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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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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時空第二百零九章告狀求粉紅求推薦  賀蘭氏被涵因這一通敲打,氣的說不出話,咬了半天嘴唇,方說道:“是,夫人,其他書友正常看:。”

  涵因便放下不提了,轉而說道:“上次我讓羅媽媽叫你把這些年的賬冊交過來,整理好了沒有?”

  涵因的思維跳躍的有些快,賀蘭氏還在暗自生悶氣,忽聽她這么一問,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都整理好了,隨時可以給夫人送來。”

  向來賬冊都是最容易出問題的,借著管賬和下邊人串通起來中飽私囊在這種大家族最是常見,更別說一個姨娘了,書迷們還喜歡看:。賀蘭姨娘似乎很是自信,自己管的帳不會被她查出問題,臉上似乎還有一點小得意。

  涵因暗暗上了心,對祈月說:“你去姨娘那里把賬冊拿回來。”

  賀蘭姨娘也不找借口推脫,對翠兒說道:“你去帶著祈月姑娘那賬冊,放在哪,你也知道吧。”

  涵因也瞧了一眼翠兒,卻問祈月:“誰放她進來的。”

  瑤華這時剛進屋子,忙說道:“夫人恕罪,她跟著沖進來,我攔不住她。”

  翠兒知道涵因敢來真的,忙“噗通”一下子跪下了:“奴婢錯了,夫人饒命。”

  涵因擺擺手:“罷了,你家姨娘尚且不懂規矩,我怎么能指望你。你帶著祈月且去吧,下次要記好了。”又看看賀蘭氏:“從北魏到現在也幾百年了,賀蘭家倒是一點沒變。”賀蘭氏是代北鮮卑姓,北魏孝文帝時期改革,大部分鮮卑貴族都遵從了漢人禮儀,但后來他們還是多多少少的被一些世家名門看不起。涵因話里的意思。就是說賀蘭氏還跟沒漢化時候一樣不懂禮儀。賀蘭氏臉白了白,這種門第的偏見,是當世的常理,她也只能忍著。

  翠兒如蒙大赦,帶著祈月去了。過了一時,祈月取了賬冊回來,翠兒也沒再跟回來。

  涵因早讓李諦撥了兩個有經驗的賬房過來,不過她看到賀蘭氏的表情。估計賬房也查不出來什么。

  她一早就讓薄氏和鐘氏回去了,單留著賀蘭氏在旁邊立規矩。幾個孩子過來請安,看見賀蘭氏站在那里,也微微有些吃驚。

  刻漏上的時辰到了辰時三刻,再過一刻,太夫人就該起身了,太夫人年紀大了。這樣的冬天不愿意早期,也特地吩咐了晚輩們晚些來請安。

  涵因算算時間差不多,便帶著孩子們去太夫人那里。

  賀蘭氏站了小半個時辰,腳都疼了,見涵因要走了,也想著趕緊回自己院子。誰知涵因卻吩咐了一聲:“賀蘭姨娘就回去背家規吧,尤其是為妾篇,我給你三天時間,之后要考你。答錯一處就抄五十遍,兩處一百遍。”

  賀蘭氏一陣氣悶,也只得應是。

  今天卻是到的早了,太夫人剛剛起身。院子中的一個婆子看見她,眼神躲躲閃閃的。涵因心里像明鏡兒似的,攆走那個裘媽媽剛多長時間的事,狀都要告到太夫人面前了。

  正等著,屋門打開了,青梅走了出來。給涵因幾位行禮:“三夫人每天都這么早到,老太太已經起身了。請幾位進去呢。”

  涵因尚未進去,韋氏也進了院子。涵因做了個請的姿勢,讓她先進,韋氏笑道:“如今妹妹是‘鄭’國夫人,自然是先請。”

  “既然嫂嫂承讓,涵因就不客氣了。”涵因對她那陰陽怪氣的調調恍若未聞,笑著應道,轉身就先進了屋子。

  韋氏以為她會謙虛一番,畢竟按長幼之序,她還是在前面,忽聽涵因竟就坡上了,反而把準備要出口的話憋了回去,順了順氣剛要跟在涵因后面進去,被一個婆子拉住了,那婆子在她耳邊耳語幾句,她想了想,對那婆子擺了擺手,走了進去。

  因為涵因自從嫁過來之后,就開始在婆婆跟前伺候,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也不得不跟著來,她們在太原的時候也只是逢年過節過來伺候婆婆,平時隔三差五的請個安問個好,如今涵因這個國夫人尚且每天都來,她們更是沒有惰怠的道理,韋氏尤其對涵因滿腹牢騷。

  她是太夫人的侄女,從嫁入府就很受寵,基本上沒怎么在太夫人跟前辛苦伺候,丈夫死了之后,太夫人更是憐惜她,叫她專心養兒子。如今涵因如此做,她不跟著,倒顯得不成體統了,書迷們還喜歡看:。

  涵因并不是什么標準的賢惠媳婦,她之所以做到這些,是因為她是后來的,這些妯娌比她年歲長,進府時間長,她雖然有了鄭國夫人的封號,要想壓服別人,還要靠這些千百年來傳下來的規矩,只有自己首先做到,才有底氣指畫別人。

  見涵因并不因封了國夫人而趾高氣昂,還是如此恭謹,太夫人也很是滿意,況且之前,涵因剛結婚,韋氏和顧氏鬧騰那幾出,她看在眼里,心里也有數,知道涵因受了委屈,但韋氏是自己的親侄女,而顧氏在府中的分量,隨著娘家和齊王的姻親隨之水漲船高起來,她也不想為這點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起紛爭,見涵因并沒有拿這些事做文章的意思,也樂得放過去。

