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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七章 面向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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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獨法第五百五十七章面向全國  司馬健在西大陸呆足了時間,返回江寧后,尤沉浸在各種震驚當中,久久而不能自拔。

  他的跟班早急瘋了,聞訊而來是又摸又問,像寵妃多過隨從。其子司馬云也忙忙上前問安,并道:“老爺子問了,說讓您一回來就去見他。”

  “家里有事?”司馬健一聽,立刻上車向機場去了。

  “家里一切都好。公司有點不爽利,船租還在漲,連帶的油價飆升,最近的生意成本有點高。”

  馬健立刻想到了西大陸的碼頭。10公里長的港口要是停滿了船得有上百艘的大噸位巨輪吧,別說是油價和租金上漲了,船價上漲后,鋼材和電機價格也會一路上漲,直到淹沒西大陸最低利潤為止。

  這是連串的物價上漲啊。

  司馬健不期然的想到了黃金債券,比起發行不受限制的國家信再貨幣,像是黃金這種貴金屬,明顯更具有保值性。而在通貨膨脹的格局下,國家信用貨幣的貶值可不會造成劣幣驅逐良幣,相反,在良幣供應充足的情況下,人們會選擇得到良幣,從而造成正效果。

  想到此處,他突然道:“黃金價格如何?”

  司馬云手忙腳亂的翻開一臺筆記本電腦,遲疑片刻后,道:“本周上漲了3。”

  “不少吶”

  “要買進嗎?”像他們這種貿易公司,做期貨和貨幣交易很普遍,雖然風險很大,但堤外損失堤內補,分散風險集中利潤的方式卻多的是。

  司馬健搖搖頭,沉吟了一下的道:“你準備個計劃出來,我們囤一批船運鋼板。”

  司馬云掃了一眼電腦屏幕,遲疑的說道:“鋼鐵股漲的很厲害,鋼價和鐵礦石都漲了10不止,現在囤船運鋼板,會不會晚了一點。”

  “不怕,你放心買。”司馬健沉穩的回答。他才去了西大陸幾天,就能得出價格上漲的結論,其他陳系家族一定是早有打算了。

  10的漲幅也一定是他們刻意控制的緣故。一旦開始放量,鋼板價格飆到100都不奇怪。

  光是一個西大陸,就能容納多少船舶。等各大船廠接到數不勝數的訂單,緊急開工的時候,就該原材料價格大漲了。

  專機抵達西京機場已過傍晚,下面卻早有車等著了,一路是風馳電掣。

  回到老宅,往日人滿為患的接待室異常的安靜,大約早就清空了。

  司馬健直接被領到了父親的書房中。

  只見書桌前的司馬委員司馬冢仰著脖子,兩眼沒有焦距的望著窗外。兩顆大理石球在手上滴溜溜的轉,一如他快速思考的大腦。

  司馬健不敢打擾,輕輕的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

  “去了西大陸?”司馬冢突兀的轉過椅子,布滿臉頰的皺紋顫動了一下,就算是笑迂了“是,那天我去江寧的江北碼頭,正好遇到陳星。他請我去西大陸,但沒有說原因。”司馬健陪著小心,說的有點輕描淡寫。

  “感覺呢?”司馬冢喝著清茶,水汽遮掩住了臉上的表情。

  “真的有點像假的。”來之前,司馬健早就想好了詞兒。他們家的規矩嚴,兒子怕老子乃是天經地義,倒是爺孫見面的時候能多點笑容。

  司馬冢“唔”了一聲,閉目沉思,又不知在想什么了。

  司馬健正襟危坐,雙目直視,眉頭微微的皺著旬月未見,父親似乎更老了,眼底下的褐色老人斑像是陰影一樣,總在預兆著什么。

  聯想起這次見到的陳易和電視上的陳仲國,司馬健不由的感慨萬分。不期然間。陳家已經做好了新老交替的準備,而司馬家族呢?父親和眾多上層家族的領導人都是因為相似的判斷而舉棋不定吧。

  “陳易提要求了嗎?”司馬冢的聲音在空中飄著。他的嘴邊永遠拖著兩條長長的皺紋,像是一對括弧,隨著年齡與工作量的增加,曾經的小括弧,中括弧終于擴大到了今天的大括弧,猛然間看到的時候,往往令人忍俊不禁。

  不過,自從中括弧以來,司馬冢就很少去見那些容易忍俊不禁的人了。

  司馬健收回飄逸的思維,回道:“他沒有提要求,什么都沒說。”

  “哦?”

  “只在去的時候見面了,回來的時候沒說話。”司馬健補了一句,覺得很不好意思。

  “他這是讓我們提啊。”司馬老爹突然嘆了一口氣:“你覺得,西大陸有利可圖嗎?”

