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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失而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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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失而復得  迪化春宮紫宸殿雖稱為殿,與紫禁城規制卻不能同日而語,其名來自宋代皇宮,建筑風采也融合入宋風,而有宋一代,皇宮的規模是歷代王朝中最簡樸的,何況春宮紫宸殿為便殿,小如常人所居。(閱讀本書請訪問)

  此刻葉昭就在紫宸殿中擺了一小桌酒菜款待魏定一,本想在湖中亭榭設宴的,奈何迪化春季風大,最后葉昭索性令人將魏定一引來了紫宸殿,此殿頗小,若去了古玩玉器,宛若平常人家,卻也多少能找回當年與魏定一在巡捕房共事的感覺。

  魏定一現今是東方鐵路公司伊朗分公司首席執行官,十年前作為東方鐵路公司代表魏定一經歷了德黑蘭之亂,那時正是各國在伊朗爭奪勢力范圍之時,德黑蘭宗教領袖發動了如同晚清義和團似的圣戰,圍攻各外國使館,魏定一與中國職員組成的火槍隊很是救了一些西洋人的性命,包括現今比利時首相古特伯爵,昔年古特勛爵任比利時駐德黑蘭總領事,便是被魏定一所搭救。

  十年過去,魏定一已經是東方鐵路公司伊朗分公司的總管,東方鐵路,也已經雄霸伊朗鐵路市場大半份額,是伊朗國內最大的鐵路公司。

  實際上,歐洲和美國剛剛經歷了因為鐵路和鋼鐵公司過熱而釀成的經濟危機,但三十年前才開始進行工業化的以中國為中心的東方經濟自成體系,絲毫未受歐美經濟危機影響。以鐵路修建為例。商人們投資的熱情一浪高過一浪,輻射周邊的鐵路建設和國內鐵路建設仍在大躍進式發展。

  歐美則因為此次經濟危機,各個托拉斯企業漸漸形成,鐵路、石油、鋼鐵等行業漸漸進入大企業壟斷時代,東方未經歷此次經濟危機沖擊,或許就因為作為東方經濟發展龍頭的中國,本就是壟斷性工業集團當家、大批中型企業補充和無數小企業輔助周邊的模式,在現今時代,這種模式應該是比較健康的經濟模式,尤其是對于集權政府來說。此模式有利于國家調控,也就可以抵抗住經濟過熱或衰退的危機。

  同樣,中國商人投資伊朗鐵路建設也正處于高峰期,雖然距離鏈接土耳其的帝國中線鐵路計劃尚有不小的距離。但卻已經大大超出葉昭的預期。

  與英國爭奪阿富汗的較量,實則也是為了維護未來鏈接土耳其的中線鐵路的安全。

  魏定一這位昔年葉昭在巡捕房的老上司,如今已儼然是在伊朗王國最有影響力的外國大班,也莫怪葉昭見面就笑著說:“都說投筆從戎,定一你卻是棄戎從商,反開創了自己的天地,可喜可賀。”

  再見葉昭,魏定一心中更是百感交集,見到大皇帝如在廣州一般對自己,就更是情難自已。只是微微奇怪,皇上的面目好似一點不顯老,哪像自己,頭發都白了。不過這念頭一閃即逝,國之天子,理所應當。

  “定一啊,干一杯,你不必拘禮,就當我還是廣州巡捕房的小巡捕。”葉昭舉杯,魏定一忙不迭的雙手捧起酒盞。也不敢跟葉昭碰杯,仰脖一口氣干了。

  坐在葉昭身側的秦婉君睜大水汪汪的桃花眼,她可不知道葉昭說什么,奇怪極了。

  魏定一與伊朗納賽丁國王的特使同來迪化,實則納賽丁國王全名應該是納賽爾.丁.沙阿.卡扎爾。乃是伊朗卡扎爾王朝的第四任君王,現今帝國報刊。約定俗成的稱呼他為納賽丁國王。

  同樣的突厥語系,使者獲得葉昭接見時秦婉君又成了通譯。

  半年多前秦婉君作為大皇帝通譯接見土耳其使者后,皇后便下了恩旨,準許秦答應回家省親,這大半年秦婉君都是住在家里,開始其父大理院少卿秦牧淮、其母誥命夫人秦柳氏,其兄其姐,自是千般悲喜萬般疼愛,可時間長了,總不見她回宮,問她她又支支吾吾的,再問下去才知道,沒有宮里懿旨,好像她不能回宮。

  這下可不得了了,就算以往最嬌慣她的母親,也整日哭啼啼的埋怨她,想也是,降為了答應,還被不明不白的貶出宮,看來不但大皇帝冷落這個女兒,就是皇后也被她得罪了,這可得多不待見她啊?

