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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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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文秉心中嘖嘖稀奇,想不到雖然沒了寶劍,她的動作竟然還是那么快。如果喜歡本,給您的朋友,

  看樣子,天雷之體在修煉道術之時,對于度的領悟確實要快人一籌啊。

  張雅琪在蕭文秉的耳邊輕聲道:“宗主不是說,天雷入體,有所損傷,我去看看,乾坤圈能夠幫得上什么忙。”

  蕭文秉心中叫苦,鳳白衣心高氣傲,就連天一宗主的好意也不愿意接納,又怎會接受你的恩惠,若是他真的不介意的話,也就不會迅快的離去了,你此去百分之百是找不到她的。

  只是,這個道理他雖然明白,但此時卻說不出反對的話,只好胡亂應了一聲。

  張雅琪向著蕭文秉微微點頭一笑,隨后向著鳳白衣離去的方向疾馳而去,看她的度似乎又有所提升,可見適才吸納的靈力絕對不少。

  不過,若是與鳳白衣相比,那么相差的就不是一寸點兒了。是以蕭文秉只是瞄了一眼,頓時可以下定結論,她此去絕對追不上鳳白衣。

  遙望二女離去的方向,蕭文秉心亂如麻,突覺得身邊有異,回一看,鳳白衣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無聲的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他嚇了一跳,隨后醒悟過來,嘿嘿一笑,伸出手來,在她柔膩的臉刾上捏了一把,道:“蝶仙,不要嚇人好不好。”

  說也奇怪,蝶仙的那張俏臉頓時變得紅白交加,煞是有趣。蕭文秉心中大奇,怎么蝶仙也會那么怕羞啊……

  突然,在他地身后傳來一道委屈之極的聲音:“主人,我沒有嚇你啊。”

  蕭文秉的手臂霍然僵直,他的嘴角蠕動了幾下,脖子艱難的面向后望去,在他的身后,另一個鳳白衣正用著無辜的大眼睛向他申訴著什么。

  他的視線移動回來,口中打著哈哈,那只作惡的大手仿若無意的收了回來,讓自己在腦袋上擾了擾,道:“白衣。你不是離開了么?”

  “不許對蝶仙無禮。”鳳白衣的眼中顯明地壓抑著羞憤的怒火,她的聲音冰冷徹骨。

  “是,是。”蕭文秉立即拍著胸膛,#a#保證道:“我蕭文秉可是一個名副其實地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做出什么無禮的舉止,何況,嘿嘿……你也知道,蝶仙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妖怪。我可是沒有任何想要展人妖之戀的意思啊。”

  鳳白衣那雙清澈的大眼睛中充滿了懷疑,直看得蕭文秉汗毛直豎。若是平時,他還可以胡挑蠻纏,蒙混過關,不過此刻。剛剛被人捉了個現行,就算嘴上說的再慷慨激昂,也還是少了幾分底氣。

  “好,我信你。”過了半響,鳳白衣終于收回了凌厲的目光,冷冷的道。

  松了口氣,蕭文秉連忙道:“是啊,我向你保證就是。”只是,在他地心中卻是暗道,下一次此占便宜,可要看準了人,不要再張冠李戴了。

  雖然自己并沒有來一場轟轟烈烈的人妖世紀之戀的想法,但是面對如此美色,有時候無意間過過手足干癮也是不錯地。

  “蝶仙的體內有我的心血,無論你對我做過什么,我都能夠感應的到。答應我的事,你自己記住了。”

  “啥。”蕭文秉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如此說來,自己豈不是連碰也碰不得了。

  “我最恨不守信之人,你……”鳳白衣突然之間臉色一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濺到了蕭文秉的衣袖,她的身子更是搖搖欲墜。

  蕭文秉大驚,連忙上前,一把將她扶住,問道:“白衣,怎么了?”

  鳳白衣臉兒一紅,推開了他,道:“我去調理傷勢,你……記住自己的承諾。”說罷,一溜煙地消失不見了。

  估計這一次鳳白衣是真的走了,但是她既然警告在先,蕭文秉卻也不敢冒然放肆,對著蝶仙招了招手,蝶仙順從地來到了他的身邊。

  “你,還是要跟著我么?”蕭文秉不確定地問道。

  “是啊。”蝶仙更是莫名其妙地回望著蕭文秉,不跟著他又要到哪里去了呢?

