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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幼兒園小班級別pk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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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好友東鄉津九郎的話之后,大久保內政緩緩開口道:“津九郎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現在的頭腦非常清醒。.btxt”

  “這件事和你沒有任何關系,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我不想在這么過下去了,每天跟著漁船提心吊膽的出海,我不知道哪一天就會翻在海中再也出不來了,現在只要能將這顆黑珍珠拿到手,那我以后的日子將會不同。”

  大久保內政的話剛剛落下,東鄉津九郎便開口怒喝道:“難道你不知道強搶他人財物會有什么下場么?到時你會受到國家的通緝,你會成為罪犯的,為了一些錢財這樣做真的值得么?聽我一句勸,內政,不要做傻事,現在趕緊過來和幾位客人承認錯誤,相信幾位客人應該會原諒你的。”

  兩人的對話池尚真意全都聽在耳中,不過聽卻沒有出聲說些什么,對于他來說不論兩人商量的結果如何,都不會對他造成什么影響,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看戲。

  “津九郎,你這樣的思想是一輩子也富不起來的,在這個混亂的年代誰會在乎一次小小的搶劫,而且誰又能說明那顆黑珍珠是他們的,難道僅僅憑借他們一家之言么,沒人會相信的。”

  “而且就算警視廳方面真的通緝我們,到時候我只要找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就行了,拿著一顆這么值錢的黑珍珠我們害怕在外面會過不好么?”大久保內政對于好友所說的話開口反駁著。

  對于好友這番話,東鄉津九郎感覺特別的失望,語氣低沉道:“內政,不管你今天說什么,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幾位客人,快點離開這里,我替你們阻攔他。”

  大久保內政看著上前阻攔的好友,低聲笑道:“呵呵,津九郎你就不用白費心思了。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你什么時候大贏過我,你是攔不住我的,而且他們幾個也跑不了。”

  說著大久保內政伸手指了一下池尚真意幾人的方向道:“他們幾人現在恐怕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大久保內政這番話。讓東鄉津九郎厲聲道:“內政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你用毒藥來害幾位客人,你不知道這會出人命的么?”

  對于好友的指責,大久保內政回道:“算不上是毒藥,只是一些相克的食物而已。剛剛這幾位都吃了新鮮的海蚌,而我在他們飯后又給他們上了幾杯茶水,這些茶水內我又加了一些干橘粉,喝了這些茶水之后,這幾位只會渾身虛弱腹痛無力,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的。”

  “只要過一些時間就會好的,這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食物毒,放心沒有事的,不管怎么說津九郎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可不能讓這幾個人死在你這里。那就是害你了。”

  (生活小常識:吃了海貝、蜆子、海螺這類海貨,飯后千萬不能飲用茶水,不能碰檸檬、橘子這類水果,碰了這兩樣之后就會引起非常嚴重的腹痛,就像消逝書中寫的那些癥狀,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重病一場是免不了的了。)

  (除此之外還要提醒一些喜歡飯后吃保健藥的書友們,吃了海貝、蜆子、海螺這類海貨之后,千萬千萬不要吃維生素c,要是有人將這兩樣搭配吃了。.btxt反映嚴重的人會出現生命危險的。)

  大久保內政說兩種食物吃了會引起嚴重的腹痛無力,池尚真意眉毛立刻就是一跳,眼神快速的朝自家四個老婆身上掃了一圈,發現四人外表并沒有什么異樣。

  不過為了穩妥一些。池尚真意還是通過精神力朝著四個老婆相詢道:“沙耶、沙美、沙奈、沙彩,你們幾個有沒有感覺身體不舒服。”

  本來正在默不作聲看戲的百地四姐妹,聽見自家夫君的精神傳話,紛紛在腦海中回著。

  “夫君沙彩沒有什么事情,身體好的很呢。”

  “夫君放心,沙奈剛剛只是感覺有些輕微的腹脹。并沒有其他感覺。”

