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聲,惠普哪里知道其中還有鏡神這個變故,在他想來,蕭文秉能夠獲得今日的成就他的天賦過人,以及機緣巧合所至呢。吉林不僅在線.,還可以txt到本地閱讀 是以,聽到了蕭文秉的恭維話,他立即搖頭道:“道友天賦過人,舉世無雙,才能在短短時日內,有此成就,老道只不過是錦上添花,略盡綿薄之力而已。”
蕭文秉連連搖頭,只是如何向他解釋,卻是一件為難之事,,總不能如實相告吧。雖然惠普長老對自己確實是仁至義盡,但鏡神畢竟不是凡物,如果讓他知道,天知道他老人家會否起了貪欲之心。
與其冒著這個失去了一位淳厚長輩的險,還不如悶聲大財呢。
想了想,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后,既然解釋不通,那就任其自然了吧。
想到惠鳴的話,正要拿一件緊身衣,突然覺不對。
自己僅有三件緊身衣而已,一件已經給了老狼,至于另外二件,那可是在鳳白衣和張雅琪二女的身上。
剛剛在地脈中心,她們的身上都曾閃現過五彩光芒,不用問,這件寶貝肯定是貼身穿著。
要將那二件緊身衣拿來送人中,別說蕭文秉還沒有那么大的肚量,就算是他答應了,只怕也過不了二女這一關。
眼光在二女的身上一瞥,根本就看不出緊身衣穿在哪里,但是想也知道,肯定是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抬頭迎上了惠字二老熱切的眼神,蕭文秉苦笑一聲,道:“二位前輩,請為晚輩準備一間靜室如何?”
“做什么?”
“開爐煉器啊……”
“煉器?”
“正是。晚輩唯一的一件五行合一的法寶已經被老狼王拿去了,自然是需要重新煉制了。”
“啊……”惠字二老應了一聲,不約而同的相視而笑。
這里可是玉鼎宗啊,別地東西不敢說有,但是煉器的地方會沒有么?
一間安靜的小屋中,蕭文秉上下打量了一番,沒有現任何蛛絲馬跡,不過,細想片刻,還是謹慎一點的好啊……
手腕一翻,一道白光閃爍,瞬間就在屋中照了一圈。
“沒有木制,沒有人,沒有異常……”
鏡神的聲音在他地腦海中響了起來,蕭文秉松了一口氣,這里畢竟不是地球。
在天鼎星。無論惠字二老對他多好。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所以蕭文秉特意留了個心眼,在這間靜室中要鏡神掃描了一番,直到確定了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才能無所顧忌的行動,他可不想讓自己的一舉一動,落在他人的監視之中。
“嘿嘿……”蕭文秉拿出了天虛戒指中的幾系極品靈石,放入了鼎爐中,口中道:“鏡神,這一次可是賺到了。”
“什么?”
“你看。惠普前輩一聽說緊身衣是頂級靈石練成的,就一咕腦兒地塞給了我那么多,這不是賺到了么”?
雖然蕭文秉此時的能力已經可以制造這些靈石了,但他僅僅是停留在能夠制造的階段。就像手工制造槍械,只要有材料,一樣可以勉強制成,站但是度之慢,卻絕對無法與大規模的精工作業相比。
因為他此時只是一個金丹期地修真者而已。真地要他耗費大量的靈力去制造靈石,他一沒有這個耐心,二沒有這個需要。三來么。更沒有這個時間。
“這有什么高興的,你不是已經取得了聚靈臺么?有了這件寶貝,這些垃圾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了。”
“垃……垃圾,”蕭文秉無奈的看了眼鏡神,這個人與神,不,它還不是神,僅僅是一個神器而已。不過,就算是這樣,一人一神哭之間也是有著不同尋常的代溝啊。
看著鼎爐中那微弱的地脈火滑稽戲,蕭文秉嘆道:“剛才深入地脈,竟然忘了帶一點火源出來,真是……唉,換算啊,看來又要靠我的三味真火了,否則天知道,這些靈石要熬到什么時候才會融會。”
說罷,蕭文秉盤膝而坐,打算運用三味真火。
“等等……”
“干么?”
“既然早晚用得著,不如你先制造一點地脈火源吧,就算是留下來,給那個地之靈當零食也是好的。”
“制造火源?你不是說過了,我現在的靈力不足么?”
