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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陳蜿的男人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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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十幾個黃巾賊護送他們返回村子的時候,陳冬幾個人還疑在夢中。一場殺禍,就這么風清云談的了事了  陳冬的見識較為廣闊,他看了看曹禪,挪著嘴,對著曹禪一鞠倒地,朗聲道:“救命之恩,陳冬永生不忘。”

  “多謝了。”陳蜿,陳侯,陳鵝對視一眼,也是深深的對曹禪一鞠躬道。

  “忘今天的事情吧,不要多嘴,會引來殺身之禍的。”曹禪卻是神色不動,對著三人道,隨即,才對著陳蜿露出了一個笑容,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保重,有什么困難。到清河村來找我。”

  說完后,曹禪對著陳蜿等人一抱拳,眼神示意身后的十幾個黃巾賊,準備返回他自己的村子。

  “兄弟等等。”看了眼陳冬,又看了眼曹禪被十余人擁護的身影,這個人在前一刻,還是被陳冬等人嘲諷鄙夷的人,不過一刻,就已經翻天覆地了。

  陳蜿一咬牙,大叫著出聲,并且快速的走到曹禪身邊。

  “兄弟還有什么事?”曹禪返身問道,眉頭皺起,他與黃巾賊的交易沒有告訴陳冬等人,只有陳蜿一人知道。莫不是他有什么想法。到不是曹禪懷疑陳蜿居心不良,而是怕他想不開,想淌這次渾水。

  十金。足以讓一個有點膽子的男人殺人了。陳蜿在看到十金那激動的樣子,曹禪無意間撇到了。

  “兄弟,你身體還弱。身邊也沒有個壯實,能做護衛的人。我想跟著你干。”看著曹禪,陳蜿挺起胸膛,希翼道。

  “這涉及到生死,要不是沒辦法,我也不會跟著黃巾干。”果然是這樣,曹禪心中無奈,有些想要拒絕的意思,畢竟陳蜿這個人又熱心,又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后,讓他感到一絲溫暖的男人。

  曹禪不想讓他也出事。

  “我想跟著兄弟干。”堅定的,陳蜿定定的看著曹禪,眼中有誠懇,也有著男人不甘心平凡的火焰。這也是陳蜿有區別于陳冬這些人的地方。

  這是個有上進心的男人。曹禪心中閃過一絲明悟,跟著黃巾合作。他自己就真的是滿心的無奈嗎?恐怕也是不甘平凡的心在作怪吧。

  既然自己都是這樣,他有什么理由,抵擋另一個男人的上進之心呢?

  “家中還有沒有老弱?有沒有兄弟?”曹禪沉吟一聲,問道。

  “這個兄弟放心,我還沒娶妻,家中有四個兄弟,一個姐姐,足夠照顧老人了。”陳蜿卻是機靈,知道曹禪這是答應了,不由的興奮道。

  “那明天就搬到清河來吧。”曹禪臉上閃過一絲無奈,這最后阻止陳蜿的理由也沒了。

  “今日就一起走。”陳蜿卻是不同意,神色緊張的看著曹禪,似乎害怕曹禪反悔一樣。

  看著陳蜿神色緊張的樣子,曹禪哭笑不得。只能點頭,“走吧。”說著,轉身就朝著清河村走去。

  “嘿嘿。”笑了笑,陳蜿趕緊跟了上去。

  因為曹禪的身體虛弱,走的很慢,直到快要天黑的時候,曹禪他們才到了清河村的邊上。“我就住在這里,你們趕緊回去吧。”曹禪從一個黃巾賊的手中接過擔子,道。

  “那小的們就先走一步了,曹先生保重。”這個黃巾賊的目的也就是把曹禪護送到這里,聽曹禪的吩咐,立刻就彎身道。

  “走吧。”曹禪點著頭,揮手讓這十幾個黃巾賊離開。進了村,十幾個黃巾賊的目標太大,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十幾個黃巾賊再次給曹禪施了一禮,才轉身離去。

  “為什么要讓他們走啊,我覺得帶著他們挺威風的。再說了,以后要買賣那么多糧食。也需要人手啊。”陳蜿對曹禪的動作表示了不理解。

  “記住,雖然我們與他們合作,但我們絕對不是黃巾。這是涇渭分明的一條線,絕對不能越過去了。”陳蜿既然下定決心跟了他,那曹禪也得好好的讓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于是,鄭重道。

  黃巾畢竟是臭名遠波,整個天下都在剿滅他們。下午的時候,曹禪始終婉言拒絕就是這個道理。始終恪守著黃巾是一條地雷線,踩過那條線,可能就一場災禍。

  “那為什么要答應他們買東西,給他們買東西不就是黃巾嗎?”陳蜿對曹禪的話語還是不理解。

  “那會兒不想出這辦法,我們能安全回來嗎?算了,你就知道你現在不是黃巾,將來也不是黃巾就是了。”曹禪有些無奈道,再怎么,陳蜿也只是個鄉下人,解釋不清楚這里邊的是非。

  成為黃巾,與和黃巾合作那是兩碼事。

  “哦。那我不問了。”陳蜿雖然不理解,倒是很聽話。這一點,讓曹禪覺得答應帶著陳蜿一起干,也不是什么壞事。

  他干著給黃巾買賣糧草的見不得人的事情,身邊有個安全可靠的穩妥人始終是好的。

  “進去吧,估計這會我母親也等的急了。”曹禪笑著對陳蜿道了一句,抬起腳朝著村子內走去。陳蜿拍了拍屁股,趕緊跟上。

  清河村地處偏僻,離陪城有十幾里路,但卻是當地的大村子,有戶一百一十六。近五六百的人口。

  以前曹家還興盛的時候,在這片地方是當之無愧的大族。但自從曹家衰敗后,曹禪這個當年放蕩無忌,在村子內,甚至是縣城內橫行霸道的大少爺,今日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要不是這村子內,還有一戶大人家給撐腰,沒準曹禪母子早就被吃了個精光了。

  “哎喲,曹大少爺回來了?這草席可不好賣吧?我看看賣了多少?”曹禪的身后,傳來了兩聲戲謔的聲音。曹禪轉過頭,見向這邊晃晃悠悠的走來的兩人,眉頭不禁一皺。

  對邊的兩個都是清河村的青年,一個叫王館,一個叫王驛。都是二十來歲。曹家在清河村也就是這個樣了,鄙夷或恣意挑釁的人實在太多,曹禪的記憶中不知道有多少屈辱的畫面。

  不過這兩個人有點特殊。

  農村里,可不像官府那樣的公平公證,將的族群眾多,人手眾多。別看清河村小,但是各種姓氏還挺多。

  其中最大的是王姓。也是村子的村長。記憶中,半個月前把曹禪成了昏迷,讓現在的他借尸還魂的就是這村長的兒子,這兩個人的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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