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剛剛起床不久,池尚真意接到川島衛門打來的匯報電話,在電話中川島衛門說,經過昨天一夜的緊急行動,他們已經將那位瀨戶名人副町長抓捕歸案。
經過川島問們帶人緊急突擊審查(嚴刑拷打),這個瀨戶名人副町長果然有著很大的問題,這家伙和販毒團伙配合,暗中支持幫助其倒賣毒品,以及拐騙少女將其拘禁販賣。
這個瀨戶名人交代,整個七飯町的上層幾乎所有人都到森町的那個毒販廠房娛樂過,那個廠房從前就是附近最高檔的淫窟。
那個地下室他們更是進去過,那里從前是他們挑選自己鐘意的女孩來服侍自己的選購市場,在那里他們可以隨意挑選自己看上眼的女孩,他們可以在女孩身上做任何的事情,想做什么都可以,因為這些女孩都是被調教過的。
除此之外瀨戶名人還交代,他們這些充當保護傘的人,每年更是可以在那個毒販字手中得到一筆不菲的保護費,收到這些信息之后,川島衛門不敢耽擱,在匯報過后馬上就就聯合函館市的警視廳聯合行動展開抓捕。
川島衛門匯報的這個消息,對于池尚真意來說頂多算是一件大快人心的除惡案子,但是對于森奈三兄弟來說,這個案子卻是救了他們兄弟三人,有了那些腦滿腸肥的貪官蛀蟲頂包,他們三兄弟在這次差不多可以躲過去了,要不然僅僅是那五百多具尸體就夠他們受的了。
臨近中午,吉普車旁,池尚陣對著森奈三兄弟道:“這次你們運氣不錯,應該都不會有什么處罰了,這個案子你們和函館方面的川島隊長好好配合,爭取將所有涉事的蛀蟲都揪出來。”
“嗨,屬下一定不會辜負大人的期望,一定不會放過那些混在政府隊伍中的人渣。”
“好了,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了。”說完之后池尚真意帶著四個老婆直接登上吉普車。至于那輛卡車自然是扔給森奈兄弟了。
看著登上汽車的池尚真意,森奈有米帶著兩個一臉蒼白的弟弟,以及一眾森町特別部隊隊員躬身道:“恭送池尚大人。”
“嗡嗚……”
看著逐漸遠去的汽車,森奈有米心中緩緩的舒了一口氣。和這位大人接觸的時間并不長,只有短短的一天而已,但是對于他來說卻像經歷了一場大難一樣,他現在真是有點身心疲憊。
森奈有米轉頭看了一眼自家兩個弟弟,發現兩人的表情和自己差的不太多。想來兩人的心思也和自己差不多,當下緩緩說道:“這次雖然我們受了不小的傷,還將寶貝‘山脈靈果樹’送了出去,但是總算沒有再壞的消息傳來了,地下室內死亡的那些少女的責任也不會落在我們身上,和這個相比,其它的都是次要的得了。”
“是啊,這次我們兄弟三個能夠躲過一劫,多虧那位川島隊長了,有時間我們一定要好好感謝一下對方。”森奈有栗有些虛弱的接著自家大哥的話道。
兩個哥哥都說完了。過了一小會之后森奈有梁才緩緩開口道:“這次的事我們兄弟要想完全脫責,必須像那位池尚大人所說的那樣,將那些隱藏在政府當中的蛀蟲全部抓出來,只有這樣,上面才會徹底放過我們兄弟三個,要不然我們讓然會被治一個失職之罪的。”
說完這些之后,兄弟三人都沒有再過多廢話,馬上開始吩咐其手下的特別部隊隊員進入地下室快開始搬運尸體,這是他們當前要做的第一件事。
吉普車上,池尚真意坐在后排摟著兩個老婆舒適的坐著。一邊享受著兩個老婆揉肩膀,一邊掃視這外邊的景物。
“沙耶,今天我們的行程是最少要趕到八云町,然后在那里登上前往洞爺湖的船。這樣一來我們就會提前三天到達目的地,要是走陸地的話我們的時間有些太趕了,而且總讓你開車也有點太累了。”池尚真意透過后視鏡,對著前方駕駛位上的沙耶老婆關心著。
