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節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午夜心慌慌第三百二十六節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阿贊仲看著秦曼曼一秒三變的面孔,不由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忘記是聽誰說的了:女人果然是世上最讓人看不透的奇怪物種,變臉比變魔術還要來的給力。
“不要擔心,昆曼曼小姐。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左思齊哥哥的。”阿贊仲被秦曼曼變來變去的表情弄得心里直發毛,他想來想去,還是安慰下她吧。
“再說一遍,我姓秦,秦曼曼。還有,誰說我一定要找到左思齊那個王八蛋了。比起找到他,我更想掐死他。”秦曼曼咬牙切齒的說道,惹來無數側目。
如果這里不是曼谷,如果這里是華夏的燕京。她想她一定會還無數記白眼給這些不明真相的群眾。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啊,搞不好這些來來往往的行人中就那么一兩個身懷絕技的主兒呢。萬一無法力敵,繳械投降不太好吧。
這個世上有三種人:一種是良心被狗吃了的人;第二種是良心沒被狗吃的人;而第三種則是是良心連狗都不吃的人。很顯然,左思齊就是這第三種人。
“現在我們怎么辦。”罵也罵了,氣還是沒消,秦曼曼將無助的眼神拋向身邊的阿贊仲。
“要不然,我們去尋求下機場廣播室的幫忙——”
“好,現在就去。”
秦曼曼沒等阿贊仲的話說話,便一馬當先的鉆進了機場。幾分鐘后,空乘小姐甜美的嗓音回響在等候室的上空。
“來自華夏國的左思齊先生,您的朋友秦曼曼小姐正在焦急的尋找你。如果您能聽見這條廣播,請速速趕來——”
當左思齊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這條廣播無疑是雪中送炭。可是數秒之后的廣播,讓他咧開大笑的嘴角,有些尷尬的抽動這。
“你這樣沒有力度。起來我來。喂,喂,能聽到嗎。咳咳,現在廣播一則尋人啟事,左思齊你個王八蛋,限你在五分鐘之內滾過來接我,否則,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我發誓,我說到做到。嗚嗚——左撇子,你聽見沒有,嗚嗚——”
阿贊仲和廣播員吃驚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他們沒有聽過或者聽說過這樣的尋人啟事。華夏國的女孩兒果然不一樣,辦起事來雷厲風行。
在機場所有人詫異的表情中。左思齊笑的前仰后合。
“死丫頭,等我。用不了五分鐘。”在問清楚廣播室的路線之后,左思齊用極快的步伐朝著秦曼曼的聲源地趕去。
大約兩分鐘的時間,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秦曼曼緊張的快要喘不過氣來,她咬了咬嘴唇,用眼神示意阿贊仲去把門打開。
濃密的眉毛,黃褐色的長眼,瘦高的個頭。只是那張臉上多了幾許掩飾不住的疲倦,很快,興奮取締了疲倦的位置。
“曼曼——”左思齊的聲音有些莫名的哽咽。
“左撇子——”秦曼曼柳眉倒豎,她飛快的朝著左思齊撲了過去。這讓一邊的廣播員下意識想開啟警報的沖動。
左思齊只感覺渾身一震,一個嬌小而又柔軟的身體鉆進了自己的懷里。
“左撇子,你好壞,你跑到哪里去了。你要嚇死我嗎,嗚嗚——”
秦曼曼哭了,哭的稀里嘩啦,哭的驚天動地。為了懲罰左思齊的‘遺棄罪’,秦曼曼將眼淚鼻涕一股腦的賞給他。
“對不起,是我不好。”
這還是左思齊嗎,這讓左思齊自己都感覺到吃驚。他溫柔的摩挲著秦曼曼略顯凌亂的頭發。在這一刻,心里有種特別的感覺。
對于左思齊的歉意,秦曼曼卻不感覺到驚訝。在她看來,左思齊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如果不是這樣,那肯定是左思齊的問題。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就是良心連狗都不吃。
“你是左思齊哥哥嗎。”
看著兩人的情緒緩和的差不多了,阿贊仲開口問道,語氣中滿滿是掩飾不了的驚喜。這份驚喜甚至堪比秦曼曼的。
“是,我是。你是?”聽見身邊傳來陌生的聲音,左思齊的變得警惕了起來,他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個陌生的當地小伙子。直到看見對方的斷臂,才仿佛想起了些什么。“你是,阿贊仲?”
