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們中國的話,這叫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個女人不錯,我會帶走她的。”肖恩道。
“你長得那么丑,就別做夢了。”露絲道。
“哎,無知的女人,你都不知道自己跟前站著的是個偉大的醫學家,勢將和歷史共存。”肖恩搖頭說道。
“肖恩,你這個陰險毒辣的醫學狂人,人們是不屑記住你的。”王寶玉指著肖恩罵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王寶玉剛想做出一個沖鋒的姿勢,突然大腿被東西纏住,王寶玉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條狗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了自己,低頭一看,竟然是一身塵土的丁全普又爬了上來。
“你小子動作挺快啊。”
“老大,咱們還是走吧,我還沒媳婦呢。”丁全普哀求道,抱住王寶玉的腿不敢松手,生怕他一沖動就和對面那個外國佬拍板。
哼,肖恩冷哼一聲,對著眾惡狗下達了攻擊的命令,頓時,這些惡狗們紛紛呲牙躬身,發出嗚嗚的低吼,一副要進攻的樣子。
“蠢蛋,趕緊打啊,無論選擇什么,那人都不會放過咱們的。”王寶玉說著,立刻操起了身邊的鐵鍬,丁全普也看出了事態兇險,顧不得害怕,也操著鐵鍬開始對著開始攻擊的惡狗們奮力擊打。
隨著鐵鍬一下下打下,狗血狂噴,露絲到底有功夫,不急不慌,對著沖過來的惡狗一頓飛腳,立刻有幾條惡狗被踢飛了出來,但是,這些惡狗們都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樣子,倒地后掙扎了幾下,又爬起來狂吠著再度發起攻擊,盡管傷痕累累,但力度不減。
肖恩在不遠處平靜的看著這一切,似乎正在看一出好戲,揮動了一番鐵鍬后,王寶玉累的氣喘吁吁,腿酥筋軟,丁全普更是滿頭大汗,近乎瘋狂的使勁亂砍。
這時,丁全普的一只胳膊被惡狗咬住,行為受到限制,另一只惡狗趁機縱身一躍,丁全普嚇得連忙側身,惡狗便死死咬住了丁全普的肩膀。
情節之下,丁全普回頭也咬住惡狗,狠心一使勁,咬掉了一塊狗肉,好在那條惡狗便從他身上掉落下來。
在打退了咬住自己胳膊的惡狗之后,丁全普再也無法忍受,閉著眼睛一頓狂砸,殺出了一條血路跑了出去。
“全普,你不能出去。”王寶玉著急的喊道。
可是已經晚了,就在丁全普剛剛跑出去,肖恩冷笑著撿起一個石塊扔了過去,正好打中了他的頭,這小子立刻軟到在地上,只是哭喊卻動彈不得。
一只惡狗上前沖著丁全普的腿就咬了幾口,緊接著又有好幾只圍了上來。
“爸媽,兒子今天要喂狗了。”丁全普閉著眼睛使勁喊。
丁全普不是肖恩的主要目標,他喝退這些分不清主次的惡狗們,隨即又指使它們對王寶玉和露絲再度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露絲雙腳左右開弓,一次次的將這些惡狗們給踢飛了出去,手上的尖刀也不停飛舞,刀刀刺中惡狗身體,但漸漸的,露絲額頭上卻也明顯出現了汗水,呼吸變得越發沉重。
肖恩皺了皺眉,有點不耐煩了,只見他一揚手,手術刀沖著露絲就直直的飛了過來。
“小心。”王寶玉忙喊道。
盡管露絲的身手不錯,可是手術刀還是準確的插在她的腳腕處,露絲一個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露絲。”王寶玉心疼的大喊了一聲,奮力揮動鐵鍬,又擋住了惡狗的一次攻擊。
“王寶玉,受死吧。”肖恩說著,又拿出了一把手術刀。
“肖恩,即便你得到了這些東西,也絕對運不出國的。”王寶玉嚷嚷道。
“我自有辦法,不勞你操心。”肖恩冷笑道,十分鄙夷的盯著王寶玉,緩緩舉起了手術刀,大概在比量該刺到他的哪個地方好。
看著四周的惡狗們,王寶玉心生一陣絕望,卻挺起了胸脯,作為一個男人,死也要光明磊落的死,他拍著胸脯,沖著肖恩大喊道:“往這里扎。”
“我們成全你的,一刀斃命。”肖恩道。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十幾輛警車風馳電掣的趕來了過來,肖恩臉上露出了慌亂之色,顧不得攻擊王寶玉,幾步上前,將痛苦哀嚎的丁全普一把扯起來,擋在身前,同時,手術刀抵在丁全普的咽喉處。
范金強一臉冰冷的下了警車,幾十名警員紛紛舉起了槍,對準了肖恩。
“肖恩,今天你插翅難逃。”范金強冷聲道。
“哼,看誰先死。”肖恩的手輕輕一劃,丁全普的脖子上立刻出現了一道血痕。
“老大,救我啊,,。”丁全普嚇得沒了魂,就像那些狗一般,眼睛沒有生機。
“閉嘴,再叫割了你的舌頭。”肖恩低喝一聲,丁全普就張著大嘴定格了。
“你放了他,乖乖跟我們回去,否則,就別怪我們開槍了。”范金強道。
丁全普連連晃頭擺手,咧著嘴連哭都不會了。
“給我上。”肖恩吩咐了一聲,指了指警員們,原本蹲在一邊的惡狗們,立刻再度向著警員們撲了過去。
伴隨著陣陣槍聲,惡狗們紛紛倒地,但是,這些狗仿佛跟機械狗一般,掙扎著爬起來,再度向著警員們發起了攻擊。
惡狗們數次到底后依舊爬起,眼見就逼到了警員們跟前。
“打它們的頭。”王寶玉想起上次的親身經歷,連忙大聲提醒道。
警員們得到暗示,立刻瞄準了惡狗的腦袋射擊,短短的幾分鐘內,狗尸遍地,場面還真是不一般的慘烈。
借著惡狗攻擊的空當,肖恩拉著丁全普漸漸的向后退去,露出了想要跑的樣子,范金強似乎并不在意,反而蹲身去系鞋帶。
肖恩哪里想到,范金強喜歡在褲管里藏著一把小槍,就在他起身的空當,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小手槍,只聽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穿過丁全普的褲襠,準確的打在肖恩的大腿根。
肖恩一聲慘叫,站立不穩,放開了丁全普,早已嚇得夠嗆的丁全普,立刻捂著褲襠倒了下去,以為自己的小兄弟已然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