  這大半年,秦婉君簡直度日如年,也曾想過離家出走,但想也知道,現今她的一舉一動還能少得了人監視?何況從家里逃走,事情也就再瞞不住,父親顏面何存?更莫說可能會給全家招禍了。

  前兩天,終于萬德全萬公公來傳詔,皇后娘娘宣她來迪化陪皇伴駕,秦婉君幾乎逃也似的離開了家,倒也不是多想回到皇宮,可皇宮里就算沒人理吧,也清凈不是?

  來到春宮才知道皇后娘娘不在迪化,這邊風大,每年葉昭來駐蹕好像都沒什么人陪伴,有也是皇貴妃、明妃等幾位身子骨比較硬朗的妃子,秦婉君自然不知道,幾乎每年春天,古麗夏依爾、克里斯蒂娜都會來迪化,不過今年兩人都有了身孕,是以沒有隨行。

  這邊秦婉君胡思亂想,那一側葉昭則笑著繼續說:“定一啊,我看你也不要干這個鐵路公司的差事了,干脆在德黑蘭當總領事,現今伊朗可重要的很呢。”說著話,葉昭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帝王氣魄,好像小小的圓桌就是世界地圖,他所敲的地方便是伊朗。

  魏定一忙道:“都聽皇上吩咐。”魏定一因為和大皇帝特殊的關系,在幾年前,隱隱知道了東方鐵路實則就是皇室擁有的企業之一,所以他不管是當鐵路公司的主管還是轉而任德黑蘭總領事,都是為大皇帝效命。

  葉昭微微頷首:“那就這么定了。”

  葉昭能親自接見伊朗特使便可看出伊朗現今對帝國的重要性。十年前“德黑蘭之亂”后。在爭奪伊朗的較量中中國漸漸取得了優勢地位,納賽丁國王的新軍便是德黑蘭之亂后中國人幫助訓練,現今伊朗新軍中更是少不了中事顧問團的身影。

  更為重要的是,四年前,帝國石油集團已經取得了在波斯灣沿岸一些地區的石油開采權,更在阿巴丹建成了伊朗第一座管道終端煉油廠,如果葉昭沒有記錯的話,前世,英國要在二十多年后才在阿巴丹建設煉油廠,如此才使得阿巴丹發展為波斯灣的現代化城市。

  帝國石油公司在阿巴丹建造煉油廠和英國人的意圖不同。英國人從中東開采石油需要海路運回國,中國卻走陸路更為安全快捷,是以大可不必跑去波斯灣建煉油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通過開發建設阿巴丹,帝國希望最終能取得在波斯灣的軍事存在。

  此次調兵南非便由此得益,有一批軍士和大批物資便是通過伊朗境內,由波斯灣下非洲東海岸。

  當然,這是與伊朗臨時達成的緊急協議,屬于下不為例的特例,而帝國外務部與德黑蘭政權就華資鐵路運兵通行權的談判正緊急進行中,若能最終達成協議,則帝國向馬普托進行軍事力量調動時,便可通過陸路抵達波斯灣。再由波斯灣南下,如此卻比英國距離南非更加近了。

  其實支援南非戰事只是小的著眼點,如果打通了波斯灣,對于中國在全球政治博弈中,福澤幾可綿延千百年,其重要意義不管怎么講都不為過。

  當然,世界政局千變萬化,伊朗國未來也會有種種變化,但葉昭相信東方外交思維與這個伊斯蘭國家打交道更有共鳴,何況。伊斯蘭新教漸漸傳入中東地區,未來怎樣,誰又說得清?

  “那時候啊,我在廣州巡捕房當過一段時間的巡捕,絲絲便是那時候認識的……”

  與魏定一在一起。葉昭多喝了幾杯,洗漱過換了明黃睡衣躺在炕桌旁。思及當年的往事,思潮起伏,午后陽光從棱窗射進來,暖洋洋極為舒服。

  秦婉君同樣剛剛沐浴過以去酒菜檀味,此時她盤腿坐在炕桌另一邊,幫葉昭收拾桌上散落的文函。

  “原來貴妃巡捕出身是真的,你,您那時怎么會去巡捕房呢?”秦婉君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難得見到這個男人有幾分醉意,看起來更有些興奮,想來不會再給自己冷臉。

  “我?我想干的事兒多了,要說我呀,現在給我在小衙門委個差事,我可不知道多開心,哪像如今,便是想出去走走,也是千難萬難……”葉昭閉眼躺著,也沒意識到與自己聊天的軟綿綿嬌滴滴的聲音是誰的,“不過那時候啊,我是想看看我的新政到底怎樣,下面人又都是怎么個想法,那時候的我,戰戰兢兢,可真怕一步走錯了就萬劫不復……”

  葉昭閉著眼睛,秦婉君第一次有機會仔細打量這個男人,更是第一次聽這個男人袒露心扉,他看起來和自己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你,您難受不,我幫你掐掐頭吧?”見葉昭沒有枕在帛枕上,身子卻胡亂裹了鵝絨被,頭就更枕的低了,想也知道不舒服。其實秦婉君早注意到了,不過開始倒覺得有幾分痛快,要自己伺候他,活該他受罪,可突然就莫名的,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壞了,想想也不禁莞爾,若是外面人知道自己如此“虐待”他們心中的神祗,那自己定然成了惡毒的巫婆,可不被那些狂熱的國民撕碎啊?