  “絕對有利可圖。”司馬健斬釘截鐵的說了,又道:“就是通道控制在他們手上,有點受制于人的感覺。”

  這句話說的大有學問,司馬冢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問:“你贊同加入?”

  這是核心問題,司馬健沒有猶豫的道:西大陸一定是未來的發展趨勢之一,我看了關干西江會的報告,他們今年的訂單量與東南省半個省差不多,輕工業制品比歐洲一個國家的消耗還多,多少問題就這樣解決了,而且,另一個大陸的農業發達,人口多且身體強健,光是耕作農田,就能讓我們糧食富余”

  他有條理的敘述了自己的看法,用了差不多20分鐘。

  司馬冢靜靜的聽著,期間沒有動作也沒有出聲。

  等他說完了,司馬冢才輕點頭道:“既然你支持加入,那就由,以公司的名義先去談,我們根據條件來決定。”

  馬健輕輕松了一口氣,知道老爹做出這個決定不容易。司馬家族若是進入西大陸,那就是第一個非陳系的重量級家族了,外面人會怎么看待他們之間的關系,其他勢力會作出什么樣的決定,僅憑猜測是很難確定的。

  當晚,司馬健碾轉難眠,臨到天亮,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伏在書桌前就開始列提綱。

  他列出了對方可能提出的要求和己方能夠答應的條件,又用不同顏色的筆標出了條件的重要程度和損失程度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此事又不可假于他人之手。

  所有這些做完了,第二天差不多就結束了。司馬健好好的吃了一頓,又呼呼大睡一覺,再將提綱給父親的幾位幕僚看罷,問得意見修改后,這才上了飛機,前往江寧拜會陳易。

  請帖由司馬云親自送了出去,事情做到這一步,按說就到下了臨門一腳,司馬健的心情好了不少,午后哼著歌坐在招待所小院里看報紙,并命令說:“除了陳家的事,別人來,就說我不在。”

  他是特意躲閑了。

  然而,一份報紙尚未看完,剛剛醞釀出睡意的司馬健,卻被“砰砰”的敲門聲給弄醒了。

  見到進來的是兒子司馬云,他才忍住怒意,問:“請帖送上去了?”

  馬云的表情怪怪的,猶豫著道:“我沒見到陳易,在江北港口附近有不少人……”司馬健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用胳膊撐起身子,道:“有約時間嗎?”“陳易乃是陳氏集團等大型公司的董事長,掌握著西江會和江寧武館,以及目前“最受歡迎”的西大陸,事務多如牛毛,就算是他,也得送出請帖再約見。最終是否見面,還要看陳易和陳系的想法。

  司馬云微微低頭,道:“沒有約到時間。”

  “沒有?他不愿見面?、。

  “不是,其實,陳易傳話說,如果是關于西大陸的話,不用見面了。”

  “什么意默”

  “他說,以后只要申請,并繳納一定怕費用,那就可以隨意的前往西大陸,物資噸位也是如此。”

  司馬健“嗤”的笑了,道:“你知道他們的通道噸位賣多少錢嗎?

  上百萬元一噸。”

  “現在不要這么多了,聽說是30萬元,整船運輸的話,價格更低。他們要求是3000到1萬噸的貨輪。”

  “因為運河?”司馬健這時才將事情給聯系到了一起。他唯一疑惑的是,那些拖運大型船舶的人究竟是什么人,怎能拖動數以千噸計的大船。

  司馬健沒說話,先洗了一把臉,同時計算,如果一個家族分到3000

  噸的噸位的話,30萬每噸就意味著9億元每月。這不光是經濟上的差距,還有政治權力的差距,司馬家族如果在西大陸投入而沒有一定的權力的話,很容易就受制于人。這不是發展的方式,倒是了解的情報的手段。

  “他邀請大家去淘金。”司馬云小心的拿出一份說明書,里面正是陳易關于西大陸的說明陳系外的家族,也可以申請進入西大陸“淘金”一他用的正是淘金一詞,而代價只是往返的車票、交易稅和通道噸位。

  所有這些,都可以用黃金債券進行交易。

  “怎么不早拿出來。”司馬健瞪了兒子一眼,再仔細的看說明書,其實也就是兩行字而已,像是普通的打印文件,若不是武館人分發的話,外人也分辨不出真假來。

  “這是讓陳系做金字塔尖,讓我們所有人墊底。”司馬健總算是悟出了一點什么,可對于怎么做,仍舊毫無想法,他抬起頭,問道:“你怎么想?”

  好容易得到表現的機會,司馬云一tǐng胸,回道:“西大陸,應當是屬于國家的。”

  司馬健頓時笑了出來,笑到一半,又止住了,心想:這莫非就是陳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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