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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一個女奴和一個男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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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小慈沒有想到這不過是戰傾城隨便找了一個借口。讓蕭寒有權力全權處置這件事的,實際上他知道蕭寒是不可能擔任戰堂副堂主的,反正沒有正式任命,他怎么說都可以,戰堂的堂主還是他,一切都是他說了算。

  秦虎那邊就更沒有關系了,他打個招呼,龍族那邊再說一聲,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戰小慈接到任務,按照名單去抓人了,他知道,自己能不能重獲信任,就看這一次抓人的任務完成的好不好了,要是出了什么紕漏,那往后的日子可就更加難熬了。

  當然戰傾城還沒有告訴他有關戰雨的事情,他也在懷疑自己這個兒子跟戰雨如此的親密,會不會也被拖下水了,這可是說不得的事情,這一次抓捕行動,其實也是他的一次試探,看戰小慈究竟會如何完成名單上面的一百多人的抓捕。

  還有抓捕的過程中會發生什么樣的情況。戰傾城在戰小慈離開之后喚來了戰天佑和戰天泰兩兄弟,自然是秘密的跟蹤并報告戰小慈的一舉一動了。

  至于戰雨的父親戰天成恐怕是戰家最難熬的一個人了,兒子犯下彌天大罪,沒有追究他的教導之過也就罷了,哪敢伸頭,閉門謝客,一家人gan脆過去了隱居的生活。

  “找到了,門主,我們遍查了一百多個可以提空地火鍛造的海島,終于在火龍島海域內偏東北的一個小島上發現了,有人在里面打造兵器的器具,但是里面已經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了,但是找的一些矮人生活的痕跡,一個還有半瓶劣質麥酒的酒葫蘆,可以一些矮人喜歡吃的麥餅的殘沫。”第二天清早,祁豐年紅著一雙眼闖進蕭寒的辦公室興奮的向他稟告道。

  “可以確定是這個巴克鑄造兵器的場所嗎?”蕭寒問道。

  “還不確定,不過可以確定哪里曾經有一個矮人在里面鍛造過兵器,我們還找到幾把沒有鑄造完的兵器。”祁豐年道。

  “拿給我看看。”

  祁豐年從空間戒指里取出幾把沒有鍛造完的長劍放到書案之上。

  蕭寒隨意的拿起一把長劍仔細觀察了起來,一般的情況下,個人打造的兵器都帶有個人強烈的風格,只要仔細查驗,還是可以找到的,巴克的是個左撇子,所以他用來鍛造的兵器的手自然就是左手,左撇子的人雖然鍛造兵器與右撇子差不多,可錘子敲擊的點和重心跟右撇子還是有些差異的。

  所以從劍上面的紋路是可以看出一些細微的差別的,當然必須要達到入微的境界。還要懂得鑄造的人才能分辨出這里面的差別在什么地方。

  蕭寒雖然不會鑄造,不過他理論夠強,加上自己手下還有一支精通鑄造的矮人部落,不能算說精通,可也算是比較了解,所以在鑒別兵器優劣上面還是有一定水平的。

  “咦!”蕭寒看到長劍上留下的鑄造痕跡,驚疑了一聲,然后放下,又取了一柄,仔細查看了起來。

  “門主,有什么不對嗎?”祁豐年緊張的問道。

  “哦,沒什么,發現這個鑄造爐的地方在哪兒,你帶我過去一下,我要實地查看。”蕭寒沒有說什么,放下長劍說道。

  “好,要不我陪門主一塊兒去吧。”祁豐年以為蕭寒發現了什么,興奮的道。

  “讓人順著這個線索追查下去,巴克除非開爐了鑄造兵器了,否則他還是會lou面的。”蕭寒說道。

  “是,門主。”祁豐年忙道。

  “你若是沒事。就陪我一道去看一下吧。”蕭寒點了點頭,對祁豐年道。

  “好的。”祁豐年連忙答應下來。

  “走吧。”蕭寒與祁豐年一道離開玄門島,往祁豐年發現的那個小島趕了過去。

  “門主,這是一個小的活火山,里面被人用一種特殊的裝置將地火引了上來,就成了一個鑄造火爐!”蕭寒與祁豐年進入空曠的山洞之中,高達數百的高溫對他們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果然如祁豐年所說,鑄造的火爐其實就架在了火山的口子上,可能是這座小火山地底活動不太劇烈,正好給了鑄造火爐一個恰當的溫度,在這里鑄造兵器,而不用擔心溫度不夠。