  “那好。”蕭文秉從天虛戒指中掏出一份密簡,正是在天一道門存放了數千年之久的五大密簡之五。抖了抖手中的東西,蕭文秉道:“蝶仙,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練功心法,你既然化嬰成形,那么就可以修煉了。”

  蝶仙一臉感激的從他的手中接過密簡,道:“多謝主人。”

  蕭文秉看著她那張與鳳白衣一樣的俏臉,#a#m網站對著自己說著這般柔情懦溫順的話,心中不由一蕩,豁然間又想起了鳳白衣的那番話,頓時收斂了心情,道“既然你明白了,就回戒指中修煉吧。”

  蝶仙應了一聲,卻是面現難色。

  蕭文秉立即明白過來,蝶仙既然已經化成了人形,自然是不愿意再到天虛戒指中去了,當下道:“算了算了,你就在外面獨自修煉就是。”

  “是。”歡悅地答應著,蝶仙剛剛化作人形,并無心機,喜怒哀樂全數表現在臉上,與那冷若冰霜的鳳白衣迥然不同,但卻是擁有同樣致命的誘惑力。

  “我們走。”

  “是,主人,哪里去?”

  “天知道,。”

  “嗯!”

  蕭文秉解釋道:“你看這里一片狼藉,被那個該死的天雷轟得一塌糊涂,我們要重新找地方住了。

  聽到天雷這二個字,蝶仙心有余悸地抬頭望了望萬里無云的藍天。

  隨著蕭文秉走了幾步,蝶仙突然道:“主人,我的蛹殼可以帶走么?”

  “你要那玩意干什么?”蕭文秉看了眼那已經是暗淡無光的大蛹,問道。

  “嗯……”蝶仙側頭想了一會,卻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蕭文秉隨后一揮,將那個大東西收入戒指之中,大步離去,蝶仙則是喜滋滋的牢牢地跟在他的身后。

  以蕭文秉此時在天一道門的身份,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比陳善吉,向他說明了來意,想要找一間新居所。

  陳善吉當然是沒口子的答應,問他喜歡那種類型。

  蕭文秉隨口選擇了自己初來時所居住的房間,不料陳善吉的臉上卻是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帶著他們二個來到了原來居所,蕭文秉走進去一看,心生詫異,指著其中一間房子內的一個大洞問道:“陳師兄,這是什么東西?”

  陳善吉頓時一臉的尷尬,道:“我還以為這個圓洞是長老練功時特意留下的記號,是以命令門下辮子不得修繕,真是疏忽,請長安老見諒。”

  “練功?”蕭文秉立即明白過來,當初張雅琪突然出現,自己情急之下,把鳳白衣拉進了練功房,后來見她莫名其妙的又從房外進來,還以為她用的是隱身術,不料她竟是施展野蠻手段,直接敲破了墻壁脫身而去。

  嘿嘿……真不愧是鳳白衣,也唯有她這個性子才能做的如此心安理得啊。

  在陳善吉的安排下,換了一間同樣的格式的房子,蕭文秉表示十分滿意。

  陳善吉見狀告辭,并對著蝶仙道:“不知鳳長老打算要間什么樣的屋子?”

  蝶仙見陳善吉對著自己微笑,才知道他是問自己的話,當下道:“我住在這里就行了。”

  陳善吉一怔,表情頓時古怪起來,遲疑地看了他們一眼,見蕭文秉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終于道:“那好吧,二位長老若是有何需要,只管吩咐下來,弟子告退。?

  他出了房門,連連搖頭,在五行之劫中,蕭文秉與張雅琪的表現分明就是一對同命鴛鴦,怎么才過半年,就又與冷艷無雙的鳳長老搞到了一起,這三個怪胎真是不可理喻啊。

  待送走了陳善志,蕭文秉佬恍然大悟,#剛才有資格來到天雷現場的,都是一些頂兒尖兒的度劫期的老家伙,陳善吉雖然是掌門大弟子,但還是沒有資格前來,自然是不知道蝶仙之事,把她誤認為鳳白衣那也是十分正常的。

  不過,蕭文秉也懶得解釋,他現在還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

  掩上了門,命蝶仙在外間獨自研究密簡,他則來到了內間,看看左右無人,掏出小銅鏡,異能過處,小銅鏡上似乎閃過了一道亮光,不過瞬間消失無蹤。

  蕭文秉心中暗驚,莫非真的是天劫威力太大,就連這個神器也難以幸免了?

  “鏡神,鏡神……”蕭文秉輕聲地呼喚著,他之所以敢在天一宗主和閑云老道等人的面前夸下海口,能夠為鳳白衣重新煉制一把仙劍,都是因為自己的手上有著這面神器。

  如果鏡神在天劫之中報銷了的話,那么他絕對是束手地策了。

  連聲呼喊了半天,就是不見一絲動靜,蕭文秉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他皺著眉頭,輕聲道:“這個鏡神,不會那么沒用吧,連一道閃電也劈的死,算什么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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