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玉當然不信這里面的內容,只是覺得好玩才研究它而已,如今面對一直以來的強大障礙邱佐權,他還是動了邪惡的心思,準備試一下這個法術,看看能不能把邱佐權真的干倒,
下班后,王寶玉買了些開壇做法的必備工具,吃過晚飯后,他就一直端坐在床上,調整呼吸,收斂精神,等待午夜的到來,
半夜十二點,萬籟俱寂,王寶玉找來了板凳當做法壇,蘸著生姜水,在凳子上寫上了“魁罡”二字,雙腳踩在上面,
拿出那張早已預備好的黃裱紙,王寶玉凝注心神,用口水在上面按照書上的圖樣花了一道符,然后,用香灰在上面書寫上邱佐權的名字,心中默念:謹請北方黑水神,助我戰敗邪惡人,天清地明人事凈,太上老君急急如赦令,
言畢,王寶玉拿起打火機,將這道邪惡的符燒了,然后深呼吸九次,跳下了凳子,
重新躺在床上,王寶玉一聲嘆息,苦笑起來,這不是扯淡嘛,如果憑這個就能打敗邱佐權,那豈不是會天下大亂,無疑這都是自我安慰的把戲而已,殊不知如果此法也靈驗,那對方也可以用此來詛咒王寶玉,最后的結果還會是一種平衡,誰也不會打破,唯一能改變命運的只有自己,
兩天之后,不知道是王寶玉的巫術起了作用,還是邱佐權該著倒霉,作為代理市長的邱佐權,真的出事兒了,還是驚動了所有人的大事兒,
原來,就在王寶玉做法的第二天,已經抱定心思跟邱佐權離婚的呂楠,趁著夜色回家收拾東西,要知道當初逃得匆忙,現金存折是不能指望了,但是珠寶首飾起碼還是自己的,以后堅決不能留給邱佐權的小媳婦,因為娘家人有事兒,呂楠還帶著孩子小明,
屋里黑漆漆的,呂楠以為沒人,便帶著孩子放心大膽的開門進了屋,卻不想邱佐權就在家里,他因煩悶推掉了所有應酬,此刻正唉聲嘆氣、借酒澆愁,甚至連燈都沒開,
“誰。
“邱佐權,你個王八蛋,打死老娘你也得坐牢。”呂楠一邊躲閃一邊罵道,
“你個婊子。”邱佐權心里恨透了自己這個媳婦,不帶讓自己帶上了綠帽子,而且,這種丑事兒不但王寶玉那個小兔崽子知道了,還被寫進了書里,現在不僅平川市,全國人都會知道這個丑聞,讓一向要強的邱佐權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
呂楠被打得頭發凌亂,呼吸幾乎要停止了,她還是奮力的拉扯著邱佐權,生怕邱佐權傷到兒子小明,
開始的時候,小明只是被嚇得哭個不停,哀求爸爸媽媽不要再打了,后來看見媽媽被打得可憐,突然就來了勇氣,上前一口咬住了邱佐權的一條胳膊,
邱佐權當時就愣住了,沒想到從小嬌生慣養疼大的兒子小明,居然咬了自己,到底不是自己的骨血,是個雜種,
想到這些,暴怒之下的邱佐權,瞬間失去了理智,他推開呂楠,拉著兒子小明的胳膊,將他扯在了空中,使勁的扔了出去,
意外就這樣發生了,小明下落的地方,正是一個凸起的桌子角,孩子的頭一下子就撞在了那里,頓時血流如注,孩子來不及哭喊一聲便昏迷了過去,
這一突發事件,讓邱佐權和呂楠頓時愣在了當場,呂楠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沖過去抱住了兒子,而此刻的邱佐權也冷靜了下來,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種,畢竟是疼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沒有感情,
“兒子,兒子,你睜開眼睛看看爸爸。”邱佐權頹廢的喊道,
“你個殺人兇手,我要殺了你。”呂楠徹底惱了,哭喊著就抓撓他的臉,而邱佐權哪里顧得上和這個瘋女人撕扯,不停喊著兒子的名字,心疼后悔不已,他從呂楠的手里奪下小明,直奔醫院而去,
經過一夜的搶救,小明雖然度過了危險期,但醫生說,小明傷到了大腦中一條重要的運動神經,情況并不容樂觀,很有可能會造成癱瘓,
“大夫,請一定要用心治療我的兒子,多少錢,付出什么代價我都愿意。”邱佐權紅著眼睛懇求道,
“呸,你現在要的都是自己的臉,你才不會顧忌小明的死活呢。”披頭散發的呂楠不顧在場的眾人,對著自己的男人大吼大叫,
“有話回家說。”邱佐權疲憊的呵斥道,
“我再也不會跟你回那個狼窩,邱佐權,我跟你沒完。”呂楠瞪著紅紅的眼睛,聲音數度哽咽,
“楠楠,我不是故意的,小明他也是我的兒子啊。”邱佐權懊悔不已,連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