  “門主,這里就是那個矮人的臥室,你看,這張床這么窄,普通人根本沒有辦法安睡,除了矮人之外,別無他人了,還有這里的溫度比外面至少高一倍以上,正常人生活在這里恐怕會烘烤的拖水而亡,只有矮人能夠承受如此高的溫度。”祁豐年指著kao近洞口的一個小巢洞里面那張窄小的木床說道。

  蕭寒打量了一下,這里確實有矮人在這里住過,因為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矮人的汗臭味很濃的,而且還有一種近乎狐臊的味道,他手下幾十萬矮人,當然是熟悉無比了。

  “看起來這里的確有一個矮人在這里打造兵器,但是是不是巴克,現在還不好說。”蕭寒道。

  “這里是貯藏室。把一半酒葫蘆麥酒就是在這里發現的。”祁豐年將蕭寒引入另一個巢洞道,里面空蕩蕩的,只有一絲淡淡的麥酒味道。

  矮人好酒,居住的地方肯定會有酒,這是基本的嘗試,而矮人喜歡麥酒、朗姆酒等一些比較劣質,但分量很足的酒水,因為喝酒就跟人類喝水一樣,離開一分鐘都難受。

  “門主,你看,這里還有一些鐵塊石的碎石塊。”祁豐年蹲下去撿起一枚小的鐵礦石。

  蕭寒看了一眼說道:“這是硫鐵礦,附近海島有沒有發現硫鐵礦的?”

  “有一個,在東面三十海里,不過已經開采的差不多了。”祁豐年道。

  “你們也有人會鍛造煉鐵嗎?”蕭寒問道。

  “會一些,不過大部分都是練成生鐵之后,然后拿到蒼茫大陸上去賣。”祁豐年道,“戰堂有專門的煉鐵作坊。”

  “這些煉鐵的作坊是屬于哪一門?”蕭寒問道。

  “當然是戰堂總部了,這可是戰堂的命根子之一,怎么可能讓四門擁有呢!”祁豐年道。

  “你們就沒有想過將生鐵鍛造成精鋼再出售呢,那可是翻一倍的價錢。”蕭寒問道。

  “想過,可是我們沒有人會這個呀,鍛煉精鋼的辦法都掌握在矮人和一些兵器鑄造大家族手里,這種技藝都是安身立命的本錢。沒有人會愿意教給別人的。”祁豐年道。

  “其實把生鐵鍛造成精鋼并不難,甚至從鐵礦石直接鍛造成精鋼也不是一件難事,如果我教會你們方法,我可以在鍛造作坊里占幾成的股份呢?”蕭寒問道。

  “如果門主真有鍛造精鋼的辦法,至少可以在鍛造作坊占三成股份!”祁豐年驚喜的說道。

  “三成太少了,我要控股,最起碼六成,我這個辦法可以讓你們擺拖只賣生鐵的悲劇,三個月內產量翻倍,一年之內利潤十倍!”蕭寒說道。

  “利潤十倍,那得多少?”祁豐年激動的算起賬來。

  “這個賬回去慢慢算。按照我的條件跟總部談,談不攏也沒有關系,我們另起爐灶,到時候看他們能撐多長時間?”蕭寒笑道。

  “門主,您實在是太壞了,這不是逼著老堂主向您屈服嗎?”祁豐年道。

  “合則兩利,不合,那就只有我吞并他了,這世界就是這個法則,對嗎?”蕭寒道。

  “門主,這是兵器貯藏室,那幾把長劍就是在這里找到的,還有幾個鑄劍的模型,您看,就是這些了。”

