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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8章 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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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樣的忙碌,忙足了五日左右。

  沈清辭輕捶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她都有很久沒有如此的忙過了,果真的,也是勞心勞力,沒有婁愛隱香的她,做起這些事出來,確實也挺是吃力。

  不過這五日也是沒有白忙,最起碼,做出來的東西,到都是令她十分滿意的。

  就是……

  沈清辭坐直了身體,也是在桌上微微撐起了自己的下巴,她怎么感覺有些地方怪怪的,似乎她忘記了什么事情,可是是什么事情,她卻是有些想不起來?

  而想了半天,她仍是想不出來,到底自己忘記了什么?

  算了,想不起來,也便不想了。

  而在此地,沈清辭也沒有感覺會有什么事情,會比回家會讓她更是操心的,所以再是重要,她也都是可放下不管。

  外面的天到是晴了一些,要不要去書院看看阿娘還有阿青去。

  沈清辭自言自語的說著,當然她本也就是即說且做之人。

  換好衣服之后,她便準備出門了,就是當她出來之時,卻是停下了步子,一雙眸子不由的也是深上了幾分。

  她家里何時有了生人的?

  而此時正蹲在地上,同那條蠢狗玩的男子也是意識到了什么?

  他轉過了身,一見沈清辭,突然的,也是對著她一笑,那笑很純粹,也是很好看,一雙眼睛亦是笑的了彎了起來,眼睛里面,似乎可以看到星空一般。

  “你忙完了?”

  他站了起來,也是微平了一下自己的衣角。

  這一句你忙完了,說的如此的熟念,就似他們曾今認識一般,而且還是相當熟悉的那一種。

  “你是誰?”

  沈清辭將手放在自己的荷包之上,也是揪起了上面的流蘇。

  男子臉上的笑微微落了一落。

  “你不認識我了?”

  “我為何要認識你?”

  沈清辭將荷包的帶子,繼續往自己的手指上方纏繞,也是越纏越是緊,而她現在也是想著,這府中的人都是怎么了?

  為何要放著一個生人進來,尤其是秋凡,這是不想要工錢了是不是?

  “咦,阿越,你在這里啊。”

  這時,身后傳來了玉娘的聲音。

  而顯然的,這個阿月還是阿越什么的,定然也不是叫沈清辭。

  “阿朵,你也在啊。”

  玉娘這一過來,自然也是發現了沈清辭,原來都在這里的,這一忙就是五日,她就連飯菜都是給送過去的,也是不敢多有打攪,所以說,她也有五日都是未見過沈清辭了。

  恩,沈清辭輕應了一句,然后回過頭,也是問著玉娘。

  “阿嬸,為何會有生人?”

  “生人?”

  玉娘有些納悶,生人,哪里來的生人,家中并未有什么生人啊?

  沈清辭的視線,再是淡淡的掃過了,那個叫阿越的男子身上,而她眼中的陌生,讓男子心中有些受傷,果然的,還是不記得了。

  玉娘想了半天,才是想起,到底沈清辭所說的生人是什么意思?

  她這也才是恍然大悟了起來。

  “你是說阿越啊?”

  沈清辭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不過顯然的,這里除了一個什么越,也是沒有什么生人了。

  “阿朵,你不記得他了嗎?”

  玉娘奇怪的問著。。

  沈清辭微皺了一下眉,怎么的,又是這么一句,她為何要記著別人?

  “阿朵,她是被你救回來那個人啊,三日前才是醒的。”

  “哦……”

  原來是他。

  沈清辭到是對于此事未忘記,她的記性還沒有那般差的,所以她自是記著此事。

  怎么,這是好了,那既是好了,為何不走,想要白吃白喝嗎?

  裹緊了一下衣服,沈清辭再是向門口走去,既是知道不是生人,那便先是放著,她還要去看阿朵娘還有阿青。

  目送她離開的阿越,不由的也是暗淡下了的神色。

  “阿越,你還未好,要不先是回去休息吧。”

  玉娘到未感覺有何不對,沈清辭的性子向來都是極怪,當然也是習慣我行我素,哪怕是阿朵娘都是管不了幾分,更何況是她。

  “謝謝阿嬸。”

  阿越再是展顏一笑,就連玉娘不由的也是感覺自己老臉一紅。

  這笑的好像也是太好看了一些,還好,她這年輕也是大了,不然的話,八成的還真的會被亂了芳心。

  再說沈清辭,她已是到了書院當中,此時的書院已是有了近三十余名的學子了,都是四到六歲,每個孩子都是穿著統一的院服,這才是幾日的時間,便已經被阿青他們潛移默化了不少。

  到也越來越來有了一些學子之氣,與當初那些流著鼻涕,也是玩著泥巴的孩子,相差了甚遠。

  不得不說,秦夫子的眼光還真是不差,挑出來的學生,既是入了他的眼緣,當然也會有他的風范。

  而這么多規矩的孩子,若是不知的,還以為是哪里來的富貴人家的公子,不但是生的好,且個個又知禮懂事。

  還是說,歹竹出了好筍。

  只要先天條件不差,到也是可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來了。”

  秦夫子仍是一身的青衣,他將手背于了身后,手中不意外的,也是拿著一本書。

  男子的手,若不是拿刀拿劍便是拿了農具種田,還有一種便如秦夫子這般,讀書為上,斷也是不可能拿了扇子,天天就知道抽風。

  “夫子的新衣不錯。”

  沈清辭不留痕跡的打量了一下,秦夫子身上所著的衣服。

  這衣服到是做的好,十分的合身,當然也是秦夫子所喜歡的青色,似乎這位極是喜青的,不知道這青是因為清雅,清俊,還是清雋。

  尤記得,她見到此位第一眼之時,這位就是一身的青衣。

  不過到也是可見此人心性執拗,若是衷情于一人,便會一生不變。

  秦夫子的臉上有了一些燙意,當然他也不可能照下鏡子,知道自己是否紅了這張老臉?

  他輕咳了一聲,也是隱藏起自己面上的尷尬。

  “他們最近到是學了一些東西,你可要檢查檢查?”

  “不用了。”

  沈清辭又不準備當夫子,所以他們學成什么樣,也是與她無關,再說了,就她這般的性子,不要將這些孩子給教個個都是視財如命就好。

  “我只是過來找下我阿娘的。”

  沈清辭真是就是過來找阿朵娘,別的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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