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軍完成了高峽出平湖這項壯舉,然后大軍出了西陵峽,正好附近是一片比較平緩的山地,就在此地‘露’營,度過一夜,準備明天早晨,轉頭向北,奔赴兩河戰場。。。≡哈,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比較平坦的地區,似乎很適合人居住,或者作為耕種或者經營制造、運輸什么的場地,卻沒有人居住,也沒有任何經營。
坡地的兩端各有一座高山,據說一個名為野牛嶺,另外一個叫做靈豹峰,聽說常有牛、豹之屬在此出沒。
大家也不去管它,反正住過一夜,明天就要開拔。
麥軻和蕭朝貴、蟲‘洞’、楊威等人一起碰了一個頭,確定了幾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建立無山脈和南北兩個山脈的聯系。
就是這個巫山山脈,正好在中國遼闊幅員的中部,往南去,與雪峰山脈遙相呼應;向北,則透過銅柏山、伏牛山,與太行山構成統一戰線。
南面的雪峰山,已經處于天軍的掌握之中,巫山與之聯系水到渠成,因此,麥軻決定立刻在二條山脈之間連同三合一樞紐工程,逢山開路,遇水疊橋,一往無前,一如既往。
往北,則穿過鄂西山地,與伏牛山連通,等待時機,躍進太行山。
第二件事,在西陵峽出口,建立一處永久‘性’營地,派駐足夠的天軍在這里駐守。
主要作用就是保護三峽工程的出口。
同時,也限制從這里進入長江三峽。
但是,由于這個駐軍營地是目前天軍和滿清‘交’鋒的最前線,因此不是簡單的防守。
這個駐軍力量,要能夠抵抗清軍大規模進攻,因為這個三峽從此以后。必然成為中國腹地連接大西南的關鍵要津,清軍中的有識之士,必將不惜代價地予以爭奪。
因此,麥軻估計,這里至少要安置五萬‘精’銳。
不過,這才是事情的一個方面。更有意義、更重要的還有進攻一面。
天軍到了這里,并不是在這里建立一條防線,而是建立一個進攻的橋頭堡,是進入長江中下游的跳板!
雖然當前的戰略安排事先進行兩河決戰,爭奪長江流域的戰斗不會等待時間太長。
實際上在麥軻的心中,兩江決戰已經開始醞釀,戰場就是江南江北整個地區。
故此,這里的營地建設,力量的配置。戰斗的準備,就必須一石二鳥。
除了防守長江三峽,還要準備出擊,為將來的兩江決戰服務。
別的暫時先放放,軍隊的配置必須與此需要‘吻’合。
麥軻決定,這里的軍隊數量定為十萬;其結構是所有水師、全部艦只,外加五萬‘精’銳陸戰隊員。
這樣,能夠從這里轉頭向北進發。進入兩河戰場的就只有十萬軍隊了。
不過,麥軻、蕭朝貴等人也不著急。他們還有另一個來源,從雪山下來的部隊。
幾個人同時確定,這一路留守的天軍由原來的親王、現在的天軍弟兄、基督徒奕誴擔任。
第三件事情就是這路天軍的主線任務了,剩下的這十萬人,將在這里停止東進的腳步,轉頭向北。避開鄂西、鄂北的滿清駐守要地,開赴豫南,然后轉向豫東,投入兩河決戰。
到達豫南以后,在那里回合從大雪山過來的天軍。最后組成天軍西方兵團,總兵力二十萬,承擔決戰正西戰線的各項戰略任務。
在所有的這些行動中,蟲‘洞’的動物同盟軍都在一起,配合作戰,直到正式投入戰場;屆時蟲‘洞’的動物大軍將另行執行任務。
幾個人很快說好這幾件事情,就打算各自回去,稍事休息,就為明天的出發做準備。
這時天‘色’已近黃昏,這里又是三峽群山的東麓,夕陽滾落在西山之后,暮‘色’霞光被群山渾厚的身影所遮掩,昏暗已經籠罩大地。
可是他們起身,往外走去,都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至少是暫時可以放松一下。
可惜,天不從人愿,大家剛剛出‘門’,就聽到“哞兒”一聲,從野牛嶺傳來;幾乎同時,對面的山頂也傳來“喵兒”一聲!
緊接著,就聽見轟轟隆隆的聲音從野牛嶺傳來!
同時,嗖嗖嗖嗖!如同疾風刮過,也從靈豹峰響起!
眾人驚疑不定,這是什么?
極目望去,雖然阻塞之中,看不清楚是什么東西,也能看到從兩條山嶺上沖下許多動物之屬,都是一串模糊的身影,速度極快!
“趕緊各回各地,擋住它們,不要讓它們沖入我們的大營!”麥軻大吼一聲,就騰空而起,同時,對蕭朝貴說:“你東我西!”
麥軻飛快地轉向細線,近前一看,好家伙,滿山遍野都是牛!而且都是野牛!