正一本正經的開車的百地沙耶,聽見自家夫君這帶有關心的暖話,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變化。她在開車的時候從來都是無比認真的,不會因為其它事情影響到自己的注意力的,當下僅僅回了一個‘嗨’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對于自家沙耶老婆這簡短的回話,池尚真意已經早就了解過來,他知道她這樣做其實是在乎他的原因,因為這輛車上有他乘坐,所以她不愿意有一點分心。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有這樣真心對待自己的老婆,我真是一個幸福的男人,唉……還是舊社會好啊,只有在這舊社會,男人才能活出個人樣來,要是到了新社會,這樣的好女孩我是打著燈籠也沒處找啊,我愛萬惡的舊社會。’
心中一番感嘆之后,池尚真意就將腦袋靠在沙奈老婆的肩膀上,享受著比肩那淡淡的幽香,整個人開始進入混混沉沉的迷糊當中。
洞爺湖這個名字在一九四三年之前的時候是沒有的,當時這里的名字是叫北海道支笏洞爺火山,這里原來只是一處火山山脈地域,在日本這樣的地理環境多的是。
但是當時間到了一九四三年的時候,這一切就都改變了,當時這里發生了一場劇烈的地震,這場地震導致了洞爺火山附近的地理環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讓本來只是淺灘小池的地形,形成了一個形似圓形,東西最長約十一公里、南北最寬約救公里,周長五十公里,水面海拔八十四米,平均水深壹佰壹拾柒米,湖水清澈的巨大不凍湖泊,而這座湖泊的名字也就是變成洞爺湖。
這處新生的洞爺湖還有著特殊的特點,那就是湖泊當中帶有四處湖中島,對于這四處湖中島嶼當地的村民將其命名為中島、觀音島、弁天島、饅頭島四個湖中島,其中最大的是湖中央面積為四點八五平方公里的中島。
這樣一處由大自然鬼斧神工鍛造出來的天然地理環境,雖然環境優美漂亮異常,但是當地幸存下來的村民卻是誰都不愿意再在這里居住了,眾人都生怕哪天大地再次發怒,將這里的湖泊變成天坑。當時候大家伙可就一起跟著倒霉了。
正是因為這種心思,當地震過后,洞爺湖附近并沒有多少人居住,人們多將這新生的洞爺湖當做抓捕活魚的漁場。因為這里面的漁貨資源十分的豐富,一般幾網下去就能抓大不錯的收獲。
可是不知道具體從哪個月份開始,洞爺湖附近的湖泊來了一伙人,這伙人不但將四座島嶼占住了,更是不讓附近的村民進來抓捕漁貨。對于這些霸道的人,村民們也有過反抗的心思,但是這樣做的后果就是遭到這伙人強力的打擊,前前后后一共受傷了幾十人,最后村民們全都認識到,這處新生的洞爺湖是真的被強人占下了。
世界各地的民俗習慣都是弱不與強爭,在見識到那些霸占湖泊之人厲害之后,所有村民也就不再前往了,直把那里的湖泊當作沒有。
不過于對這伙強大人,附近的村民也都開始上心了。經過一段時間小心的打探,大家終于知道這伙霸占湖泊島嶼的人具體是誰,原來這些人就是野蠻的蝦夷人。
洞爺湖中島的面積巨大,所以這處島嶼內也生存著不少的動物,像鹿、兔子、野雞這些的都生有不少,這樣多的野生動物要是在外面,早就被一群饑餓的人抓光了,可是在這里這些動物卻完全沒有受到一點的傷害,仿佛生存在這里的人根本就不打獵一樣。
哈則穆克看著院子外面那偶爾跑過的野兔,心中感覺一絲愉悅舒爽。對于他們阿依努人來說,貼近自然的生活是他們最喜愛的,他們的祖先就是同山林大自然一起生活。
