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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單純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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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于章和佘浪他們應該不是灰頭土臉的那種人吧,所以我就喊他們一起,我覺得我要是一個人去的話肯定會很拘束。

  當他們聽說有人請我去玩而且是個女的,就覺得很意外,不大相信的樣子,我強調說:“是真的,她說她叫張新新,很多社會上的小混混都喊她新新姐,她還給了手機號碼我。”

  于章說:“原來是她,你認識了她,算是攀到了一棵大樹吧,只要她玩高興,你吃穿都不愁。”

  我不相信:“有這么好嗎?”

  佘浪說:“你以為是和你說得好玩啊,如果細數我們黃牛縣十個最有錢的人,張新新的爸爸絕對在前五位,黃牛縣有名的沿海回鄉創業企業家張百川,沒聽說過啊。”

  我說:“我沒聽說的可多了,咱們黃牛縣的縣長是誰我都還不知道呢。倒是我們學校的校長,我還認識。”

  我給我的新新姐打了電話,她問我吃過飯沒有,我說一放學就給你打電話,還沒來得及吃呢。她說:“那好,你在學校門前等我,我過來接你。”

  我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她又追問一句:“你那里有幾個朋友。”

  我說:“加我一起,五個。”

  她說:“那好,你等著,一會就到。”

  佘浪與劉仰一起七嘴八舌的議論關于張新新的一些所了解的東西。常宇說:“我覺得她很有脾氣,象個男的,看誰不順眼,就喊整。”

  張猛說:“特別豪爽,好象和N多人都挺熱乎,很多場合都象主角。”

  佘浪說:“雖然比我們大了一點點,但還是很,我想睡她。”

  于章說:“你娃背后這樣想也就得了,說出來這話傳到她耳里,可有你好受,不把你割掉算你走運。”

  劉仰說:“那倒不一定,聽說這位新姐除了錢多,就是情人最多,最擅長,口號好象是喊的“帥哥通殺”。”

  于章說:“傳言雖然是這樣,但我們誰也沒有見識,傳言里總是夸大其辭,有很多水分。

  大家議論著,一會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到了我們的跟前,前排車窗降下,露出一張春風滿面的臉,正是新新姐,她用目光掃了一下我們眾人,燦爛的笑了一個喊我們上車,看樣子還是對幾位朋友比較滿意,不丟她的面子。

  她問我們想吃什么。

  我說:“隨便。”

  她說:“沒有隨便。”

  我說:“我吃東西不講究,只要能吃,都可以。”

  她想了想說:“還是去吃火鍋吧,怎么說也是我們重慶的特產,比較大眾化一些。”

  說起來汗顏,我們重慶這全國都享有盛譽的火鍋,我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重慶人,也只是聽說過,直到十四年后的今天,我才有第一次品嘗的機會,不知道是因為景仰的心情,還是確實味道極好,我從來沒有如此覺得,吃東西會這么暢快淋漓。

  席間,她讓我介紹我的朋友,我逐個的介紹了。于章說:“其實我們有一起耍過,只是你不記得了。”

  她很意外:“是嗎,什么時候?”

  于章說:“我跟黑八哥的,你應該有和黑八哥一起耍過的吧。”

  她點頭說:“廖黑八哦,我們的確很熟,等下去唱歌我打電話喊他一起過來耍。”

  大家天南地北的對怎么混一片胡侃。新姐說:“過不兩年,社會就是你們的天下了,不混就不說,混就得拿出脾氣,最重要的,是自己兄弟還得團結,實行槍桿一致對外的政策。俗話不是說嘛,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于章說:“那是肯定,我就常常對身邊的兄弟這么說。”

  新姐又看著我對他們說:“我認的這個弟弟,可能對這社會還不是很了解,還比較單純,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們可得好好的幫他,我知道了會記你們的人情。”

  于章說:“其實不茍只是想做個好學生,他要是放手出來混,我覺得肯定是個人才,會有一番大作為。”

  新姐似乎有些質疑:“是嗎,你這么看得起他啊。”

  于章說:“新姐你不知道,我們學校的一個牛人,外號“馬王爺”的,就是被不茍給捅的。”

  新姐似乎更意外的問:“這倒是個新鮮事,怎么回事,我倒想聽聽。”

  于章便大概的講了這個故事:不茍和馬王喜歡上的一個女生耍朋友,結果馬王喊了人來找麻煩,不茍則早有準備,放了一把匕首在課桌里,馬王帶人到教室的時候,雙方動了手,于是,不茍就把馬王給捅了。

  新姐聽了用一種很夸張的表情看我:“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為了女人拼命的角色啊。那女生一定好漂亮的吧?”

  于章說:“那是當然,我們學校的校花啊,很有來頭的一個人。”

  新姐問是誰。

  于章說:“姐你在社會上很熟,應該認識“皇帝”吧,楚皇,老爸是公安局長。”

  新姐點頭:“認識啊,而且也很熟,怎么了?”

  于章說:“不茍耍的那個女生就是他的妹妹。”

  新姐又大感意外:“是她?可我好象聽楚皇常常提起不會讓他妹妹耍男朋友,要是哪個男的敢現在去追他妹妹,他非得把他給廢了,我都還在經常笑他管得寬,可他的態度很執著,一點都不象開玩笑,你們的事他大概不知道吧。”

  還是于章代我說了:“就是“皇帝”出面了,所以他們才算了。”

  新姐“哦”了聲看著我問:“那他有沒有把你怎樣?”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一頓打肯定是跑不掉的,后來章哥來了,說了點情就算了。”

  新姐笑:“很多人出道之前都是要挨不少打甚至還要挨刀,這也不算什么恥辱,只是你要早認識我,報我的名字,他就不會對你動手了。”

  于章很會說話:“新姐,以后咱們兄弟有事,你可得幫罩著點。”

  新姐點頭:“放心吧,只要是新姐我幫得到的地方,絕對二話不說。社會上認識我的都知道新姐我的脾氣,為朋友兩肋插刀,不說半個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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