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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七章 你家幾只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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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愛上我  某個面對著的學員,只覺得劉教官那張猙獰面具陡然一冷的時候。剛剛抬起側踹的腿,轟然鞭打在了他脖子上。只是那可以將沙袋踢得高高揚起的一腿,卻只是讓的脖子微微歪了一下。那個學員,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隔著面具,對他發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剛驚駭的想抽回腿時,卻發現自己的腿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他雙手抓住。下一瞬間,八十公斤的身軀凌空飛舞了起來。

  那個可憐的學員,被當作一根人棍,狠狠抽向了其他人。所有人倒吸著冷氣,由內心發出了一股這人難以匹敵的頹然感覺。也只有傳說中的那些古代絕世猛將,才會干得出這種事情。甚至包括雷子在內,氣勢陡然降到了谷底。

  此時的,猶如一頭散發著無比兇悍彪猛的地獄殺神。拳腳所向,無一合之人。區區數十秒后,再也沒有一個人有機會站立在他身側。百來平米的戰場中間,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地。

  “吼!”仰天大吼了一聲,心下積郁消散的無影無蹤,爽快淋漓。冷冷的大聲叫了一聲,今天所有人的食物配給全部取消。說罷,轉身向吉普車走去。烈陽之下,那身影似是格外的雄壯。所有人,心中都泛起了一股即是屈,又是悲涼的復雜感受。但是躺在地上看的背影,卻又是充滿了崇敬之色。軍隊之中,向來講究崇拜強者。只有真正的強者,才會受到擁戴。受到發自內心深處的崇拜。

  那是目標,那是他們每一個人地目標。距離遠不怕,就怕沒有目標,再艱辛痛苦的訓練都能熬過去。只要,只要能達到他這個高度。

  上得車后。取下了臉上碎裂的只剩下半截的面具。在手中輕輕一捏,便成了粉末。想想發動車子離開時。原本也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雷子嬉皮笑臉地跟著跳了上來:“哥,又爆發了一次。嘖嘖,昨晚不是因為那件壞事,給子關在了閨房外吧?嘿,欲求不能了吧?”

  “就知道你這小子又裝死。”冷笑著側身一連串小巧的組合拳向他襲去。雷子卻是裝模作樣地驚叫了起來:“還來?剛才還沒發泄完啊?”

  可憐的雷子。雖然實力也是不弱,但比起來還有那么一段距離。堪堪擋住了這一連串的攻擊后。卻是被一記擒拿捉住,雙臂直接一掄就將他丟出了吉普車。對著他豎起了個中指,輕笑著:“你才欲求不能呢。這群小兔崽子們弱得很,還得好好操練操練,都交給你了。記住。最近要出一次演習任務,不想死的話都給我拼命學習訓練。”

  “任務?什么任務?”雷子一個空翻落在了地上,對著飛馳而去的吉普車叫了起來:“喂喂。哥們你說清楚些。”和相處這么多年地雷子,自然知道嘴里的所謂演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不同于平常軍隊中那種傻瓜之極地表演性質演習,的演習,可是真正的洗禮。雷子還清楚的記得,當初培養一批傭兵的時候,所謂地演習,就是直接讓他們去端掉一個恐怖分子的老窩。天知道這次,他會干出些什么事情來。

  雷子很小的時候,一直以為自己是個膽大包天地人物。但是直到認識自家兄弟以后,才曉得天上有天,人上有人的道理。

  “雷教官,你說說劉教官會安排些什么演習啊?”這幫子學員身體素質都不錯,雖然已經下了狠手。但多數還是能夠靠著自己的體力爬起來,一個個湊到雷子身邊,即是興奮又是害怕。能夠被重視起來的演習,絕對不會是什么簡單的事情。

  “估摸著不是讓你們去炸掉五角大樓就是去轟平日本。”雷子也被自家老大的吊胃口手法憋得一肚子火,沒好氣的翻著白眼信口開河道。

  “啊?”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但迅即卻是露出了興奮之極,躍躍欲試的神色。甚至有個人開心的叫了起來:“雷教官,那我們啥時候出發?我建議去炸五角大樓,美國人夠囂張的。”