可是因為歷史的原因,他們阿依努人現在已經快要被可惡和族人吞并消滅掉了。現在他們很難有一處自己的狩獵之地了,所有的山林湖泊都是被那群貪婪的和族人霸占了,那些和族人不但將他們族群屠殺的所剩無幾,更是將他們生存之地盡數霸占掠奪,讓他們成為了無家可歸的游民。
而這洞爺湖也是靠著他們用大量錢財打點,買通那些貪婪的和族人才換回來的。為此哈則穆克甚至下令禁制族人們在這中島之上捕獵,他想要將這里作為族內的清靜之地。
“咚,咚咚。”
敲門之聲讓哈則穆克從靜神當中回過神來。
“進來”
隨著哈則穆克的話音落下,房門被打開,從外面低頭走進一個身材魁梧的低矮漢子,對著哈則穆克躬身道:“族長,外面的族人傳來消息,一直在函館潛伏臥底的外事長老‘犬種悠太郎’大人,以及一眾年輕歷練族人全部都被和族狗屠殺掉了。”
說到這里,漢子小心的抬眼看了一眼背身的族長,發現其沒有什么動作,立刻繼續道:“同時那批獻祭給先祖的恐懼之力也被那些和族狗盡數毀去。”
“而且根據函館市剩余下來的族人努力探查發現,那些和族狗似乎從東京那邊派來一位掌事之人,這人具體身手如何不知,但是這次剿滅犬種長老的,應該就是此人帶隊執行的。”
一直背身看著窗外的哈則穆克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道:“恢復外事長老哈則姓氏,外事長老為了我阿依努族復興忍受了多年屈辱,更是身背多年恥辱姓氏,現在他為種族犧牲了,我們不能讓他繼續背著那恥辱姓氏去見先祖,那樣既是對長老的不敬,也是我們種族的恥辱。”
“告訴族內宗堂,讓他們將外事長老的喪事規格按照內部長老的待遇來辦,錢財補助也按照內部長老的規格來發放,同時給予他們家族子嗣一個執事提拔試練的機會。”
對于這位‘犬種’外事長老的事情,漢子心中都知道,當初他們族內挑選去和族臥底的人選時,這位長老便將自己的姓氏起做犬種,亦作阿依努族狩獵之犬,同時也用這個恥辱的姓氏時刻來提醒自己是背著整個族群使命的。
對于這位外事長老,漢子內心當中十分的敬佩,他認為族長將其恢復族名的命令是再正確不過的了。
至于讓其子嗣參加執事提拔試練這種事,漢子是一點一不羨慕,身為族內核心人員的他,可是知道那些外事長老的家人親眷其實都是被族內留作人質的,那些人別看平時待遇都不錯,但是其實是沒有多少自由的。
只要身在外面潛伏臥底的外事長老投靠和族,那這些被留在族內的親人子女就會一個不剩全部被處死,這種事這些年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
現在這位外事長老用自己的性命換取了子嗣的前途,外人是沒有任何說法的,當下漢子沉聲應道:“是,屬下會給宗堂交代清楚的。”
一直背身的哈則穆克聽見身后的應答后,繼續開口道:“那些死亡的族內青年,你交代宗堂一聲,告訴他們給這些孩子每人家中送去一年的生活物資,同時給予他們家人一份恐懼之力的能量種子,就這些就可以了,要是有哪位長老有什么意見,你讓他到我這里來說。”
聽見族長哈則穆克話音落下,漢子連忙開口應了一聲‘是’,對于那些死掉的年輕人,族內能給予這樣的補償,這已經是非常不錯的獎勵,畢竟那些人當初出門的時候就被告知了此行的危險性,現在他們自己任務沒完成就死掉了,沒追究他們責任就不錯了。
至于族長口中說的長老有意見,漢子知道族長指的是那些有子嗣死亡的長老,這些長老有不少豆漿自己的后代放出去歷練,這下后代死掉了,那些長老心中肯定有不少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