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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那是傳說中的一種海怪,形似蛟龍,它吐出來的氣,可以變幻各種場景。比如說,大名鼎鼎的海市蜃樓,就是蜃氣所化。
海螺之中的藏珠,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蜃龍珠。但是祁象感覺,那顆蜃龍珠,應該是被人祭煉成為法寶,并且在珠中形成了一方小世界。
一珠一世界,該是多大的神通?
最讓祁象驚駭的是,珠子之中的世界,各種事物十分的逼真,他在那方小世界之中生活了三年,每一天的各種場景,都歷歷在目,清晰的存在記憶之中,根本遺忘不了。
最最厲害的是,各種美味食物、華麗的衣服,包括花草樹木,鳥獸蟲魚,空氣香氣,都與正常世界,沒有什么不同。
當然,最最最讓他不爽的是,在小世界中的經歷,有一種被人操縱了喜怒哀樂的感覺,讓他怒火中燒,咬牙切齒。
“到底是誰祭煉的邪惡法寶,其心可誅……”
祁象十分憤慨,但是就算他吸取了一縷蜃氣,卻沒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線索。唯一的好處就是,融煉蜃氣之后,他順理成章,也掌握了一些低級幻術。
很粗淺,很低級的幻術,連鷂子都蒙騙不了,肯定蒙蔽不了復雜的人心。
“果然,要修行,先煉心,的確有道理。”
祁象感嘆:“就是由于心性還不夠穩,才會那么容易著了道。”
對修煉來說,修心至關重要。
黃帝內經有記載,怒則氣上,喜則氣緩,悲則氣消,恐則氣下,寒則氣收,熱則氣泄,驚則氣亂,勞則氣耗、思則氣結。這說明了種種心性之變化,與內部氣機的感應關系。
古時伍子胥過昭關,一夜愁白了頭發。還有諸葛亮,只憑三寸不爛之舌,硬生生罵死了王朗。另外在說岳全傳之中,更有氣死金兀術,笑死牛皋的典故。
于此可見人的心性交化,影響之大,足以關系人的禍福生死,不可忽視。
祁象反思己過,覺得自己在魚家的時候,就是由于貪心和好奇心發作,才遭遇了劫難,屬于自作自受的結果,怨不了別人。
“修心養性,修心養性……”
祁象回到了房間,開始了他的修心養性之旅。在他修心養性的時候,他的潛意識之中,卻是刻意忽略了一些事情。
比如說,蜃龍珠為什么會破裂?纏繞在他指間的紅線,又是什么事物?
這些很關鍵的問題,祁象有意無意的忽略了,又或者說他想到了,卻不打算深究。這是鴕鳥的心態,不過有時候難得糊涂……也挺好!
祁象回房休養,兩三天之后,感覺一切恢復正常,才離開了莊園。
不久之后,祁象抵達太湖,他租了條小船,開始在湖面上游蕩。一蕩,就蕩到了晚上,游客十分的稀少,湖面安靜閑適,水波不興,清風徐來。
為了安全起見,祁象不放心的一招手。倏地冇,淡淡的水氣涌來,在幾分鐘之后,一層迷蒙的霧水,就把小船籠罩住了。
就算有外人觀望,也只能夠看到一層水霧,肯定看不清楚船上的情況。
“應該可以了……”
祁象盤坐船上,意念觀想猛地一沖,淡淡的虛影出竅,神魂脫離了肉冇身,立即出現在湖面之上,凝視還算清澄潔凈的水域。
“水府!”
