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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5 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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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陣鼓掌,王寶玉終于醒悟,敢情這些企業家都是下文件給拘來的,汪卓然的講話,無疑在向企業家們傳遞著一種信號,那就是必須要注重企業文化的建設,沒有了文化的支撐,企業就不可能做大,

  汪卓然又講了不少文化的重要性,磨磨唧唧的足有半個小時,但是,下面的企業家卻沒有一個敢動彈的,除了劉玉玲一直低頭想心事,其余個個挺胸抬頭,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人家畢竟是縣委書記,萬一留下了壞印象,那肯定是得不償失的,

  汪卓然終于講完了話,掌聲是從未有過的熱烈,王寶玉聽得快睡著了,一聽演出結束,立刻起身就走,劉玉玲本想跟王寶玉再說幾句話,卻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王寶玉消失在人流里,

  其實王寶玉并沒有馬上開車走,而是坐在車里,靜靜看著劉玉玲和王一夫開車離去,心里還是有點兒不是滋味,這種感覺很難以用語言描述,既不想見劉玉玲,又想偷著多看一眼,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王寶玉剛發動汽車,就看見田英手里拎著個小包,一邊哼著曲兒晃蕩著,一邊走下劇院的臺階,能夠看出來,這小妮子挺高興的,大概是受到了團長的表揚,

  “黑煤球,”王寶玉搖下車窗,一臉壞笑的喊道,

  田英尋聲看見了王寶玉,臉上頓露喜色,小跑幾步上了王寶玉的車,笑道:“臭寶玉,難得你有良心等我,”

  “嘿嘿,節目演的不錯嘛,連汪書記都夸你有創新呢,”王寶玉笑道,

  “為了能上這個節目,我可是跟畢團長吵了一頓,還好,她最后答應了,”田英臉上洋洋得意,

  王寶玉一邊開車,一邊問:“臭妮子,還沒吃飯吧,”

  “當然沒吃,快好好招待本姑娘,咦,這是什么,你剛剛哭過,”田英驚訝的抹了王寶玉眼角的濕潤問道,

  “你的歌太感人了,我是從頭哭到尾,”王寶玉嬉皮笑臉的說著連忙抹了把臉,

  “去你的,我唱的又不是竇娥冤,”田英才不會相信王寶玉的鬼話,不過也很快忘了剛才的事兒,

  兩個人找了個小飯店坐下,點了兩個菜,王寶玉吃過飯,心情也不佳,所以沒啥胃口,而田英可能是跳舞消耗了能量,一陣風卷殘云,菜基本上都讓她吃了,

  “這么能吃,誰敢娶你啊,”王寶玉驚訝的望著空盤子問道,

  “一天訓練七八個小時,累死本姑娘了,最近飯量確實大了不少,”田英不滿的嘟囔著,大口的扒拉著泡湯的米飯,

  “唱歌又不是搬磚頭,至于嗎,”王寶玉還是有點不理解,

  “說這話就是外行,除了唱歌還得配舞呢,本姑娘是體力加腦力,很累,”田英嗚嗚的含著滿嘴食物說道,

  “這是好事兒,只有基本功扎實了,才能成為大明星,”王寶玉欣賞道,

  “嘿嘿,我現在跳舞可是比以前強多了,不信你看看,”田英得意的笑著,站起身來,輕輕一搬右腿,一下子就過了肩膀,

  “哇,行啊英子,都這把歲數了,還能練劈叉,”王寶玉感嘆的贊嘆道,

  “可是吃了不少苦,不過還算有成效,這些對于我都不是問題,”田英很得意的又是個大下腰,

  “不錯,以后你男人有福氣,”王寶玉壞壞的笑道,

  “什么意思,”田英站起來整理好衣服,不解的問道,

  “兩個人上床后,擺個一字馬,大劈叉,小劈叉,老樹盤根倒掛蠟,豈不是要爽呆了,”王寶玉比比劃劃,笑得很猥褻,

  田英臉一紅,隨即揮著小拳頭打了過來,嗔道:“臭寶玉,爛寶玉,你腦子里整天都是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王寶玉一邊抵擋,一邊笑個不停,正好此時來了尿意,便借機跑了出去,

  小飯店里的廁所條件很差,又臟又亂,男女通用的那種,可以看見紙簍里有帶血的衛生巾,

  王寶玉捂著鼻子,嘩嘩的尿著,便池里正好有一個不知道擦什么地方的小紙團,他加了一個意念,如果自己的尿能把紙團沖下去,就意味著自己將來會一帆風順,

  尿柱對準了小紙團,王寶玉集中力量噴刺而去,一番努力,終于將紙團沖了進去,嘿嘿,他就像是完成一項任務一般,心情很高興,

  回到餐桌上,只見田英正無聊的翻著自己的包,王寶玉道:“臭妮子,咋這么沒禮貌啊,”

  “我看看你有什么秘密,”田英翻著眼皮,滿不在乎的說道,

  “不許拿錢啊,”王寶玉在田英身上確實賠了不少,

  王寶玉的包里,有錢,有工作證,還有幾粒春哥丸和三枚銅錢,外加幾包餐巾紙,田英嘿嘿笑道:“不拿錢我翻你包干嘛,再贊助些啊,那點工資實在不夠花的,”

  說完,毫不客氣的點了一千塊錢,嬉皮笑臉的說自己仗義,不多拿之類的廢話,便塞進了自己的小包里,

  “真過分啊,以后你男人的豈不是一分私房錢都沒有,”王寶玉并不在意這點錢,繼續開玩笑道,

  “切,誰要是娶了本姑娘,想出去閑扯,一律閹割,”田英不屑道,

  “本來我還打算娶你,聽你這么說,還是算了,”王寶玉故作遺憾的說道,

  “咦,這是誰啊,”田英從王寶玉的包里,翻到了一張白紙,展開后,是一個戴墨鏡口罩的男人,

  這正是范金強給王寶玉的那個嫌疑人畫像,王寶玉解釋道:“這個家伙就是設計害我的那個罪犯,只是到現在還沒抓到,”

  “看著有點眼熟,”田英隨口嘟囔了一句,折疊了幾下,就想重新放回王寶玉的包里,

  “你認識他,”王寶玉立刻來了精神,

  “我怎么知道,捂得跟得了麻風腮似的,什么也看不清楚,”田英翻著白眼說道,

  “英子,再仔細看看,好好想想是否見到過這個人,好英子,一天不抓到這個家伙,哥哥我的危險就不會真正解除,”王寶玉近乎哀求道,

  田英哼了一聲,又重新展開,指著嬌嬌畫的那個月牙形痕跡若有所思的問道:“這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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