“是啊,憑你這點兒實力,確實無法勝任這項困難而偉大的工作,但是……”鏡神挺直了胸膛,高傲地說道::“但是,在我地幫助下,可以讓你得償心愿,并且制造出很多,很多、”鏡神的手圍成了一個大圓圈,臉上充滿了誘惑的笑容。
蕭文秉越看越是奇怪,這個動作和表情怎么都那么……那么熟悉吶?豁然想起,自己引誘地之靈上鉤的時候,不也正是這樣表情么。
他瞪了鏡神一眼,這家伙把自己當什么了,難道那塊破石頭能夠與自己相比么?
“好了,怎么做,快說。”蕭文秉不耐煩地催促道。
“先,把你剛剛得到的聚靈臺拿出來。”鏡神慢怠的吩咐道。
“啊……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以前絕口不提,原來是要我利用這個聚靈臺啊。”蕭文秉恍然大悟,抱怨道為:“什么你的幫助,根本就是要耍嘴皮子罷了。”
鏡神惱羞成怒,道:“什么叫耍耍嘴皮子?你沒有聽說過么,君子動口不動手,自古以來,凡是動口的,都是高尚的領導階級,而動手地。都是粗鄙地被統治階級。這……就證明了高尚與粗鄙之間最大的區別。”
蕭文秉聽后直翻眼皮子,若非知道老家伙水火不侵,刀槍不懼,就連天雷都劈不死,他還真的想與這家伙切磋切磋吶。
不過。有時候,自己限于見識,它的話還是要聽的。
心不甘,情不愿的從戒指中掏出狼王寶座,蕭文秉問道:“怎么做。”
“劈開它。”
“劈……開它?”
蕭文秉繞著寶座轉了二圈,用手指敲打了一下寶座的椅面,試了試它的硬度,嘿嘿一笑,道:“這個,會不會有些粗魯啊……”
“那就砸開它。”
“砸?”蕭文秉郁悶地再度看了一眼,終于道:“鏡神啊,你就不能稍微講點文明么?劈劈砸砸地,可是不好的行為啊。”
“那么,敲開它好了。”
靜……
安靜地過了片刻,無奈的,蕭文秉終于實話實說:“對不起,它太硬了,我做不到。”
鏡神一拍自己虛幻的腦門,道:“我倒是忘了,你的功力不足,肯定奈何不了這個東西。那么……你去外面。找你那個引用雷劍的同伴,她手中的引雷劍是世上一切事物的克星,應該能夠輕易地劈開這件寶貝。”
“引雷劍?”
“是啊。”
“好。”蕭文秉應了一聲,身子一晃,已經出了房門,鏡神的虛影也是輕輕一擺,躲進了鏡中。出了房門,沒走幾步,就看見了二女和惠字二老。
他們的相處也頗為奇怪。惠字二老式并沒有將二女當做晚輩。神態之間,頗為尊敬。與張雅琪相談甚歡。至于鳳白衣,依舊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就算是二老不恥下問,她也是問三答一,決不廢話。
“文秉,你出來了?”張雅琪站了起來,這一次地動作怎么那么快,幾乎才剛進去沒有多久就出來了。
“蕭道友,你煉成了?”惠字二老一臉地不可。思議,那么快就好了,這是煉制法器呢,還是烤紅薯啊?
就算是真的烤紅薯,所也是半生不熟的居多吧。
“唉,沒呢,我忘了一件東西,”蕭文秉連連搖頭,對鳳白衣道:“白衣,借你的引雷劍一用。”
鳳白衣并不詢問情由,手腕一抖,寒光閃爍的引雷劍已經出現在小手之中。
蕭文秉接過引雷劍,對著眾人打了個招呼,急匆匆的奔了進去。
惠字二老面面相覷,他煉制法器,要引雷劍干什么?莫非想要五行合一,還需要天雷的力量么,如果真的如此,他們二人可是不敢再碰的了。
“叮……”
蕭文秉拿著引雷劍,在狼王寶座上重重一砍了一下,然而結果卻是讓他大失所望,就連一點白痕也沒有留下。
“喂,你又在干什么?”鏡神冒出了頭,確定附近無人之后,好奇地問道。
“砍王座啊,你不是說,引雷劍可以劈開它的么。”
鏡神不雅在張大了嘴,搖頭道為:“我不是說引雷劍能夠劈開王誰人。”
“你說過……”
“沒說過……”
“你真的說過……”蕭文秉一臉認真地道。
“我真的沒說……”鏡神滿面誠懇地回答。
“你確實說過……”蕭文秉咬牙切齒地道。
“我確實沒說……”鏡神齔牙咧嘴地回答。
“你……”
“我……”
半響之后,根本就沒有計出任何結果的一個一器終于放棄了無所謂的爭吵,他們大眼瞪小眼,都想以自己磅礴的氣勢壓倒對方,只是很顯然的,他們都不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