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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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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易覺得自己親自上門就為了這件事,好像有點唐突,所以他盡量表現出朋友上門拜訪,順便幫他看看病,盡量不要讓人家誤會,畢竟有些不足為外人道。與柳翩然對談直坐到中午,直到劉解父子一同回來。

  周王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家,老而彌堅,髯虬如剌,雙眸如銅鈴,身高八尺,站著跟標槍一樣,皮膚卻是白得出奇,近乎病態般的白色,跟其兒子不太相似,兩父子都坐在大廳上接見楊易。

  周王名叫劉沐,是碩果僅存的幾位王爺中年紀最大的一位,當年也只有他臨陣倒戈支持女皇帝登基,所以才能安享晚年,現在已經不理朝政事,就只在家里等著抱孫子,奈何痛極自己兒子不爭氣,這讓曾經上過沙場殺敵無數的周王居然開始變得怕死了,怕自己哪天兩腿一伸,眼睛一閉,死翹翹了還沒見到兒媳婦們肚子里有動靜,人生最大的遺憾莫過于此。

  可最近的他心情舒爽了許多,也患得患失,終于有一個兒媳婦爭氣了點,給懷上了,可惜卻只是個歌妓出身,這讓他心里一直有個疙瘩,可人從來都是在絕境中學會將就,打破自己的思想窠臼,退而求其次,不管什么出身,反正也是自己劉家血脈不是?自己身體自己清楚得很,活不了幾年了,已經能抱到孫子還想怎樣?是以他一改往顏,對這個以前不怎么待見的兒媳婦倍加疼愛起來,視若兒女,其實是疼愛她肚子里那個,也不管是男是女,只要能在有生之年抱抱孫子,已經死而無憾啦。

  其實生男生女對劉解來說,期盼不是很大,所謂期望越高摔得就越痛,可他也不想老父王留下遺憾,這段時間他也十分賣力,夜夜輪翻去美妾的寢室里過夜,耕耘不輟。

  有時候甚至將妾室們一起叫到自己房間里企圖以撒網式來期待收獲,但這些比較邪惡的事情則不為外人道也。

  周王見楊易一表人材,才二十歲不到就龐得圣恩,當真是年輕人為,真感嘆長江后浪推前浪。

  “楊公子今天登門,我父子倆恰巧不在,實在抱歉之極。”

  “該抱歉的應該是小子才是,今天不請自來,倒有些失禮了。”

  兩人你來我往,說盡門面話,但楊易還沒進入主題,這事情楊易只是想私下跟劉解說說,也告訴過其夫人不要聲張,畢竟他也沒有把握不是,其實楊易早聽說了這位劉大哥的毛病,很早前就想替他看看得了什么病,直到今日才有時間,而且還是拜訪順便瞧瞧。

  幫人看病不是第一次,可看比較隱私的病卻是首次,且不知人家是否臉薄,這種事還是有些尷尬的。

  “我今天與解兒到明王府棸了會,也有提到你,我那位老弟對你也有幾分興趣,早想會不會你。”

  “說起來很遺憾,我來京城這么久,還一直沒機會見一見那些大人物,卻是慕名已久。”

  周王豪邁笑聲起,道:“這倒容易,改天我開一場宴席把整個京城數得上號的名人都請來,好讓你一一結識。”

  又是宴席,楊易打心底里抵觸,連忙擺說免罷。

  周王府劉解的院落里,楊易被請到了這里陪劉解喝酒,反正這上流士子圈里男人見面不是吃飯就是喝酒,楊易也認了,只是作陪。

  劉解的另外兩個美妾也一同出來見楊易,見到楊易表現出了極好的修養,不卑不亢,露出六出白牙的標準微笑,抿嘴喝酒,在楊易與劉解的談話中不時插一句話,卻煞到好處,不虧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士族小姐。

  “楊兄弟,今天難得上門,我倒是籍機會向你說一下,是皇上吩咐我跟你說。”

  說完這話他向幾個妾室打了個眼色,三人都很識體的告禮退出去。

  “皇上又有什么新安排,比較偵察性質的工作不適合我,還是少來為好。”

  “自然不會,那次對來你說只是考驗,不知楊兄弟可知,今天周遭鄰國使者即將來我天朝納貢之事。”

  楊易道:“偶聽說過,據說是自皇上登基數年后才首次來,公然的藐視。”

  劉解聽說,突然激動了起來,一拍大腿道:“正是!這些蠻夷見我武唐居然奉一個女子為王,心有不屑,先皇在位時年年進貢,可自皇上登基以后就沒來過,誰都看得出來是對當今皇上的藐視!”