祁象忖思,如果太湖之中,真的隱藏有水府,那么水府很有可能就隱藏在微波之中。
說起來,這水府與龍類似。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云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于宇宙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
之前,祁象還有些懷疑,所謂的須彌藏芥子,到底是真是假。但是在經歷了蜃龍珠小世界的磨難之后,他立刻醒悟,有些事情未必是真,但是有些傳說,未必有假。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應該是真的。
他搜盡整個太湖,都沒能發現水府的入口。
那么說明水府未必就是類似于排幫的那種秘境,而是有可能像蜃龍珠一樣,只不過是一方孤立存在的小世界……
當然,這只是祁象的揣測,到底是不是這樣,還需要驗證。
此時,祁象的神魂忽然一竄,直接飛到了高空之上。然后不斷的攀升高度,直到萬丈高空之上,等快要遇到凜冽罡風,他才停下了動作。
這高度,是他神魂能夠承受的極限了,再飛上去,就要面臨罡風氣壓的摧殘了。以他現在的實力,不說氣壓了,只要被一縷罡風吹一下,估計就要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萬丈高空之中,沒有層云的遮擋,月光十分的清澈濃hòu。
在月光的滋潤下,祁象損耗的神魂之力,也快速的補足復原。接著,一層層月光,不斷的凝聚在神魂之上,形成了一片銀紗。
銀紗越積越多,最終化成了一大片光幕。
這些月華之力,很快攏成一個巨冇大的光球,仿佛另外一個月亮。
一瞬間,祁象的神魂一推,巨冇大的光球一閃,瞬間墜落下去,仿佛一顆流星飛掠,一閃即逝,砸在了太湖水面上。
呼……
一陣微風拂掠,偏僻的水面之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巨冇大的凹陷,相當于方圓幾百米寬的圓形大坑。但是這動靜極小,而且稍縱即逝,并沒有起發什么災難性的狀況。
忽然,水坑一個起伏,就直接抹平了,最多是風浪一晃,就恢復正常。
但是湖底之下,巨冇大的月光光球,卻忽然散發萬丈毫光。
那個情形,就猶如太陽初升,光芒萬丈,綻放萬道光輝。絲絲縷縷的毫光,就好像密集的游絲電弧,在整個太湖區域飛竄。
一時之間,不能說整個太湖,至少在太湖中心的區域,涵括極廣的范圍內,都有電弧流竄的蹤跡,然后形成了一個巨冇大的雷達網。
祁象的心神,就隨著細密的雷達網,一層一層的蔓延開了。
心神擴散,神魂之力也隨之消耗。開始還好,時間一長,就出現了虛弱無力的情況。不僅神魂變得模糊,就連船上的身體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白汗。
“沒效果么?”
祁象在堅持,但是卻看不到希望,讓他很是失落。
“咦……”
忽然,祁象心神一震,隱約之間,似乎捕捉到了一個很詭異的波動。如果不是他的實力又有所增進,恐怕又容易忽略了這個波動。
唰……
祁象的神魂進入湖中,一個游移之后,就來到了詭異波動之處。他凝神察看,發現波動產生的位置源頭,居然是湖底的一株水草上。
祁象心中驚異,更加仔細的審視。
在他神魂的透視下,小草看似十分的普通,但是古怪的波動,卻愈加的明顯。問題在于,無論他怎么看,小草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樣子。
不管是根須,還是草莖,也普通的水草,沒有任何的區別。
要是硬說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就是這一片水域之間,四周都是淤泥,卻只有這一株小小的水草在生長,的確有幾分反常。
祁象沉思默想,神魂立刻一飛,回到了船上身體之中。
此時,祁象凝神定魄,稍微的活動手腳,就輕輕一躍,整個人跳進了水中。他一入水,卻沒有水花濺起。
相反,清涼的湖水,在把他包裹起來的時候,卻形冇成了一個小小的氣泡,讓他呼吸自如。身上的衣服十分干爽,根本沒有浸染到絲毫水漬。
這分水之法,祁象也維持不了多久,一沉到湖底,在湖水的擠壓下,立即宣告破裂。
祁象屏住呼吸,一點一點靠近水草,仔細的打量。他觀望了下,忽然伸手一揪,想要把水草揪起來。
但是這個時候,詭異離奇的事冇件發生了。他的手掌,直接在水劃穿過,水草在湖波之間輕輕一晃,等他定睛再看之時,就發現水草偏離了原本位置,出現在半米以外的地方。
“障眼法,非常非常高明的幻術。”
祁象喜形于色,終于明白了詭異波動的底細。
這是幻術的波動,如果他不是吸收了蜃氣,對于幻術有一定的認識,恐怕也察覺不出來這波動有異,而是直接忽略過去。
“就是這里了么?”
祁象很高興,然后……就沒有然后了。發現了奇怪的地方,他當然喜不自禁。但是研究許久之后,他卻發現……沒有任何頭緒。
是,水草是幻術,有蹊蹺,有問題,有貓膩。
問題在于,那又怎么樣?
反正祁象琢磨了半天,在湖底捉了半天水草,甚至把這個地方的淤泥反復挖掘幾遍,卻根本找不到通往水府的入口。
也就是說,就算他知道水草有古怪,這個地方或許就是通往水府的界點,可是卻始終隔了一堵墻,不得其門而入。
“難道真的差了一把鑰匙?”祁象皺眉思索:“又或者說,只有水族,才能夠進入其間?”
他想了想,立即捉了幾十尾魚、蝦、蟹,然后擱在水草附近。
結果卻讓他失望了,這些魚蝦蟹,在他放手的一瞬間,紛紛逃散。就算有沒逃的,卻對水草視而不見,一直悠閑游弋,沒有任何異樣。
祁象觀察了半天,也終于死心了,在天亮之前,就返回船上,然后劃船靠岸,慢慢地回到了莊園。
回到家中,他把那枚玄龜蛋取了出來,陷入了沉思:“是不是只有成了精的水族,才有資格進入水府?”
想進都市分類前十,和前面相差似乎不大,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