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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含義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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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縣縣委全委擴大會暨全縣經濟工作會議在縣大會堂隆重舉行,代縣長趙文主持了會議并做了重要講話。

  這次會議的主要任務是:貫徹落實中央、省、市經濟工作會議精神,分析總結工作,安排部署工作。

  趙文在龍仁海講話之后著重談了兩點,一是認真總結成績,準確把握態勢,始終保持加快發展的勁頭,二是明確目標任務,把握重點難點,推動社會經濟提速發展。

  參加這次經濟擴大會議的是各鄉鎮一把手和二把手,以及縣直各機關的主要領導,會后,趙文代縣長和個別的鄉鎮領導進一步的做了深刻的交談,聽取了他們的意見和見解,并對工作進行了部署。

  會議到了中午的時候,李光明給趙文說今天劉毅康負責的那些房子封頂,他希望今晚能給縣長匯報一下工作,趙文就說好,會議開完,你,郭愛國、于一英都不要走,我們今晚一起商談一下工作。

  說完這些,李光明請示說蔡福民想對縣長匯報工作,看縣長有沒有時間接見他?

  趙文想了一下就說:“這樣,下午開會,你晚上讓蔡福民也來。”

  蔡福民一直是李光明的一個兵,如今趙文終于首肯讓蔡福民這個村支書也進入到這個李光明于一英和郭愛國幾個組成的圈子里了,這無意就是一個進步。

  到了下午,趙文對胡皎潔說讓他將劉毅康修繕朔河的工程款給結算一下,如果沒問題,讓財政局下午就撥錢,胡皎潔答應著,見趙文沒別的事,就出去了。

  胡皎潔到了辦公室就給財政局長金鑫打電話,金鑫說既然老板發話,我這個過路財神自然沒話說。胡皎潔就要掛電話,金鑫問:“胡主任,你貴人多忘事,我想請示一下,上次麥正浩那會不是讓你從這拿了五萬塊嗎,你當時沒打條,我們這賬。對不住啊。”

  胡皎潔心里一愣,金鑫卻說那你忙,沒事我掛了啊。

  麥正浩雖然和統計局的嚴瑜搞出了桃色新聞,但是他到現在還沒被處理,那事就那樣吊著。

  男女之間的事情,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從職務來講,麥正浩亂搞男女關系,作為縣長影響極壞,這是無可非議的,他肯定在大王縣呆不成了,但是上級遲遲的不做處理。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意思,也可能麥正浩從今后徹底的就回家種地去了,也有可能他只是換了一個地方,換一種職位繼續當他的公務員,而當初麥正浩在縣長這個位上的時候讓胡皎潔給自己搞五萬塊說是跑扶貧款的事情,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胡皎潔不可能讓麥正浩給自己打條子留證據,可是眼下。這成了胡皎潔的麻煩。

  金鑫的話讓胡皎潔皺眉,自己到財政局拿錢是事實,那時候自己不是也被逼的沒辦法嗎,總不能給麥正浩說自己搞不來錢,麥正浩又哪里管你的錢從何處來的,可是如今麥正浩要是不認賬,該怎么辦?總不能自己也不認賬吧?

  胡皎潔在辦公室里悶悶的吸了幾根煙。覺得這個金鑫也是個勢利眼,早先還是麥縣長長麥縣長短的,這會就直接的叫名字了。

  胡皎潔想來想去的,還是來到了趙文的辦公室。

  胡皎潔每天到趙文辦公室里要進出無數次。不過今天的表現就有些奇怪,趙文正在批閱材料,看著胡皎潔吶吶的樣子就問:“什么事?”

  既然人都來了,話也就必須說了。

  趙文聽完,心說這種事很常見,但是常見的事情放在這個時候就是難題,麥正浩要是倒了霉,他死豬不怕開水燙,要是硬不承認,也沒有個證據的,那你胡皎潔就要自己掏腰包墊付那五萬塊,這倒是輕的,如果有人抓住這事說三道四的,你這個辦公室主任的位置,就坐到了頭,怨你自己平時沒多留個心眼。

  想歸想,胡皎潔能主動提出來,自己還是要表態的,趙文就說:“你給財政局那邊過一個手續,下來的事,今后再說。”

  給趙文匯報完了,胡皎潔心里還是不踏實,但是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心里就罵這個麥正浩,一個人倒霉,還連累別人,搗的讓自己這幾年的辦公室主任簡直是給日本人干了。

  劉毅康今晚很高興,一是朔河修繕的款子下午已經結算了,當然在財政局那邊,他少不得多多少少的給金鑫又意思了一下,第二是新建的房子封頂,縣長今晚要和自己喝酒。

  劉毅康安排了三輛車,將趙文一干人拉到了朔壩市里很有名的西鳳酒店,然后不問價格,只管撿好的酒菜上,心說今晚就是將三十多萬都吃了,也劃算,因為趙文這個人給自己的感覺不一樣,用大王的土話說就是這人能打攪的來,今晚將錢花了,明天,也許就能賺來更多。

  趙文、胡皎潔、李光明、郭愛國、于一英、蔡福民還有劉毅康自己,一共七個人,幾個人碰了兩杯一瓶酒就完了,趙文提議讓大家講段子,要是講的大家說好,講話的人不喝酒,反之就喝。

  到底趙文是剛來大王,和這些人也不是很熟絡,今晚這場酒就要放得開些,他自己一馬當先的說:“在首都那塊,給自家的大伯叫大爺,有一人這天到他大爺也就是大伯家吃飯,他的堂妹剛好出去了,這人就見到桌上有倆手機,樣式很好看,就問他大娘,這是誰的手機啊?他大娘就說:你妹的。”

  趙文一說,大家就笑,趙文擺手繼續道:“這人就又問,那這一部是又是誰的呢?他大娘頭也不抬的回答:你大爺的!”

