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被打斷了觀想的步凡此刻十分的憤怒,心中一股怒火因為這些人的闖入,已經開始熊熊燃燒了,此刻看到這些家仆耀武揚威的沖上來,步凡又怎么會對他們客氣。
這一聲,步凡喊出的時候夾雜了一絲內力,聲若雷霆,一下在這些家仆的耳畔炸響。
這些家仆雖然也學習了一些功夫,但是撐死了也就三流,而且都是些粗淺的內功,被步凡這般宛若獅吼功的聲音一震,一個個都愣在了原地,面色慘白。
便是躲在人群之中的慕容遠,這時候也被步凡乍然一聲震吼震得渾身氣血震蕩,面色蒼白,有些驚懼的看著步凡。
“放肆!”
只見剛才發話的趙總捕頭這時候一聲大喝,看著步凡,怒目圓睜,似乎步凡坐下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一樣。
“趙兄,依我看,這個兇徒冥頑不靈,在我們眼下,還想武力抗捕,不如由我出手,將他親自拿下,再交由你手上,如何?”站在趙總捕頭身邊的慕容輝看著步凡,嘴角擒笑,悠然的說道。
不過他這番話,看似是好意,實際上卻是在逼迫趙總捕頭,畢竟人證與尸體俱在,步凡的罪行,可以說已經鐵板釘釘了。
果然,聽到慕容輝的話,趙總捕頭臉上閃過了一絲難看的的神態,隨即面色不善的看向步凡。
“大膽狂徒,今日就由本總捕頭親自出手,將你這惡人擒下,押往六扇門大牢!”趙總捕頭這時候向前邁了一大步,身上一股無形的氣勢升起,全身骨骼爆響。隨時準備出手。
步凡見狀,眼中閃過了一絲冷冽的寒芒,看著趙總捕頭,冰冷的說道:“趙宗康,記住,你是蘇州六扇門的總捕頭。不是慕容家的一條狗,知道嗎?”
雖然步凡沒有見過趙宗康,但是他卻看過金陵六扇門的卷宗,對于蘇州總捕頭的名號,倒也清楚,跟杭州的李總捕頭一樣,趙宗康也是一名二流高手,而且在金陵下轄的江南區域內,趙宗康在二流武者的實力之中。也是數得上的。
只不過,趙宗康今日的表xiàn,讓步凡大失所望!
而趙宗康在聽到了步凡的話之后,也是面色大變,想他堂堂六扇門的總捕頭,在蘇州城地界上說一不二的人物,何曾被人如此羞辱?
“哼,趙總捕頭。這小子一看就是罪大惡極,竟然當眾辱罵你。連我都看不下去了,總捕頭快出手將這家伙拿下!”慕容遠這時候跳了出來,故作悲憤的說道。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那么些二貨,總覺得天老大他老二,哪怕是步凡在江南地域的玩家之中威名遠播。也有人認為那都是僥幸運氣,或者說對上步凡的都是一群廢物。
而慕容遠,就是這么一個人,也許他的武功不如步凡,但是他覺得自己會用腦子。
武功高又如何。蘇州的總捕頭趙宗康還不是得抱慕容家的大腿,聽從他們慕容家的吩咐,他就不信,有這些原住民高手的出動,步凡還能逞威!
趙宗康此刻也是面色鐵青,步凡竟然敢罵他是一條狗,這對他來說,簡直是莫大的羞辱,他已經決定了,這一次將步凡帶回蘇州大牢之后,他一定要讓步凡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不過,趙宗康剛要出手之際,卻見步凡率先動手了,只見一塊銀光閃閃的物件,忽然間從步凡的手中甩出,如同一道閃電一般,向著趙宗康的臉狠狠地打了過來。
趙宗康面色一冷,伸手一下抓住了甩過來的“暗器”,同時心頭暗暗的說道:“很好,又可以給這小子定一條偷襲的罪名了!”
不過緊接著,他感覺自己握在手中的暗器似乎有些熟悉,好像跟自己的令牌有些類似。
趙宗康這時候慢慢的將手中的暗器拿起來一看,隨即面色大變,看向步凡的眼中,多了一絲震驚和畏懼。
銀衣令!
在他手中拿著的,赫然是一塊真真切切的銀衣令,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少年,是一位銀衣衛!
忽然間,趙宗康的面色一陣慘白,他記起來了,前一段時間,金陵總部曾經下傳過一份文jiàn,通告江南各地的六扇門,江南道之中新增加了一位銀衣衛,據說是江南道總負責人,四大名捕之一的無情親自邀請來的,同時鄭重的給各區域下達了文jiàn。
當時他也看了,不過并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根據他得到的消息,那位銀衣衛大人,一直是在杭州和金陵活動的,不會來蘇州這邊。沒想到,今天卻見到了又一枚銀衣令。
難道說,眼前這位青年,就是無情新提拔的那位銀衣衛不成?
“趙總捕頭,你還愣著干什么,他都出手偷襲你了,此人罪大惡極,還不快快擒下他!”看到趙宗康愣在了那里,慕容遠又跳出來了,又急又怒的說道。
平常這個趙宗康挺聰明的一個人,今天怎么就這么廢柴了呢!慕容遠心中急的抓耳撓腮,現在的他,距離干掉步凡,只差一步了,只要邁過這一步,他就可以把人人畏懼的步凡干掉,到時候,說不定,他慕容遠也會成為整個江湖知名的大人物,這比單純的在蘇州稱王稱霸好多了。
“怎么了,趙兄,莫非此刻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成?”慕容遠身邊,他的游戲里的父親慕容輝這時候也輕聲的問道。
他對慕容遠這個兒子,倒是真的寵愛,哪怕是后來知道了這小子是異人,可是耐不住慕容遠會哄人,讓他的寵愛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更加了三分。
所以當聽到慕容遠受了委屈,被人教訓了之后,慕容輝立刻出面,請來了剛到參合莊沒多久的蘇州總捕頭趙宗康,一起來對付步凡。
一瞬間,場中的形侍突變,慕容輝跟慕容遠父子的臉上,這一刻露出了精彩的神情!
而步凡的嘴角,此刻也露出了一絲冷笑!(