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皓面前的這名老者身穿著黑色的長袍,但是卻挽起了自己雙臂的袖子,在那邊隨意的享受著美酒美食。
這老者便是之前出現在深潭天險關主殿之中的那名老者,專門派來看守辰風之人。
“將辰風交出來,饒你不死!”禹皓冷漠的對那名老者說道。
那老者不緊不慢的放下了手中的雞骨頭,隨后大口喝了一口酒之后,站了起來看了看面前的禹皓和沉沉兩人。
單單是敢禹皓和沉沉的外貌,恐怕沒有人會認為他們會是尊級強者,可是這老者顯然已經知道來人乃是尊級強者。至于一邊的沉沉,他倒是沒有放在心中,認為沉沉只是禹皓的隨從而已,沒有多少的實力。
可是他錯了,禹皓是尊級強者沒錯,但是沉沉現在的實力絕對還要在禹皓之上。沒有人知道,沉沉會是十階天獸。
“年輕人,好狂妄的口氣,繞我不死?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那老者淡笑著對禹皓說道。
“自我感覺良好!”禹皓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由的嘆息了一聲。從對方身上散發的氣息當中,禹皓已經捕捉到了對方的實力。
眼前這名老者只不過是尊級高等的實力而已,而禹皓同樣是尊級高等的強者。在相同層次之中,幾乎沒有人會是禹皓的對手,更何況禹皓曾經還越級挑戰過圣級初等的強者。而且在禹皓的身邊還有一位堪比圣級實力的十階天獸沉沉。有著這樣的實力,那老者根本就無從抵抗。
“看來你選擇了死!”禹皓冷冷的說道,隨即右手一甩,鴛鴦雄刃脫手而出,化作一道銀光直接朝那老者殺去。
“嗯?好快!”那老者見到這道銀光朝自己射來,當即翻身一躍,即使這樣,他那身黑袍依舊是被禹皓的飛刀劃破。
“飛刀流強者?沒想到飛刀流這個沉寂了數千年的流派今天又出現了!”感受到了禹皓的飛刀,那老者開始對禹皓有所重視了起來,但是并沒有覺得禹皓的實力比他強。
飛刀流強者在黑瑬域之中有不少,但是在東洲卻已經幾乎絕跡,也許很多人都已經忘記了飛刀流派的存在。
飛刀流派的強者若是修煉到了圣級的層次,那等實力絕對要比同層次的強者要強。因為他們不僅可以遠攻,亦可以近戰,變相的結合了刀修和瞳修兩者的優點。
“那你應該感到榮幸,只可惜,你將隕落在這里!”聽到那老者的話之后,禹皓不由的冷笑一聲,“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交出辰風,否則,后果自負!”
“小子,別太狂,不要以為自己有點天賦,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就算你在怎么天才,二十幾歲想要達到老夫這個層次是不可能的,受死吧!”面對禹皓的挑釁,那老者也已經沒有了什么耐心,翻手一柄陰冷的彎刀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老夫陰刀韓靖,讓你知道,是什么人殺了你的!”說著的同時,那自稱是陰刀韓靖的老者身形一閃,殺向了禹皓。
禹皓的臉上依舊是一臉的冷笑,看到韓靖朝自己殺過來,禹皓示意了旁邊的沉沉一眼。面對韓靖這種實力,根本就不需要沉沉出手,自己一個人也就足以對付了。
泣血戰刀翻手出現在了禹皓的手中,接著禹皓站在原地,迎上那韓靖的只是毫無花俏的一擊橫斬而已。
“砰!”
強大的震力將韓靖的身體直接震飛,韓靖在空中翻轉了一圈之后,落到地上,有些詫異的看著禹皓。
“怎么可能,難道你也是刀尊高等的強者!”落地之后,韓靖驚訝的看著禹皓說道,不敢相信之前的一個碰撞當中,自己竟然會落入到絕對的下風當中。
“準確的說應該是七轉刀尊!”禹皓淡笑著說道。七轉刀尊和六轉刀尊之間的差距相當之明顯,絲毫不亞于刀尊高等和刀尊中等之間的差距。
禹皓乃是七轉刀尊的強者,而面前的韓靖只不過是六轉刀尊而已。
得到了禹皓的答案,那韓靖一臉的驚恐,不敢相信禹皓口中說的。但是剛才的那一個碰撞卻最好了說明了一切。
“這不可能,你才二十幾,怎么可能達到七轉刀尊的實力,這不可能!你叫什么名字!”韓靖驚恐的看著禹皓,不敢置信,但是最后卻對禹皓問道。
“禹皓!”禹皓冷笑一聲,毫不避諱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眼前的韓靖對于禹皓來說只是一個死人而已,告訴一個死人自己的名字一點關系都沒有。
“你就是禹皓,就是那個兩年之前,擊殺奉天宗數名尊級強者的禹皓?”聽到禹皓這個名字,那韓靖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什么。
兩年之前,禹皓的名字可以說幾乎響徹了整個瞳武大陸。但是兩年過去,已經逐漸有人忘記了禹皓,更多的人或許是以為禹皓已經在你奉天宗的追殺之下死了。
當初禹皓在將軍府之中報出姓名的時候,將軍府的眾人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禹皓會是當初令奉天宗損失數名尊級強者的禹皓。在他們看來,興許只是重名而已。
“看來你知道的還挺多!”聽到奉天宗這三個字,禹皓只感覺到渾身一震,隨后冷冷的對那韓靖說的。
話音落下的同時,禹皓直接朝那韓靖沖了上上去,泣血戰刀如果閃電一般,自韓靖的頭頂落下,強烈的火屬性氣息彌漫在空中,壓抑的韓靖喘不過氣來。
這種情況之下,韓靖只有拼勁自己的全力做出抵擋,但是當泣血戰刀落下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一沉,腳下的土地都似乎要裂開了一般。
“血色禁忌!”禹皓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陰森的笑容,口中冷冷的喊道。
接著一道血光出現在了禹皓的面前,緊跟著便沒入了這韓靖的體內。
“啊!”接著韓靖嘶喊了起來,整個人身上仿佛是有千萬條蟲子在啃食著他的身體一般,五臟六腑,每一處皮膚,都傳來了陣陣的劇痛,但是這種痛卻沒有讓他昏厥,讓他清晰的感受著這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