  雷子聞言差點一頭載死,都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啊。五角大樓那么好炸,早就給人炸掉無數次了。無奈只得兇神惡煞的瞪眼:“都還傻逼樣的站著干啥?二十多個沒打過一個,還不夠嫌丟人啊?那些沒站起來的,一個個都給老子站起來,挺直了腰。炸五角大樓?就憑你們幾個頂屁用啊?都給我罰跑二十,不,五十圈。提醒下你們要節約力,你們今天不僅沒有食物,也沒有水喝。脫水的自己喝尿吧。還不快給老子跑起來。”

  在雷子的咆哮聲中,一個個噤若寒蟬,打著冷顫繞著跑道跑了起來。不過一想到剛才那副殺神般的可怕模樣,一個個卻是動力十足了起來。

  待得重新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和汽車,駛出了軍事管制區后。那張線條剛毅的臉上,才露出了扭曲和痛苦的神色,揉著自己肩膀,脖子,腰際。苦笑著呻吟著自忖:“,這幫小兔崽子們勁還挺大。差點就沒擋住。”要不是最后關頭來了個爆發,天知道躺在地上的會不會是自己。

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要是倒下的真是自己,那臉面不都給丟盡了?不過,場面最后倒是撐了下來,只是骨頭深處,卻是傳來一陣陣酸疼感覺。驅車找了個豪華洗浴中心,好好的泡了一番,又是找了幾個妞兒好好按摩了一番后。才渾身舒坦了許  奶的,不服老可真是不行。這一年閑下來后,身手換作年前。這點點小場面還真不夠看的。不過,這場架打得還真是爽快,已經很久很久,沒這么舒坦過了。

  在洗浴中心小小咪了會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鈴聲將他驟然吵醒。迷迷糊糊的接起。對面傳來俞曼珊蘊含著怒氣與冷然地聲調:“,你現在死在哪個女人的床上?”

  “天地良心啊。我是昨晚被你都抽得干干凈凈了,今天哪里還會有精力去搞東搞西啊?”忙不迭精神一振,哭著喊著道起冤屈來,差點就沒有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那么夸張了:“我只是身體有些乏了,一個人來洗了個澡,順便按摩下而已。這不。剛小躺了會兒,就被你電話吵醒。”

  俞曼珊在電話那頭臉頰微微一紅。倒也是相信了這個說法。經過了自己昨晚折騰了他一夜后,他要是還有精力出去搞女人,俞曼珊倒也是只好認命了。不過,輸人不輸陣,尤其是那。絕對是給點好臉色就蹬鼻子往上爬的主。雖然心里信了則個,但嘴上卻是不肯示弱冷哼道:“洗浴中心?公司里不是也有泡澡的地方?就算不去公司,家里也行啊。你這人。就是思想下流,非要跑那種不健康的地方去。是不是不準你碰女人,讓女人碰你兩下也好地?以后洗澡的話,只準在公司或者家里洗。不然地話,就當你娼處置。我和晚晴,一定會如實稟報劉伯父。聽明白了沒……”

  “呃,那我的人生還有什么樂趣。”苦笑著嘟囓著。

  “你說什么?我們姐妹兩個都跟著你一個人了,你還不滿足么?”電話那頭的俞曼珊氣急敗壞的嬌嗔了起來:“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我們姐妹哪里不如其他女人了?你還非要出去招惹些花花草草回來。”

  “你要去就去,大不了我們姐妹兩個卷著鋪蓋走人好了。”慕晚晴在一旁搶過電話,對著嬌哼不已:“難不成,少了你,我們姐妹還會活不下去么?”