  趙文說完,大家哈哈一笑,都說縣長講的好,然后都喝酒。

  趙文來了大王這么久,很少笑,平時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今天能率先講笑話,這就是一種態度,讓大家覺得有些意外。同時也都放松了不少。

  接下來按照位置座次,是胡皎潔講,胡皎潔咳嗽了一聲說:“縣長珠玉在前,我這會還真的沒什么好笑的話說,腦子這會就是丫環帶鑰匙,當家不主事。”

  聽了胡皎潔的開場白,大家都微笑。胡皎潔說:“有一個縣的公務員窮,一次和人喝酒,大家就玩猜謎,猜得中的就不喝酒,輪到這個人,他就問對方。我身上有一個洞,你能猜出在哪,我就輸,對方就說這沒法猜,男人女人身上都有洞,一般女人比男人還多幾個,你要這樣說。那還玩什么?這人說我指的是衣服,對方就較真,將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連腳上的襪子都不放過,就說你身上沒洞,這人就說錯了,我有,我真有。對方就起哄,說你要是有的話,就露出來大家瞧瞧,這人為了不喝酒,就站起來將長褲褪下,內褲上果然有個破洞,將應該遮擋住的東西就露了出來。大家一下就笑了出來,他自己解釋說這就叫欺上瞞下,但是可以隨時引誘良家婦女,還有一個講究叫循私枉法。泄露核心機密。”

  胡皎潔這段話嚴格說不算是笑話,但是也很有意思,大家就喝酒,趙文卻想這個胡皎潔,財政局那邊的事心里還有著疙瘩,在這里提醒我。

  這回輪到了于一英,她喝了酒,臉上紅潤潤的,很是健康動人,張口就說:“話說高明的演員演戲不露戲,是本色演出,這好導演就愛請本色演員演自己的戲,這樣演出的戲才真實,但是越是簡單的事,在生活里就越是不好做,不同人做同一件事,就有很大的差池。”

  “我說的是有個女孩畫蝴蝶畫的特別好看,但是她每次畫的時候從來不在學校里,都是回家畫好了拿到學校,有一個男孩就特別想知道這個女孩為什么畫蝴蝶畫的這么漂亮,他想學習,于是就偷偷跟蹤女孩到了女孩家,趴在窗戶上往里看,結果他就看到女孩往桌子上到了些墨水,一屁股做上去,然后再坐到了畫紙上,一個蝴蝶就成了,這個男孩一見就趕緊跑回家,學著女孩的樣子倒了些墨水沾在屁股上,結果往紙上一坐,就得到了一只蜻蜓。”

  大家聽了都笑,就是劉毅康和蔡福民沒笑,但是蔡福民后來也笑了,劉毅康想了一會,才想明白蝴蝶和蜻蜓的區別在哪里,就看著于一英,心說這個女干部感情也是個悶騷狐貍精,平時一本正經的,那是沒遇到讓她能放得開的人,在人家這個干部的圈子里,她才展現了真實自我的一面。

  接下來是李光明講話,但是李光明卻端起了酒杯說自己還真的不善于講笑話,今晚那個裝笑話的簍子忘在家里,就只有喝酒了。

  李光明喝完了酒,郭愛國就說:“有一個女學生,長的很漂亮,晚上補課回家,天色太晚了就打了個出租車,上車之后她聽著耳機音樂,也沒太注意,一會覺得不對勁,這司機將車子往偏僻的地方開,這女的就害怕了,但是驚慌又不能解決問題,于是說師傅,麻煩你停一下,我這會不舒服,想解個手。”

  “這司機一聽,看看四周,已經不見什么人了,也不怕這女的跑了,于是停車,這個女學生下了車就往路邊的樹林里跑,司機心懷鬼胎,就跟著女學生。”

  “這個女學生見到司機跟著自己,知道跑不掉,于是就找了一棵樹,學著男學生上廁所的樣子拉開拉鏈,站在那里解手,一會還抖一抖,嘴里噓噓的吹口哨,等了一會,回頭一看,那司機早就開著車跑了。”

  郭愛國講完,李光明說你講的根本不可笑,你喝酒,于一英就說這個段子也挺有意思的,趙文就端了酒杯先喝,李光明就不吭聲了,大家都隨著趙文喝酒。

  輪到了蔡福民,蔡福民想著剛才李光明都沒說話,直接喝了,自己要學李光明才是,就說自己沒話說,只會種植莊稼,酒是要喝的,就不多羅嗦了。

  蔡福民將酒杯端起來,劉毅康倒是和他熟悉,這會屋里氣氛正好,張口就說你哪還會種莊稼,你會種人倒是真的。

  蔡福民就將酒往嘴里送,于一英幾個噗嗤的就笑了出來,蔡福民喝完了將空酒杯對著趙文一亮,伸手捏著劉毅康說我就種你這個人。

  劉毅康身體瘦小,不是蔡福民的對手,連忙的討饒,說輪到自己了,縣長都等著哩,蔡福民才放手。

  劉毅康張口就說:“一個官二代在首都遇見一個農民工,發現這個農民工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于是鄙夷的問到:你媽原來是不是在釣魚臺國賓館當過服務員?這個農民工連忙回答:沒有沒有,您錯了,俺娘打小就沒有出過村,倒是俺爹身體好,前些年去給首長當過警衛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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