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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姐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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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書網  “人云陣道一途,上可借天之大力,下可御地之萬法()施之可殺敵于無形,退敵于萬里之外,困敵于方寸之間此言善矣吾浸淫此道凡二十萬年余,亦僅曉此道之萬一陣者,詭道也,奇道也,異道也有形之法,無形之道也……乃知天之奧義,乃明地之微末,乃通物之萬法,乃現力之浩然一言以蔽之,陣道者,天道也”

翻開《陣道》一書,看著第二頁這一串蠅頭小字,當年曾令自己震驚和沉迷的大神通……秦漢終于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從一開始,就有人在精心設計在沒有到達蒼生大陣之前,秦漢一直以為,自己研習的陣法,乃是無上的神通而在蒼生大陣中長時間的參研、感悟與學習,秦漢才近乎頓悟,于陣法之道,一直處于瓶頸而無法提升的真正原因那是總綱錯了他一直按照《陣道》一書所言,陣法‘上可借天之大力,下可御地之萬法’,事實上,真正強大的陣道,本就是天,本就是地,哪里需要去借,又哪里需要去御看似細微的差別,實如天壤,直接導致在參研中誤入歧途只是沒有達到一定的高度時,體現的并不明顯直到秦漢臻至陣道宗師之境,陣法造詣再難寸進之時,個中差池方自展現不將之理順,強自為之,輕則遭受反噬,重則喪命方圓澤之行,對蒼生大陣的研習,是秦漢于陣道參研的分水嶺而看到這十本極尋常的書,結合前后,終于令他恍然大悟無道子一個下界凡人,擁有的《陣道》一書,竟比太霄天流傳的還要詳細準確太霄天極為尋常,乏人問津的陣法書籍,其總綱沒有絲毫謬誤偏偏,比之詳細的《陣道》一書,總綱卻是錯誤的這只能說明,自己身上的《陣道》,是有人刻意篡改過這個人,他需要自己成長,但不愿自己成長到極高的地步所以,在這些小地方,他都會暗動手腳這個人自然是無道子也是水皇秦漢清晰的記得,當初與彩羽仙子相見,他拿出的那幅水皇畫像——瘦削而威嚴的藍袍中年人當時看了一眼,就感覺那么熟稔,似乎在哪里見過()而今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藍袍中年人的身形,與當初渡天劫的無道子,如出一轍,一模一樣難怪無道子渡劫之時,一直背對著自己,始終不肯露出真正的面目,卻是早預留了一手始作俑者的他自然知道,自己最終會見到彩羽仙子,會見到他的畫像當初趕到小界天所在的迷陣樹林,與無道子也就是水皇,約定好的時間拖延了三日當時無道子卻說他壓制了天劫以秦漢現在的見識,自然知道天劫的降臨不可能一次壓制三日只是關乎無道子其人,他早就忘記了這些問題,也是在看到這極尋常的陣道書籍,才再次想起本來的各種猜測和懷疑,因為這件事,而加清晰水皇不僅將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也早就為自己設計好了后面的路他一開始就鼓吹的氣運之說,以及后來五行大世界的八大寶地,或許都是為自己準備的乃至于想方設法對付自己的龍尊和阿修羅皇,也是他刻意為之他要讓自己成長,飛快的成長,甚至不惜留下秦祥林這頭遠古神獸,一直到他能利用的地步但又不愿讓自己成長到會威脅他的地步,所以,陣道總綱的篡改,一個分身的毀滅,都是他留下的一步步后手秦漢嘴角再度閃過一絲無所謂的冷笑,彈指將十本陣法書籍化為灰燼,本想也毀掉身上的《陣道》,終歸還是留了下來到了此時,關乎下界與上界發生的一切,他漸次了然于胸這本《陣道》,就當是與水皇真身相見時,奉還給他的禮物天心觀就在前方十仙里,身形冉冉飄起,秦漢御風而行,片刻后,便來到天心觀外碧綠蒼翠的樹林,若隱若現的精舍,白色石子鋪就的小路,帶著一股世外桃源的靜寂與安寧每次來到這里,秦漢的心便會沒來由的平靜下來漸行漸近,熟悉的琴音愈見清晰秦漢的腳步不自禁的放慢,本有些猙獰的臉,也在這一瞬間完全平和他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像晚歸的浪子,知道有一間屋,有一個溫暖的女人他的心好像也在這一刻溫暖起來那熟悉的腳步聲,令彩羽仙子嬌軀微顫她的生活永遠都是如此,每日用十分之一的時間,沐浴、齋戒、上香,然后,用剩下的十分之九,去近乎絕望的等待她的生活枯燥而無聊,但這絕非全部她知道,她的未來,充滿血腥與殘忍當年的那個人,每一次的離開,都曾讓她的心緊緊的懸起而今,一億多年后,出現的另一個男子,每一次的離開,令她的心宛如刀割前塵往事,她已能努力的做到淡漠她已習慣了等待可是她無法接受另一個與自己肌膚相親的男人,一步步跨入將死之境地木門吱呀呀的緩緩打開,像古老悠遠的樂曲,露出帶著依戀和愛慕的笑臉他的笑容,永遠這么干凈,像一個調皮的孩子  像天心觀清晨經年鳴響不休的鐘聲轟鳴于耳畔彩羽仙子的臉由清冷轉為激動,因為許久不曾與人交流而有些僵硬的神情,乍然煥發出絢麗的神采,如海棠于午夜突然綻放晶瑩的淚花兒盈滿了她的眉眼兒,顫抖著,甚至抽搐著,走近,凝視著同樣激動的男子,千言萬語,最終匯聚成一句最簡單不過的問候:“你回來了”