  蕭寒蹲下身子,慢慢的查看了幾個鑄劍的模型,又仔細的拿起地上的幾把煉廢了的長劍,放在手里敲擊了幾下,發出清脆之中帶著一絲沙沙的聲音。

  “這個矮人的手藝還是不錯的,這些廢劍要是拿出去賣,也能賣出一個不錯的價錢來的。”蕭寒站起身道,“只可惜他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巴克!”

  “不是,門主,這是怎么回事?”祁豐年驚訝的問道。

  “巴克是左撇子,他擅長左手鍛造,但是這些長劍都是右手鍛造的,如果巴克不是改變習慣,那就是說這里鍛造兵器的人不是巴克,但是跟巴克有一定的關系,因為從手法上看,似乎跟巴克是一脈相傳的。”蕭寒解釋道。

  “那會不會是巴克的弟子或者什么人?”祁豐年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線索就這么做,要在龍島海域這么多的海島中尋找一個人實在是太難了。”蕭寒嘆了一口氣道。

  “看這里的情形,應該有十天半月的沒有人居住了,如果這個矮人修為不高的話,他要來開,要么坐船。要么就是有人帶他離開!”祁豐年道。

  “坐船目標太大,再說這種來歷不明的矮人一查就能查到,所以我想應該是早就有人帶著他離開的。”蕭寒道,“這個小島,他們不會再回來了,不用派人值守了,撤回去吧。”

  “那我們不是做了一夜的無用功?”祁豐年喪氣的說道。

  “怎么會是無用功呢,咱們至少知道龍島海域內有兩個甚至兩個以上精通鑄造的矮人,兩條腿的人類很好找,可是矮人并不好找,可以發通緝文書,讓他們無處藏身。”蕭寒說道。

  “他們要是藏起來,我們豈不是找不到?”祁豐年不解的問道。

  “找到他們gan什么?殺又不能殺,放又不能放的,還不如讓他們像老鼠一樣,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好呢!”蕭寒笑道,“就算找到他們也沒有用,對手留下這么大的一個破綻給我們,還不是想讓我們找到他們,然后牽著我們鼻子走嗎?”

  “對,對,門主說的對,他們就是想讓我們跟著他的思路走。”祁豐年驚醒道,“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等對方上門!”蕭寒道。

  “等對方上門?”祁豐年迷糊的問道。

  “這么大的一個誘餌,總要有一個重量級的人物才行,現在這個人物落在我們手里,對手當然要把人安全的救出去了,不然接下來的計劃怎么展開呢?”蕭寒笑瞇瞇的說道。

  “銀葉!”祁豐年驚叫一聲。

  “小聲點兒,當心被人聽見。”蕭寒食指放到嘴唇正中豎起“噓”了一聲道。

  海風某秘密基地之中,真正的銀葉帶著一副面具出現在一gan海風核心成員面前。

  “參見大統領!”上百人異口同聲的對銀葉彎身施禮。

  “免禮!”

  “稟告大統領,巡察使大人落入齊鷹飛之手!”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這一次刺殺雖然失敗了,但是也在本座意料之中,那那幾個丟下主將,臨陣拖逃的人帶進來!”

  不一會兒,那幾個從戰家子弟手中逃拖的黑衣人被拖了進來,他們活著回來了,等待的確是他們想不到的結局。

  “此等不顧膽小如鼠之輩,實在不配再呆在我海風之中,來人,亂刀分尸,扔進海里喂鯊魚!”銀葉怒聲下令道。

  “大統領饒命,念在我們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就饒了我們一命吧!”

  兔死狐悲,這幾個人雖然臨陣拖逃,可也不算是從陣陣丟棄主將,若是真要殺了他們,那下面的這些人難免不會有異心,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銀葉沉吟了一下說道:“好吧,念在你們以往的功績上,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饒,本座現在有一件事要你們去辦,辦好了,自有你們的好處!”

