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伊痕被抓了?”曉宇驚慌失色,幾乎是吼出來的。
“是我等保護不力啊。”葉清面露愧疚之意。幾人一臉的歉意。
“天龍校花西門伊痕?”花少也震驚了,如果這樣好的苗子被糟蹋了豈不可惜?
“云龍,云錦,各位大師,晚輩先行一步!”
“嗖”
瞬步,曉宇直接遠遁30米外,突然出現而又消失,再一次現身卻已是百米開外!
“我靠,開掛啊!”花少大怒道。
“果然非常人也”安盛好不震驚的說道,似乎這是理所當然一般。
“各位,晚輩也先行一步!”云龍可放心不下曉宇一人前去,當下一道白光閃現,云龍化為一道白芒消失不見。
“光之體?”安盛和葉清滿臉震驚,沒想到在天龍學院之中竟然有此等非常人。因為一般這樣的身份之人他們全部都在特殊的學院之中,被各國所隱匿起來。
“他喵的,都來陰的!”花少破口大罵道,他唯一不足的便是速度。花少的度根本無法跟上兩人,只能無奈的大罵道。
“嗖嗖嗖”
安盛一馬當先,急馳而去,眾人的度肉眼已經無法看清,在黑夜之中更是無法看清其身影。幾乎就是一道風,瞬間的飄過。
入夜,詭異森林之上籠罩著一片陰霾,周圍寂靜的詭異和可怕,周圍所覆蓋的紫黑色煙霧籠罩了整個森林,比起曉宇上一次見到此處,詭異的煙霧更加的濃烈。
“嗖”
蕩起一陣勁風,曉宇一個瞬身出現了森林之中,在那面高墻之后正是曾經的空靈寺!而此時也是伊痕所在的位置。
“靈眼!”
一雙漆黑的眸子泛起了銀芒,原本模糊的視線清晰無比,周圍依舊是參天大樹和那紫黑色煙霧。
“嗖”
一道白芒閃現,云龍瞬間出現在了曉宇的身旁。
“這里是?”看著眼前詭異可怕的森林,云龍大驚問道。
“如果不出意外,這里是曾經的空靈寺!”曉宇猜測道。
“這里就是千年前的戰場?”云龍驚駭萬分的說道。
“是的,這里就是千年來亡靈無法安息所聚集的地方!在那面高墻之后正是曾經的空靈寺!”安盛與葉清連同花少也進入了森林之內。
“怎么進去?”曉宇此時心急如焚,可沒心情在聽他們的故事。
“小宇不會認識那伊痕吧?”花少疑惑的想到,但是上一次他們也見過伊痕,當時他并未有任何反應啊?但是現在的情況他并沒有多問,畢竟即使不認識那也是一條命啊,不知道還好,這都知道了,又怎么能看著美女香消玉殞呢?
“西面有一道暗格,那里是入口!”葉清對于這里的布置再熟悉不過了。
葉清當下幾個健步如飛的帶著眾人來到了西面那巨大的高墻之外。
“咚咚”
伸手按住墻上的暗格,墻面上瞬間打開了一道石門。
“居然這么堅固?”云龍驚訝的說道,因為這面墻足足3米厚!足以見是多么的牢固!
“嗖”
蕩起一陣清風,曉宇在那石門打開那一刻,幾乎不假思索的瞬步沖上了山頂。此時他的心里只有伊痕。
如果伊痕真的出了事,曉宇真不知道自己的內心該如何,對她,真的沒有喜歡嗎?
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此時的曉宇內心處于矛盾糾結中,如果真的沒有絲毫的喜歡,為什么會在她沒有上線的幾個小時無限的失望?現在為何會如此擔憂他的安危?這種擔憂不同于葉清等人的自責。
而是出于曉宇內心的擔憂,想到這里,瞬步被他發揮到了極致,本來還能勉強跟上的云龍。幾乎瞬間便被曉宇甩在了身后!
化身成風,曉宇將擔憂轉為了度,幾乎轉眼他出現在了山頂之上。
映入眼簾的是古老的寺廟,周圍是滿目狼藉,塵土覆蓋著地面,無數的蜘蛛網將寺廟外鍍上了一層白衫一般。但是奇怪的是那巨大的香爐之中竟然還有一柱巨大的香在燃燒。
但是曉宇踏入廟宇的那一刻,巨大香爐中的香灰飛散,飄零在空中。
“伊痕!”曉宇對著廟宇咆哮道,回音陣陣回蕩在森林之中,久久未消散!
云龍,花少安盛等人相繼出現在廟內。早已年久失修已經有些破損,沒有了昔日神圣的廟宇此時也被黑霧所籠罩。寺廟上那殘缺的空靈寺三個梵文還印在匾額之上。
“這就是當年的空靈寺?”安盛與葉清都感概的說道,對于這樣的千年古廟充滿了憧憬之意,即使世代守護的葉清也從未踏足此處半步!
“伊痕”曉宇的面目猙獰扭曲,怒火在心中燃燒。不斷的在寺廟中吼叫道。
“喲,你們來了!”沙啞的聲音響徹整個廟宇。
在寺廟的頂端處,何云飛猙獰的笑著,而伊痕早已不見身影?
“嗖”
幾乎不假思索,即使對手在強悍,但是曉宇此時異常的憤怒,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小友小心啊!”安盛大驚,沒想到這曉宇竟然如此失去了冷靜,看他的表情,顯然認識那女子。
手中聚靈出現,一把二尺靈劍出現在手中,比起游戲中能形成的七尺靈劍,此時的靈劍更像匕首!
“伊痕呢!”曉宇一個月空飛起,瞬步出現了何云飛的身后咆哮的問道。
“噢?”何云飛見曉宇速度如此之快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是你!”突然似乎是想起來一般,何云飛驚異的說道。
“我問你伊痕呢!”憤怒的孤雨咆哮道!手中的匕首靈劍已經刺向他的心臟。
“你說那美人兒嗎?”何云飛臉上掛滿了蕩漾的神色。
“如果你傷害了她,我會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曉宇冷冷的說道,匕首刺進了何云飛的身體之中,穿透了他的心臟!
“哈哈哈哈哈哈”
詭異的陰笑響徹整個寺廟,穿過他身體的靈劍上泛起了黑煙,而那何云飛全身化為了黑霧,靈劍的傷害對他完全失去了效果。
“數千年來,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結果他們都死了,而我卻活著!”何云飛面目猙獰,早已沒有了人類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