  聽著兩個女人輪番對自己轟炸,差點暈在了休息室里。忙不迭好話說盡,才將倆個姑火氣消滅掉。費地那力氣啊,不比剛才干倒二十幾個精英來的少。由于被人限定了時間回家,相當利索地穿好了衣服,駕駛著那輛破寶來,風風火火的在六點之前趕到了俞曼珊的小屋中。

  只見得兩個女人兒,已經各自坐在了沙發的一端,正環抱著手,冷冷的瞄著推門而進地。而慕晚晴身旁,更是夸張的多了幾個大大的包包。瞧那架勢,應該是準備一起住在俞曼珊地家中。看她們行動一致,表情也十分的相似。就明白了這對姐妹,一定是在今天達成了真正的統一戰線,準備一致對外。至于那所謂的外,自是指的就是那貨了。

  慢悠悠的脫下外套和鞋子,面上掛著一臉虛笑,湊了上去。佯裝無事的伸著懶腰坐在了沙發中間,打著哈欠:“我說兩位,我現在不是已經在規定時間回來了么?怎么著也要賞個笑臉吧?”說著,賊笑著準備將雙臂展開,偷偷摸摸的將兩個女人同時摟在懷中。

  “姓劉的,少和我們嬉皮笑臉的。基于對你累累前科以及人品的懷疑,我們決定與你簽一份為期一個月的合約。”俞曼珊和慕晚晴早就知道這家伙會不懷好意,敏捷的躲開了他的爪。尤其是俞曼珊,從臺幾上抽出了一份合約,遞給了:“你自己看看,覺得同意的話,就簽下名字。不同意的話,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我和晚晴,會自己安排自己的人生。到時候和你劉某人再也沒有任何關系。”

  “呃,不用玩的這么厲害吧?”試圖插科打諢的糊弄過去,然見得兩女各自眼色清明,對自己的招數防范甚深。情知這次靠忽悠是忽悠不過去了。只好干笑不迭的拿起了合約,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好吧好吧,怕了你們兩個姑奶奶了,我簽就是。”

  眼睛隨便在合約上一瞄,差點一個跟斗從沙發上摔了下去。

  除了上午說的那些條條框框以外,合約上又是多了幾十條。例如什么抽煙只能在陽臺上,每天的酒不準超過三兩,每天必須洗兩次澡。指甲不得超過三毫米,頭發不準超過五公分,但也不得低于一公分。每天必須在七點之前起床,工作時間必須九點之前到達公司,不準無故早退。不準和任何雌性生物進行非工作狀態閑聊。至于上班是不是在玩魔獸世界。那她們倒是不管,反正公司的事情少了他劉某人插手。或許運轉的還要順暢些。但明文規定即便是玩魔獸時,也不準和其他女性角色搭訕。

  坐要有坐相,不準半躺半坐。要有精神狀態,不能萎靡不振。不準對任何人罵粗口,尤其是要尊重女性同胞。

  晚餐如果沒有批準,必須回家吃。而且得負責起她們兩個地份。沒有她們的同意,絕對不能進入她們兩人的房間。并且觸碰到她們的身體。更夸張的是,不準使用語言或者肢體語言,對她們姐妹進行性勾引和調戲以及褻瀆行為。所定標準,為她們是否感到內心不適為基準。

此外林林總總還有十幾條,所有條約寫滿了五章A4紙。還注明了這是試行條款。她們姐妹兩個有權修改增刪其中任何一條。估摸著她們姐妹兩個今天啥事都沒干,盡折騰這些條款了。你說她們兩個公司頂梁柱,怎么就能這么懈怠工作。不務正業呢?有些痛心疾首  一路條款下來,唯一對有利的是。她們姐妹出于人道主義精神,可以在心情不錯地情況下,把包括洗衣洗碗的家務包了。若非如此,端得要以為自己供養了兩位祖姑奶奶了。

  “呃,請問,我這是和你們同居呢,還是坐牢啊?”可憐的,剛剛還在軍管區如天神般大發了雄威。一回到家中,就遭到了極其不人道的。一張臉成了苦瓜狀,申訴著:“你們這是霸王條款,我反對,我要投訴。”

  “你盡管可以去投訴,也可以不簽這個條約。但是我現在可以取消你在我這屋子里的居住權。”俞曼珊嘴角掛著不容抗拒的冷笑:“用通俗點地話來講,就是把你趕走。我就不信,我們姐妹少了你劉某人,就活不了了。”

  “呃,你們這不人道,違法禁錮人的自然。”如只斗敗了地公雞般,想為自己增加些權利,誕著臉道:“要不,把打飛機權力暫時還給我?”