因為從未見過面。所以左思齊也不能完全坑定。他用一種半詢問式的口吻說道。
“是,是我。”
阿贊仲撲上來就是一個結結實實的熊抱。這讓剛才還抱過女人身體的左思齊感覺到有些不適應。當然,確切點來說,是女孩兒。
“啥?搞了半天,你們倆沒有見過面啊。”秦曼曼詫異的望著面前正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個男人。
“是啊。我從來沒說過我和左思齊哥哥見過面啊。”阿贊仲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這燦爛的笑臉,會惹起秦曼曼想要打人的沖動。
“那你還給我描述這神棍的相貌,搞得跟真的似地。”秦曼曼撇了撇嘴,她想起了阿贊仲對左思齊的描述,‘濃眉,長眼,長得蠻帥的。’帥嗎?哪里,看不見。
“是朋友給我描述的,我還為左思齊哥哥畫過畫像呢。不過現在看來,哥哥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帥——”阿贊仲用蹩腳的華夏語稱贊著面前這個長得確實不錯的男人。
“噗,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別惡心我的胃——”秦曼曼一口茶噴了左思齊一臉,她笑的幾乎要抽過去了。絲毫不理會左思齊那張已經黑了的俏臉。“你倆別在這互相愛慕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基友呢。誒,搞不好還真是——”
“基友是什么意思?好朋友嗎——”阿贊仲對于華夏國的基本語言還算了解,可是對于一些與時代共進步的新鮮詞兒可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對呀,就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好的不得了,好的不一般,好的不能在好了。”秦曼曼的表情很認真,聲音也很真切。
“那真是太好了,能跟左思齊哥哥當基友我感到很榮幸。哥哥,我們是好基友。”
“噗——”這一次就輪到左思齊噴了。他不知道怎么去跟面前這個語言不通的泰國朋友解釋,只能瞇著黃褐色的長眼用一種極度憤怒的眼神瞪著已經笑瘋了的秦曼曼。
秦曼曼根本不懼。此刻因為笑岔了而蹲在地上的她,就快忍不住要捶地了。
“眼淚,眼淚,看見了么。我為你們倆真摯的基友之情,都感動的落淚了。”秦曼曼來到左思齊身邊,指了指自己眼角那兩滴笑噴了的眼淚。
“秦曼曼——”左思齊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喊出對方的名字。
“啥事,說。”秦曼曼根本不去看他的眼睛。
“我恨你——”
“沒事兒,反正我也不愛你。”
這叫什么,此一時非彼一時。還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別恨我,也別愛我,留著你的愛,去愛你的好基友吧。嘎嘎。”秦曼曼突然咬著左思齊的耳朵,說出來這句在她看來十分解氣的話語。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左思齊說,他會為丟掉秦曼曼而感到驕傲。
無所謂了。隨便。秦曼曼拿回了自己的行禮,姑奶奶現在是有身份證的人了,怕啥,笑話。
來到阿贊仲的家里,已經是接近午夜時分。老媽媽已經睡下了。所以左思齊再三要求不要去打擾老人家休息。也許是太多太多的問題想不通,三個年輕人在院中圍著小圓桌聊了起來。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跟在我身后么,怎么會莫名其妙的跑丟呢?”說道這個問題,左思齊不免還是有些生氣。這幾天,為了尋找秦曼曼,他幾乎都不敢離開去吃飯。
“什么那天?不就是今天嗎。”秦曼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現在找到左思齊了,安全感什么的又全回來了。
“什么今天啊,你自己看看這都幾號了。你已經丟失了整整四十六個小時了,再有兩個小時,我就要報警了——”
“什么——”
秦曼曼從包包里翻出自己的電話。果然,日期上赫然顯示著某日、星期三。機票和護照上的時間均為某日、星期一。這,這是怎么回事。自己丟了兩天,為什么自己沒有感覺呢?再說她也沒有感覺到天黑和天亮吶。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你們的談話。”在得到左思齊眼神的允許后,阿贊仲繼續說道,“在這之前,我就推測秦曼曼小姐和左思齊哥哥之間被人設了障眼法,那時候還有很多想不通的事情,比如秦曼曼小姐是如何用兩個小時走完別人兩天的路程。這樣看來,我之前的推測是正確的,你們確實被人設了障眼法。這也能夠解釋,秦曼曼小姐身上那個不屬于她的‘巫蠱娃娃’的事情了。”
阿贊仲的意思是說左思齊和秦曼曼在一出機場就被人盯上了。或者說,專門有人在機場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巫蠱娃娃?什么巫蠱娃娃?”左思齊聽到這里,臉色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左撇子,我被人詛咒了,被人下降頭了,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