  楊易道:“據我所知,這些蠻夷比起我武唐來,男尊女卑更為嚴重,在他們看來女子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哪能做得了大事,輕蔑之心可想而知。特別是某島國,女性已經被調教到了天性的以為自己是為男人而生,為男人而活,把自己的精神肉體的一切都貢獻給自己的男人,甚至給了兒子!被呼來喚去毫無怨言,是以女仆之風尤為盛行。”

  劉解疑問道:“楊兄弟講的可是東贏國?”

  楊易點頭,他也想不到這世界居然還有這個類似的民族,不過卻是有些落后,攪不起什么大風浪,估計還會再裝幾百年孫子,應該說本來就是孫子。

  劉解繼續道:“此次來朝的分別有東贏國、南詔國、西番國、和胡族四大部落汗國。皇上想讓你來全權接待這些外國來使,一切費用可以報銷。”說到最說一句,他還加重一些語氣,擠眉弄眼,特地指明這可是一個肥差,多少人想攬都攬不下,千萬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把戲劉解在他身上見多了。

  楊易問了個很白癡的問題:“那語言障礙怎么溝通?”

  劉解翻了下白眼道:“我武唐乃天朝上國禮儀之邦,正是這些鄰國所模仿學習的對象,派出的使者當然精通我武唐官話。”

  楊易想到了某個島國,想起了某個種愛情動作片,一時間心情澎湃,便道:“你就不怕我搞砸了?我對某個鄰國極度不滿,或者會揍人。”

  劉解不解,便道:“哪個國家?”

  楊易也不點明,只道:“這是一個淫蕩的國度,他們的男人全部都要出海打漁以維持生計,女人在家等候,是以男男女女欲望經常得不到發泄導致欲望強盛,由于沒有道德教化,隨便見到異性拉著就上,所以這個民族的女性的為了方便行事把床單隨時捆在腰上,一有需要解開墊著就來。姓氏就更加奇異,聽說他們常年打仗,說白了就是鄉村械斗,死了好多男人,他們的國王為了繁衍生息,吩咐全國所有的女子要經常行房事,只要見到男人就得行事,什么地方都可以,由于生出來后都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誰,所以那些孩子就以行事的地點為姓,比如山村啊,井上啊,田野啊,都是拿行事地點來作為孩子的姓氏。”

  劉解正喝著一杯酒突然噗一聲,嗆到了,他似乎聽明白楊易講的是哪個國家,也早有耳聞這個國家民風比較那啥,可沒想到楊易知曉得這么深入,而且看法好像有點扭曲,看得出個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

  楊易不想以誤以為什么,補充道:“劉大哥不要理解錯了,我從不會種族仇恨,其實百姓都是善良的,放個國家都一樣,我恨的只是一些當政者,為了自己所謂種族利益,隨意發動侵略戰爭,生靈涂炭。”

  這個問題似乎有些深入了,不太適合作為談論主題,兩人都自覺的轉了話題。

  “對了,皇上讓你過幾天進宮,她會給你安排。”

  劉解沒有說實際幾天,說白了就是讓楊易哪天都行,但不要太遲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對他十分的松懈。

  楊易才想起了今天來的目的,很宛轉的試問道:“劉大哥近來琴瑟偕否?”

  劉解剛喝的一口灑再次噗一聲,噴出了幾丈遠,幸好兩次都不是面向楊易,否則他很擔心楊易會不會要在這里換衣服。

  他淡定道:“很偕,有勞楊兄弟操心。”

  楊易繼問道:“那么一夜能御幾女?”

  劉解沒想到他越問越露骨,完全不像一個世家子弟該有的含蓄,他一時間沒辦招架,不知如何作答。

  “劉大哥右手伸出來。”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要確診病情還得先觀望再說。

  “原來楊兄弟還懂醫術!”他把右手伸出來。

  “略懂。”

  楊易替他看完后,臉色有些凝重,不過片刻平靜了下來,心里不免嘟囔一句,怎么老有麻煩事。

  “楊兄弟?”

  楊易覺得有必要跟他說清楚,畢竟身體是他自己的,瞞誰也不該瞞他,便將嘴湊過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劉解臉色煞變,有些發青,壓著怒氣道:“當真如此?”

  楊易道:“劉大哥要理智,這只是我初步推斷,未必是真的,還要再深入檢查才知。”

  劉解回憶起這些年,甚至自己父王包括在內,越想越是臉色凝重,怪不得自父王以來這一脈人丁希少,可怎么這么多年看大病小病沒看出來,偏偏就被楊易這套古怪醫學理念給看出來了?

  這里面似乎隱藏著一個大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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