  “,你太讓人惡心了。”俞曼珊與慕晚晴齊齊將背后的靠墊,紅著臉嬌嗔著向他腦袋瓜子上砸去。

  如此,三人同居時代正式開始。

  姐妹兩個提出要洗澡,遂先把趕了出去買菜做飯。可憐的,堂堂戰場上令無數敵人從內心顫抖的殺神。此時在一家超市的菜籃子區東逛西逛,按照兩個女強人列出地清單購物。

  “嗨,哥們,你們家也是你買菜做飯啊?”某個看著老老實實,模樣三十左右的眼鏡男,一臉同情的拍著正在查看魚兒是否新鮮地肩膀,哀聲嘆息著:“如今這世道啊,女人們越來越強勢了。可憐我們男人喲,越來越沒地位了。”

  這家伙,一眼就能看出在家絕對是個怕老婆的主。倒是很想挺著胸脯介紹下御女心經,告訴她所謂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生哲學。只是一眼瞄到了自己手中拎著的青菜豆腐蒜苗之類,底氣立馬跑光。一臉心有戚戚焉的共鳴道:“你說的不錯,這世道啊,女人越來越霸道了。來抽支煙。”

  那眼鏡男眼鏡一亮,忙習慣性的四下一瞅,發現老婆沒在身邊后。才笑嘻嘻的接過煙。兩個家庭婦男很猥瑣拎著菜,很猥瑣的尋了個角落,吞云吐霧了起來。見他悶著頭猛吸,不覺頭皮有些發麻道:“呃,哥們,餓半天了吧?”

  “什么半天?我都他兩天沒煙抽了,那天只是和我家那母老虎逛街的時候,瞧了別的姑娘家一眼。”那眼鏡男很猥瑣的猛吸了一口后,才一臉哭腔道:“好了,私房錢全給沒收了。買包煙的錢都沒了。你說,不就是看了一眼么?至于么……”

  很是同情的拍著他肩膀,掏了包煙丟了他。見他歡天喜地的將煙藏起來后,心頭愕然,估摸著這家伙找自己搭訕。不會就是想蹭包煙吧?

  那眼鏡男有了煙,心頭大爽,笑的眼睛也瞇了起來:“不過話又說了回來,那個長腿妞兒地腿可真是又白又嫩啊。”

  一說到女人,也是來了勁頭。精神抖擻的搭腔:“長腿雖然不錯。但也要屁股又翹又豐滿才是,摸起來才夠勁。”

  “兄弟你果然有品味。一看就是個志同道合的人。”那眼鏡男大喜過望,興奮的拍著肩膀,瞇著眼睛笑:“那小妞兒就是個長腿翹屁股,唯一可惜的是,咪咪不夠洶涌啊。不過她年齡不大,應該有開發地潛力。”

  “非常同意你的觀點。雖然我個人比較愛好成熟地女人。”眼睛也是冒光,笑不迭著:“不過貌似弄個具有開發潛力的小妞兒。慢慢成熟女也是蠻有成就感的。”

  “投緣,果然投緣啊。”眼鏡男雙眼發亮,似乎被的話吸引到了:“我也喜歡比較成熟的女人,真是難得,難得。小弟周磊。綽號周石頭,敢問?”

  哈哈,一對咸濕大叔。蹲在超市角落里,開始很猥瑣的討論起了女人。聊到興奮地時候,各自發出了桀桀的可怕叫聲。

  “喂喂,你們兩個,超市里不準抽煙地。”終于有超市管理員注意到了這對拎著青菜豆腐,抽煙聊蘿莉和熟女的怪大叔。對于這種家庭婦男,自不會有多少尊敬態度。橫眉豎目的沖了上來。

  忙不迭站起身來,剛想瞪眼嚇唬那個咋呼的中年婦女時。周磊卻是對那女人笑不迭道:“這位水靈粉嫩的小妹妹,別那么兇嘛。我們抽完煙就走。

  一陣雞皮疙瘩,奶奶地那女人起碼四十以上了,那家伙竟然有那臉面叫人妹妹。不過,的感受歸的感受。那中年婦女卻是對那聲小妹妹頗為受用,臉色明顯緩和了許多,對那周磊俏瞪了一眼:“這里不準抽煙地,抽完這支煙就散了。不然我不好做。”