秦漢的眼睛里好像有了笑意,輕佻而渴望他不曾言語,也未點頭,跨前一步,凝視著黃裙女子嬌美柔弱的容顏精舍內的情景似乎在瞬間定格在兩人同樣熱切同樣渴望同樣瘋狂的目光交匯中,秦漢的雙手,突然變得邪惡準確而果決的抓住彩羽仙子的胸與臀,一手一個,秦漢滾燙的嘴唇狠狠觸在彩羽仙子泛著亮色的紅唇他的雙手在或輕或重的揉捏,嘴上貪婪的啃食著吸吮著,像饑漢遇到饕餮大餐,瘋狂而專注,如暴風驟雨所有的語言在這個時候都會顯得無力與多余甚至于連呼吸都是多余的,至少秦漢不會給伊人喘氣的空當他貪婪的長驅直入,在芬芳的唇腔,如游魚般劃過一道道搖曳生姿的曲線,舌尖逗弄于唇齒,雙手舞蹈于凹凸令彩羽仙子癡迷瘋狂的氣息那么真切的闖入她的觸覺味覺嗅覺她努力的迎合著,雙腿緊緊貼著秦漢,腰肢微微后挺,像一條柔軟的蛇,方便秦漢在胸前肆無忌憚的開墾秀美的唇兒時張時合,輕輕的咬,輕輕的吸,把他想要的一切,都輕輕的給他像干涸的土地終于迎來春雨的饋贈彩羽仙子的身體,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那雪白的耳垂,像方自成熟的果實,迎來秦漢的唇齒久久逗留黃色長裙早已撂倒她的半腰,淺粉色的褻褲像一朵粉色的花秦漢的牙齒咬住她薄薄的衣襟,在彩羽仙子情難自已的呻吟里,不輕不重的撕扯布帛破裂聲像一曲蕩氣回腸的交響樂,令精舍內充滿的氣息無暇的雪地上有兩顆小小的草莓,破開了一切桎梏,堅強且堅硬的聳立秦漢將她柔柔按倒在地,用臉蛋上下左右的磨著蹭著,柔軟的雪地開始凹陷,硬硬的果實不安的上上下下當秦漢的舌尖惡作劇的逗弄,終于引來彩羽仙子近乎痙攣一般的呻吟和尖叫那么瘋狂,那么清晰  響徹于黃昏的天心觀,毫不顧忌,仿佛天底下,就只剩下他和自己……

  云收雨歇,兩人像互相汲取著呼吸的擱淺魚兒,緊緊相依相偎秦漢的指尖仍然在她的嬌軀上作貪婪的逗留,紅潮仍未完全散去的凝脂,便綻放出淺紅色的小小顆粒彩羽仙子慵懶的努起嘴唇,柔柔道:“弟,乖,不鬧好嗎”

“姐……”秦漢動情的叫著,目光中充滿深深的依戀,像一個純真無邪的孩子  彩羽仙子的心登時變得無比柔軟,珠淚無可抑制的布滿眼眶模糊著的淚眼,再看向秦漢的目光,便充滿了深深的愧疚與自責,抽噎著,艱難的道:“你還好嗎?你真的還好嗎?”

看似沒頭沒腦的話,秦漢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的嘴角露出淡然的笑,輕輕道:“姐,我還好這些年,我又去了好些地方……”

  纖細而單薄的手掌,緊緊捂住秦漢的唇,彩羽仙子的眼里突然帶著深深的恐懼,神經質的驚呼道:“不要說不要說不要告訴我弟……姐愛你,姐舍不得你,眾生苦難窟,我們不去了,行嗎?”

“不去行嗎?”秦漢搖頭,苦笑著道  彩羽仙子突然半跪在秦漢跟前,雙手捧著秦漢的臉,迎上他的目光,一臉急切與焦慮,沉吟半響,才夢囈一般喃喃道:“姐姐的心,你真的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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