  “謝大統領,謝大統領不殺之恩!”幾個人磕頭如搗蒜。

  “起來吧,先下去清洗一下,換件gan凈的衣裳,你們的事兒,我待會兒跟你么說。”銀葉一揮手道。

  “大統領,我們一下子損失了這么多弟兄,還有巡察使大人,這神殿要是怪罪下來,我們可人部可擔當不起!”一個頭目的人越眾而出,說道。

  除了銀葉自己之外,大殿中站的一百多人沒有一個lou出真面目的,都以各種手段遮掩去本來的面目。

  “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們回去之后,盡量的不要讓人起疑,還有凡是對你們身份產生懷疑的,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通知我,我會派人掃除你們的后顧之憂,聽明白了嗎?”銀葉低沉的聲音說道。

  “謹遵大統領號令!”所有人異口同聲的道。

  “散了吧!”銀葉一揮手,一百多人按照各自的編組分別從八個洞口離開,只有一個人留下還沒有離開。

  當然這個人沒有離開,是銀葉事先吩咐的,沒有人如此大膽不聽大統領號令的,不停號令的人沒有好下場的。

  “為什么要刺殺戰傾城?”留下來的那個人似乎對銀葉大統領一點恭敬的意思都沒有。

  “你是在質問我嗎?”銀葉的語氣很不善的說道。

  “我需要你給我答案!”

  “戰雨,別忘了你是我的屬下,你懂得什么叫上下有序,尊卑有別嗎?”銀葉厲聲喝問道。

  “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要刺殺戰傾城!”戰雨絲毫不為所動。

  “戰雨,這件事本統領無需要像你解釋,我命令你現在就離開,回到戰家后山去!”銀葉命令道。

  “銀葉,雖然你是大統領,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總管,但是你別忘了如果沒有我,海風在戰堂中會有今天的勢力嗎?”戰雨不服氣的喝問道。

  “戰雨,你不知道你已經暴lou了嗎,還在這里跟本統領大言不慚,要不是留著你還有用,你會有命站在這里跟本統領說話嗎?”銀葉冷笑道。

  “我暴lou了,難道你就沒有嗎,我們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戰雨狂笑道。

  “戰雨,念在這么多年你對我言聽計從的份上,我沒有懲罰你,你還有臉質問我?”銀葉惱羞的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在我身邊的那個銀葉不過是你的一個替身,我知道沒有人知道你的真實面目,不過我卻知道你的一個秘密。”戰雨大笑道。

  “戰雨,不要逼我,你知道我的手段。”銀葉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銀色的厲芒。

  “銀葉,我不想逼你,但是我有一個底線,就是別傷害我的家人,除了這一點,你做什么我都不管。”戰雨大聲說道。

  “好,我答應你,以后不會傷及你的家人。”銀葉沉默了一會兒,緩緩的點了點頭。

  “銀葉,這是你說的,希望你信守承諾,不然就算我死也不會放過你!”戰雨撂下狠話道。

  “戰雨,今天的刺殺只是一個計劃的一部分,本來我也沒想過要殺你爺爺。”銀葉說道。

  “你是想挑唆龍族跟戰堂的斗爭是吧?”戰雨說道。

  “你我都清楚,神殿賦予我們的任務是什么!”銀葉說道。

  “可神殿也清楚,我戰雨加入神殿的目的又是什么?”戰雨回敬道。

  “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既然要達到目的,些許犧牲那也是必須的。”銀葉冷冷的說道。

  “總之我不希望犧牲的是我戰家的人!”戰雨一轉身離開了。

  “戰雨,你太狂妄了,一個小小的中神界上品就敢威脅我,要不是看在你還有利用的價值,本座早就把你剁了喂魚了!”銀葉望著戰雨離開的背影,眼神之中滿是不屑和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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