  “夫君沙美沒什么事,不用擔心我。”

  “讓夫君擔心了沙耶沒事。”

  聽見四個老婆的回話,池尚真意那顆懸吊的心算是放了下來,他估計四個老婆之所以會沒有被那食物相克引起中毒,應該是他平時勤老耕耘的原因。

  四個老婆因為長時間被池尚真意精華的滋養,現在四姐妹已經初步脫離普通人的范疇了,一般簡單的毒藥已經不能威脅到她們的身體了,像這種食物相克的,估計還沒等兩者在腹內相遇,前者就已經被發達的胃部功能消化干凈了,就算剩下一些殘余也威脅不到身居能量的四姐妹了。

  至于池尚真意自己,那更是不會將這普通的食物毒藥放在心中,他現在這幅身體,就算將見血封喉吃進肚子內都不會有事,體內強大的能量會自然驅除一切有害的負面物質。

  確定四個老婆無事,池尚真意又通過精神力對其傳音道:“沒事就好,現在我們先不要動,繼續看戲。”

  東鄉津九郎聽見好友的話之后,心里剛剛升起的那點憤怒又轉瞬消失了,當下開口道:“內政,你還是收手,我們現在的日子不是很好么,雖然沒有什么大錢,但是平時過的也很充實,每日出海打打魚,過兩年我們再買上一條好一點的船,這養的日子多安穩,”

  “安穩么?津九郎你居然和我說現在的生活安穩,你難道忘了我們父母是怎么死的么,他們全都是死在這該死的海中,這樣的日子還安穩么?你什么都不懂,你現在要是不攔著我,我們拿了那顆黑珍珠之后,一起到別的地方創業生活,要是你執意攔著我的話,那就別怪了津九郎。”本來還很安靜的大久保內政,突然好像受到刺激一般,情緒激動的沖著東鄉津九郎吼著。

  本來還要說些什么的東鄉津九郎,聽見好友這番話之后,他沉默了,他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因為對方說的確實不錯。當初他們兩人的父母就是因為出海捕魚被海浪吞噬的,這一只都是他心中的痛苦。

  沉默了一會之后,東鄉津九郎沉聲開口道:“父母的死一直也是我心中的痛,但是這并不是我們仇恨的根源。我們應該用他當作動力,努力工作,爭取有朝一日掙得一份屬于我們自己的家當。”

  “而不是將仇恨當作害人的借口,內政,今天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得逞的。今天我一定會贏你的,我是不會讓你走上犯罪的道路的,來。”

  趴在桌上裝‘病號’的池尚真意聽完這個叫東鄉津九郎蚌人的一番話,他心里忽然感覺這個家伙真的聽正直的,在當下這個吃飽肚子都困難的社會里,這個家伙心中居然還能守著這么一份正義的執著,真是聽難得的。

  “津九郎你的性格還是這么執拗愚蠢,社會要是都像你這樣的人那可能就沒有壞人存在了,從小到大我們兩個在一起,你一直是扮演好人的角色。而我一直扮演著壞人的角色,既然如此,那今天我就再扮一次壞人,啊”話音落下之后,大久保內政嘴內一吼便朝著東鄉津九郎沖了過去。

  或許是兩人真的是從小打到大的發小,東鄉津九郎看見大久保內政朝自己沖過來,下意識的就彎腰低頭,然后也朝著對方對沖了過去。

  “嘭”

  一聲沉悶的相撞聲響起在屋子內,兩人沒有如池尚真意想象當中那樣有如高手一樣相搏相殺,也沒有如街上常見的那種拳拳到肉的對打。而是完全像兩只土熊一樣,抱在一起互相摔打,同時口內還互相對罵叫囂,這幅造型完全就是小學生k賽的節奏。

  “混蛋。津九郎你這家伙居然敢用踩腳這么卑鄙的招數。”