  很快,周磊就與她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了起來。不多會兒就要來了電話號碼。直把唬得是一愣一愣的,那中年婦女年齡已經不小,姿色馬馬虎虎,沒什么特別的氣質。也難為這家伙竟然還有些得意洋洋的拍著的肩膀賊笑不迭:“哥們,手段不錯吧?”

  “呃,有品味。”干笑不迭,倒是的確很崇敬的看著他:“夠手段,你的品味很獨特。”

  “嘿,回頭好好教教你。”那周磊更是洋洋得意了起來,與勾肩搭背的往菜籃子區走去,就差點沒拍著胸脯保證了:“你別看我周磊瘦,可是對付女人,嘖嘖,手段層出不窮啊。

  只母老虎,當時單位上多少人追啊,到頭來還不是給了小小手段弄上了手。唯一可惜的是,粘上了手,甩了甩不脫啊。一代情圣就這么陷在泥潭里了。可憐天下女人啊,少了我的拯救,一個個都痛苦的要命。”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當然,也不會無聊到去揭穿這個剛剛認識,感覺還滿對頭的新朋友。只得在一旁冒著冷汗,一邊像是個學生一般虛心聽著。更是覷了個空將想要買的菜放進了籃子里。好一個合格的家庭婦男。

  就在周磊那家伙吹得口吐飛沫,大談百妞斬,臉上的小疙瘩都因為興奮漲得通紅時。一聲冷冰冰,充滿殺氣的聲音在他耳后響起:“周石頭,這要不是你自個兒招了,老娘我還不知道你曾經的風流史呢。”

  周磊全身一僵硬,額頭汗水涔涔涔往外冒。但其眼珠子一轉,一臉茫然裝模作樣的拉著胳膊:“呃,哥們,是不是有人在叫我?”

  回頭一望,只見一個二十七八的豐盈正叉著腰,眉宇間兇光畢露的盯著周磊的后背。不由得苦笑一聲,摸著鼻子拍著他肩膀,遞了過去一個同情的眼神。意思是得,您老節哀順變吧。

  誰料這貨也是個機靈的主,一臉頹然搖著腦袋,哀聲嘆息著:“沒想到我周磊才區區三十不到,就出現幻聽了。剛才我還以為聽到我家親親好老婆的聲音了。大概,是我太過思念她的緣故。雖然我們才分別了一個小時不到,但是她那可愛美麗。性感的音容,一直在我心里徘徊。你不知道,哥們,我家那媳婦兒,可真是沒得說。要人品有人品。要體面有體面。勤儉持家,溫柔嫻淑。我周磊是積了十八輩子地德。才取了這么個極品媳婦啊。嗚嗚,兄弟,你干嘛一臉苦相,是不是在羨慕我啊?”

  呃,羨慕。老子的確很羨慕你。因為你家才一只母老虎,老子家里卻有兩只……

  “周石頭。少在這里和老娘裝模作樣。”那似乎甚為了解自家老公的秉性,也懶得再見他演戲演下去。直接沖上前去。自后一把將他耳朵擰住,冷笑不迭:“你是個什么東西,老娘心里沒數么?讓你出來買菜,你就在外面跟人胡吹海地,人都給你丟光了。”

  “喲。喲。輕點,老婆,輕點。”周磊忙裝模作樣剛剛發現了老婆。一臉驚奇道:“天哪,是不是我在做夢啊。剛剛我還在念叨著我家漂亮,賢惠的可愛老婆。一眨眼命運女神就把你安排在我面前出現了。”

  “裝,你就再跟老娘裝。”那模樣不錯,但看起來似乎頗為彪悍。也不顧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拎著他周磊耳朵不放:“就你這人,撅一下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了。我問你,下午的時候你是不是私會小紅去了。”

