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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死無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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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沒有了洪水,那么他們以后就不用再是流離失所,就有了希望可以這里活下去,不管如何,在自己的家里,總比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好。

  那里的山一共炸了二十幾次,沒有人知道那邊發生了什么事,只是知道了山腳處有很多的官兵守著,也是嚴令他們去后山。

  只是說,那邊一直都是炸山,是十分的危險的事情,一般的也沒有人想找死,而且朝廷也是有明令在,那就是若是被發現私自上山的話,一律當斬。

  所以目前為止,并沒有人敢去,也是無人知道那里了究竟發生了什么,只是知道山被炸了一次又一次,而從山上運下來的石頭,都是成了河堤,而用石頭做出來的河堤,自然的要比一般泥土還有木頭來的結實很多。

  山又是連續被炸了好幾次,而漸漸的,以著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看到山中間開始缺了。

  而尋河后面的那一坐大山,生生被了炸出了一條河道出來。

  上面的水流再被堵了起來,也是多虧了尋河的水竟真的就是這百年以來最是少的,再是加之前方再一截流,幾乎只是余下了細細一點,所以,兩邊的河道加固與開挖都是容易。

  而下方的河道,因為從山中生生的炸出來了另一條,所整個河道竟都是成了一個丫字形,而且也都是在兩座山之間,有兩邊的山擋著,想來這洪水再大,也都是不可能沖挎。

  河道還是在修著,每日都是有不少的人在,可能也是人多力大的原因的,他們不出三個月,就已經將尋河的河道生生的,比從前加深加寬了一半左右,而那被生生被炸出來的河道,還是在向前延伸著,這里的山幾乎都綿延整整好幾里地。山再是炸出一些,便能真正的將河道實質挖成了。

  而這樣的炸山足足用了半年左右,其間也不知道炸了多少次,也是用掉了多少的炸藥,這四周有時都是能聞到琉黃的味道了。

  而起初人們對于那種炸山聲,還是留意著的,可是后來,就成了你繼續炸,其它的人想要做什么還是在做什么。

  終于是快完了,宋言擦了一下自己的頭上的冷汗,可是一會就感覺哪里不對了,他將自己的臉給白竹湊了過去。

  “竹竹,你幫為夫擦下可好?”

  白竹白了他一眼,不過最后還是拉起了自己的袖子替他擦了起來。

  “你怎么曬的如此黑的?”語氣里明明是嫌棄的,可是卻總能從她一雙眼睛里面,看到了一些關心在。

  “沒辦法,風吹日曬的,”宋言摸了摸自己的臉,也能摸到自己的臉近些日子一下子就粗糙了不少。

  而且黑,他也沒有感覺啊,他以前還感覺自己的太白了呢。

  男人自是要有男子氣概的,千萬不能油頭粉面,他最煩的便是那種小白臉了,而他現在對自己很是滿意,不但是黑了,也是結實了,當然這樣的話,也就更能有男子氣概一些,以后要是他家小竹竹揍他的話,他就不會鼻青臉腫了。

  “夫人真是厲害,”宋言看著他們生生從山中炸出來的這一條河道,真心感覺沈清辭辭身女子,實在是一種浪費,她若是為了男子,必是朝中棟梁,也必是大周的賢臣,當然更是會一個可怕的人物。

  她有著一雙點石成金的手,而同時的也是有著一雙可以制造火藥的手。

  不過他還是感覺此事,千萬不能要讓四皇子知道,至于炸藥的來歷,他們會用其它方式圓好,四皇子畢竟是皇子,若是他以后登了大寶的保,那么便是未來的帝王,而日后他當了帝王的話,沒有人知道,他的性子會變的如何?

  沒有一個帝王會放任沈清辭辭這么一個,傷害性極大的人物出現在自己身邊,若是朔王還在的話,無論如何,他都會保著沈清辭,可是現在這世上已是沒有了朔王爺,所以這位朔王妃,他感覺真的很危險,還好,現在的四皇子不在此地,那些炸藥的來歷,恩,宋言想了想,也是有了主意,當欠他也要同其它人好生的商量一下才行。

  現在的白竹可是他的媳婦,沈清辭對于竹白一家有著救命之恩,也就是對他宋言有救命之恩,若是日子沈清辭真的出事,白竹就不可艱做勢不理,所以保住了沈清辭,就保住了白竹,自己的娘子自然是要自己保著的。

  “你準備找什么借口?”

  白竹皺眉問著宋言。

  他們這里以前烙衡慮是最為聰明,當然什么事若是到了他的手中,也斷是沒有解決不了的,只是現在烙衡慮人已不在,所以她還真的不知道此事要找誰商量?

  衛國公府的人,她根本就不會找,不管是國公爺還是大公子,或者是小俊五府,都是做不了此事的主,而且夫人好像就從未告負過他們此事。

  若是讓他們知道,沈清辭不但會做香料,還會做火藥,怕是他們也都是要跟著終日難安。

  所以沈清辭就從未想過要告訴他們此事,而這些事,她自己一個人背了。

  如今這山已經炸好,現在他們要想的也便是后緒之事。

  如此多的火藥從何而來,必是要有一個好的說法才成。

  這個簡單,宋言到是想好了辦法。

  “就說朔王爺以前留下來的,也便是為了這山而來。”

  “可是他怎么能一下子弄到如此多的火藥出來?”

  白竹真是感覺這樣的借口有些太過牽強,那個皇帝可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他的心思也不知道轉了幾回,就連四皇子那里也都是未必能說的過去,更何況是那個老謀深算的老皇帝。

  “死無對證。”

  宋言突然是一笑,“若想知原因,自己去問烙衡慮去,而不管這山是怎么開的,這河道已是挖開了,而能夠徹底解決了平陽的水患之危,便是頭等的大事。”

  “至于如何修建的,到是不會有人多事的提及,若是他們不提,咱們便是什么也不說,若是提及了,便只能讓王爺來背這個黑鍋了。”

  而他轉身,看著眼前這足有三丈多寬的河道,也是傾盡了不少人力物力財力,才是修是而成,而其中的火藥是最為至關重要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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