  可是再想起身上挨皮鞭時周身骨頭斷了一般的痛,秦婉君又恨的牙根癢癢,恨不得這個男人再多受點罪。

  心情是如此復雜,秦婉君也不知道說出幫他掐頭時是怎么想的,可就是說了出來。

  腦袋昏沉沉的,葉昭嗯了一聲,隨即就聽到炕上窸窣輕響,自己的頭被輕輕抬起,力度拿捏的不對,葉昭微覺不舒服,向旁邊一側,就側枕在一條光滑柔軟的肉絲襪腿根處,一絲甜香涌入鼻端,極為好聞。

  秦婉君輕輕驚呼一聲,她一手抬起葉昭的頭,另一只手正想把枕頭塞到葉昭頭下,卻不想葉昭一頭就枕在了她斜坐的柔軟雙腿上,她嬌軀一震,枕頭從手里掉了下去。

  猶豫了好一會兒,秦婉君才慢慢的伸出如蔥玉手,輕輕插入葉昭的發際,雖說一直以來她都努力將葉昭看做普通男人,但此刻真實觸碰著葉昭的頭發,一股莫名的異樣感覺還是涌上心田,這就是統治著整個東方的神,此刻卻蜷伏在自己懷中,自己可以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血肉……

  “你這技術可不行……”葉昭嘟囔著,慢慢睜開了眼睛,隨即微微一怔,他天賦異稟,這么會兒酒意已經漸漸淡去,卻見面前精致紅套裙誘人肉絲襪的性感摩登美婦正是秦婉君,怨不得,剛剛覺得臉滑滑癢癢又有柔軟的磨砂感,愜意無比,卻是枕著她的絲襪呢。

  “我技術是不行,誰能伺候好……”正不知道想什么有些走神的秦婉君見葉昭突然清醒本就有些不知所措,卻聽葉昭第一句話就責怪她不會掐捏,氣得馬上反唇相譏,本想說“誰能伺候好你啊?”,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想把葉昭從腿上推開,可又不大敢,或許,不僅僅是不敢。

  “你呀,就知道頂嘴。”葉昭笑了笑,看著她嬌艷面靨,心中輕輕一動,伸手握住了秦婉君嬌嫩白皙的小手。

  秦婉君呆了呆,一時有些發懵,接著身子一顫,已經被葉昭拉入懷里。

  摟著這個紅套裙肉絲襪的美婦在懷里,感受著她柔軟不安的,葉昭下腹漸漸有熱流升起,這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如此便沒有道德約束,這又是曾經逃跑的妃子,擁在懷中更有種失而復得的征服感。

  看著秦婉君近在咫尺的嬌艷臉蛋,看著她水汪汪桃花眼中流露出的不安,葉昭笑道:“看你一會兒還頂嘴不頂嘴……”,隨即,輕輕噙住了她柔軟性感紅唇,輕輕吮吸,很快,麗人嬌嫩小香舌也宣告失守,成了葉昭的舌下之臣,接著,套裙被粗暴的大手撩到腰際,兩雙絲襪美妙輪廓一覽無遺,美腿腿根處,綁著絲襪的紅綢帶是那么的,令人瘋狂。

  當酥胸被葉昭從乳溝探入的大手輕輕揉捏之時,被葉昭吮吸的幾乎喘不上氣的秦婉君突然就軟了下去,好像癱作一團的花泥。

  “啊……”不知道過了多久,下面傳來的劇烈疼痛令秦婉君猛地咬緊了紅唇,眼前,是葉昭似笑非笑的臉龐,秦婉君害羞的轉過頭,卻猛的發現,隔著紗帳是一面大玻璃鏡,鏡中,自己幾乎赤身,我見猶憐的雪白上,是那個自己曾經痛恨無比的男人,健碩的身體緊緊壓著自己,可氣的是自己纖細雙腿不知道什么時候分開搭在了他雙腿上,畫面無比旖旎。

  秦婉君面紅耳赤,急忙扭過頭,卻見葉昭還是那副笑容。

  “荒淫!……”秦婉君氣憤的說,可心里,卻說不上的安寧,就好像多年漂泊的游子終于回到了家,感受著與這個男人合二為一,感受著他在自己體內的躁動,從此,這個高山一般偉岸的人真正變成了她的男人,那種感覺是那么的美妙,或許,她的出逃,她的叛逆,都是因為她一直在等待這一刻,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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