  原來里面還有這等故事啊,一身冷汗,不顧那家伙遞來地請求火力分散的眼神要求。直接牽強笑了一聲:“呃,周兄。家里媳婦等著我去燒飯做菜呢,告辭了先。”說罷,轉身就想直接閃人先。

  誰料那周磊哭著喊著沖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地胳膊,大叫道:“哥們,你怎么能就這么丟下我不顧啊?中午你還不是邀請我去你家吃晚飯來著?哼,白瞎了我中午請了你一頓。”低下卻是飛快的輕聲埋汰道:“劉兄,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頂多下次我也幫你頂下缸。”

  “你是誰?周磊中午和你在一起?”那家伙的媳婦,一見到周磊和似乎不像是剛才萍水相逢的人。以為真的是他朋友,一時間,語氣神態倒也收斂了不少。但是見到了的臉時,卻不由得微微一愣,仔細打量著,凝起眉頭思索了起來。

  倒是把看得一陣心虛,自己貌似不認識這小吧?不過那眉宇之間,說起來還真是有那么一些些眼熟。

  “來來,蕾蕾我給你介紹一下。”周磊一見有戲,忙不迭暗下抹了把頭上地冷汗。賊笑兮兮的拉著不放:“這位是我老婆,楚蕾蕾,哥們,沒和你吹,夠水靈吧。蕾蕾,這位是我鐵哥們,。”

  楚蕾蕾?當還在為這個名字覺得有那么些耳熟時。對方卻是滿面驚喜紅光地叫了起來,一對桃花眼瞪著不放:“,你果然真的是。這怎么可能……”

  “呃,你們認識啊?”這下,輪到那機靈的周磊一頭霧水了。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路上隨便找了個壯丁。自家老婆竟然認識他,呃,這下麻煩大了。萬一他不小心說漏了嘴和自己剛認識,回家鐵定沒好日子過。由此,周磊的表情很是凄慘。

  “楚蕾蕾?名字很熟。”怎么也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聽過這個名字。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笑著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一時想不起來我們什么時候認識過。”

  地話一出,那個原本色彩飛揚的楚蕾蕾。頓時面色一陣黯淡,笑得也不是那么很開心自然了。有些沒脾氣的泱泱然道:“老同學,沒想到才十年沒見。我就從你記憶里消失了。”

  老同學?十年沒見?地思緒一眨眼就回到了那時候,楚蕾蕾的形象也漸漸浮上了心頭。頓時心頭一喜,哈哈笑了起來:“楚蕾蕾,不就是那個又小又瘦,干巴巴的小黃毛丫頭么?我想起來了,你就坐在第二排。嘖嘖,真是太湊巧了,實在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里碰到你。”

這話說的楚蕾蕾是又羞又惱,惡狠狠,卻又風情萬種的瞪了一眼,紅  著:“你才又小又干巴巴呢,人,人家不過是。不微晚了些。”

  也是渾覺失言,略有尷尬的撓頭笑著:“抱歉抱歉,我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老同學。一時語無倫次,楚蕾蕾你當時小歸小,不過還是個很可愛地女孩子。不然的話。就算是你提了名字,我都不一定想得起來。”和別人不同。的那十年,幾乎等于別人過了幾輩子。老早的那些記憶,就像是隔世般的遙遠與模糊。

  楚蕾蕾這才有些嬌羞地對投去個這才差不多的滿意眼神,遂又有些好奇地問道:“,聽說你當兵去了。后來就一直沒有你的消息,怎么樣?現在起碼也是個少校什么的了吧?”