  剛伺候好太夫人進早膳,只聽韋氏不陰不陽的說道:“妹妹剛進門,做事當以寬和為主,怎么好好的攆起老媽媽來了。”

  涵因便知道剛才那婆子知道自己沒機會進來告狀,就通過韋氏,想要先發制人,讓太夫人對她產生刻薄寡恩的印象。

  見太夫人一臉詢問的表情,涵因不慌不忙,對太夫人笑道:“四姑娘久不在太夫人身邊,禮儀行止比她幾個姐姐差了許多,我看那裘媽媽也不是深諳京中禮儀之人,眼見著姑娘們大了,也要出門和各家姑娘們應酬,萬一有失,丟的是我們國公府的臉面。因此就讓裘媽媽回家養老了。前幾日回門的時候,我跟舅母說了,靖國公府有位崔媽媽,當年是在宮里伺候的,也教過我和靖國公府的幾位姑娘,最是妥帖,請她過來教四姑娘禮儀,舅母已經答應了。過幾日就過來。”

  韋氏笑道:“便是如此,也可以讓裘媽媽陪著姑娘,何必送走。”

  “四姑娘這些年沒有長輩指點,禮儀媽媽若是不能指正,留下來反而會縱容姑娘,旁人就更不好管了,大嫂身邊沒有女孩兒。自然是不知道禮儀媽媽擔這多大的干系,更何況這些小叔子的房里事,您不知道也是平常。”這話說的就很是不客氣了,涵因可以不介意她對自己的那些小動作,但決不允許旁人插手自己的院子。

  韋氏干笑了兩聲:“我這也是為妹妹的名聲著想。”

  不必等涵因說話,二夫人哪會放過這個奚落韋氏的機會。笑道:“嫂子一個人教養侄子辛苦,還能想著提點妹妹,真是費心了。”韋氏連自己兒子都管不好,卻對三房指手畫腳,手伸得也太長了些。

  “你能想到這些很好。”太夫人看了涵因一眼,點點頭,表示認可了涵因的處置,她發了話。韋氏也只好閉嘴了。

  太夫人想了想:“既然請了崔媽媽來,那就讓她辛苦些,把幾個孩子一起都教了吧。太原的風俗畢竟和長安大不相同,得趕緊都改過來,免得將來人家說我們唐國公府的姑娘們不懂禮數。崔媽媽的束脩就由公中出吧。”

  涵因忙應了。

  二夫人笑道:“正好。云兒也大了,我正想打聽個好的禮儀媽媽教教她。那就托弟妹的福了。”

  太夫人對韋氏說道:“你還是留心些,給桓哥兒尋門好親事。之前說的那幾家這不行。那不行的,眼瞅著桓哥兒就要及冠了。”

  韋氏一聽這話,瞥了兩眼涵因,滿臉冷笑:“之前有門婚事很好,母親,我還跟您說過的,可惜一轉眼就成那樣了。”

  太夫人素來知道她守寡之后性情變得尖刻,但憐惜她是自己侄女,這么多年也沒想過改嫁,因此對她很是優容,她說了什么刺耳的話也不放在心上,久而久之,韋氏越來越無所顧忌,但此時她一聽這話臉立即黑了下來:“也不過是私下說說,你還提它做什么。我早就叫你約束桓兒,誰知道他一來長安就闖禍,現在哪家閨秀敢嫁給他。”

  韋氏方閉上嘴,又看了一眼涵因。

  涵因雖然面上恍若不覺,心里頭卻跟明鏡似的,太夫人曾經把給李令桓娶媳婦的主意打到自己頭上,讓自己不動聲色的破解了,書迷們還喜歡看:。這件事看來除了太夫人這么想過,私下里還跟韋氏討論過,因此韋氏曾把自己列為兒媳婦人選,而如今反倒跟她成了妯娌,地位上還壓過她一頭。她心里應該是不會舒服的,韋氏對自己那種怨憤之情也有這個原因。

  太夫人喘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各房有各房的事,二兒媳婦就盡快把府里的事情交給大兒媳婦吧,桓兒是世子,將來娶了妻子,也好從婆婆手接手這些事。”

  這話也是說給涵因聽的,她這個國夫人雖然名義上是國公府的女主人,但最終家業還是要傳給李令桓,因此就干脆不讓她插手了。”

  韋氏的眼中露出欣喜的光彩,有些得意的掃了幾個妯娌一遍,雖然涵因先于她冊封為鄭國夫人,但將來兒子襲爵,她也會按例被封為唐國太夫人,將來以唐國夫人爵位歆享子孫香火,比涵因這個鄭國夫人可是要靠前的。

  和涵因的眼神一接觸,才發現那雙眸子中透出的光彩,不是羨慕更不是記恨,而是一種帶著淡淡嘲諷的憐憫,她登時惱怒了起來,但此時又無法發作,只得把怒火又憋了回去,剛剛因太夫人的決定而升起的得意,又悉數澆滅了。

  太夫人頓了一頓,又接著說:“你們也不必每日如此辛苦,大早上就跑來,雖然規矩重要,但你們的事也不少,沒的都耗在我這個老婆子身上,往后,等到逢年過節,或是有家宴的時候再過來侍膳,平常日子就過得自在些吧。”

  幾個媳婦都忙稱謝:“多謝母親體恤我們。”

  二夫人嘴最甜,笑道:“母親最是通情達理,我的幾個姐妹都羨慕我,說我碰上這樣的婆婆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說的眾人都跟著附和。

  太夫人嚴肅的面部表情也柔和了一些,看樣子她還是很受用這個馬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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