文秉心中大喜,不愧是來自于仙界的鬼畫符,果然有點兒門道,例子凝起了神念,小心觀測。
過了一陣,他袁憂參半的皺起了眉頭,很顯然,在能量運用的方面,蕭文秉遠不如鏡神敏感,所以鏡神才能夠早一步覺那張符文的奇妙變化。
不過,蕭文秉好歹也是個步入修真界有段日子的小小高手了。接觸到能量變化的日子絕對不短。這張符文既然能夠自動吸納能量,而又能瞞過他地靈覺。
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股能量的波動,實在是太小了,小到了沒有細心留意就根本無法覺的地步。
這張符文確實如鏡神所言,在不停的吸納空間中的浮游能量,但是。那個度卻慢的出奇。
蕭文秉初步估計了一下,如果按照這個度,那么一睥之后,這道符文爆炸威力應該就可以比得上烈火符了。若是符文之內。還能夠繼續容納更多的能量。那么,十年,二十年,總有一天,它能達到一個恐怖的境界。
但問題就出在這里,一年、十年、二十年,實在太長了,長到令人無法忍受的地步。
這是畫符,畫了符是用來防身,用來打架的,可不是用來生孩子;何況,還要負責將它養大。二址年,真要有二十年地時間,就算是一個嬰兒也長大了,真要弄不好,就算再帶一個拖油瓶也是有可能的。
蕭文秉心中暗自測度,白鶴祖師怎么會沒事搞這個這么奇怪的符文出來,莫非他老人家在上面混的不得意,到仙界中地幼兒園去做保姆了?
看著眼前這張奇怪的符文,蕭文秉地心中真是難以取舍。不過,真的要把這一張符文放置數年之久才用,只怕黃花菜都涼透了。
“好慢啊……”就算是虛影的鏡神也開始無聊地學著蕭文秉的看見模樣,托起了下巴,抱怨道。
“是啊,好慢啊……”對于這句話,蕭文秉是由衰的感到了贊同:“我現在明白了,為何我求了無數遍,白鶴祖師等就是不肯賜下第二道保命金符了。”
“為什么?”
“因為度。”蕭文秉指著靈符,理所當然的道:“你看,這張符文要是想積累到保命金符那么強大的成交額,沒個百八十年的時間,從根本上做到。既然那么麻煩,估計祖師爺們手頭上的存貨也是有限的很。所謂物以稀為貴,當然是不肯賜下的了。”
鏡神白了他一眼,道:“胡說八道,這張符文應該是吸收仙靈之氣的,但在這一界,根本就沒有大量的仙靈之氣,當然是慢如蝸牛了。但是,到了仙界,不消一個時辰,就通達到飽和的地步。”
“呃……”蕭文秉恍然大悟,原來是吸納仙靈之氣啊,果然是仙家寶貝,與人不同,就連吃的東西也是蠻挑剔的啊。不過,他狐疑的問道,“這一界中,也有仙靈之氣么?”
“自然有了,仙靈之氣無處不在,只是數量極其淡薄,知道為什么在這一界中,看不到仙人么?”
“不知道?”蕭文秉老老實實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