野牛和家牛的區別不大,即使更加體型大、體格健壯!
最大的不同,就是它們牛角特別鋒利!
蕭朝貴到了東面,看到的一群豹子!
只見這種豹子不但體型巨大,而且特別靈敏!
它們的速度更快,已經和天軍的一個巡邏小隊攪在了一起!
一個班的小隊,轉眼之間,就被這些兇惡的豹子給滅了!
所有十二人,無一例外,全被它們撕碎了!
就在熏獾初起的時候,就聽到山‘洞’里有人叫喊,招呼大家繼續往山‘洞’的深處逃跑!
麥軻立刻發出指示:“曾火!該你了,出擊!”
曾火正等得焦急,他的位置在熏獾場所的后面,這是敵人要逃跑的必由之路,聽到麥軻的指示,應聲一揮手:“第一班,進去!”
嗖!嗖!嗖!
一道道身影躍進了主‘洞’,每人頭上都戴上了一幅防毒面具。
當然不是真正意義的防毒,只是類似口罩的東西,可以阻擋住煙霧進入呼吸。
而且他們這里也有千人,沒有必要全部進去,因此它們分成三班,可以輪流進去執行任務,每班堅持十分鐘,然后換人。
這樣,‘洞’中的濃煙就基本上對他們沒有了影響。
曾火的人剛一進去,敵人就暈頭轉向地向這邊跑來,不少人在跑動的中途,撲倒在地,再也站不起來。
這時候也沒有人去攙扶他們,因為所有人都自顧不暇。
他們雖然看到了天軍在等著他們,可是與之戰斗的勇氣已經一絲都沒有存留,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趕緊逃離濃煙的包裹,哪怕落在天軍的手里,也強似被濃煙嗆死!
于是,跑到曾火等人的腳下,也耗盡了他們最后一點力氣,然后就在他們面前,頹然倒下。
即使有些人還勉強驛站,對這些強弩之末,也被天軍戰士輕而易舉制服。
對那些倒地之人,守株待兔的曾火人馬,就毫不客氣了!
上來一個逮住一個,上來二個逮住一雙,一個人都不會漏網。
眾人一邊逮人,一邊心里痛快,暗道,這活比熏獾還有意思!
正在這時,一幫人兇猛地從煙霧中竄了出來,當先的那個正是蛇大!
這樣的煙熏,對他似乎影響不大,不像別人一樣,已經沒有戰力,他卻把手中的軟鞭揮舞的虎虎生風,他的這個生猛表現,把這些只顧逮人的天軍士兵打了個措手不及。
雖然其他天軍奮勇攔截,把隨從蛇大的人盡數留下,卻被蛇大一人逃脫,鉆入一個更加狹窄的‘洞’隙;那里面漆黑一團,請況不明,天軍只好放棄了追擊。
隨后,這些礦工、燒炭工出身的特種兵,進入主‘洞’,把那塊蘭在‘洞’口作為閘‘門’的大石齊心協力破碎,驅散了‘洞’中的濃煙,然后戰場進行了清掃。
一號巖‘洞’的戰果,天軍戰損二百人,北歐海盜隊一千之眾,除了蛇大逃跑,其余非死即擒,雖然損失大了一些,還算是完成了任務。
遺憾的是,國際縱隊的首腦人物,一個也沒有抓住,不知道他們在什么時候,用什么方式逃脫了。
再看那些被俘的北歐軍閥,七八百人整齊地排列成行,橫臥在地,絕大多數還沒有從煙熏昏‘迷’的狀態中蘇醒;知道他們沒有生命危險,麥軻也沒有啟動靈犀一動給他們施治。
直到現在,不少人還覺得匪夷所思,一個土法熏獾,沒想到小俐這么大,而且但從這個環節來看,敵我傷亡的對比上零比幾百。
早知道熏獾這樣有效,多用這個辦法,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自己一方不必說,敵人一方也受益呀!
被煙熏倒而被俘,總比戰場上死亡要好得多吧。
麥軻著這一方慶祝勝利,左宗棠、舍懾靈長在在生悶氣!
沒想到第一巖‘洞’用這種方式被天軍打敗!
那種方式?熏獾方式!
當時若不是他們所處的位置特背靠后,恐怕也是‘插’翅難逃!
那些濃煙太邪‘門’了!
本來是勢均力敵的局面,最后卻大敗虧輸,若不是留有后路,他們幾個也留在那里了。
最后逃出來的,只有左宗棠、張之‘洞’、三條優美、舍懾靈,還有一個蛇大。
現在他們身處第二號巖‘洞’,是從山腹的核心線路,從第一巖‘洞’逃到了這里的。
這個和核心路線,只有舍懾靈知道,雖然他帶領幾個人通過,其他人再找的話,也依然沒有線索。
懾靈對這次‘交’鋒半滿意,半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