  “呵。因為打架,早就被從中踢了出來。”呵呵淡笑了一聲。掩飾道:“后來就一直瞎混,瞎混。”

  楚蕾蕾面帶憂色的想要追問,卻被她老公周磊搶了個先,笑著:“,蕾蕾原來你們是分別多年的老同學啊。實在太好了。緣分,果然是緣分啊。為了這事也不得不慶祝一下啊,走。喝酒去。”

  楚蕾蕾想說的話被老公打斷,本是有些不高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喝酒喝酒,你就知道喝酒。”

  “楚蕾蕾,記得你以前是個蠻文靜的女孩子嘛。哈,果然是女大十八變。”見周磊吃癟,不由摸著鼻子笑了起來:“果然夠霸氣。”

  這話說地楚蕾蕾是滿面通紅,嬌羞不已。想回頭瞪老公,卻又覺得在面前沒了形象,只得扭扭捏捏道:“那個,我這不是沒辦法么?都怪我家這位,有時候實在太過分了。我要是不裝作兇點,早就被他欺負死了。”說著說著,倒是眼睛一酸,想哭了出來。

  “呃,老婆原來你的兇相是裝出來的啊?”周磊大吃一驚,怪笑道:“我說呢,原先談戀愛的時候,你怎么是個溫柔乖乖妞。”

  “怎么,周石頭,聽說我不兇,你是不是想造反啊?”楚蕾蕾橫眉一瞪,又想伸手去擰他耳朵。但一想到在這里,便又是飛快的放下了手。偷偷地望了一眼,見他并沒有露出古怪神色后,才略微松了口氣。強作淡淡道:“算了,回頭再和你好好聊聊。對了,,難得碰到了,去我家吃飯吧。”、

  這?自己要是買菜買到女同學家里去了,天知道家里的那兩只母老虎會對自己干出些什么事情來。無奈之下,只得干笑著拎了拎手中的菜籃子:“家里還有人等著我去做飯呢。”

  “你也會做飯?”楚蕾蕾不敢置信地捂著嘴望著。

  “呃,我會做飯有什么稀奇的?”倒是有些奇怪她為什么這么吃驚,自己當時和她,不過是普通的同學關系而已。連朋友都算不上。

  “呵,沒什么。”楚蕾蕾也知道自己失言了,低著頭吐了吐舌頭,轉而又捂嘴輕笑道:“我是在想,不知道是哪個女人這么有福氣,能吃到你做的飯。”

  “那不如一起去我家吃吧。”知道再也推脫不過去了,只好主動邀請著:“本來中午吃了周兄一頓飯。說好晚飯我請的,相請不如偶遇,就這么著吧?”

  周磊在那頭遞給一個感激的眼神。而楚蕾蕾似乎沒有再將心思放在老公白天和誰在一起身上。聽到邀請,也沒推脫,點頭便應。

  今天的菜買的也不少,直接結了帳出去。一路上有說有笑的領著楚蕾蕾和周磊往俞曼珊家中走去。誰料到,在走進那棟大樓時。楚蕾蕾和周磊均是驚呼著說他們也住在這棟樓里,直到在電梯中按下樓層后,周磊竟然直接就這么暈到了她老婆懷里。聽楚蕾蕾先紅著臉一把將她老公的耳朵擰醒,解釋后才明白了過來,原來他們竟然也是住在了同一層。

  這事兒,也委實在太過湊巧了。

  到了樓層間,按下了門鈴。很快,俞曼珊頭發濕漉漉的,穿著一身朦朦朧朧的性感睡袍前來開了門。一見到除了外,他竟然還領了外人回來。當下面色一紅,對狠狠白了一眼后,就趕忙跑回去換衣服。本來按照她的打算,是想好好借著這一個月饞死那主,讓他見得吃不得。好好懲罰懲罰他。誰想卻是先把自己鬧了個臉紅。

  待得她跑進房間后,才聳肩笑著道:“不好意思,見笑了。”說著,領著他們進了門。

  “,那是你女朋友還是老婆啊?真是個漂亮的女人。我以前經常見到過她,就是沒打過寒暄過而已。不過,我倒是從來沒見過你。”楚蕾蕾對擠著眼睛輕笑不迭。

  “呵,我今天才剛剛搬過來的。”以前來這里的時候,也是早出晚歸。很少會在正常上下班點出現,楚蕾蕾沒見過他,也在情理之中。卻是故意回避了另外一個問題。

  “裝修的倒也蠻別致的。”楚蕾蕾倒不生分,一進來就四下東瞅瞅,西瞧瞧。但很快她便被嚇了一跳,只見得另外一個漂亮女人,穿著比較厚實的睡袍。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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