  “嗬嗬內政你這家伙也沒比我好哪去,你這家伙明知道我身上容易癢,每次和我相斗的時候都喜歡偷襲我腋下,啊哈哈,該死你快點,哈哈。快,快點把手給我縮回去,要不然我可用絕招了。”

  “你這家伙會有什么絕招,我們從小到大,你用什么絕招能破得了我這個殺手锏,有什么該死的津九郎,你給我把手指從我鼻孔內抽回去。”

  “啊哈哈,你,哈哈,你先把手從我腋下縮回去再說。”

  “你先收手我就縮回去。”

  “你先縮回去我就收手。”

  “你先”

  “你先”

  池尚真意現在已經將自己剛剛心中評估的小學生k賽的評價取消了,在他眼中就眼下這兩個人,連小學生的等級都不到,這兩人撐死了也就是個幼兒園級別的選手,而且還得加上一個括弧小班才行,因為這兩人根本就沒有幼兒園大班的資質。

  不只是池尚真意看傻了,就連一旁的百地四姐妹也看傻了,四姐妹本來以為遇上黑店了呢,想著等一會這兩個人爭斗完畢,她們在出手將其拿下,可是眼前這一幅場景,讓她們有些不忍心動手了,因為欺負‘幼童’好像不太好。

  “混蛋,津九郎你給我松手,要不然我可要出重手了。”

  “威脅我啊,還出重手,你來啊,啊該死,內政你這家伙居然真的下重手,我的鼻子都流血了。”

  “我剛剛已經說了要出重手了,又不是沒有告訴你,你現在給我松開,要不然,啊快松口,你這家伙居然咬人,快松口。”

  “嗚嗚嗚窩補慫”

  就在池尚真意一家看的正爽的時候,屋子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面重重的拉開了,頓時一陣冷風從門外灌了進來,緊接著從門外進來了三個好似黑社會一樣的漢子。

  輕輕拍打了幾下衣袖,友和一作轉頭掃了一眼屋內開口道:“沒想到你們兩個笨蛋開的生意,居然也能有客人上門,真是不容易啊。”

  池尚真意看著這突然進來的三個人,發現三人看自己幾人的眼光還算正常并沒有太過放肆,所以他也就沒有計較,現在他感覺這三個人出現應該會給這場鬧劇一般的大都增加一些插曲。

  本來正互相廝打在一起的東鄉津九郎和大久保內政,看見進來的這三個人,兩人突然默契十足的互相放開了對方,然后雙雙從地上蹦了起來。

  “友和大人,這個月的保護費我們似乎已經交過了?”東鄉津九郎起身之后,立刻朝著那進門的三人為首之人問道。

  “老子今天不是和你說保護費的事情,老子是說”

  友和一作的話剛剛說到這里,還不待繼續說完,另一邊的大久保內政便插話道:“友和大人,您別生氣,津九郎不知道這件事情,一切的事都由我來承擔,咱們出去說可好。”

  看著將自己話打斷的大久保內政,友和一作臉色一冷道:“你來承擔,你tm的靠什么承擔,靠你身上那幾斤臭肉啊,我告訴你,今天你們要是不把錢還了,那就別想走出這個屋子了。”

  “內政,他說的是什么錢,我們什么時候朝他們借過錢了?”一旁的東鄉津九郎一臉不解的問著自己好友。

  對于好友的疑問,大久保內政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對著友和一作道:“友和大人,當初和您借錢的人是我,還錢的事自然也應該是我來還,還請您不要將這事牽連到津九郎身上,我現在已經找到還錢的辦法了,您只需要再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可以了。”

  “一個星期,我看tm的看你像一個星期,難道多給你一個星期,你就能還上錢了了么,算上利息你現在已經欠了我快兩萬塊了,一個星期你靠什么還,難道你要跑路么?”對于大久保內政的保證友和一作絲毫沒有相信,直接就斥罵道。

  “一個星期不行,那三天也行,只要友和大人您給我三天的時間,我就能找到錢還給您了。”大久保內政朝著友和一作繼續爭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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